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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來往的人群當中,多少人已經掌握,又多少還沒透析,在這污穢的世界中,只有掌握每個人才能存活,每個皆是敵人,無一倖免,生處在混沌之中,又能如何?我要打破,打破這一切的污穢…

身處在快樂與幸福之中,我喜歡這樣的世界,每件事情皆為美好,雖是有些混混,但也不太糟,熙熙攘攘的人群,有誰又不是為工作而煩忙,只有閒暇之人才會為非作歹,事情都是一體兩面的,往好的方面想一切都是美好。

我是依晴,我喜歡這世界,這城市即使不是完美,但我依舊喜歡,太多太多美好的事物等著我去挖掘呢!

等著綠燈的來臨,觀察路人,算是別有一番風味,只是有個怪怪的人,帶著兇神惡煞的表情,大概是哪邊的大哥,小心為妙才好。

「先生,已經綠燈很久了,還要在這等下個綠燈嗎?」第一次遇到這種怪人,眼睛盯著紅綠燈卻不知移動。

「或許吧」我不加思索的回答,奇怪的女子。

這一眼的交流,她的瞳孔綻放出光明,說穿,只是未見過世面的女孩罷了…

深邃的眼神,像是無底洞一般,再遭怪人,不過蠻深刻的,那深邃到說不出的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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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章 降世

  黑暗的角落中,散佈著一群禍害,亂源不停的擴張,世事總是如此的污穢與骯髒,正常人也是一般,只是不敢表明,有著良知這種假象壓抑,才不足以危害世間,看透著一切又能如何,只不過增加了感嘆與絕望……

  一名上班族女子走在每日必經之路,唯獨這地下道比較危險,其餘在大馬路上安全性高了許多,不對!現今的混亂已經讓每處皆是危險,相較之下,地下道的危險性似乎還是高了些。

  地下道中充斥著遊民,不是失了業就是被家人趕出,毫無出息之人皆在這聚集,尤其是男性,現今往往都是女性地位比男性高,有女性遊民的皆為少數,這地下道當然也不例外,而男人最不能缺少的性慾,在這時漸漸出現,難得降臨的機會,不約而同的浮現「性慾」二字,你一眼他一眼的傳遞彼此內心之中的慾望,她只想快點離去,而他們只想發洩沉悶已久的性慾,入口、出口皆無他人進入,最後的眼神,表示行動展開……

  團團包圍下,一名遊民首先捉住女子的雙手使她無法動彈,情急之下女子根本忘記男人最為脆弱的地方,任憑他們的擺弄,衣服逐漸扒光,無論在如何的掙脫之下,還是沒辦法掙脫,泣不成聲的她已經放棄一切,沒半點力氣抵抗這群男人,任由這些被「性」俘虜的男人擺佈著。

  「你們找死嗎?」輕輕的聲音中帶了一陣強烈的風呼嘯而過,所以奴隸被震住了。

  「憑你一個能做甚麼?」其中一個奴隸站了出來,照他的板勢,應該就是這裡的頭頭。

  「所以?」一股奇怪的風吹進地下道,形成回聲,聲音中帶了哭嚎,鬼的哭嚎聲。

  那群奴隸窩在地下道已久,膽量好比老鼠一般,沒一個敢留下來對峙,唯獨那名頭頭,不知是嚇得發軟還是如何,置空了一段時間後才回一句「下次就沒這麼好運」說完後,連滾帶爬的離去。

  衣服被脫個精光,差點失身的她趕緊拾起被扔在一旁衣物遮掩,縮在角落邊,我瞥了一眼「快穿起來,等等有人經過就麻煩了」

  「謝謝」她緩緩的將內褲內衣穿上,恐懼的表情緩和許多,但內心的創傷卻不知如何抹去,正當我要離去時,她抓住我的手「你是?」「不足以稱道的名字」她依舊抓著我的手不放,這是所謂的「女人皆是禍水」嗎?

  「林子翱,我記住了」說完後她放了我的手,緩緩的離去。

  世界怪人多嗎?而且她是如何知曉我的名字?撇開這個不談,現在麻煩的是外頭那群人。

  「小子,你還沒離開呀!」他身後皆是遊民,看來這名頭頭所掌握的不只這地下道。

  「一切渾沌的源頭」我低語著

  「有任何遺言嗎?大爺我好心讓你說」他拿起球棒指向我,大聲嚷嚷著

  「渾沌揮之不去,招惹者……自吞!」語畢他身後所有人馬便蜂擁而至的衝過來,那瞬間本來流動的風止住了,取而代之是悶熱的氣流徘徊著,這股氣流像是和那頭頭內心不滿與怨氣的煩躁一般,如此悶熱,但似乎只有那群人感受到這股氣流,所有人皆停止動作,反倒是那名頭頭內心加劇煩躁,越是煩躁,他們所感受到的氣流越是悶熱。

  「懂了嗎?各位」我輕輕的說道,頭頭並無聽見,但他們卻是深深印在內心之中。

  他們眼神一變,反而轉向那名頭頭「你們在做甚麼,看我做啥,要扁的是他」他嚇壞了,第一次碰見這種事情,他所招出的人馬全部都對著他,露出兇惡的眼神,彷彿是囤積許久的怨氣一次展現出來,透過眼神的傳遞。

  「好好享受這頓饗宴吧,廢渣!」後果我不知了,只知道當我離去時,那群人圍住他,是否還殘留一絲氣息,誰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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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廢材、毫無用處之人」、「你這種人活著究竟能怎樣?」每日每夜,不斷想起,過去陰影成就了現今的子翱,對於現今世界的憎恨,過去不論在家、或是在外,只有批判、取笑,曾有人說過「每個人出身就注定未來的道路,無一倖免」子翱天生就是被人欺負或是發洩的對象嗎?逆天行事才是自保的方法,但真的可以打破天則這條規定嗎?思索著、探索著,日以繼夜的找尋違逆上天的方法,不停的、不停的……

  「林子翱,你還在做甚麼,欺負弱小的動物嗎?」子翱班上的一名同學看到子翱在路邊摸著小狗,這一說,人來人往的路人將眼目轉向子翱,明明只是輕輕撫摸著小狗,卻被誣衊成欺負,究竟犯錯何事,需要如此的對待,無奈與仇恨充斥著內心,卻毫無能力,曾經因受不住這些人的對待,出手打傷那群廢渣,從那刻起被警告,要是在動手,事情就沒那麼好處理,事後只能不斷的忍耐,在氣也不能發洩,只能往肚裡吞,上天如此的不公平,人性的考驗,考驗著子翱何時可以控制這一切,何時便可翻身,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將自己的能力分散至子翱身上,藉由他制伏世上的渾沌,但這天何時才能降臨,棋闊正在上天看著這一切,期待著這一切……

  子翱默默的離去,即使那名同學還在亂吠,依舊緩緩的離去,正當取笑或汙衊他人會想持續下去時,多半皆是那人有所回應與羞怒感,玩笑便會越開越大,反之不去理會,那這興致也會逐漸下降,當然那名同學也避不了人性的一面,無趣的遊戲,「哼!無聊!」回頭踢了一下路邊的鐵罐,打發這場無趣的遊戲,壞事做多了總是有報應,那空罐好死不死的正中蹲在一旁抽菸的混混,那混混臉色一變,立刻衝向那名同學「你是活得不耐煩嗎!?」緊緊抓住那位同學的衣領「對…對…不起…啊!大…大…哥…」嚇出一身冷汗,聲音顫抖得相當厲害「大哥?這麼想見我大哥?沒問題,我帶妳去」混混拖著他往巷子裡頭去見所謂的大哥,後果可想而知,不便多費唇舌去敘述他的後續發展了。

  「哈哈哈,真是活該啊,哈哈哈」棋闊看著那位同學的遭遇,笑的可開了。

  「死性不改,人類真的那麼好玩嗎?」一名女子忽然從棋闊被後出現,攙扶著棋闊。

  「當然,這實在太有趣了,純人類比起那些人還好操控,表情、情感也有趣許多,這會不有趣嗎?」棋闊看著自己優越的戰績自豪中。

  「這道是不差,只不過別再發生上次的事件就好了,子翱何時才能復活,再拖下去,神也擋不住世事的一切。」夢淵望著人間。

  「需要我幫他催化嗎?」夢淵拿起由數個鈴鐺組成的淵鈴,正要扇動之時,棋闊擋了下來。

  「不需要,這一切靠他自己的能力即可,過不久第一能力便會啟動」棋闊看著源生簿思索著。

  「一次集結了那麼多能力在子翱身上,如果沒有聚魂之闊,他早就魂飛魄散,但聚魂之闊的十八年限即將來到,如果連最基本的那三個起始能力都沒,他就渡不過了,況且聚魂之闊是由你的能力所組成,沒回收成功你的功體即損害,這不只是他,連你自己能不能待在這都是問題了!就這麼有把握?」

  「你慢慢等著吧,時間會證明一切,也可以證明我的眼力,再談這些就破壞氣氛了,很久沒這麼輕鬆的相聚,前些日子你忙公務忙得太久,我也憋了太久。」棋闊抓著夢淵的手

  「真是急性子,所有都能冷靜只有性慾不行,真糟糕。」話說完,夢淵抱著棋闊,陷入兩人的世界之中。

  人與人之間所擁有的愛恨情仇,在神的世界當然也有,論心機,神遠大於人,論能力,神也大於人,這般恐怖的神,人竟是被他們所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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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時刻,子翱緩緩步入家門,空蕩蕩的屋子,帶來的是一片祥和,一天下來唯獨現在是子翱最為自在,沒人打擾,沒人取笑,如此簡單的渴望,卻是子翱一生中最想得到的幸福,佇立在頂樓仰望夜空,充滿光害的都市,遮蔽了銀河之中的恆星,美妙的事物總是會被那些害蟲遮掩住,好比現實世界中,禍害何其多,現今的社會當中已沒所謂的「濁青蓮而不妖」的道理,只剩下「近墨者黑」隨著科技的日新月異,人心的敗壞,是非不明的社會,神真的要如此破壞嗎?,無奈之人的哀嚎,真的無人可管嗎?不停的質疑神之權威,或者說世上並沒有神的存在,一切只是由人所控,「神」這一詞只不過用來代替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思索著、探索著,找尋自己身存的目的,忽然一聲吼叫,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混蛋,老子我的晚餐在哪?」一切的源頭皆來自於此,憎恨的眼神仇視著子翱,大概又輸了錢,心情正值不爽階段,眼前剛好有名可以發洩的對象,想必內心是百般的怨氣想一吐為快,只不過有個唯一的疑問,他身上的錢是從何生起,有如此的財力可以輸錢,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立即將啟動,一股力量從內在湧出,本來默默承受這一切的子翱,終於可以將過去的一切發洩出來,現在已經不是承受別人的怨氣,而是將自己這多年來的悶氣發洩出來。

  正在享受男女情愛關係的棋闊與夢淵,忽然間為之一震。

  「啟動了,哈哈哈,一切都要變得有趣了,哈哈哈」說完後便將夢淵繼續帶往性慾的那一頭,神就好比是人,只不過是比常人更加的有所能力,多了些很多常人無法做到的事情罷了!足以控制萬物的人,人們稱之為神……

  這一晚的降臨,為子翱所帶來的變化甚大,這一震的威力,讓所有對他嘲笑、汙衊、栽贓的所有人學到教訓,也得以受人尊重,距離大限這一天只剩十三天,一個不吉利的十三,將為子翱推入死亡的深淵。

  第一能力:最初始的能力之一,為往後所有的能力奠定最基本的根基,將聲音的威力自由控制,足以威嚇出驚人的力量,震出埋藏在心裡深處的恐懼……音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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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的街道上充斥著美妙之歌,琴聲,彈奏使人愉悅的歌曲,子翱緩緩陷入這琴聲之中。

  「一早看到廢物在這,真是帶賽!」一名同校之人看到子翱忘我的聽著琴聲,便走向子翱嘲笑一翻,不以為然的打向子翱,想必出門時又被父母罵了一頓,藉由子翱發洩發洩。

  「住手。」一句輕輕的住手,將他震住了,是驚嚇嗎?還是第一次聽到子翱的回應而感到興奮不已?

  「哈哈哈,廢物也會開口,今天的石頭會開花了,哈哈哈」他笑的可開了,慢慢遠離子翱,內心的恐懼不停湧現,這驚嚇,嚇飛了他的三魂七魄中的其中一魄,或許子翱不知情,但發出琴聲之人卻看得一清二楚,這一魄隨著琴聲鑽進石頭,石頭開出一小朵黑色的花。

  「替你達成開花的願望,未來有事相求可不能拒絕唷!」那是一名女子,微笑的看著石頭,繼續撥著弦,彈起悲曲之歌……

  學校是個神奇的場所,早上剛發生的事情,不過中午,全校便知曉子翱的事蹟,不用多說,震驚了相當多人,不論是學生還是老師,皆是一樣的反應。

  「妳聽說了嗎?」一群熱愛八卦的女生聚在一塊談論今日大新聞。

  「妳是說林子翱嗎?當然聽說了呀!聽說當時超帥氣的!」她用著崇拜的眼神幻想,內容大概與少女漫畫一般,全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早上林子翱那麼囂張,再讓他放肆,對我們終是不利」有著愛慕者,相對而來的必定會有仇視者,尤其是早上那名同學,活生生的被嚇跑,有多少人將他當成新的笑話,這種羞愧再怎麼樣也不能這樣算了!

  即使那股恐懼還殘留在心裡,跑遍全校也要把所有大哥找出來,每過一段時間,那股恐懼就越加明顯,說不出的恐懼感,這股力量不知從何升起,彷彿會奪走性命一般,就算真的會奪走,也要在那之前找林子翱出來報仇。

各處的大哥聽聞之後,紛紛起了興趣,不論是大是小,對於這股神奇的力量,掀起了潛藏在內心的喜悅,不知多久沒享受到這刺激之感,大家不約而同的來到屋頂,卻只有一個未到,他,傳聞中最強最有勢力的大哥,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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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為何將子翱安排在這種環境的原因嗎?」夢淵摟著棋闊觀看子翱在人間的一切變化。

  「是呀!這可是我費盡心思所想的,越是在逆境越能發揮潛藏的能力。」

  「一、二是很好開,可是第三呢?這樣可是難上加難,大限之日即將逼近了,想轉變到第三能力卻需要很長的時間,只怕一切化為烏有。」夢淵擔心起子翱的生死,事實上棋闊這次的賭注一旦失敗,即將宣判死刑,天神至尊是不可能原諒這一切的,甚至只要被發現,都有機會被打入煉獄之中,更何況人與神是沒任何感情存在,僅存的關係只有操控者與被控者。

  「放心吧!一切皆在算計之中。」棋闊微笑著,將一切控制在手中,但並不是任何事情都能跟預期的相仿,神能控的是人非變因,只要變因一出現,一切皆會化為虛無……

  子翱緩緩步邁向頂樓,享受著難得的午餐時間,與自已最愛的風景享受這一切。

天空是子翱最熱愛的景觀,不論白天黑夜,甚至想飛在天空,享受飛翔的喜悅,老鷹及是子翱最羨慕的動物,翱翔在高空之中,那種喜悅之感,無從說起呀!

  門打開的瞬間,數個老大級人物殺氣紛紛散出,壟罩整遍屋頂。

  「林子翱,我可是來討教討教你的能耐。」

  當門全然打開的瞬間,一股恐懼的風吹向大哥們,較無作為的按奈不住這陣風,紛紛逃走,臨走前還不忘放下狠話,要他小心點,尤其是出聲的那位,首當其要的跑走,俗話說 「會叫的狗不咬人」,現在應該適用吧!

  剩下的大哥,都是有過一番作為,那氣魄已經練就了一身,而最有氣魄的那位卻不在這,他正坐在對面大樓的屋頂觀看,本毫無興趣的他,因那陣風而稍感興趣,看著眼前的一檔三,忽然一陣風呼嘯而過,滅天驚覺事態不對勁。

雙手一舉,將天空中的雲層劈出一條切線,試圖擋下這陣風,可惜最在後一刻,那陣風已進入子翱體內,前功盡棄……

  第二能力降臨,基本三招中的第二招,藉由音震的能力,控制附近鬼魂,使他們感受到悲憤情緒,進而轉成一種攻勢……鬼喧。

那三名老大圍住子翱,使其無任何動作,雖然鬼喧已開啟,但子翱卻不知如何使用,內心帶著焦躁之感,無法嚇住他們,那還有何種方法,武力一定拼不過,也無路可逃。

  「住手!」滅天忽然站在欄杆之上。

  「你們並不是他的對手,快滾吧!」他們三個你看我我看你的,內心充滿疑惑。

  「再不走便是與我為敵。」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露出殺氣,這殺氣並非常人也,他們也不便再多想,紛紛離去。

  「謝謝。」摸不著頭緒的子翱,眼前這位可是傳說中最強的一位,怎會突然幫助,仔細一瞧,他的存在之感猶如神一般,難以親近。

  「剛剛有陣風灌入你體內,沒感覺?」

  「有是有,也知曉那是新的能力,卻不知如何使用…」

  「現在用音震去思考,將憤怒的情緒全轉到我身上。」

  雖是不解,但照做應該無大礙吧!漸漸的周圍所有鬼魂之力開始聚集,使其憤怒轉向滅天,忽然一聲淒厲的嘶吼聲,劃破天驚,一股巨大的力量衝向滅天。

  「化無。」滅天雙手畫出太極陣勢,徒手抵擋,將這股驚人之力化為虛無。

  子翱震驚了一下,眼前這位也是有所能力,而且比他強上好幾倍。

  「果然是棋闊。」淡淡的一聲,讓子翱更加摸不著頭緒。

  「甚麼?」還未搞清楚一切時,滅天已消失蹤跡,留下滿心疑惑的子翱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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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闊,你竟然將能力分散給人類,甚至動用聚魂之闊,依你現在之能,隨便一人皆可將你毀滅,有何要辯解嗎?」天神至尊察覺到棋闊的舉動,尋找可以和棋闊單獨的機會,現在終於讓他找到了。

  「辯解是沒有,不過依我之能,敢作這種事情,必定有膽量與把握。」即使眼前這位是天神至尊,棋闊依舊輕鬆自在,毫無畏懼之感,換作其他的神,畏懼倒是多了幾分

  「原因我沒興趣,令我好奇的事你那份自信從何升起。」天神至尊笑的可開了,背後的手正在運行真元,慾一舉攻下棋闊之能。

  「因為相信自己的能為。」眼睛一瞧天神至尊的背後,強大的真元不斷湧現出來,用如此龐大的真元必定是強大之招吧!

  「竟然你已準備好,那就以這招分勝負。」語畢之時,豁出一切的棋闊先發制人。

  「風殤禁」一股螺旋的氣流衝向天神至尊

  「就憑你這四分力?別笑死人了!」

  「決殺地催!」一道極光衝出,將棋闊之招完全覆蓋住,全然的吞噬殆盡,正面迎擊的棋闊半生不死躺在地上,相當狼狽。

  「如果你有十分力,那就不足以這樣,受刑吧!」

  「哈哈哈,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甚麼叫做人類滅神,哈哈哈!」即使無法動彈的棋闊,依舊自信十足。

  「是嗎?沒想到這麼看中那名人類,那你就死在這無怨言吧?等等再過去抹殺他!」天神至尊再催動真元,慾殺棋闊。

  正當下手之時,天邊畫過一條切線,擋住天神至尊這一招。

  「沒想到…算你命大,下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語畢,棋闊就被帶走。

  「哈哈哈,天不亡我也啊!哈哈哈。」離開前還不忘留下一句話。

  鈴鐺聲不斷響起,一股一股的能源灌入棋闊體內。

  「夢淵呀!這股治癒真是太舒服了。」

  滅天看著棋闊淫蕩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一個人人崇拜的神,私底下卻是如此模樣,好顯之前並沒輸給他,不然真的會丟臉丟到死也在所不惜。

  「再讓他休息一會兒吧,這傷可不輕。」一臉憂心的看著棋闊。

  「傷勢比之前我所創得更加嚴重,天神至尊的威能如此之大,用天切才檔的下六分力,他還不知死活的嗆聲,真的那麼想死嗎?」

  「並非他自大傲慢,而是一切都在他算計之中,這就是他的能力。上次你和他打的時候,也知曉他未使用全力吧!棋闊可是連天神至尊都為之忌諱的人,這次難得的機會,被你打碎,往後的日子可不好受,你該怎麼辦呢」

  「值得深思的問題…」

  是啊!我管那麼多事做甚麼,現在還招來殺生之禍,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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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被太陽灑成金黃色的街道上,不斷思考這些能力,是上天賜與的嗎?如果是為了彌補過去不幸的遭遇,那也太晚了。

  創傷造成,挽救已晚,再過十天就是十八歲生日,足足苦了十七年十一個多月,直到現在才有一絲光線,微弱而不明顯的光線,被憎恨所包覆的世界,毫無一絲光芒,宛如黑夜一般,如今終於看到那唯一的光點了……

  「小弟,拿出你的零用錢讓我們這幾位大哥哥花花吼!」又是一群廢渣威脅弱小的小孩,我的視線被一旁的混混瞥到,相當不悅的走向我。

  「小子,沒看過勒索嗎?」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凝視著,我反倒不以為然的看著他,這一眼,將他激怒,握緊拳頭扁了過來,就快打到時,一股力量將他拳頭制住,再失一拳下去,將他惡狠狠的打在地上。

  「這…這是…甚麼…怪……怪……力…」他吐出一些血絲,相當驚訝的看著我,沒想到怨念如此強烈,前天只感受到尖叫聲,現在得知它的力量多麼龐大。

  「怎麼啦!鬼吼鬼叫。」一旁的混混發現不對勁,過來查看時,他已經被打到不醒人事。

  「你…你…對他做了甚麼?」見此狀,沒嚇到魂也飛一半了。

  「還要再嘗試嗎?」這一聲嚇跑所有人,唯獨那名小弟不知發生何事,只知曉混混都被人趕跑了。

  「謝謝你,大哥哥。」這是第一次有人對我說謝謝,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情蜂擁而至,這就是幫助人的喜悅嗎?發洩了對世上的怨恨,也能同時得到回報,這算是一舉兩得吧!

子翱帶著些微愉悅的心情,邁向返家之路。

  剛剛那些混混被嚇飛的魂魄,被這優美又淒涼的琴聲指引前方的道路,所往的是那名女子。

  「又有新僕人了,真開心。」臉上掛著無邪的笑容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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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限將盡之期,痛苦也隨之加劇,子翱冒著冷汗,一步一步的往家裡方向走。

  難道我今生將盡,才剛體認光明這類的感覺,人生就將邁入盡頭,上天又再耍我嗎?

  又是這個琴聲,徜徉在漫天之中,一股飄飄然的感覺。

  子翱三魂七魄中的其中一魄,相當不聽話的飄出,隨著琴聲漫飛。

  「住手!」滅天出現在那名女子身邊,雙手制止她的手。

  「理由何在呢?」她顯些不悅,撥開滅天的手,彈奏著帶有憤怒之曲,慾驅眼前這位礙事之人。

  「憑妳現在的能力,還是拼不過我的,收手吧。」話剛才說完,她十指輕輕一刷,無數的劍氣傾巢而出,滅天雙手畫族太極陣勢,將所有劍氣化為虛無。

  「十指撥弦悲歌曲。」十指再度刷了一下,一股巨大的音衝往滅天身上攻擊。

  「一掌虛無化天殤。」一道太極印那陣音衝包覆住,瞬間將其化開,四周些微震盪一下,許多居民剎為地震,引起小小喧嘩。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敢使用那招。」在一旁的低淺魂魄也飛了出來,皆慢慢漂回原始主人身上。

  「你也動用真元呀!而且還是過去我碰即不了的招式,可見我進步不少嚕!」她笑咪咪的說著

  「這可是人間,不能隨便鬧著玩的。」無奈的表情看著眼前這位美女

  「呵呵,你依舊沒變,冷靜非凡,又懂得關心他人,執刑長。」

  「一切皆成往事,我離開甚久,妳呢?為何出現在此。」

  「地皇派工作下來,不執行也不行啊!人家才不像你有一番作為,趕與地皇抵抗來換取自由之身呢!」

  「呵!真的都是往事了。」滅天苦笑一下,優美的琴聲再度嘗佯在空中,安撫方才被驚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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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兩天,十八大限即將來到,自身的魂魄越趨不穩,飄飄然的感覺不斷出現,已經在家休息些許日子,依舊未好轉,反倒更加嚴重,莫非壽命將盡……

琴聲再度響起,這次已非是飄飄然,而是安撫人心,更加安撫那些不安份的三魂七魄……

  「僅存兩天,依目前情況想開啟萬籟是幾乎不可能了,真的不加以催化嗎?」夢淵憂心忡忡的看著子翱那群不安份的魂魄。

  「我現在這種窘境,如何催化,聚魂之闊只有我能控制,憑妳的淵鈴,難啊!」相當無奈的嘆著氣,一切都只能聽天由命,可是自己不就是神嗎?

  「那還能怎麼辦?」心急如焚的說道

  「聽天命,沒想到我玩人類這麼久了,第一次遇到這種變因,尤其是如此深重的內傷,真是有損我的名聲,無奈呀!咯咯咯咯!」無計可施的棋闊,正等待唯一的機會。

  「拖人家來做這種事,我可是要收傭金喔!」她依舊笑咪咪的看著滅天,把這次的任務當作兒戲一般,輕而易舉。

  「等事情辦完再說吧!」

  「真是冷淡,執刑長大人~」

  「就說我離職很久了,倒是妳,這次的任務內容是?」

  「過些日子你就知曉嚕!別那麼心急嘿!其實捉拿你回去也是可以算任務,地皇大人他多想要你這名奇才。」幽琴依靠在滅天身上。

  「是嗎?」幽琴藉滅天身上之真元,開啟屏障

  「現在人家就一會過去執刑長之功力嚕!」雙手一攤,琴已準備完成。

  「真愛鬧,速戰速決,妳輸的話可要照我說的做。」無奈的看著幽琴,體內慢慢提出真元

  「答應。」語畢,滅天真元運出,慾以一招之能,結束這場戰鬥。

  琴聲漫漫響起,無數的利刃刷出,滅天一手運渡真元,一手施展化無抵擋一切,幽琴眼見不是辦法,將十指一停,一股餘勁衝出,比剛才所使利刃更加強烈,滅天知曉無法以單手抵擋,再加以雙腳之力,抵禦這股餘勁。

  「看你還支撐多久。」這回幽琴單手撥弦,另一手運出真元,加以輔助利刃之威,比方才餘勁更為猛烈,眼見不敵,將所提之真元施展出來

  「天切!」一道光芒乍現,切出一條足以將天分為兩半的力量,抵禦面前一切利刃,更加把琴弦切斷,再以一掌之力,制伏了幽琴。

  「認輸吧!」

  「真厲害,人家會照做不誤的。」帶著微笑將屏障解開,琴弦修復過後,再度彈出琴聲,完成滅天所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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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時將近,琴聲再度開啟屏障,使子翱的魂魄能困在這裡面不至飛散出去。

  幽情邊控制子翱的三魂七魄,邊控制附近鬼魅將其第三能力開啟。

  子翱身上的七魄漸漸不安份,慾有掙脫之感,隱隱的可以看見一點魂魄飄出的現像。

  「這邊就交給妳了,我會設法擋下天神至尊,但憑我之力無法抵抗過久,最快一至二個小時要完成,失敗的話就前功盡棄。」滅天交代完後,開起巨大的屏障,將周圍都覆蓋住,使附近居民不會受其牽累,一切只能靠子翱自身意識,是否能在時間內開起萬籟,心決便成,心若不決,一切枉然…

  這時的寧靜使人緊繃,尤其在屏障之內,毫無萬物之聲,這寧靜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嗎?

  忽然一道光芒乍現,充滿著神氣的光線灑落在子翱身邊的屏障,強烈的極光直擊而來。

  「天切」滅天將極光劈成兩半,破壞這致命的危機。

  「想破壞這一切,先過我這關。」滅天擋在屏障之前,眼神相當堅定的看著天神至尊。

  「不自量力之人,上次饒你一命,反倒幫那天界無用處的人?」上次被天切嚇到的至尊,些許掛不住面子,甚感羞愧。

  「原因很簡單,我對強者有極度興趣,尤其是像你這位,天界中,能使用天神招式的神,被賦予天界至尊這稱號之人!」語畢,滅天散發出強烈的殺氣,一點也不輸眼前這位大敵的神氣。

  一是破壞,一是牽制,截然不同的想法,不同的目的,將形成一場極端對決。

  滅天雙手一舉,天邊綻放出一股光芒,過去用來處刑之劍,終於再現,足以撼動地界之劍,天切…

  劍人和一的境界,已是不需手握劍柄,只靠心靈傳遞,即可揮灑自如,每一刀,皆落在要害處,天神越是閃避,越嫌麻煩,決意攻向滅天,一股真元運出,一掌氣流衝向滅天身上。

  「一掌虛無化天殤。」一心操控天切,一心抵禦眼前一掌,可惜一心二用卻是不敵這一掌之力,削弱了半分掌力,剩餘半分卻直擊滅天身上,體內真元潰散,嘔出鮮鮮紅血,灑落在塵土之上,眼見真元被破,無法使其全力抵擋,決心一定,手握許久未碰之刀豁出剩餘能控之力。

  「力之劈斬!」天切一仰,風,靜止,刀一揮,撼動天地之間,一股泣鬼神之力,直衝天神。

  「真以為憑這招就可抵我?別開玩笑了!」心一凜,天神徒手一檔,將內提的七成真元全部豁出,接觸瞬間,四周皆為震撼,一股強大之力席捲而出。

  進入子時,聚魂之闊逐漸逼出,不安逸的魂魄紛紛飄出,神器一推出,便衝向雲霄之間,子翱的三魂七魄不斷四散,琴聲再響,三魂七魄循著琴聲,匯集一起,逐漸現出原本樣貌,意識自己還活著,本毫無希望的想法,慢慢散除,只是觀見自己肉體靜靜的躺在那一頭,內心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一切的不尋常,靈魂出竅嗎?

  「在一小時之內,必須意會自己的第三能力。」幽琴藉由琴聲,傳達出訊息。

  「第三能力?」

  「現在唯一能解救你的方法即是開啟能力,我會利用魂魄幫助你找尋的,時間所剩無幾。」心急如焚的幽琴連聲音都壞了本身的優美。

  「呵!那又如何,已經活得厭煩,死一死不是比較快樂?」子翱毫無動作的看一旁的肉體。

  「先等你活過來處理完事情再殺你也可,現在別多想,時間有限!」話說完,十指一撥,無數鬼魂飄散出來,可是子翱卻仍是毫無動作……

  雙手一檔,地,為之震撼,天,為之搖晃,驚人的是竟是毫髮無傷,豁盡全力的一擊,卻換來毫無傷害的天神。

  滅天心知不敵眼前這名強敵,卻仍是不放棄,天切再度仰起。

  「斷入痕切。」再施真元,又是一股強勁之力,至尊卻雙手提出些微真元,將其擋下,一刀又一刀,滅天不斷揮灑自己所剩不全的真元,能拖即拖,不能拖,死也得擋下來,天神一掌接著一掌的抵擋,眼見這位已豁盡真元之人,毫無能為之時,雙手一提,即衝滅天…

  「掌蓋天下!」這一掌完完全全的擊中滅天,強悍之力使得滅天無法嚥下這一口氣,頓感無力之時,回想著人生這一切亦是枉然,至少能敗在天神至尊手上,算是死有餘辜吧!惹上這一切本不屬於自己的事情,淪落到現今這樣的下場,至少活得精采,不妄此生……

  「最後一擊,決殺地摧!」猛烈一擊,揮出七分力攻向滅天,忽然一陣強烈的風吹過,擋下這決殺之招。

  「真是可惜呀!偉大的天神至尊,哈哈哈哈!」正當滅天倒下瞬間,鈴噹聲響起,將滅天帶往天界療傷……

  --------------------

  屏障內,魂魄不斷向子翱攻擊,雖不是要害之處,子翱卻仍無動作,腦中浮現過去的種種,這十七年來的景象,被人欺壓、被人汙衊、被人取笑,做任何事皆錯,即使反抗也是,天命已定,何須再抵抗,又為何現在要把已定天命更改,活著又能做甚麼,只能想盡無數的痛苦。

  琴聲再度響起在屏障之內,將子翱內心那一小點的光點放大。

  那是曾救過人的喜悅,第一次被人說謝謝的那份心情,對呀!過去這份小小的喜悅也是讓我快樂過,第一次享受到何是快樂之感,雖這點喜悅是曇花一現,卻讓我有這份光點依存在內心,冰冷的黑夜之中夾帶著溫暖之光,人生不就如此。

  本黑夜占據了整顆心,只能依靠自己一點一滴的綻放開來,將黑夜抹除,使光芒照耀自己,一聲吶喊,將所有鬼魅震住,音震再度施展,為了那份光點,我也要盡全力,將其第三能力綻放開來,使出自己全身能力開出只屬於自己的一條路。

  「上次讓你得意太久,這次可沒如此簡單將我擊倒,哈哈哈哈!」

  「可別自大過頭,棋闊!」化出一股強烈的掌氣俯衝棋闊。

  「你依舊如此的心急啊!以風化刃。」棋闊凝聚風之力,匯集成一把專屬於他的風之刀,砍向那一掌,將其一分為二。

  「聚魂已收回,現在還把我當玩具可就要吃虧了!天神至尊。」雙手一橫,刀刃上射出無數風勁,強而有力的掃除眼前事物,直擊天神。

  心知眼前這位已不是毫無能力的棋闊,便催動所剩真元,一掌一掌的化解所有風刃。

  「一刃化天風。」

  至尊好不容易檔下第一波,第二波卻隨之逼近,無奈真元不及,重創至尊肉身,加上方才與滅天交戰中,不慎被擊中,真元消耗頗多,現在卻被這位自大狂妄的神所傷,心有不甘,憤怒再起,使真元大發。

  「掌盡毀消!」這一掌,足以將一塊一望無際的大地化為平地的力量,直衝棋闊身上。

  「真夭壽!風起雲湧破天烈。」刀一橫,凝聚所有真元抵禦這招毀天滅地之招。

  碰觸瞬間,頓感無數壓力上身,周圍事物皆一掃而空。

  「刀橫風暴。」刀一豎,無盡風力將其神威化為虛有。

  「真正夭壽,這麼想玩死我喔!」

  「哇靠!還來這招!」眼見至尊運起最後一道真元,使出最強之招。

  「能敗你甚麼都沒問題,最後一擊,光盡殆亡!」一股強烈的極光壟罩在上空,強押其闊,棋闊身上之力已嫌不足,正面踫擊此招,將所剩真元運出,正以風刀擋下之時,忽見一只令牌出現,抵擋至尊的強烈之招。

  「真慘!可惜呀至尊,你已經輸了。」

  「至尊,你所做之事已犯了天神之罪,罪當何罰,你應知曉」一陣威風凜凜的氣流,照應在屏障之中。

  「地皇?我可是來阻止眼前這位神界的叛徒,將其能力分給人類,他的罪該審!」

  「一切自有命數,你之命數即是回去神界重新整治,這罪將其抵銷,勿插手子翱之事。」地皇拿著命牌丟向至尊,將至尊趕回天界。

  「棋闊,我明白你之用意,往後還煩你多多照應了。」語畢,地皇轉回地界。

  子翱緩緩步出屏障,享受著人世間的一切,今晚將是最為奇特的夜晚,子翱即將開啟未來之路

  「這就是我要踏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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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weeks later...

  次章 天真

  風和日麗的天氣,風徐徐吹拂著,這種極佳的好天氣,一定會讓一天的心情特別好,來迎接祂的眷顧,傳聞每個人的身後皆有個守護神來看顧其一生,有人是完全不相信,而我正好相反,我可是極度相信這種說法,我知道祂一定會很保護很保護我的,一個人靜靜走在前往學校的道路,享受這股清幽之感。

  「依晴,一起走吧!」新修從他家步出,一眼就撞見我。

  「故意的吼!」我和新修算是公開的情侶,本來是私底下,只有我們彼此知道的事情,畢竟我們之間就像朋友一般,不知哪天碰見一名好友,又是比較會幻想,所謂的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導致全校無一不知我們之間的事情,更何況新修是棒球校隊的,幾乎全校都知道新修是何方神聖,所以聽聞了這件事之後,每個人無一不震驚的,尤其是私底下的愛慕者,多到可以組成家族都沒問題了,壓力自然就慢慢出現在我身上,只不過都踏入這條不歸路了,只好硬闖嚕!說也神奇,我和新修之間的相識,算是?

  第一次撞見時,他正在慢跑熱身,而我剛好撿到他們的球,就交給他的那一面之緣,本沒任何意思,我也對那些名人沒甚麼興趣,誰知他就這麼追起我,但追的過程及度低調,甚至無人知道,我承認他的魅力難檔,他一出場,就連對感情毫無興趣的我,都會被他吸引了,這算是何種道理呢?

  我到是有件很不明白的事情,在眾多女性同胞的包圍之下,為何會挑上對他毫無興趣的人,更何況我是個超平凡的女子,他曾經是說過那群圍著他的女性同胞,只不過是為了一些名聲等等之類的,還有愛慕,並沒一個是真實有感情的,興趣自然也提不起來,但最值得深交的已經出現了,這句話頗為深意呀!

  雖是如此,卻也沒考慮到人家的安危,有的愛慕者是可以虛心接受這重大打擊,可是有人是會玩陰的、耍心機那種,有時走在路上都不知道被多少仇視的眼神盯著,甚至被放冷箭,無形的壓力纏身呀~~

  直到有天新修忍無可忍,對那群恐怖的愛慕者訓了一頓,才不至於再那麼嚴重,不要還沒順利畢業就被虐待到想休學了,這可是很恐怖的事情呀!但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討厭的事情出現,像是傳謠言,或是在桌上畫些東西,不過比之前少很多很多了!只能說女人的世界充滿了狡詐,為了一個心儀的對象就可以這樣做,恩……

  說實話,有時真的會想融在男性世界之中,那種豁然的心胸,只不過男性世界中似乎少不了「性」這方面的話題,這…我就不方便介入啦!我可是有性冷感的女人耶!從認識到現在,沒看過新修說過那方面的事情,聽說很多男孩子都會對女生說那類的,之後愛愛完,就甩了別人,層出不窮的事情,所以對新修算是放心嚕!放一百二十個心。

  一早就與新修一同上學,甜蜜也不為過吧?至今交往已過兩個多月,還是像新戀人一般,何謂的新呢?連一壘的程度都不怎麼到,兩個多月…真的是新人呀!

  「看妳每天心情都很好的樣子,都沒討厭或煩躁的事情纏身嗎?」

  「每天為那些事情煩惱做啥咪呢?要是那麼座可以變的聰明一點,那我一定會一直煩下去的,更何況沒人想看到全身帶滿哀氣的人吧!所以就別庸人自擾,影響自己的心情也影響他人嚕!」

  「呵!你總是如此的開朗,活力也十足,這樣我會放不開妳耶!」

  「事吼!最好捨得放開我。」

  「我可不要。」一路上談著天,一步一步走進校園,身旁的眼光依舊,這類的壓力何時才能消失呀!真的蠻無力的。

  「我先去練球了,中午見吧!」新修奔向操場做熱身,校隊幾乎不用上任何的課程,只需要練習練習再練習,要是未來沒人用,不就作廢這段光陰,與新修的未來?大概是短暫的吧!感覺現在還只能算是好友階段,那甜甜的感覺,並沒很明顯,好友說不定會比男女朋友的時間還長呢!

  只不過說也奇怪,新修怎麼晒不黑?

  --------------------

  「一早就甜甜蜜蜜的,感情很好吧!」少蒂拍著我的肩膀,她算是我的一名好友,也是損友,該怎麼形容她損友的程度呢?剛所說的那名幫我們宣傳的好友就是她,這是不是大損友呢?就是因為太要好了,才會如此的宣傳,真的都沒考慮到我的感受呀!

  「是呀!多虧妳的大聲公,現在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在一起,不需偷偷摸摸的,真是為我著想的好友呀!」暗中帶刺已經習慣,她毫無感覺的說。

  「可不是呢!我當然會為我的好朋友著想著想,怎可以不幫她多多想想呢?」她又回敬我的話

  常常跟她這樣吵,周遭的人早就習以為常,甚至有人還會發門票,來請大家觀賞這場大戲,順便賺錢用,真是會動頭腦。

身處在這群朋友之中,是幸運還是不幸呢?這問題有時真的會不自覺得問自己,值得深思呀!

  上課鐘聲響起,本來吵雜的教室,頓時恢復寂靜,正所謂吵的時候可以天翻地覆,安靜的時候可以靜到連蚊子在飛也聽得到,可不是耳朵邊的,是距離三個桌子就可以聽到的程度,有時還會聽到打呼聲,這是我們老師太強了嗎?

  這樣也好,有些人總是愁眉苦臉,不知煩惱何事,這樣很傷腦部,對身體又不好,殘害父母所給的健全身體,像我整天都開開心心的,甚麼煩惱都沒,才會活得精彩、活得有朝氣,但有些人是因家裡因素而愁眉苦臉的,錢不夠,或又有虐待事件等等之類的事情層出不窮,我所說的是正常家庭,不是那些奇奇怪怪的家庭,這點要聲明清楚才行呀!

  「依晴,我們去頂樓吃飯吧!」中午新修跑來我們班上找我,當然也招惹許許多多的目光,更避不了仇視的眼神,打了小冷顫一下。

  「恩,走吧!」日久早已習慣,多去理會只是傷害自己難得與新修吃飯的好興致,真不解為何我會那麼開朗,換作其他人可能有住精神病院的可能,有時蠻佩服自己的能力,好像有點太自大了,收回!收回!剛剛甚麼事都沒說,哈!又再耍白痴了!

  「妳都不會討厭那些仇視的目光嗎?」新修好奇的問我這種怪問題,還不是都你害的,還敢問我。

  「習慣就好啦!那麼在意別人的目光做甚麼呢?又再庸人自擾了唷!」

  「只是怕妳會不舒服。」

  「如果不舒服又能怎麼辦?」他遲疑了一下。

  「像上次那樣吧!」

  「會聽得的人才不會那樣做,所以就別去理會嚕!順其自然就好。」我閉起雙眼享受這股涼風。

  「妳還真是厲害,如果是別人可能早就崩潰了,看來我真的沒找錯人。」

  我笑了一下,望著湛藍的天空,輕閉雙眼,享受這難得可在學校的清幽時刻。

  --------------------

  「她真的好礙眼。」一個女生緊握拳頭,恨不得可以將依晴撕裂。

  「是啊!還要用甚麼方法整她呢?」一個頭髮長長的女孩子,長的算蠻清秀,內心卻剛好是極端的反向。

  「現在新修在她身邊,一般的方法無用。」似乎是這群中的老大,說話口氣略顯冷靜。

  「難道要用咒殺的方法嗎?」緊握拳頭的女生想起這個足以讓人死亡的方法。

  「輕微的咒殺應該無礙。」

  「可是他知道了會怎麼處置我們?」

  「對呀!有辦法施展咒殺的也只有他親自傳授的人,他查一下就可以知道是誰做的了。」一個做事謹慎的女孩子說道。

  「現在他不是先用咒鎖了,就算真的要施展咒殺,也要先破壞那層咒鎖,做起來也麻煩。」

  「我實在看不慣她,集結我們的力量來施展咒殺之術吧!反正我們都是看不慣的人。」

  「何必如此心急。」老大鎮住旁人的憤怒,尤其是那名兇狠的女子,畢竟這場咒殺是他不樂見的,為了別讓他生氣,所以多多忍忍也好。

  「看不過的也只好忍耐,反正等主人吸取足夠了,就是我們可以任意宰割的時候,日子不遠。」

  「就聽妳這句。」

  暗處中,一群充滿仇恨的女人聚在一起,而他的計畫也逐漸進行中……

  享受著清幽,不小心便睡著,醒來時我發覺我躺在新修懷裡,他邊照顧我,邊抱著我。

  「不去練球嗎?」我好奇的問他,現在早已經是下午第一節課的時間,他卻還在這裡,不會被罵嗎?

  「陪著妳比練球重要。」依舊沒改他的笑容,笑得很深很深,一種很有安全感的存在,他緊緊的抱住我,像是怕我消失一般,此時此刻我真的喜歡上新修了,這是第一次,我完全不想離開他……

  「我喜歡你,新修。」小小的一聲在他懷裡道出。

  依晴返回教室之後,新修立刻衝去球場,教練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越是這般,越令人毛骨悚然。

  「教練,抱歉來晚了。」新修相當不好意思的看著教練。

  「不過是個遲到,操場二十圈。」教練露出燦爛的笑容。

  「是!」說完後馬上開始這漫長的二十圈四百公尺的操場。

  腳邊跑著,腦袋邊動著,一切要妥續了,還有哪邊需要注意的?這計畫是萬無一失的機會,溜走了,一切都化為泡影,努力至今,關鍵全在一個人身上,未來能否幸福,現在只求那唯一的變因別出現……

  --------------------

  放學鐘聲響起,許許多多的人立刻衝向搭車的地方,畢竟高中大家都是各地來的,像我一樣優閒的收著書包可以說是少之又少,說是稀有動物也不為過,書包收拾完畢後,新修已經站在教室門口等我良久。

  「等多久啦?」我收完書包往門口一望才發現新修站在那邊。

  「沒多久嚕!」他依舊笑著。

  「抱歉耶!應該等了一段時間,為了補償你,今天陪你一同回家吧!」我拉著他的手,他似乎有點驚嚇到,畢竟交往這兩個多月以來,這是我第一次拉住他的手。

  「呵!本來就是帶妳回家了,還說補償,怪怪的唷!」他笑得更開了。

  「好嘛,人家都拉你的手了,別多求惹。」他看我一臉害羞樣,笑了一下,摸著我的頭。

  「傻瓜。」

  拉著他的手,有種特別的感覺,一種很深很深的安全感,我真是幸福的女孩呀,但願不會消失……

  --------------------

  「他該處裡的事情幾乎都處理完了。」那群仇視依晴的女生再次聚在一起,這次卻是已經將咒殺儀式都準備妥當。

  老大看著依晴身上的咒鎖解除,便立刻擺好這到陣勢,將所有人都招集起來。

  「那麼可以咒殺了嗎?人家超期待這天的!」那名面善內惡的女子說道。

  「忍了這麼長久的日子,終於可以摧動了,快點吧!」暴力之女恨不得可以在現場親眼看見依晴痛苦的模樣。

  依晴的人明明很好,溫柔又懂禮貌,對朋友更不用說,但為何得受這種待遇,她只不過是戀上一個有名氣的人,就須付出如此的代價,更何況摧動者是自己熟識的人。

  「少蒂,一切準備得如何?」撩人的聲音掃過每個少女的內心,新修緩緩走下這將開啟咒殺儀式的地下室。

  「早就準備妥當了,一切都等你的指示。」新修眼望六茫陣式,身邊站著六名充滿怨念的女子,機會這麼好,不如就……

  「在咒殺儀式之前,讓我們來享受肉慾的快感吧!」聽聞後,那六名女子像是瘋狂似的、飢渴很久的母狗一般,紛紛衝向新修,所有人性醜陋的一面,皆在這個地下室上演,不論是背叛、亂倫、肉慾的享樂等等之類,盡在這地下室之中……

  回到家中,內心還充滿著剛剛與新修相處的喜悅,甜甜的感覺徘徊在內心當中,一切皆是美好,只要有新修的地方都是美好的。

  身後的守護神為依晴感到高興,他很喜歡依晴,雖然神界的規則之中,有強調人與神是不能發生任何情感,但他就是忍不住,看見依晴的開朗、活潑等等之類的正面個性,這是他在神界所碰即不了的情感,相當羨慕,而漸漸將這份羨慕轉成喜歡,想盡辦法可以與依晴在一起,就算是當個默默的守護者也好,機會終於在這天降臨,聽聞人界缺乏守護神這類的職位,名單上面剛好有依晴,算是天神故意安排,還是奇蹟降臨呢?本來的那位守護神剛好已滿退休年齡,需要換新血,他馬上抓準這難得的換新血機會,向天神請職,一般守護神要年滿五百才能擔任,而他只三百初頭,正常是不能審核過,但他一去,天神立即答應,當時被沖昏頭的他,根本沒多想為何天神會如此爽快答應,只要可以待再依晴身邊就好,默默的守護她,再如何的辛苦也值得,而且依晴像是有感應到的樣子,相當相信守護神這類說詞,更感謝這名默默的守護神,他可樂翻天了,只不過天神真正的用意非是如此……

  現在看到依晴如此幸福,雖然並非他和依晴一起享有,但他內心也是充滿幸福的滋味,能夠看著自己喜歡之人幸福比甚麼都來的開心,更何況是無法碰即的愛情,真的可以這麼近距離接觸,已經算是一大幸福之事了,他並沒多求,也不敢求,怕會遭來天譴,畢竟他已經觸犯了感情這一點,要是再多求任何一項,天神制裁是免不了的懲罰,還會有哪些連想也不敢多想,只能安份守己的做好本分,剩下的就甭談了。

  忽然有種解脫感,內心像是被解開了鎖一般,說也奇妙,本來的那份情感,有種消逝感,那份感動,那份思緒轉眼間飛走了,像是被人套牢後解開,應該能這麼形容吧!

  這陣感覺他也感受到,雖然不知是誰從中操控,但這種術法,在天界有聽聞,沒有強大的法力和精神,是承受不起這般施咒的損耗,但是人間誰有這般能耐,連神都不是每一位都有辦法可以施咒了,人間竟然有這能耐,算是驚奇吧!但咒鎖的解除,會換來何種代價,這是更該煩惱的一點,如果是咒殺之術,那該怎麼辦,從未碰過這種情況,曾經也只有聽聞,並非實際接觸,世界上還是有神不知道的事情,神並非萬能,更何況只是短短三百年的神,可以說是剛入職場的大學生一般,毫無作為,如果不知道施咒者,一切就免談,只求上天別讓這種事情降臨至依晴身上……

  地下室中,一群飢渴的男女正享受著性慾的快感,不禁傳出無數淫蕩的叫聲,毫不在意隔壁鄰居的感受,或許隔壁正再上演另一場的激情戲也說不定……

過了許久,漸漸疲憊的新修,緩緩推開眼前這六位女子,想要有休息的空間,今天大概無法使用咒殺儀式了,這般的疲憊如何啟動,只能多忍一天,但解開的咒鎖要是在明天就沒了當初所要的效果,又該當如何,現在毫無思緒去思考的新修,躺在地下室的地板,看著眼前這六隻母狗,閉上雙眼,就賭這一次……

  ---------------------

  太陽直射床邊,耀眼的陽光將我從睡夢中拉回現實,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昨晚發生的事情並無多想,反正過去就過去吧!今天還得面對新的事物,面對眾多的朋友們,面對新修,希望可以把昨日的那份甜蜜找回來,不然就真的只把他當作一般朋友啦!這樣很對不起他的付出,更對不起他的心意。

  梳洗完畢後,帶著愉快的心情踏上前往學校的道路,一邊哼著不知名歌,一邊欣賞路上風景,雖然已經欣賞好段日子,但怎麼看也看不膩,隨著四季變化,而有所轉變的街道,而且還有每日一變的雲朵,更添了這景色的美麗,要膩也難吧!

  經過新修家門口,每日都會出現的新修,今天卻不見蹤影,不知怎麼回事,望了望他房間的窗戶,窗簾是閉合的,難不成還沒睡醒?本打算去敲一敲門的,但似乎有股力量將我手拉住,大概潛意識中不要我去打擾吧!看了看手錶,恩……必須快步前往學校了。

  他出手阻止了依晴,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屋子裡面一定有甚麼事情,難道會是最不願發生的事情嗎?但守護神無法脫離主人,只能不停在腦海中幻想著,如果真的是那名新修,那說甚麼也不會放過他,敢傷害依晴,就得付出相當的代價,只不過任誰也沒想到,這代價是無法說動怒就能解決的……

  進入教室,發現平時最愛跟我鬥嘴的少蒂也不在教室,曾經有人說過少蒂也喜歡新修,只不過沒聽她本人提起過,本來就不相信謠言,但現在這種情況……會使人好奇,而且那些平時仇視我的人,今天似乎都沒看到,這……真的有點怪異。

  「請問依晴在嗎?」一名看起來像是新修他們球隊裡面的教練跑來找我

  「你好,我就是,請問有甚麼事嗎?」

  「有看到新修嗎?」他一臉焦急的樣子。

  「沒有耶!我也在想怎麼會不見了。」你焦慮,我何嘗不是呢?

  「恩……抱歉打擾了。」他失望的離去,新修,你到底在哪?

  忽然心一凜,不知怎麼一回事,有種痛楚,新修他一定還在家裡,不知做甚麼,但一定和那些人有關,想到這哩,立刻傳訊給天神,請求暫離之能。

過了半刻,天神捎信而來,這是批准之信,收到後雷澤立刻趕了過去……

  雷澤一脫離,依晴身上頓感無力,像是靈魂飛出一般,昏倒在地,但雷澤並沒多餘的心力去守護依晴,現在更重要的是找出新修和那群女子,雖然不知道會對依晴做甚麼,但一定不是好事,就是這股直覺催動著他……

  到達新修家門口,內心依舊惆悵著,深怕在他離開這段時間,依晴就出事情,連質疑都不質疑,直闖敵方的大本營。

  格外的寧靜,格外的陰森,可以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嗎?還是說早已踏入他的陷阱。

  忽然「啪!」的一聲,震住了雷澤,說也奇怪,為何神會這麼膽小,人類在神的眼裡明明只是螞蟻一般,但這氣氛足以定住小神,也算是厲害了,如果是棋闊來壓陣,大概三兩下這棟房子早已毀滅,只可惜現在無法請託棋闊,他還有他的要事,畢竟他的事情都比雷澤大條多了,哪有這閒功夫去管這種小事。

  「沒想到連守護神也出現了。」新修從地下室的樓梯緩緩走上來迎接這位守護神的到來。

  「你看的見我?」雷澤有點意外,正常人是看不見神的存在才對。

  「橫衝直撞的,要不發現也難,請問有何事情需要神這般的勞師動眾呢?」新修顯見不耐煩,才剛睡醒的他,還未忘懷昨日夜晚的快感,想再沉浸其中。

  「你對依晴是否使用了咒鎖之術?」直接的開門見山,讓新修反而覺得暢快,直接切入要題。

  「我是使用了咒鎖,怎麼了嗎?」他的鎮定反倒使人有所畏懼,明知道眼前是名神,卻還能如此氣定神閒的交談,前途無可限量,只可惜在這裡就必須毀滅,不然對人類只是一大禍害。

  「理由呢?」

  「想把她永遠的放在我懷裡。」

  「那為何又解除?」這問題反倒讓新修暫時回答不出,謊言瞬間被揭穿,神也不是好欺騙的對象。

  地下室的少蒂聽見新修的聲音,從周公身邊抽了回來,走上樓梯,衣服只隨便拉了一件套上,看見新修正在和空氣對話,好奇的問一下。

  「與神在對話。」

  本想笑新修的少蒂,看見他臉色鎮定,並無多說。

  「她?你的新情婦?」雷澤雙手一揮,讓少蒂也看的見。

  「好一個帥氣的神。」少蒂的無知為她帶來殺生之禍,雷澤將左手舉起,製造了雷鳴聲,小小的電流穿過少蒂的身體,短暫麻痺神經系統。

  「你在做甚麼?」新修見了此狀,本冷靜的心慢慢轉變憤怒。

  「只求交代,說!為何要這樣對依晴?」

  「她只不過是個替代品,將她的身體與三魂七魄獻給我,為我製造更多的幸福而已。」新修將手插進口袋,畫著一張符咒,慾抗眼前這名神祇。

  「你也太超過了,自私自利的人類!」內心憤怒再起,操控著雷鳴聲,只見一道符咒壓在上頭,使不出半點力。

  「神不也是?敢說你們都不自私嗎?甚至可以玩弄人類,別以為神就是無敵的!人類也不是好惹的對象!」本插在口袋施咒的右手,將符咒拿起,施展咒術。

  「神的存在本是保護人類,想要打敗神,別說大話!」整棟房子隨著雷澤的情緒而波動著,雷鳴不斷響起,將地下室剩餘那五名女子吵醒,這時新修立刻遞出訊息,將咒殺的對象轉向眼前這名神,要是除不了他,那更別說是依晴了。

  雷澤並無理會其它事情,憤怒的眼光已被新修占滿,恨不得施以決殺之招,瞬間滅掉這名惡人,但周圍的平民並不能不顧慮,才短短的三百年,一個結界也不會放,只能以小小之能去擊垮對手,但對手也並非普通的對手,會使用咒術的人,沒一段修行是辦不到的。

  雷澤手一伸,五萬伏特的電流瞬間削過新修的右手,使那隻手焦黑,但地下室的儀式即將完成,雷澤頓感不適,內心被抓得緊緊的,這是咒殺的痛苦之感,本再施加電流要直達腦部,卻沒想到先被將了一軍,這般咒殺的折磨真是痛苦萬分,至少檔下這一次,依晴就不會這麼痛苦吧!但死之前,也要把眼前這名可惡之人殺了!不然依晴的痛苦不會消失,只是時間延後爾已。

  決心已定,再痛也要忍過這招,再苦也要為依晴開創美好人生,依晴即是他的力量,豁出全力拼出這招。

  「斷雷萬發」屋內再次喚起所有的雷鳴,而這次的雷鳴慢慢接近新修,瞬間化為一萬條清楚的雷,一次衝往新修身上,貫穿每個角落,一個人就這般的活活電死,焦黑的屍體,只剩基因認得出他是誰,而那五名女子發現後,紛紛逃離現場,只留被咒殺的雷澤在現場……

發上來一段時間

可是卻沒人回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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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各位了((((深深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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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有懶懶的感覺去分段~"~

我本來沒空兩格

在這邊按空白按到快掛掉了

所以等下一篇吧XDD

我是有在網誌上分開啦

而且那邊的進度遠超過這裡的

真的太懶得猛按空白鑑了= =

不過謝謝妳的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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