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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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發表由 苗林

  1. 我喜歡這個題材

    不過呀.....我想我的心臟受不了你的措辭

    也許要表達同一個意思也不用用到那麼粗的詞

    〈這只是我的個人淺見,看不高興可以刪〉

    話說@@"

    哪裡粗XD

    只是平鋪直敘了點

    沒有詩該有的意境這樣

    我敘事詩的缺點Orz

  2. 兩種可能。

      0.

      其實我跟妳之間很簡單的,只有兩種可能。

      就是愛,與不愛而已。

      就這樣而已。

      1.

      其實是不怎麼想記起妳的,那太令人難過。但妳的影子總會在我不經意的時候悄然出現,而我總是沒有防備的沉浸在那些有關於妳的回憶。偶爾手上會多一支筆,在空白的紙上塗塗寫寫,描繪出妳的輪廓,或是記錄妳曾有的姿態或行為。

      在這個時候,妳就是我的唯一。

      桌面上妳的照片我捨不得刪去、手機裡妳的號碼我也捨不得砍掉、妳幫我買的書我捨不得扔掉、手機裡妳說話的錄音我捨不得刪掉、妳的笑容我更捨不得忘掉。我總笑著說沒關係,並想要將妳從我腦中完全移除,卻發現,我連忘記怎麼愛妳都做不到。

      2.

      朋友最近總說我冷血,他們說最愛的女人走了,我一點表示都沒有,就只是一句好啊,然後一切依舊如昔。沒有悶酒、沒有難過、沒有流淚,甚至沒有想要挽回的念頭。

      但也許只有我知道,我是難過的。天知道我有多愛妳。

      但我不想將妳綁在我身上,這不是第一次分手,我沒有力氣去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分手,復合,然後再分手。這對我來說太累,也太過殘忍了些。妳總說妳很對不起,然後叫我罵妳,罵的越難聽,妳就會越好受。

      但這又何苦?沒有那個必要,妳沒有欠我什麼。

      妳給了我溫暖與快樂,也教會了我痛苦與難受。

      3.

      我還記得妳掌心的溫暖,小小的手掌,卻傳來溫暖我整個世界的熱度。就只是那樣握著,我就已經滿足了。總是很想大大的恥笑自己一番,連自己的事情都沒有處理完全,就將注意力全都放在妳的身上。

      我想再愛妳一點。

      只是,妳不愛了。

      4.

      妳跟我提了兩次分手,第一次妳說妳喜歡上別人,第二次妳說對於愛情妳累了。第一次我們分開了半年之久,妳跟妳喜歡的那個人配成一對,而我只能看妳的網誌上面時而高興、時而難過。

      每次在你難過時打電話想安慰妳的時候,一個又一個的「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自話筒傳來,心中五味雜陳。偶爾接通,我們又不自覺的在冷凍對方。曾想過,我們都分手了,我又何必這樣一直找罪受呢?

      又或許偶爾看到妳的網誌上的一些話,心中更是酸苦。

      因為我已經漸漸淪為妳的玩笑話了。

      5.

      後來我們複合的像是夢一樣。妳在的時候我把遊戲關了,小說扔了,漫畫丟了,就怕將妳忽略了一分一秒。小心翼翼的呵護我們之間的關係,怕又像之前一樣死的不明不白。

      但我終究是死了。

      一句「累了,我們分開吧。」

      然後我們就分開了,我想這次應該是永遠永遠。

      我沒有挽留的心情,更沒有流淚的力氣。我覺得我就像是妳揮之而來呼之而去的侍應生,無比的委屈卻又甘願作賤。

      我已經沒有愛妳的力氣。

      6.

      後來妳的行為又讓我了解了。

      我們之間只存在著兩種可能,愛,與不愛。

      沒有成為好友,或者仇人的可能。

  3. 言靈師《二》20070614更新

      過了十餘分鐘,我就到了眼前這座學校。一站到校門口就感到一陣令人發嘔的腐味,看來目標就算不在這裡,至少也經常出沒,再輕輕的嗅了嗅這裡的空氣,一股濃烈的腐屍味傳了過來,我皺了皺眉頭,再次唸起了祀文,「以我言者之名,喚大氣之精,土地之魂,流水之魄,淨化之盾!」

      我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景象扭曲起來,然後形成一面由空氣中的水分所形成的球形防護罩,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呼──這味道真是太令人難受了,要是再晚一點叫出淨盾,我想我就成了史上第一個為了屍臭閉起而亡的言靈師了……」我歪著頭想了想,手一翻從領域內拿出我的言靈記事本。

      「嘖嘖,我看看哦……淵龍不行,放在陸地上他連前進都做不到還打什麼。唔唔……空蛟、地鵬……」我隨手翻了翻厚重的記事本,尋找著威力強大的言靈祀文,想召喚個強悍一點的幫手或咒術。

      說到召喚就想到那該死的邋遢大叔還有這該死的骯髒環境,本來是想召喚大地精靈,卻沒想到都市的環境已經差到連四翼位階的精靈都要逃出自己所生長的土地,結果卻召喚出他這個修真系的土地公,真是想到就嘔。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召喚出那個邋遢的傢伙,照理來說我們言靈系的就算再唸個幾百萬次祀文都不可能會召喚出修真系的應召神祇,但是我卻召出了那一點都不像土地公的土地公……雖然早就有預料到離開祕境之後會遇到一些無法理解的事物,但是我也沒想到連言靈咒語都會讓我無法理解。

      修真系注重反璞歸真,回到先天的開竅狀態,而我們言靈系則是朝著精神方面發展,並深信言語中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然後精神力透過我們所唸誦的祀文去實現一些超現實的現實。小時候我就曾想過,我一點也不相信語言的力量,長大後會不會遭到語言之神的懲罰,結果懲罰竟然到我出來進行試煉的時候才出現,語言之神你好樣的你……

      「哼哼……給我找到了吧,獵龍,小型精獸,就是你啦!」我得意的笑著,接著唸出的枯燥到要命的祀文:「以我言者之名,願以我之魂神召喚異界精獸,穿越空間的長廊,時間的長軸,於我身前示現。」然後再拿出我預備好的血包,倒進嘴裡噴出來,然後眼前的血液逐漸的升高、擴散,然後組合成筆記本上獵龍的圖樣。

      「嘎嘎──」獵龍一出來就歪著頭對我叫著,噢噢,我也成功的召喚出屬於我的精獸了耶!噢我可愛的小精獸!

      我興奮的抱住了獵龍的脖子,卻沒發現我可愛的小獵龍的臉像是被皮帶給勒住脖頸那般的猙獰,然後從原本的淡紅色變成了深紅色再變成青紫色……等我發現他憋不過氣的時候他已經被強制召回元素空間了……

      我呆愣的看著眼前被「重組」回一灘血漬的小獵龍,心中一陣難過,然後又唸了一次祀文,再噴了一口血召喚出我可愛的小獵龍。

      重新被召喚出來的小獵龍一樣嘎嘎的叫著,只是明顯的對我生份許多,啊,真是令我太難過了……不對不對!我在想什麼啊我,現在還是趕快解決掉眼前的麻煩回家安安穩穩的休養生息才對!我溫暖的被窩!

      我輕輕的撫摸著獵龍的頭顱,微笑著說:「小獵龍乖哦,幫助我去解決一些討人厭的傢伙好不好?」

      小獵龍歪著頭,睜著牠明亮的大眼盯著我瞧,我又笑了笑,再噴了一口血在地上唸起了祀文:「以我言者之名,祈願週遭草木天地之主宰示現。」然後就看邋遢土地公又出現在我的面前。

      「呵呀你個死小鬼,老子我都找到那個娃兒的根據地了,你怎麼這麼久才叫你爸我出來?」土地公橫躺在地上,撐著頭打著哈欠一副頹廢的樣子說。

      「少說那些廢話,那群怨氣的根據地在哪裡?」我皺著眉頭說。

      土地公爬起身來,手搭著我的肩打著哈欠說:「走吧,我們直接到那個娃兒的面前去吧。」說完我的眼睛一花,就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修真系為數不多的好處之一就是這個,不用走路……

      我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躺在地上散發著怨氣,並且哇哇大哭的……嬰兒。

      《待續》

  4. 港灣的老主人

    我們於東亞設座港灣

    在西北角架網置塔

    默默的危害整片海洋

    港灣的主人壽命都很短

    少則四年多則八年

    老主人已經活了七年半

    所以他所有的事情都開始涼拌

    我喜歡開始涼拌的老主人

    因為他漸漸隨和

    涼拌後的老主人常看著發抖的我說

    「不要這麼緊張」,

    或是在我做錯事,跪下認錯的時候說

    「有這麼嚴重嗎?」

    我們常常去老主人家

    看看他最喜歡的那隻高熊

    老主人常說,

    就算到老,他也要抱著他的高熊

    抱到死。

    老主人愛吃巧克力

    可能也很愛玩女人

    但是他老了,已經老到無法分辨

    巧克力與女人之間的分別

    因為我前天在轉角那間遊輪行門口,

    看見他拉著一個凹凸有致的女人說

    「我好想妳」,接著又說,

    「你是我的巧克力」

    接著,一口咬下。

    老主人突然愛上了竹簡

    連講話都文雅了起來

    他昨天拿著他剪裁好的竹簡

    對港灣掃地的阿嬤說

    「您的功勞真是罄竹難書」

    把阿嬤嚇的一口氣喘不過來原地暈倒。

    老主人有個秘書

    秘書猥瑣又奸險

    常常就在老主人的背後

    咒罵著他一家三口

    「三隻小豬」。

    最後,八年屆滿

    老主人躺在床上撐著一口氣

    突然一眼瞄到秘書早已經準備好的掛牌

    最後的那口氣轉不過來

    就此撒手長辭

    秘書就看著小豬媽媽惡毒的看著

    他藏在角落的那張掛牌,上面寫著

    追思老主人,「音容苑在」。

  5. 言靈師《一》

      六月六日,六點整。氣候宜人,天色明亮。

      「天又要黑了呢……」剛從學校走出來的我,抬頭望著西方的天空喃喃的說。其實正確的說也不是正常意義上的天黑,而是那群令人生厭的東西正在往我這個方向逐漸靠攏著,造成西向的天空一片慘灰。

      「阿言,你在說什麼鬼啊,還這麼亮的天,什麼黑不黑的?」旁邊有個同班級的同學聽到我剛剛說的那句話,好奇的靠過來並指正我剛剛言語中的紕漏。

      我沒有對他解釋,只是轉過頭來,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逕自離去。

      走到距離學校有一段距離之後,確定附近沒有人之後,我一個翻躍到了路旁的圍牆,再延竄到一旁的樹上,向遠方那片黑氣望去,嘖,被它給跑了,已經追查了兩個星期,卻連它的窩藏地都沒有發現……

      我狠狠的望向原本應該在那間學校頂樓上的黑雲,咬破自己的手指讓滴出的血珠流淌到樹木的枝幹上,皺著眉頭唸出了祀文:「以我言者之名,祈願週遭草木天地之主宰示現。」

      接著我剛剛塗抹過血液的那個地方開始「沸騰」起來,然後逐漸的向上突起,最後出現了一個身穿無袖上衣,腳著夾腳拖鞋的邋遢大叔。

      「呵啊……我說啊,怎麼又是你這個小鬼,你也拜託一下好不好,我們兩個是不同體系的產物沒錯吧?」大叔打著哈欠出來,看到我之後整個人又更頹廢了。

      「我也沒辦法啊,誰想召喚你這邋遢的傢伙出來?可以的話我也想像表哥表姊他們那樣召喚出可愛又漂亮的精靈啊!」我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修真系的召喚神祇,土地公,不爽的說。

      「那你去召啊,這種被污染過度的地方你要是召的出任何一個鳥人我就跪下來認你當大哥。」土地公挖了挖鼻孔不屑的說。

      「……修真系的召喚神靈還是一樣的沒水準。」我小聲的說。

      「你說什麼!我們修真系這叫做隨心無為,那像你們言靈系的那些鳥人整天裝優雅扮憂傷,而且我們修真系注重的是辦事能力,哪像你們那些鳥人,只要做不到宿主交代的事情就在那邊耍陰鬱劃圈圈,然後等著宿主安慰他們說不要緊沒關係!」土地公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前後搖晃我的身軀大吼著說。

      「那你去做啊,幫我找出那團怨念的盤據地。」我輕輕的再扔下一個誘餌。

      「找就找!誰怕你這言靈系的小兔崽子!」可憐的土地公完全沒發現進了我的圈套。

      「噢……那謝謝啦。」我又輕輕的說了一聲,然後又唸起了祀文,「以我言者之名,恭送神祇歸返正位。」

      「啊靠!你這小王八蛋!你……」可憐的土地公才剛反應過來,正要大罵我的時候,就被送回了他所居住的多維空間內。

      就期待他能幫我找到那團怨氣的根據地吧。

      不過,先去那間學校看看吧,無論如何,那間學校一定有問題。

      《待續》

  6. 對不起我比較懶,深藍這邊顏色要打代碼,我直接在WORD編輯。

    再重看一次之後發現文句散化,綠色是錯字,紅色是贅字。

    有些詞真的不需要,可是有些字砍掉又沒韻味。

    尤其散化後的詩文更難琢磨。

    妄言莫怪,共勉之。

    f_839931_1.JPG

  7. 妳呀

    我們無以記事,於是收縮成一個點

    然後慢慢延展成,接連今昔的圓弧

    沒有時間讓我們喘息,我們逐漸被研磨成水墨

    落紙的瞬間擴張成最遼闊的海洋

    寂寥且靜默的舒張著。

    那都已成過去,只能就書面上的字跡追朔,

    逆流我們溢出的落墨。

    偶爾自夢歸返,空氣中有妳揮發的汗水,有我黏稠的,

    纏綿,早在妳分離的時候就與妳同行

    留我像是白紙般的落寞。

    我該忖度隻影的筆畫長短

    但我是乾燥的,沒有妳的淚滴,或者揮發的汗

    水,去濕潤待命的筆尖。

    無以記事的我只能收縮過去,

    將墨水晒乾成我們原本的模樣。

    逐漸自紙張脫離,彼此對視

    將對方刻入自己將輪迴的魂神。

    睜眼後,感覺我被世界縮小

    咿呀著不成調的詞句

    妳呀,妳呀。

    無法言語,只能照著最原始的方式去揣摩

    妳呀,被世界縮小到哪了呀

    轉眼世界又變了樣

    我逐漸的縮小這世界

    但沒有變的依舊是那句

    妳呀,妳呀。

    像是指紋那般刻錄在我乾燥的肉體上。

    我四處的瞭望,用我的眼去逐漸解構這世界

    妳呀,藏到世界的哪去了呀

    而無法逆流亦無法舒張的今日,我依舊喊著那句

    妳呀,妳在哪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