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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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發表由 苗林

  1. 想了很久...不知該怎麼回

    我只能說某個「我」因為看完被崩解了.....

    有很多的是根本戳中我的陋習

    層層拆開了已腐之處

    另外的還給了我努力的依循

    ....

    感謝苗林!

    我真心的說,仔細看完感觸良多,受益也良多.................

    崩解甚麼OTZ

    就只是一些經驗之談而已

    沒有甚麼好說的|||||

    我還想說沒人看XD因為都沒人回

    問好

  2. 《新詩的粗淺概說》

      我必須要說的是,我覺得我自己是吃飽撐著才會想來寫這篇。這篇文章是寫給已經稍微了解寫詩為何物的人閱讀的,包括我自己在內。如果有錯誤的地方煩請見諒,並且指正,令我得以修正錯誤觀念。謝謝。

      首先,就詩這回事來說,我們必須要先確定的一點是我們並無法完全定義甚麼是詩,甚麼不是詩,我們能做的就只是就文本內現有的線索去解構那首詩作而已。然而我們又不必將其所有都拆解的細微入理,因為現階段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們有足夠的心力去分析文本,也有足夠的耐心去建構與解構,然而我們的學識其實是不足以讓我們完整的分析作品的。不管是分析自己的或者是他人的都一樣。

      我們要處理「詩作」的時候,必然先了解「詩作」究竟為何。許多人寫詩其實並沒有甚麼「主旨」,甚至有些作者連自己創造的文本本身都不甚了解,他們追求的不是道理,而是一種自己能寫的優越感。這個時代網路十分發達,許多不明就裡的人透過網路上,從那些文字中感受到一些「優美」的氛圍,便以此為崇拜對象。而現今透過網路寫作,還有一種造神現象,讀者群一多,就會越來越多人被誤導,以為那樣就是好的。

      然而,甚麼樣的句子算是詩句?又或者甚麼樣的句子才能算是好詩句?先不講「好詩句」,因為綜觀詩史,幾乎未曾得見有人定義過要如何撰寫詩句才算是好的詩句,或者有,而我孤陋寡聞,不曾得知。然而就先談談詩句吧。一般廣泛定義的詩句,最基本要活用修辭,轉化、擬人……等等。再來有點基礎的會開始將一件物品代指為另外一件物品。更進階的就是用整首詩當作自己世界的藍圖,包含把不可能化為可能的超現實手法,以及其他為數頗多的手法可以用來撰寫詩作。

      詩人前輩余光中先生,曾寫過一句話被國高中老師在講解修辭時不斷提出,應該是「今天的天空很希臘」這句話,事實上我只記得這句,因為我並沒有去尋找這句詩的來源文本來看,這個寫法應該國高中老師都教過,我也不贅言,句中希臘的詞性是從名詞被轉為形容詞的,因為有這個轉化,讓一個句子有了不同的感受,所以它被稱作為詩句。而其他的句子類型我也就不一一解釋了,大致上還有擬人化,擬物化,用具體事物描寫抽像事件,或者用抽像事件描寫具體事物……等等。

      我們在寫作的時候必然會發現,同樣的詞彙,通過不同的排列組合就會有不同的意思,而且同樣的一段文字,由不同的人來閱讀便會有不同的意思出現,我一直覺得這是寫詩最有趣的一件事情,因為我們可以透過一段有限的文字,去創造無限的涵義出來。法國的學者Julia Kristeva提出了「互文性」的理論(這年頭有GOOGLE真是好辦,忘記是誰說的直接GOOGLE就有了。),她的理論在於強調任何一個單獨的文本都是不自足的,其意義是在與其他文本交互參照、交互指涉的過程中産生的,由此,任何文本都是一種互文,在一個文本中,不同程度地以各種能夠辨認的形式存在著其他的文本,諸如先前的文本和周圍文化的文本。在極端的意義上,甚至可以說,任何文本都是過去的引文的重新組織。當然我們可以發現,很多學子一開始寫詩的時候都會有著其他詩人的影子,這也是一種互文性的影響。

      回到詩句上,我從來就不以為去摹寫、仿寫,甚至是變形(照樣造句那樣的)、移植這種類型的句子算是詩句。今天的天空很希臘一出來,一狗票子的人寫甚麼今天的星空很希臘,今夜的星空很巴黎……為甚麼不乾脆寫今夜的星空很芭樂算了?所謂的詩句應該是就詩人個人的體悟,接著就詩人個人有限的經驗、有限的詞彙,編撰出屬於詩人自身的文句不是嗎?每一首詩都有其個性,詩人寫出來絕對不單單只是將其寫出而已,詩作的文本必然帶有詩人的習慣、詩人的生活經驗,說得更甚些,詩作甚至能夠代表詩人片段的人生。

      然而現在這種時代,許多人寫詩不單單為寫詩,他們是為了其他的目的而寫詩的。例如把馬子,因為寫詩把馬子看起來比較帥氣,大家也知道大部分青春期的孩子們口袋裡沒幾個瑯,但是腦袋大部分都長在……頭上(這樣說好像也沒錯),為了一些特定目的,就開始學習寫詩。然而我也沒有想要譴責他們的意思,誰無少年癡狂時?

      個人比較討厭的是其實腹中甚麼都沒有,但是喜歡耍帥,裝做自己很文藝,寫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別人質問他時,他就拖出羅蘭巴特所說的作者已死出來擋駕。簡單來說就是一些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寫甚麼的,

      ……我不知道作品完成的時候究竟是不是真的會跟作者切割,但是我想大多數時候,有人拉出這句話跟我說看不懂就不要問太多的時候,我真的都是想把作者凌虐致死的。

      方才好友洛書書提出上面兩種人其實本質上是同一種人,兩種都抱有某種特定目的,差別只在於態度。所以我大致上講一下在我的眼中兩個人的分別。前者就算寫詩,他寫出來的作品,也帶有一定的狀態在,因為他想表達他的情意,所以他的作品中會帶有他自己本身的狀態,並且他也能解釋的清楚。然而我不能接受的後者類型是,他不知道自己要寫些甚麼,把所有空的東西都集合在一起變成一種空集合,並且他自己都不能解釋自己究竟在寫些甚麼。

      前一陣子還有人詢問我,為甚麼大部分詩作每一句都不超過十個字,接著後來我在深藍論壇的討論版有看到類似的討論,我大概討論一下好了,因為我沒經歷過那個時代,所以我也只是聽別人說大概的情況加上自己的揣測,所以有錯煩請糾正。

      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是老一輩的那些詩人前輩們,他們那個時代對詩的美學觀點與我們現在其實是有些差距的,一些音韻上的要求,與要求意象的精準,造成了他們每一行都不會太多字的情況。然而有人會提問,新詩不是不要求音韻的麼?是不要求音韻,然而自古有言詩歌詩歌,詩這種東西基本上是離不開音韻的,一首詩之所以成詩,不單是它字面上的涵義引人著迷,連他被朗誦出來時的音韻跌宕也該算在內。有起有伏的詩句比起毫無波瀾的句子要來的迷人多了。並且在那個時代,老一輩的詩人是相當要求意像的精準度的。所以造成老一輩的詩人寫詩時句子大多都不超過十個字的現像。

      然而時間變遷,時代在進步,文字也會跟著進步,不可能永遠一直在再別康橋,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不同的美學標準,詞彙的運用,跟字裡行間的氛圍一定會隨著時間而變化。演變到現在詩句一行大多都十字以上,二十字以下較多,其中當然也有些實驗類型的作品,例如不作斷句的詩,又或者是圖像詩,符碼詩,在這個時代,網路激盪了許多的創意,也激盪了許多以前不曾出現過的詩的形式。對於形式的開創與實驗,有一陣子我很熱衷於操弄不同形式的詩,然而後來玩了一段時間便會發現自己膩了。所有的新形式都只是一時熱鬧而已,最終還是回到了以人為本的文本上。不玩弄所謂的新形式,不操弄圖像,不嘗試新的排列方式,單單用文字,靠著不同詞彙的組成,以及情境的模擬,意象的組合上便足夠令人研究一輩子。

      雖然有先輩說過,新詩如果喪失了創意就如同死亡一般,但是我一直將其理解為意像上、境界上的開創,而不是流於表面上的形式而已。表面形式這種東西,總有一天會被人開發完畢的,而內涵卻是永久存在且可以有無數種存在形式的。

      前幾天跟一個初中的朋友聊到,關於他寫詩的事情。可以看出來他是有天份的,也可以看到他的詩作中常有新意出現,然而就跟前面提到的問題一樣,空有表面,而内裏卻稍嫌薄弱,他能夠解釋出他想寫甚麼,我也能讀出他想寫的東西,然後在操作新型式的時候卻忽略了字詞之間該有的聯繫,讓整篇作品的內涵稍嫌空洞。其實說了一長串,只是想說,我們無法永遠靠著天賦寫下去,也許一年可以,兩年可以,三年可以,那麼十年,二十年呢?我想能夠耐著性子看到這邊的人,就算沒有將文學當作畢生志願,也對寫作抱有十分大的興趣吧?天賦是會被用完的。靠著天才寫出來的詩,不過也就是曇花一現的雲煙罷了。為甚麼這麼多詩人都強調人生經驗,因為活到一定時間,我們都會發現到,所有外在的其實都不過只是個幻象,我們的錢財,外貌,環境都會隨著時間變遷而改變,唯獨只有人生經歷以及我們在生活中體悟到的道理是永久存留在我們心中的。

      然而這種論調又與我們現在的社會走向是有點相背的。許多學生活了十八年,他真正活著的時間不超過五年,從六歲開始,或許更小,他們開始上才藝班,安親班,補習班,考前衝刺班,每日過著只有課程的生活,大部分的家長們的論調是為了讓孩子不要輸在起跑點上。然而細細思索,按照這樣「完美步調」成長的孩子,贏的不過只是學歷的起跑點,在人生的起跑點上與別人並無不同。甚至還輸給許多人。他們被教養長大,過著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家事半點不會,所有該經歷的他們都沒有,他們會的只有讀書以及考試。現在這種社會研究生滿街跑,難道你們還真的認為只要讀書人生就會幸福美滿嗎?我們的社會不過是在製造一個又一個的十全廢人而已。

      活到二十幾歲,問了幾個朋友,你覺得你活到十八九歲了,人生過的怎麼樣。沉默很久回我,其實我並不快樂。你為甚麼讀這個學校(或者系所)?因為我北一女的,因為我是建中的,因為我是一中的,如果我不是讀醫科,不是讀法律,不是讀甚麼巴拉巴拉的,這樣我家人會很丟臉,而且我爸媽會生氣。親愛的長輩們,你們養育出來的不過是一個繼承你們夢想的機械人偶而已。

      他們的人生缺少了很多塊應該擁有的,更缺少了夢想。也許曾經有,但是大多數早就隨著他們的生活而死亡了。不過還有一種類型,是發憤圖強,為了生活自我努力打拼的學生,這種人我很佩服,因為我一向沒辦法對現在的教育體制妥協。

      過著甚麼樣的人生,就能寫出甚麼樣的文章出來。在這邊順道回深藍的同學,我不過是將我所體驗到的生活一樣一樣的寫進詩裡,透過自己的話,以及各種詞彙的符碼轉化後再呈現在你們面前而已。我不曉得你過著甚麼樣的生活,但是如果將你生活中的道理寫入詩中,我想所謂的長句、三十行,很容易就達到了。我的目的從來不是寫好詩,是過好人生。

      ‧

      最後說點輕鬆的東西。有點像是在散播邪教思想的感覺。

      我的理論是,所謂的寫作,其實跟打電動差不了多少。我們汲汲營營的寫作,為了參加文學獎拼死拼活,其實跟一個RPG遊戲是相仿的。

      RPG的遊戲歷程分為以下幾個步驟。

      一、累積經驗值升級。

      二、磨練技巧,使技能等級上升。

      三、前往下一個階段(當然一樣要繼續提升等級)

      四、途中斬妖除魔。(提升等級)

      五、斬殺大魔王,如果贏了就過關,如果輸了就S/L(save&load)大法重來(並且要鑽研大魔王的技能,跑位、戰術等。)

      六、得到寶物,功成名就。

      首先我們必須不斷地閱讀,各種類型的書都可以,累積自己的廣度,深度還沒有那麼急著增加,閱讀累積到一定的量的時候,便開始自己嘗試寫作。再自己寫作的途中,一定會歷經各種系統劇情,例如自我懷疑、或者是自我滿足卻被人別人毫不留情的摧毀自信。接著就開始發狂的不斷重複同一個技巧,像是跳針一樣的repeat。

      等級到了一定程度,技能等級也到了一定高度,打怪不會在lose的時候,就可以嘗試投稿到一些小的比賽,例如校內徵文,地方文學獎,雜誌徵稿……等等。又到了一定高度之後便開始投稿到全國等級的文學獎比賽。一開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應該都是一巴掌便被大魔王(評審)給斬殺,但是不要灰心,我們有一年的時間可以準備好再戰一次。在這段時間內我們要鑽研大魔王的技能,以及我們的戰術(評審的喜好類型(不過這大部分都只能猜測)、書寫策略)等等。

      最後努力殺死了魔王,就能得到魔王所珍藏的秘寶(獎金),並且功成名就(得到名次被廣為宣傳)。

      大概就是這樣。

      最後還有一點要說的就是不管投稿甚麼,得失心別太重,被退稿的時候就不會太難過了。該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求也是無用。蕭伯納說過一句話,人生有兩大悲哀,其一是得不到,其二是得到了。我自己是將其理解為執著,不執著,便無求,無求便樂。所有的貪戀無明,所有的欲享執著都淡一些,就不會那麼累了。

      說是這麼說,但是卻很難做到啊。

      保持平常心便是。

      問好了。           尚緯,100310。

      後話:如果有錯誤的地方,麻煩一定要告訴我,不然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錯在哪,這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啊。基本上比得不到跟得到了還要悲哀。晚安各位,晚安世界。

      其實整篇很跳tone,而且還寫的不好,一直很猶豫要下甚麼標題,最後下了新詩的粗淺概說這個標題,一來是因為覺得還不夠格提到甚麼詩學,也不夠格說甚麼詩的理解、教學之類的,只好寫下這等標題。謝謝各位有耐心能夠看到這邊,換作是我可能早就把螢幕給關了。

  3. 苗林大哥真的時再強到我不敢想像的境界

    我還是以小品和意象詩為主的詩風

    敢問一下:

    長句詩還能寫超過30行是怎麼做到的?

    囧,你謬讚了。

    小品與意像重的詩要請教若詰了,他的作品一向短卻富有深意。

    其實我覺得長句詩寫超過三十行沒有很難啊OTZ,

    我一直覺得寫詩就只是將我們對於理解這個世界的真相透過文字敘述出來而已

    要寫更長也可以

    但是自己會有一個感覺告訴自己大約是甚麼時候能夠停下來

    類似一種情感的節制器

    如果還是不懂怎麼寫長詩

    你就先寫散文吧

    把你想寫的東西都寫出來

    然後慢慢的把他詩化

  4. 突然發現

    輪迴手札在這邊只貼了四小首囧

    全部貼完

    有空再來講其他的東西

    p.s最近在吃賀寶芙,那個甚麼好轉反應痛死我了……都在很奇怪的地方長膿包,甚麼膝蓋,小腿,耳後這種怪地方=_=

    輪迴手札(I)

    當生滅又將我們送入輪迴

    你的眼前飛散出許多星子綻放

    如今已太遲了。這便是結局麼

    我所有的蒼白都已經離去,而你

    早已閉上雙眼阻止星子的流逝

    剩下的僅是一些

    書頁上的敘述。諸如那些……

    死亡與終結

    你終究是要離去的。有所結束

    必然有所開始。這一向是一體兩面的存在

    你知道的,當我想你的時候我便喊你

    而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你的名姓

    (一道光從遠方傳來,切斷我們的聯繫。

    我感到離你越來越遠,而這些距離從不言語)

    當我一個人生活的時候,他們編派了許多罪名予我

    我試圖將語言縮水,讓世界的軸心偏離

    人群的聲音太過雜亂。我收不到他們確切的訊號

    而你呢。你是否也如我一般的混亂

    是否每個夜晚都試圖切換頻道,過濾音訊

    像我找尋你那般尋找。我

    依稀記得那夜你的指節自我的肉身經過

    也記得那些星子從你的眼中脫出

    那些時序對我們來說越來稀薄。越來越……

    (我的睡眠逐漸將我的意識抽離,而我……)

    那麼……你曾應許的

    那些應許。你什麼時候要兌現?

    L睡前。

    輪迴手札(II)

    那些廣泛的學說被應用成吵雜的音聲

    我們自黑暗中的擁抱化生未止歇過的符號

    我在世界的南端,而你應在北端

    我沿著世界的邊緣,用著緩慢的步伐

    證明那些我必將匍匐朝你前進的因果

    末日早已從我們身邊走過一回

    曾擁有的象形文字、絕美故事。以及那些荒煙蔓草

    他們在火燄中不斷舞動,不斷的縮回地表之下

    而我們不解的矛盾延續到今世

    我依舊不記得你的名姓,它隨著一些瑣事

    流失在滿是烽火的前世

    我或許記得一些做愛的場景,一些耳語

    一些原有的秩序。一切的一切與現在多不相同……

    我們應生在這個世界上。這滿是言語的世界

    (在這裡需要學的口音太多,我們腦中滿是語言

     卻連一句真切的事實都說不出口。就連謊言也是)

    時間的流速比從前更加湍急。人群的腳步我總跟不上

    一朵花自花苞中綻放的時間與日升日落相仿

    我們的良知淺薄,且滿是縫隙

    當然的我所有的這些愛與瘋狂是多麼的令人感到狂喜與……

    (那些總是包括的我說不出口的諸多不完美)

    親愛的。我想我逐漸能收到你的訊號

    它正從天外混雜著其他的訊息在我的床邊耳語

    原來我不是L,你才是。那麼我又是誰

    (音訊太多雜訊干擾,我逐漸聽不清你的私語……

     我要記得你的頻道……我要記得你……)

    ……誰

    輪迴手札(III)

    這座城市裡沒有晝夜,時間的輪轉變成一種象徵

    L,你在人海中游動的時候是否看過

    他們的腳步聲響化成一串數列。密碼化的符號

    從人群的中心流洩出來,他們彷彿在思量

    一些變化的必要性與獨立性的存在

    親愛的L,我也像你一般曾被縮寫嗎

    也許是的,你的訊號那般雜亂,我逐漸破解

    這像一種宿命。我們存在於此的必然性

    我細數著曾有過的苦難與哀愁,發現比起現在

    那些曾有的哀愁竟如此的渺小且像是毫不存在

    我們被放在神話裡。人們反覆讀誦著鋸齒狀的曾經

    那些傷害不斷重複,扭曲,被崇高化

    我將索取我們的屍骸,埋在書頁的一角

    告知大眾,那些全是不真實的

    我們確實地重生了,相信我,親愛的

    也的確被詛咒了,不斷的重生,不斷的死亡

    所有的創造與毀滅都在我們的眼裡一再重演

    沿岸的浪花攀爬上岸,他們閱讀書報

    埋在深海的亡靈默默浮空,看著人們的影子

    這些存在竟然比他們還要稀薄

    潮水退去,然而這些所有的一切終究是早已存在的

    這個世代被許多的病毒侵蝕

    我們沒有所謂的永久居地,只得不斷搬遷

    這些資訊、這些媒體、這些所謂的新潮流

    如影隨形地跟著,不停腐蝕我們的記憶與驕傲

    人群被機械化,精神肥大化。他們腫脹的如此難受

    L,我還未找到你,你的訊號忽遠忽近

    我在記憶中與你不停地做愛、不停地……

    拒絕新的訊息。

    輪迴手札(IV)

    一切都在進步我是說關於那些有形的  人類:一直在退步我從不認為他們有

    外在。總是學習一些必要的語言性他  進步過。親愛的D,我們的語言庫早

    們的意見太過駁雜像是紀元前的混沌  已被這個新的世界給侵蝕的不成模樣

    他們學習信仰又推翻信仰這些只不過  謊言逐漸生長,虛構出的事實在眼底

    是一種所謂權術之間的遊戲普羅大眾  四處流竄:你想想,我們以前所期待

    總是遊走在這些人們的言語之間汲汲  的竟是這令人感到失望痛苦的世界麼

    營營為了所謂的生活但那些又是甚麼  然而我們又不得不承認這才是所謂的

    L我無法想像我們辛辛苦苦逃脫輪迴  現況:他將我們狠狠玩弄,荒煙蔓草

    卻投身於這個世界卻發現我們過的並  在過去、現在、未來都不曾缺乏……

    不比從前來的輕鬆我在這個社會學到  年代是不同以往了啊,D,你還記得

    所有最能規避責任的手段我裝聾作啞  你曾發過的誓言麼?誠實是生活。像

    學會視而不見。是誰說過的能力越高  那些我曾說過的愛與恨生與死黑與白

    責任越大那不過是一種弱者依託強者  我們無法去言說那些到底誰是誰非。

    時無力且薄弱的說詞我無法相信這些  你甭想說服我,我也不想說服你,我

    你了解嗎當一個又一個的生命消失在  是愛你的,是理解你的。我願意包容

    眼前的時候人與獸已經毫無分別我想  你所有的優點與缺點以及與我不相容

    你用不著言語難得今日的訊號如此地  的一切。我無法不言語,這是不得不

    清晰然而我的精神卻如此雜亂沒有一  的這是必要之惡,我們無法分清對錯

    個系統我已經逐漸被這個新的世界同  正義與邪惡離我們太遠太遠你還記得

    化,告訴我L我是不是已經變得像路  我們不斷的在反覆體驗這些生命那你

    邊隨處可見的人們一樣的無知愚蠢且  告訴我,獅子獵捕錯了麼,為了生存

    充滿了各種不可理喻的歇斯底里啊L  這世界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渾沌的懂嗎

    我學會了不誠實學會了各種必要的劣  我不怪你,你不過是被這個世界同化

    根性。我突然無法理解我與你當初那  我們曾經穿越過世界的藩籬一同脫逃

    麼努力的逃出這些生命的迴圈究竟是  我不在意那是對是錯我一直強調對錯

    為了甚麼你告訴我好麼我究竟是為了  本來就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植入性觀念

    甚麼才從那個美好且真實的世界逃出  這些話語我無法向你親口言說。太遠

    我們當初發過的誓言我還記得然而我  你應在世界的南端,而我卻在北端,

    卻硬生生地被時間改變他們悄悄地接  我們生生世世的枷鎖竟在這世悄悄解

    近我悄悄地改變我悄悄地讓我接受這  鎖……這世界的雜訊太多,我無法聽

    些毫無道理的改變然而我卻一無所覺  清你的聲響,也無法傳遞訊號予你:

    我感受到你的訊號你一切安好毫無變  仔細聽著這些音聲的流變,就像造愛

    化然而我卻早已變得汙穢不堪……我  時你低迴的呻吟,我傳至遠方的嘶吼

    究竟該用何種的語言何種的外貌何種  不曾言說的是愛,而我總你說甚對麼

    的不知羞恥再次的面對你呢你告訴我  關於這件你有十足的提案我愧疚接受

    訊  號快 斷了我……       (突然大量雜亂的訊息打亂了順序。

    (突然一片沉寂再也沒了聲響然而我   L的世界一片寂靜。像曾經那樣的

    我……我該與L再說一些甚麼……)           ……一片死寂)

    輪迴手札(V)

    我是看過花開的。每一次花開花落都是

    一個故事的開始與結束。吶L,你說

    我們曾做過旅人,我唱歌兒你說戲,那些傳奇

    總是耽溺於每一個細節中。默默細數那些

    擊壤而歌的人們,是否還像從前那樣佔據著絕大多數

    這個世界充滿太多的必然性,像是一切早被宿命預定

    請告訴我關於那些,不隸屬於任何哀愁的結局

    他們將真實泡入水中,讓語言發酵。這個世界早被

    多數的謊言替代了所有的夢境。我總小心地編撰

    那些隨著我們視野移動的開拓史。

    (那些總充滿了浮誇的細節、矯情,與……)

    我一路沿經許多地標,聽人敘述那些虛構的傳說

    我需要歷史。我聽見了那些幽閉的嘶吼

    許多的聲響赤裸的排成一列,等待輪迴的通知

    我無法直視他們,那些逐漸乾涸的靈魂。他們的多元性薄弱

    (辨識度過低,我甚至分不出左邊與右邊

    多了些甚麼少了些甚麼)

    一個時代就這麼悄然離去,接著無聲來臨

    L,你要我學習的就是這些令人苦惱的制式化嗎

    我們有溝通的手段,有語言,有姿態,有各種愛與性

    但新的世代連心都逐漸被新的材質替代

    這也許是一種必然性。是我必然不能適應的特性

    誰還讀誦,還手寫,還做著那些像是神話中才會發生的事

    我們已成了標本,在這個世界裡我們是不合時宜的

    L,我在沿經你的路途中拾獲了許多不合常理

    當一種病態成為常態後,常態反而成了病態

    我們拾獲了太多令人困惑的片段,然而集結卻成了

    所有不甘的誤解。

    (L,我似乎離你越來越近,那些聲響逐漸清晰

     你呢?你像是在極地的冰原中,冷寂的等待

     我找不到確切的標軸,訊號越來越清晰,然而你卻越來越稀薄……)

    輪迴手札(VI)

    睡前的時間總是走得比其他時候來得緩些

    太多天秤在測量這個世界的重量

    每個罪責都有不同的法碼被等化,被計算

    我從不刻意找你,D,你還不能理解麼,一切都與現實脫軌了

    這個世界不論對錯,更多時候那只能算是夢囈

    每個沿經的視線看著死亡,卻不為所動

    他們與災難混種,雜交各種苦難,聲明:

    自己從未參與那些痛苦與災亂

    然而這些,大家從不承認的錯誤:

    大致與上個紀元相仿,誕生在羊水的海洋中

    曾播的種,卻逐漸長成一些萎靡的事實

    你能否認嗎,那些飽滿的智慧曾遍佈伊甸的每一個角落

    那狡詐的欲望控制了你,接著渾沌初始

    我們的子子孫孫都擁有了智慧,卻也失去了智慧

    征戰的烽火從此未曾止息,那些流離失所一再上演

    D,你可曾後悔,被張狂的欲望操縱

    伊甸只剩下我們當時造愛所遺留的體液,與那些

    隨著記憶一同留在果樹下的純真

    你別再前行了,親愛的,前方已經沒有路了

    我們的相遇早已被放逐在命運的洪流中

    當我們被塑造成一種神話時,我們就成了一種宿命

    那些愛與矜持,指間的流動,都是被命定的

    我們所預見的每一個景象,都是真實存在且被侵占的文明

    那些崎嶇的聲響都默默的從耳中離去,且久未歸返

    我們再也不是多數人。再也不像當時只有兩人

    (他們指著我們咒罵。災星,巫術師,黑暗的寵兒

    光明的棄子,卻沒想到

    我們才是神所編撰出的一個關於真相的謊言)

    真理被架上了火刑柱,狼煙點燃了每個世紀的災禍

    他們判斷我們是有害的,指責我們是變種的病毒

    然而我們是在這個新世界裡,被豁免的新品種

    我們才是救贖

    (親愛的D,你回去吧,

    沿著這條時間軸慢慢往回走

    這條路沒有災難,沒有苦難,沒有我們應要承受的

    罪與罰)

    輪迴手札(VII)

    石縫艱難的擠出了一株新芽。在我的夢裡:

    你盤坐在樹下,用著極為緩慢的速度紮根

    我遲遲未到,你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試著辨識圖騰與符號:你的年華流過你每一條深陷的溝渠

    時間在你身上留下許多的咬痕,而你只是枯坐

    (告訴我,我的夢,你到底想同我說些甚麼

    爭執麼?但我只看到歲月流轉及

    與生死毫無關聯的細節)

    L,我們都必然會知道這些不知道的

    無論你我是生是死,這些必然

    不停地旋繞像星球般的自轉

    我們的星斗不斷歪斜,黑洞自一旁冷眼旁觀

    (親愛的,我們當真就這麼看著他們死去嗎)

    這些生前的事,我總在夢裡一次又一次的複誦

    學習記憶中曾有的語言,曾有的文化,曾有的……道德。

    (在我們之後誕生了許多新的人種,他們擁有許多

    新的文化,新的語言,唯獨缺失道德……)

    那麼請告訴我,如何用死亡兌現生命

    我們接續著一種不得不的現實

    而成為兩個不同的個體(不是麼?)

    (多少征戰初始,他們高舉著雙手嘶吼:

    我們是不完全的個體。我們多有缺陷,多有漏失

    我們無愛……卻有恨)

    我們精通卜算,學習如何用語言組織未來

    或許重演那些沒落的曾經,吶,你說

    我們真能通曉現在過去及那些

    ……從不可能言說的未來麼?

    讓我們再次複習所有關於人類愚昧的事實

    我們不為了愛而愛,不為了生而生,更不為了死而死

    親愛的L,這些因果的因果,又要我如何註解

    親愛的L,我不厭其煩地喊著你,想喊著你便能見到你

    我們在無數個輪迴中已錯過了太多次

    告訴我,L,你究竟在哪個世界,哪個時間裡等著我

    (我們之間的訊號忽遠忽近,充滿了聲音,充滿了時間

    卻唯獨短少了距離……)

    輪迴手札(VIII)

    當我像以前那般徒步橫越整座森林

    我學習該如何播種,如何收成那些哀傷的角落

    野火自無明中燃起,燒出了新的且不帶任何痕跡的文明

    你是否能向他們證明,那是神明的惡作劇

    還是那只是個意外

    ……像我們一般的意外。

    我沿著海岸的邊線行走,慢慢地洗淨我一身陋習

    夜晚悄然來臨,月光在我的身上舞動

    (我想起了數個輪迴前的一個夜晚

    有位少年也像我一般在海的中央漫步

    他緩慢地抬起頭,眼裡似有星光閃動,他的舉手投足

    皆是嶄新的,且不可違背的旨意

    他似乎流下了淚,像我現在這般。可我流的是嶄新的罪孽,像他那般。)

    當我以狂喜的眼神看著曾在我夢中出現過的景象時

    這世界早已被一種智慧佔據了,一種自以為智慧的智慧

    我絕望地發現我更加的寂寞,更加的無知……

    石縫依然盡著本分

    艱難的擠出了一株新芽。在你的夢裡

    眼前現有的一切,也終將會成為過去

    像你的夢境,我的哀傷,你的過去

    這些種種終會像過去一般成為過去

    我們沒有所謂的永久居地,這你也懂的

    這並不是輸贏之間的或然性,而是輪迴之間的必然性

    戰亂是註定要蔓延的,你聽那遠方傳來烽火的聲響

    我們只得看著眼前的一切默禱

    或許走時還能摘朵尚未流離失所的花朵

    悄悄遠走

    聽著,別來找我

    遠方的石牆即將再一次地淹沒這短暫的文明

    所有的一切都會隨著那些記載一同埋進流沙裡

    慢慢地下陷、慢慢地消失……

    這些流變我們早該習慣

    別來找我了,我們從來就不該在一起的

    我是生,你是死,我是希望,而你是絕望

    我代表一切明瞭的現實驅逐你這代表渾沌與未知的無明

    走吧……

    ……即使我們從未分離

    輪迴手札(IX)

    我就要離去了,等待太陽出來之後

    我便要像影子那般拉長自己的身形,與你告別

    夜晚走進你的身體,白晝帶走我的形象

    告訴我,你是否還知道另一個不為人所知的結局

    那結局是否淒美,是否成為經典,在這個文明

    結束之後,是否廣為流傳讓眼淚從故事內流出

    我曾嘗試編撰一本永恆的編年史

    他意識到了文字,意識到了意識,許多的文字就這麼結果

    在樹上

    我們找尋真理,或者只是方向,或言為宿命的漂流

    (遙遠的北方。那少年又出現了,此刻

    他低著頭,像是沉思一般

    世界走進了他的視線裡,他默默地編撰這世界的真理)

    永恆從不開花,剎那從不結果,歷史中熟成的所有肉身

    都將要腐爛……

    「三天以後我要復活。」

    他的語言從他的肉身中流出,迅速地流竄

    在這靜止的時間內,他只得抬頭

    望著遠方,告知生死他將離去,也必將歸來

    接著我們自死亡中離去,你學習如何生存

    我靜謐等待死亡

    我們共生,是的,我已想起這些匍匐的因果

    不只為我,也為你

    再沒有一種死亡能夠獨立存活

    當我們走出這駁雜的夢境,我舉起雙臂高呼:

    「我們是永恆的存在,在生死之間不斷徘徊

    我們不需要凋零的玫瑰,或者垂老的樹根

    我們就是象徵」

    (但其實我們未曾走出夢境,從未活在現實之中

    死亡沒有真正死過,存活從未真正活過

    雨季從我們兩人的體內走出,傾斜了整個世紀的降雨量……)

    我擅長操縱那些時間的流變,但我從未變過

    這個世界的音聲像是清晨前最後一道閃電

    他們的雷聲毫無理性

    暴雨,將來的更加強烈……

    輪迴手札(X)

    無數張面相寄居於此。我們的形象來自同一場意外

    讓暴雨下的更猛烈些,所有的形而下都將不復存在

    (我們栽種於此的因果,逐漸長成。他們隨著烽火蔓延

    逐流域緩慢地生長,他們跨越國界,無視種族

    像我曾學習過的播種與收成,接著無盡的野火……燃燒。)

    從未收到撤離的訊號,那些存活與死亡更像是一種笑話,那是

    ……不切實際的……

    (他曾斬斷那些無盡纏繞的植被,站在我們的面前高喊:

    「我們是三位一體,所以我們全知全能。我們是風雨,或者雷電般的存在。」

    我們低頭望著自己滿是罪孽的身軀,不堪地舉起自己的頭顱

    不堪地擺動。)

    自那時開始,真理正義與公平就離我們而去了

    我們將真理架上了火刑柱,製成焦黑的人形

    正義被我們送上了絞刑台,學習嶄新的死亡

    而公平早已逃離這些所有的不公平,他學習偽裝

    試著模糊焦點,雜亂那些雜亂的訊號,發出虛假的訊息

    ……學習我。

    L,你是知道的,我想你便喊你,想喊你便能見到你

    然而這些誤會不斷地輪迴,我們每日相見,不斷錯身於

    轉角那些跑跳的孩子們

    花園中那些植被與蝴蝶

    他們確實地看到了你,也看到了我,然而我們卻從未發覺

    我們的腳步打響節奏,試著反饋一些聲響埋入地表

    某一片遺跡所遺留的甲骨刻著上個世紀的音聲

    單一,且純粹。那我們是否能說

    愛。是我們所必須學習的,必須歌誦的存在

    (外頭一片殘存的磚瓦默默地流出古老的記載,

    他們強勢的說自己是不朽的存在,無視瘟疫與災禍

    但他們又再一次死亡,再一次復活)

    我走遍了極南與極北的路途,在荒無的原野中尋找你

    我的年華一次又一次的流失在我的瞳孔中

    我尋找你,尋找某些存在的真理

    我不厭其煩地提起這些荒無的語言

    這些早已流失在時間罅隙中的你我

    你還記得那些密碼化的符號,記得那些充滿縫隙的良知

    記得語言的流變,那些絕美的故事,那些曾有過的象形文字

    這些所有的存在都是必然存在

    但就像你我一體兩面的死亡與復甦

    這些不存在的結論也都是必然存在……

    (完)

  5. 最近發現我很喜歡發表日記

    0306《情執無解,相思無用‧輕與重‧鬧劇》

      一如往常的感到煩悶。也許我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就是一種存在上的錯誤,縱使我相信任何存在必有其用處,但卻無法改變我無能為力的現況。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我,也沒有人可以聽我說話。或許不該這麼說,應該是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人說起我這令人恥笑的故事。或許再也沒人能夠聽我說起這些事情。

      別說大家看了煩,連我自己看了都煩。每次寫日記總是為了這些無謂的情情愛愛東繞西繞。我受不了,我不想令自己的情緒無法掌控,然而卻總是難割捨。都說生死難,愛恨難,我是真正體會到了。然而要說放下又談何容易?畢竟是那麼真真切切的愛過,雖然不曾被愛,然而那些情感,那些曾有過的曾經是難以抹滅的。

      然而我是無力再愛的了。我曾經引用過歌德的名言,說了一句我愛妳與妳無關,我為了這句話還去查了原文呢。What's it to you if I love you?說著簡單,然而我卻無以為繼。我沒辦法將所有生活的重心都擺在一個人的身上,就只好慢慢的抽離,漸漸地讓自己別再注意別再相思。

      我已經忘了是甚麼時候開始愛上她的。是前年寒假隨口開的玩笑嗎,只因為一個玩笑的我喜歡她?我已經不太記得是甚麼時候開始的了。貌似是前年,她誤以為我傳的群組是我刪除了她的訊息,過來欲言又止的樣子打到了我,也許是因為這樣吧,我才會開始慢慢地注意她。後來我發現了她無數的優點,雖然也有許多缺點,但是瑕不掩瑜,我的生活裡慢慢地充滿了她。(即使她可能不那麼認為)

      也許她不知道。或者是她已經知道了但她裝做不知道,well,都好,不管是如何,總之兩年多了我也該放棄了。或者是說慢慢地習慣抽離這種生活。然而下定決心之前,我也真的是受了很多折磨,或者說是思考。後來我卻得出一個結論。情執無解,相思無用,我這輩子注定是與自己喜歡的人會一直擦身而過的了。

      唔嗯。我不在意任何事情,anything。我不在乎她今天又將我跟誰配對了,也不在乎她說我如何又如何,不在意她今天又跟誰發生了甚麼事,不在意她是不是不在乎我(好吧也許有些在乎,但不多),我只在意她本身,只在意她是不是快樂,在生活上有沒有遇到甚麼困難,她身體最近是不是微恙,etc,也許在大家看來這是無謂的,是令人費解的,然而我真的在意這些。

      然而我漸漸地不能接受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突然也想起了前一陣子,她說過的如果牽扯到情愛就封鎖我的事情,就決定,還是割捨開來好了。不會令她為難,也不會節外生枝,然後就這麼做朋友,到我老,到我死。也許吧。這個朋友的問題不太好說,我這個人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觸碰到別人的警戒線。

      然而還是聊聊吧,反正這是最後一次了。關於我為甚麼會喜歡莊雅淳這個人。很多人都很好奇,為甚麼我會如此喜愛她。到一種我自己也不太能理解的狀態。

      我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對於人際關係,我從來就是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沒有例外。至於有一些有病的,我沒辦法,也沒想過要跟你們相處融洽,所以,嗯,你們知道的。反正那些有病的人也從來沒對我好過不是?

      當我出事的時候,只有她願意聽我講我發生了甚麼事情,電話簿裡面數十個人,我找不到半個人可以說話,有些人打了電話卻都沒接到,雖然後來打回來問我發生甚麼事情,然而我卻已經度過了那段無助的時間。我開刀完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痛不欲生的時候,也只有她會打給我問我狀況如何。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人太失敗,不過我需要人的時候只有她會打過來,這是事實。

      雖然有時候她講話會很毒,罵人白癡,或者是蠢蛋,或者直接問你想死嗎,雖然她講話常常會出現髒話,幹,靠,這些都是家常便飯,然而我卻能清楚的從她那些……問候(是嗎)中,了解她其實只是擔心而已。

      啊啊,她雖然很直線,但是卻偶爾會有一些超齡的想法。也許是生活的關係迫使她不得不如此,然而我只感到難受,每次聽到她又發生了甚麼事情,就感到不捨。我很難說清楚那種感受,事實上我已經逐漸地不會去描寫一些感受了,至少我覺得我越寫越感到無力。

      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幫到她甚麼,我只能無能為力的替她擔心,在自己能承擔的範圍內幫助她而已。我終究是無能為力的。我對於這樣的自己感到痛恨。

      啊啊,反正一切的一切都要結束了,我不知道她最後究竟知不知道我是愛她的,然而這些也都沒甚麼意義了,至少我是不想在言說的了。對於愛,我終究是沒有辦法像其他人一樣快速轉移目標的。甚麼同時有兩三個目標這種事情只有牛均平跟理昱森幹的出來啊(事實上畢業隔三天之後馬上就轉移目標的理昱森你真的很像牛均平啊)。忘記是誰說過的,好像有這麼一句話是愛無能。

      我在這個範圍內,在愛這個範圍內終究是愛無能的。

      情執無解,相思無用。對我來說,這些終究是如此的。

      突然想起李清照寫的一翦梅,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我無言以對了。

      ‧

      其實心情很混亂,但是想講一些事情,就繼續說吧。好像很多人不能理解我是如何看待感情的,偶爾便會有人來問我,為甚麼會這麼難過,或者是說沒有目標可以換嗎之類的。

      我只想說,我對你們無言以對。

      現在的人不管甚麼都偏輕了,舉凡閱讀,寫作,思考,情愛,感情,生活,所有的所有,都漸漸地趨向於一種輕便的樣式走去。我們漸漸無法思考複雜的東西,或者是一些與自身休戚相關的事情。

      感情如此,現在的人大多數都不注重甚麼感情的投入,物質操控了他們的世界。形而下的東西不知道甚麼時候已經侵蝕到我們的生活中,將我們啃食的千瘡百孔。

      閱讀如此,大多數人不喜歡讀沉重的東西,那令他們感到一種未知的恐懼,或者是怎樣的,我不是太清楚,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只是閱讀偏輕化這種現像是真實存在的,前幾天老師才跟我講到這個事情。今天也跟紫紫稍微談了會。我覺得可能是他們並沒有真正的經歷過那些事情,所以能夠揣摩,能夠思索會如何,卻無法真切地描寫出他們的模樣。

      詩的基本不過就是詩人將自身對於世界的理解,用文字以及別於大眾的編碼方式將事物呈現出來在世人的面前而已。然而理解,又談何容易?

      我的東西一向不討大多數人喜歡,因為我只寫我自己想寫的東西,我只寫我理解出的事情,且就自己能夠解釋的範圍下去寫作。我終究還是無能為力的,不管在哪裡都一樣。我不得大家喜歡,也無法去強迫自己改變,所以現況就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詩依然是詩。我並不是說我跟朋友的詩誰好誰不好,因為兩種類型是不一樣的根本無法比較,而是我自己沒辦法應和大眾潮流將自己變得跟他們一樣罷了。然而還有另外一種類型的詩,就是連詩人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寫些甚麼。純粹只是為了寫而寫,為了譁眾取寵而寫。我一直以為行文的目的是將自己無法言說的世界透過文字詮釋出來。然而很多人卻不是這麼想的。我感到哀傷。

      ‧

      我的存在也許是最大的一場鬧劇。

      前幾天寫了首詩,發表在網路上了。現在想起來裡面其中幾句,感到很難過。

      

      大致上是這樣的吧。

      再沒有一場寂寞能謀殺我,原諒我的死亡只是最大的一場鬧劇。

      他們的笑容燦爛,將所有的痛苦哀傷都點燃,

      昨夜的夢境被埋葬到空虛的過去,而我只剩下窗外朦朧的風景。

      有些順序被我改掉了,有些字被我砍掉了。

      只是單純的感到感傷而已。

      大家晚安。

  6. 夢境的死亡

    我自夢中醒覺,帶回許多夢裡的踟躕

    夢中有座古老的城市,他們的

    寂寞自海岸線走過,浮躁的音階竄入光影

    之後夜裡不再有夢

    只剩下些許的浮誇蜷縮於虛實的夾縫

    而那些夜晚那些寂寥那些無以為繼

    都將漸漸面見死亡的模樣

    我將淡忘的時間餵食給記憶

    牆上開滿了繽紛的花草

    再沒有一場寂寞能夠謀殺我

    原諒我的死亡只是最大的一場鬧劇

    遠方有光,而我從未得見

    原諒我總仇恨那些我未曾得見的光景

    古老的城市已經沒有夢境可以穿梭

    我出售我多情的慾望

    以換取那些曝曬的情節

    午後的風吹活了瓶中的乾燥花

    所有的皺痕都逐漸被撫平

    而我們的傷痕卻被越來越深

    看向屋外,他們的笑容那麼燦爛

    將所有的痛苦哀傷都點燃

    光從門縫悄悄離開,影子隨著光走

    昨夜的夢境被埋葬到空虛的過去

    而我只剩下窗外朦朧的風景

    世界上已經沒有希望

    他隨著那些穿過火焰的哀傷離去

    我用僅剩的幾個音節唱起了歌

    那些死去的不可能自火焰中再次誕生

    他們像我一般無法復生

  7. 抓頭)

    那天太累了加上很多事情衝在一起

    才有點控制不了脾氣

    不然其實我是很懶的做太多辯解

    頂多說自己感覺沒問題而已

    至於你提到的那幾點

    真的沒有感覺到問題OTZ

    我的問題是在字詞的節制上差了點OTZ

    還有節奏方面的問題'||||||

    問好了

    那幾個詞都要配合其他的一起看的

  8. 他寂寞得只剩下那朵最後的花火

    他寂寞得只剩下那朵最後的花火

    漸漸地飄散漸漸地消失漸漸地

    不再擁有相同一場過於齟齬的夢

    城市的語言太過瑣碎,夜空開始唱起歌曲

    我們像那些冬季的戀人學習擁抱

    親愛的,我們每一場會晤都如此寂寞

    如同你漸漸離散的昨夜

    整座城市都在夢遊,我們患了無稽的病症

    學會用意象描繪寂寞的輪廓

    我們必然要相信那些靈魂的存在

    肉身像是一朵朵盛開的蓮

    綻放著我們所有不堪的愛染

    你必然了解我們所擁有的罪業

    他們不同於那些喜悅、狂放,與那些

    所有愉悅的歡好

    我們膠著了數十個世紀

    只為了我們那些過於龐雜的哀愁

    與那些繁雜的面孔

    然而我們永遠不能了解的是

    我們那善於隱匿的罪業究竟藏身何處

    是的,我們的罪業依然留存

    一如我們最後剩下的那朵花火

    那麼寂寞

    那麼痛

  9. 其實這是日記。

    0207-《回頭路。所有的鏡花水月。生日快樂。關於寫作與真實。》

      我一直有種我在走回頭路的感覺。不論任何事情都是如此。我對於任何事情都極度缺乏耐心。尤其是課業與工作。但即使厭煩,還是要將其做完吧。畢竟讀書是我自己選的。雖然真的很不想看到某些同學,真的很不想上某些課,真的很不想做某些事,不過人生不就是這樣麼,將一件事情在一個自己不願意的情況下被強迫完成。

      嘛。我是想把文章寫好的。但標準在哪呢?不論如何行事如何撰寫,只要涉及到投稿與生活,那就不可避免的會牽涉到現實層面的利益。那是我不願得見的,但我卻不得不向那些現實低頭。我畢竟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我不像那些少數不必擔心自己生活的人。我必須顧慮到生活,必須顧慮到學業,必須顧慮到那些我不想顧慮但得顧慮的。也許是嫉妒吧,嫉妒為甚麼我必須遭受到這些苦難而他們不用。然而這些一切其實沒甚意義,一切自有定數而我卻半信半疑。

      我已經不習慣桃園的生活了。也許我還是適合一個人生活吧。一個人醒來,看到只有一個人的空間,過著只有一個人的生活,做的也許不止一人份的事(然而在家裡也是一樣所以其實根本沒兩樣),重點是只有我一個人的世界,我感到安心與祥和。我不用跟父親或母親做出不必要的爭執,不必要的怒氣與哀傷。

      許多人不喜歡我,相對地我也絕對不喜歡他們。他們不能理解為甚麼我會哀傷,為甚麼我會痛苦,然而,這些種種他們又能得知多少?他們不必為了任何生活的事情發愁。我的努力也許像笑話,但我除了看著他們笑之外我還能做甚麼?而那些只會賴在父母身上的寄生蟲也正在嘲笑著我。因為我的無謂堅持令我如此難受。

      既然如此,那我還能跟他們說甚麼?我們自本質上便有不同。

      ‧

      對於這個世界我已經越來越沒有熱情了。對於同學我不知道該說甚麼,對於社會我不知道有甚好說,對於老師我根本沒話想說,對於父母我彷彿甚麼都不該說。那麼就乾脆沉默好了。本來就該沉默了。我一直對我現實生活不管如何,但網誌上保持誠實正直的習慣感到滿意。現在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再保持下去了。沒有意義。真的沒有意義。我做甚麼都不會有改變,世界依然如此,我爸媽依然如此,全部都沒有改變。全部都沒有意義。

      我的人生不就是那樣麼。說好聽一點叫做離奇,說難聽一點叫做崎嶇,且幾乎無任何坦途。許多人勸誡我,許多人安慰我,我很感激。真的,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出反應,每次每次的「喔」,只是不知道我該回些甚麼而已,實際上我就是如此欠缺應對的一個二愣子。我只能一一記下來,記得哪些人關心過我,記得哪些人是我該關心的。

      然而一方面也在暗自難受。我寧願不要這種人生,寧願不要生命,寧願不要我所有的一切,我只想安穩的過完一生。然而這彷彿像是天底下最大的奢求。那麼我還能說甚麼?我從沒有完整地講過我的故事,也沒有詳細的說過任何一件事的過程。我要的從來不是公平,我知道沒有公平,即使不斷地奢求,不斷地哀愁,到頭來終就是不存在公平這件事的。我要的只是一點安慰。要說同情也好,垂憐也好,說我懦弱也好,說甚麼都好,我只是想要一點鼓勵。

      我所有曾擁有過的狂喜,彷彿都像是鏡花水月。我所謂的喜悅不過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感覺錯置。其實我根本不曾擁有過那樣的感覺。是如此麼?我不敢去深入思考,也無法思考這個問題,這會讓我所有的價值觀瞬間崩毀。

      我曾寫過一句話,任三千繁華過我,我也忘了這到底是不是我寫的,不過我GOOGLE不到其他人用這句話,姑且算是我寫的吧,如果不是,就殺出一個好心人告知我吧。嗯,任三千繁華過我,我一直沒有深思這句話,在我已經幾乎要忘記這句話的今日,我又突然看到了這句話,我才發現要做到這句話多難。

      任繁華過我而無動於衷,我自認還沒有這種定力。我與那些所謂的文人相差太遠,我沒有太高的風骨,我想的只是如何生活,如何快樂,除此無二。我無法忽視那些繁華,更無法忽視我那些哀傷。到頭來我甚麼都做不到。

      我無法太過奢求其他東西,像是美好的人生,快樂的生活,有著姣好的面孔,擁有正常的體態。這些種種,反正早就毀了,現在奢求那些還有意義嗎?

      ‧

      啊啊,對於莊雅淳,我也不知道該說甚麼好了。不過今天是她生日。祝她生日快樂。她要的生日禮物我沒辦法送她。……我去哪裡生我跟楊沁峪的結婚證書給她。最好是有這種東西。天塌了地陷了都不可能會有這玩意出來。

      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才好了。越來越喜愛,也就越來越不知該如何是好。反正就這樣吧。只是有時候感到傷神而已。

      不管怎麼說喜歡。真正喜歡的都把我當成在開玩笑,然而我也很少招惹我不喜歡的,但是為什麼不喜歡的都會招惹我。我有點無辜有點無奈有點傷心,有點被呼來喚去的感覺。所有的所有都是見鬼。反正不就是那樣付出與得到從不成正比,這件事自馮安怡之後我就清楚了解了。算了,只能貫徹還能說啥。

      反正我不是帥哥,也不是金主,我只是一個貧窮的死胖子。

      ‧

      前天有人問我為甚麼都不寫一些快樂的文章,詩,散文之類的。其實那個問的人就是我媽,但是我不太想講,我也不想跟他爭辯,而且在她的想法中,只有正面思考的才有價值。反正我已經習慣了,對於任何事情的不被重視。

      我無法去欺騙自己,寫出一個與我自己毫不相干的文章來。我無法不去思考那些哀傷,那些必然要面對的。我在生活中一直逃避,難道逃避它就不存在了嗎?我為甚麼喜歡寫文章,就是因為那能讓我面對真實的自己。面對我自己,不再恐懼我自己,也不為任何事所恐懼。即使恐懼,我也要得知,我究竟在恐懼甚麼。

      我無法欺騙自己,寫出對自己根本無關痛癢的東西,虛偽地去感動那些人,討其他人歡心,我只能做對得起自己的事情。我的文字裡也許沒有快樂,沒有感動,也許只剩下哀傷,只剩下那些無盡的煩悶與哀愁。

      但至少那些都是真正的我。

      而不是為了生活,為了利益去寫就的虛假篇章。

    0207

      莊雅淳生日快樂,即便我今天看不到你。

  10. 我們那些過於相似的哀愁

    我們是隱隱然與這個世界對抗的

    在夜裡,我的哀傷走過了每一場時節

    沿經之處沒有季節

    沒有風向,沒有哀傷,沒有

    那些令人無法遏止的痛楚

    我的草原也在移動,他們迅速地遷徙

    他們帶走了河流,與那些矜持的歷史

    悄悄地走入門縫

    那些繁瑣的夢境隨著星斗撤離

    我關上所有的門,關上所有的窗,關上了

    我所有的煩悶與哀愁

    這個世界太過相似。所有的一切

    彷彿皆是從最為清澈的湖面裡走出來似的

    我們擁有過於相似的文明

    過於相似的文化

    過於相似的人種

    過於相似的靈魂

    ……這是個過於驚恐的年代

  11. 如果你要這樣講的話,我覺得你不要放上來的好。通常詩可以從詩題跟內容兩方面去解析,這種實驗詩尤重含意與思想。所謂的要將詩留下想像的空間,不是留下一個弔詭,而是留下一個線索。當我們要去嚐試一個新的形式的時候,你應該想想,你要如何用新的形式去承載你的思想,而不是用一個連你自己都承認是粗糙構想去嚐試他。

    嘗試是一件好事,但是要嘗試得當。

    最近板面上很多同學喜歡說羅蘭巴特的作者已死,但是別忘了,作者應該要掌握自己的作品,才能讓他從自身切割,才有把握讓作品完全的分開作者而活起來。而不是隨便放個東西上來,然後就說你看不出來是你家的事情,我寫的東西是很有深意很有含意的。

    你一再重申你的作品裡面有概念,這很好,你也說了你想表達的事情。但是你有沒有覺得你表達的東西只有你自己能懂。當一個作品除了作者之外沒有第二個人懂的時候,其實他是不存在「公開發表」這回事的。因為你沒辦法去引起他人的共鳴,哪怕是一位讀者也不行。

    如果你想將那個階梯設成一個迴圈,那你用鏡像式的方法,在更變排列,也比現在的方式能讓人接受。而不是一昧的去要求讀者去思考。

    你對別人失望透頂,別人對你又何嘗不是?

    你說你想寫的是這個世界上人們對過程的忽略感,但你的言行更讓我感到你忽略的不僅僅是過程,而且還有基礎。

    新形式的存在是讓人能夠迅速的透過直觀與感受去理解一首詩,而不是去造成人更多的困惑。

    我們要做的是程式加密,而不是亂碼封存。

    再者,所謂的創意。

    我想創意不僅僅是在說你抄襲了誰的風格或是派別,而是在這篇文章中,我們看不到任何的生命力。文字僅僅是文字,他喪失了活力。

    文字是有魔力的,我們寫詩,是進入一種玄妙的巫術儀式,而不是死亡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