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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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發表由 苗林

  1. 桃青你也是隨便抓一篇吧-.-||||

    投這篇的話第一就是你啦XD

    7、

    和平鴿離開惱人的鐘聲後便無所適從

    在飛機的掠空聲中

    他確信自己便是不同於凡鳥的存在

    喜歡這句XD

    偷偷聯想一下

    在鐵鳥掠空的聲響中

    我們是那無所適從的飛鳥

    成了彈藥的焦點,支離破碎

    話說今天腸胃不適= =|||

    能想到的詞都跟絞碎或是稀之類有關的東西(被踹飛)

  2. 曾有一面之緣 請多指教(鞠躬)

    這首詩在這方面讓人感覺不適乃因意象走火辣激進是可行 但是如果表現手法沒有相對冷眼 很容易讓人不適 詩中整體的平衡對我們看這首詩的觀感有很大的影響。

    嗨帥哥(揮手)

    謝謝你評文啊XD

    這首也是看完乾坤詩刊寫出來的東西囧。

    <<不足之處非常之多。

  3. 自守──借dgbleach1114之題記今日

    在幾何中遊蕩

    成為二元方的平面生物

    而線性的生活朝左面行駛

    如被攪和的衣物

    以漂白劑與洗衣粉,濯洗我

    一身的縫隙與難耐

    我將趑趄於妳

    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崩塌,漸漸只剩妳與我,

    身處的四足之地,令妳只得與我相擁,且,

    糾纏溶解。

    而我們只得立於此地

    體會以腳尖著地的,

    快感

  4. 自守──借dgbleach1114之題記今日

    在幾何中遊蕩

    成為二元方的平面生物

    而線性的生活朝左面行駛

    如被攪和的衣物

    以漂白劑與洗衣粉,濯洗我

    一身的縫隙與難耐

    我將趑趄於妳

    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崩塌,漸漸只剩妳與我,

    身處的四足之地,令妳只得與我相擁,且,

    糾纏溶解。

    而我們只得立於此地

    體會以腳尖著地的,

    快感

  5. 生死兩首

    生。

    我們自羊水登岸,裁斷輸送養分的管帶

    越過茂密的叢林與隧穴,以及那,

    以及那安居的宮閣。

    登階而行的是我,與我那受到生老病苦洗禮的

    肉身。

    基因塑造肉身,而肉身衝擊基因

    使梯程永無

    斷絕之日。

    死。

    一瞬間,世界靜了

    我們將佔據陌生的彼岸

    越過方盒及燒灼的肉體

    等待我們的是,已成灰的肉身,與

    永存的精神

    飲下難聞氣味的湯藥

    還能見到貼在罐上的孟婆貼紙後碼著

    工業專用漂白水,政●壞●專用

    而後是糾纏的管帶,深邃且逐漸明亮的穴洞,與燒灼成炭的

    叢林。

  6. 寫詩

    我們將扭曲這世界

    以線條構築的支架,逐漸搬遷

    將腥紅的夢瞬間摔裂在,

    柏油鋪設的路面,永遠在不該整修的情況

    翻面。

    我們無時不動

    以四十五度傾斜的姿態直立

    或者以八十度的銳角書寫

    也有那麼些軟骨的鉛炭,

    成為社會的嘴巴

    幫無數的政客口交(又者吹喇叭,極盡所能的諂媚著)

    我該研磨自己的夢

    如咖啡或者豆漿那般

    在磨臼裡壓榨自己的腦漿

    與筆尖上的炭,或墨

    我是社會未成熟的經血

    而頂入的是保險套,以及被保險的直莖

    我逐漸的填滿,套子上細小的Made in Taiwan的,

    凹槽。

    而剩下的我,逐漸流淌在碎石之間,翻攪成

    社會扭曲的嘴巴。

  7. 基本上看到說受傷求座的我就囧了。

    我膝蓋骨刺、體重過重,還揹了兩個書包,然後看到老人都不敢坐要給阿伯坐。

    結果我看到一個比我小隻很多的,看到有座位就衝上去坐下來。

    別人勸他讓坐,他還說他體重太重沒辦法站太久。

    我就問他,你是有我胖喔,我背兩個包然後膝蓋痛的要命在這站著就是要給阿伯坐,結果你在搶三小位置啦,然後全車一陣沉默囧。

  8. 次世代的各位(這是一篇贛文,也是一篇雜文(吧?))

      這社會其實我不好講些什麼,因為我也是算是社會裡的齒輪。但是我在他人眼中,是個異類,這就足夠讓我講些什麼了。那我想講些什麼?其實沒有什麼,就來談談我們社會的文化與次文化吧。

      我所指的次文化不是說那些在大眾眼光來看是不正常的文化,而是那些在大眾眼光下看起來正常的奇特文化。現在資訊爆炸,許多訊息只要不是牽涉到國家機密,只要上網手指動動就可以得到,所以在這個社會裡,小孩們逐漸擁有與他們不相符合的「怪異知識」。當人數一多,怪異的也就變成正常的了。

      在每個地方都會有被人欺負的小孩。有人跟我提到說在一個團體裡,總會有一「隻」低層生物。噢好,低層生物,你們壓根就沒把人當人看,所以當人侮辱你們的時候,千萬別跟我說你們是無辜的,你們什麼也沒做。對,你們什麼也沒做,你們只是不把人當人看,並且盡其所能來打壓他、欺凌他而已。當然,這種話很多人對我講,我不過是今天特別注意到這個「隻」才把他提出來。

      何為異類?就廣義的說是與大眾族群有差異,狹義的說就是個性與人不同。那麼簡而言之,異類大多是生活在自己空間裡的,哪裡礙著了你們?他會嚼檳榔擋住你們要走的路?還是整天在你們耳朵旁邊唸著大悲咒或是往生咒?或是髒話。真要遇到了這種人你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你們把人區分階級,上等,中等,下等,以及階級外。你們打心裡瞧不起被你們視為階級外的人,但是那不是他的問題,而是你們的問題。也許是自己有問題,但你們也不該將人給畫分等級,這樣會被人本基金會給告的。(其實人本才不會告你們。何為人本基金會?在我的眼裡他們就是會為些無聊的「人所該擁有的權利(力)」所抗爭的團體,而他們所謂人權的定義非常奇怪,例如:摳鼻孔跟老師講話而被老師賞一巴掌的學生該保護、對老師講幹拎老幕而被罰交互蹲跳的學生該保護,而不是保護那些被其他人視為「次等人類」的人。)

      大多數的人將異類視為毒瘤,並避之唯恐不及,還加之撻伐,但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們才是社會上最主要的毒瘤?一天到晚問說,異類對社會有什麼貢獻,那我反問你們這些問貢獻的傢伙們,你們,充其量才十七八歲到二十七八歲的你們,你們對社會有什麼貢獻?國泰民安?還是風調雨順?亦或是研發出一些核武造成世界戰亂?還是,欺壓那些異類,就是你們的貢獻?

      我並不是很有愛心的人,我不是大愛電視台的負責人,我只要管好自己便行,於是我今天提出的都是我切身體會的事。幼稚園被人丟石頭,國小椅子被人藏起來,整天被人諷刺,這已經是我麻痺的部份了。為什麼我會遭受這種待遇?沒有為什麼,因為我是異類,大家所說的異類。

      這些將異類視為理所當然的欺負對象的次世代青年們,你們視異類為糞土,那我要請問你們,他們做了什麼事情?你們只是看這些人好欺負而已,你們只是無膽對那些真正握有能力的人喊話而已。好,異類。黑社會老大夠異類了吧?整天為了利益去搶奪地盤,殺人運毒(聽起來與正常人滿相似的呀),對於這種異類,你們敢在他面前放出任何話嗎?我看連屁都不敢。

      現在的小孩很成熟?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整天跟我抱怨家庭無溫暖。好,我問你,你媽會掐著你的脖子叫你去死?你媽會專挑你瘸斷的腿去擊打?你媽會不由分說打你一頓?噢好,我媽有病,但我也有病。他有躁鬱,而我有憂鬱。家庭沒有溫暖?你所謂的溫暖只不過是要錢與寵愛而已。

      說是環境改造了孩子們,所以現在孩子普遍早熟,其實都是個屁,真正問他們以後想做什麼,嗯嗯啊啊的講不出一個完整的概念,最後還是說好好念書,考試,上好大學,然後步入社會(結果成為一個社會與生活的白痴),然後成為一個庸庸碌碌的上班族,結果到最後連自己都不敢跟我說他想到了什麼。

      你們這些人所構成的團體在現今青少年的眼中是主流社會,欺壓同學、偽裝成熟、強作堅強,但在我的眼裡,你們永遠是次文化底下的孩子。

      也許我過激了,不過這就是我的想法。

  9. 原來我不是甲蟲

    1.

    醒了之後什麼都是顛倒的,就像跌入另一個

    空間,是個很奇特的概念,我逐漸被壓縮、拉長、搓細,然後甲蟲說了一些我

    聽不懂的話,在我的週遭形成一面厚重結實的

    膜,將我包住,令我成為等待破殼的

    蛹。

    2.

    於是我又睡了,在黑白與日夜間螫伏,於亂象中深居

    在蛹中的日子是無味的,所以我張望四周,才發現我與其他的蟲,是那麼地

    格格不入,的,不只是我,從孵化我的卵內跑出來的蟲,都與我一樣

    然後我害怕了,我開始學習成蟲所叨唸的,

    無意義音節,在我的日夜中紀錄,在我的蛹皮上刻畫成蟲的

    模樣。

    3.

    不久,蛹皮破了,我將自己伸展為振翅的模樣

    左與右對稱的將不再是線條,而是花紋與圖樣

    圖樣?圖樣!

    我渴盼的堅硬黑殼呢?

    我以被壓縮被拉長被搓細,為恥

    而蛻變後,我竟又成了薄翅體細的怪胎

    我無法將自己揉合成其他甲蟲那般的,正常美妙。

    4.

    我開始學習在樹上倒吊,就像那些吸血的大叔

    我將比他們還要厲害

    他們靠聲響得知髓血的所在,而我靠味道辨識誰比較豐饒

    我就說飛比較高的無法了解飛比較低的嘛

    難怪總是找錯人,吸到無血無肉的貧乏肉體

    唉,大叔,下次別再找錯人了。

    5.

    後來我發現大叔們一直叫我怪咖,當我吊在樹上的時候

    所以我就離開了倒吊的生活,走之前還罵了他們一句

    「腐敗。」

    6.

    然後我飛啊飛的,一個沒注意就倒在了花田中

    花田裡有一堆跟我一樣突變的甲蟲在飛舞

    他們用變異的角去吸吮花蕊,我一點都不了解哪裡美味

    在我快餓死的時候,我用力的吸了口身旁的花

    才發現,原來突變的甲蟲該吃花蜜,而不是樹汁。

    7.

    我還記得蛹皮上說的,在三十個日夜以後成蟲就會「死」(原本是注音,可是深藍不能發注音)

    死?

    已經看到二十九次太陽的我,是不是離死不遠了?

    死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被刻錄的記憶告訴我

    那是件恐怖的事情。

    8.

    後來小A在吃飽閒聊的時候發瘋了,也許是吸到了發酵的花蜜吧?

    他唱著蝴蝶蝴蝶生的真美麗,頭戴著金絲身穿花花衣……

    其實我一點都不清楚蝴蝶是什麼

    是一種蟲吧我想?

    9.

    終於在見到第三十次太陽的時候,我死了,但是死好像並不可怕,就只是

    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然後看著小A他們把我裝箱,掩埋

    小A他們為我造了個墓

    上面寫著蝴蝶小D,享年三十日

    0.

    原來我不是甲蟲。

  10. 取願

    請踩踏我,將我作為你行走的道路

    我願為你百世的虹彩

    願你得莊嚴相法,自在喜捨

    請踩踏我,讓我汙穢的軀體清靜如洗

    告知你輪迴的門票,一張多少

    一張多少?孟婆一碗三錢

    我將作為你的僕奴,微小卑賤的,

    將碗內的酪奶,食你以點滴

    指天指地的食指,以無奈的姿勢

    臥在五濁的段落

    我將頂禮對你,以雙手接你雙足

    你百世的虹彩逐漸消逝

    你將得道,就在那菩提樹下

    就在那菩提樹下,你將得道

  11. 其實我是假的

      其實我是脆弱且無能的,這是既定且無法更變的事實。

      我時常會不安,那種感覺太過模糊,我無法明確的去描述那種感覺,就像胸口被悶住一般,心跳偶爾會加速,上下頻繁的次數,令我害怕它會就這樣越來越快、越快越烈,最後停止運轉。

      不安的來源是什麼,我也無法明瞭,有時候心悸是沒有任何理由的,那令我無比的難受。任何令我無法明白且難受的狀態都會令我恐懼。

      有時自夢鄉歸返,會有種時空錯亂的混亂感。

      我是誰?

      這裡是哪?

      誰是我?

      啊啊,誰又是誰?

      不停的在混沌的腦子裡問著自己,卻越趨糟糕,眼前的景色像是被攪散般的擴散起來。噢,孩子,你累了,熄燈吧,該睡了。我這麼告訴我自己,即使我才剛醒。

      生活對我來說已經成了種直線化的單純行為,渾噩的睡、迷濛的醒,然後醒著像是在作夢,作夢的時候像是醒著,漸漸的,我開始分不清兩者到底誰是真,誰是假。

      我會作假自己,在人的眼前以各種匪夷所思的粗俗對話、痞蛋行為,還有看起來什麼都無所謂的態度去武裝我自己。我不想受到傷害,所以我排除一切可能會傷害到我的在我之外,因為其實我是脆弱且無能的。

      其實我是假的,無論有無人在我都是假的。大多數人認為,人只有在別人面前會表現出自己假作的一面,只要自己是獨處的,自己就是真實的。我不確定別人是不是這樣,可是我並不是,我就算處在如何寂寞陰晦的地方,都感覺自己是一個真確切實的「假人」。

      有時候我會張嘴,嗯嗯啊啊的無法自口舌中跳出一個完整的音節;有時候我會伸手,東晃西搖的想打手語卻將自己打成重傷;有時候我會睜眼,眼珠滴溜的轉,結果酸死了想傳達的意見還是沒人知道。於是我喪失了我。我失去了所有一切表詞達意的方法,所以就只能閉著眼再睡一覺。

      有時候我會感到羞愧。因為我與他人並不相同。不僅外表,內裡也不同。別人認為理所當然的真理,我會懷疑它的存在。雪是白的,火是熱的,一加一是等於二的,這些都是被視為非常自然的肯定句。可是我的思緒會亂漂。雪是白的?誰說那個顏色是白的?火是熱的?又是誰說火焰是熱的?是誰說的?

      我們活在大眾的標準之下,我們彎腰、我們駝背,我們奇裝異服、我們鬼腔怪調。我們敬禮,以自己最低微的不屑對那最高尚的對等木偶一號致敬。

      尊敬的先生,我向您致敬。

      對了先生,您是?

      哦,供人操縱的木偶一號先生嘛。

      請往一號屠宰場方向過去謝謝。

      那麼誰是對的?生活這碼事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困難,不要執著於分秒上的尖端,這會讓自己覺得好過一點。終日將自己擠壓自扁平供人踐踏,這種感覺總是不怎麼好的。

      我會想哭,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四周無燈,我會偷偷讓自己放肆。我不懂為什麼會想哭,其實我是不想哭的,可是眼淚不知怎麼的就是會自己往下流竄,其實我是不想讓他流淌於被床上的。有時候哭完心情會晴朗,就像雨後的天空那般,當然有時候也會更加難過,像颱風天連夜陰雨綿綿那樣……

      我是脆弱的,無能的,既定的事實,我怎麼樣做都無法更變。

      所以我只能配合我的生活,因為生活並不會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