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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我只是手癢XD

這裡是小說版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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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沒病沒痛活到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但自從他出家以來,他一直都沒有停止過思索「死亡」這個問題,雖然他從未在演講中透漏過這些心思。這一切哲學的、玄學的、形而上學的光源是在大師十五歲時點亮的。那年六月底,大師從國中畢業典禮的催淚場面逃了出來──後來,他的追隨者們因為大師年紀輕輕便如此地六根清淨、不受感情左右而大受感動──大師穿著藍襯衫、深黑長褲,胸口還別著一朵深紅的花,花下面是一條舌頭般的紙條寫著「畢業生」三個金字。大師彷彿能預知般朝著神所選定的命運走去,站在一座五層樓的公寓外面,緩緩地伸手拆掉了艷紅俗氣的胸花,然後盯著馬路上的車潮陷入了沉思。大師後來並沒有在演講中提到那一刻他心中所轉動的念頭,因為更重要的事情發生了:一個穿著白衣黑裙的女生像一隻失速的鴿子從天墜下,正好將大師壓倒在地。

  十五歲的大師先是感到自己的頭部以及肩膀遭到強烈的撞擊,接著不由自主地跪倒了下來。那女生沉沉地壓住了大師,黑色百摺裙罩住了他的頭。大師說他不記得那一刻看到了什麼,因為,他突然意識到,他正目擊一樁自殺的發生;一個生命的自我毀滅。他所受到的震撼與衝擊是如此之大,以致於他完全忘記要把裙子和女生從頭上、身上移開了。「死亡」這兩個字突然竄進了他健康少年的心裡。他眼前是透過布料纖維微微透進的光,和一種他從未能想像的聖潔氣味。大師在那一瞬間,碰觸到了天啟。

  如果那個女學生後來聽到了大師的學說,一定會羞愧得再自殺一次,因為,她當時竟然打斷了這島上、這世上最偉大的宗教領袖的第一次沉思。她尖叫了一聲,然後從大師身上爬起來,踹了大師的臉一腳:「你這個變態,你想幹什麼!」大師幽默地說,與神相比,我們都是變態而非常態,這位女孩子擁有很高的智慧,能一眼看出人的本質。在追隨者哄堂的笑聲中,大師忘了敘述他接著翻過身來,眼睛仍茫然地投入已經站起身的女孩裙子裡。接下來的事情更加重要;大師之所以成為大師,正在於他不會忽略神所提示的每一個訊息。他背著書包回到家,用自己的鑰匙堅定地開了門,對著室內叫了聲:「爸,媽。」他那對剛剛失業付不起孩子高中學費、正準備開瓦斯自殺的父母驚出了一身冷汗,驚惶地把手從開關上縮回來,半淒厲半沙啞地同聲回答:「什麼事?」隨即發現不對,改口:「啊你怎麼這麼早回來?」「爸,媽,我不要唸高中了,我要出家。」「你說什麼你說你要去誰的家?」「我說,我要出家。」「出家?所以,你不會再回來了?」「是,請你們原諒我沒有孝順你們。」「那,還需不需要幫你付學費……喔不,需不需要幫你準備今天的晚餐?」「不用。謝謝爸媽。」大師說著轉身走了出去,這是他最後一次跟自己的父母說話,也開始了他偉大的流浪。當然,大師與追隨者們不會知道的是,大師馬上就用他的福報孝順了他的父母。他們在大師莊嚴的背影後面緊緊相擁,垂淚道:「他真的長大了。真是懂事的好孩子。」

  大師修行的方式史無前例。大師每到一座佛寺,便在香爐底下扶跏打坐,因為那是最接近神的聖潔香氣──儘管跟他之前所體驗的不完全相同。他自黎明坐到日落,這之間不動不吃也不跟任何人交談,只靜靜地注視往來祭拜的香客以及諦聽僧人、錄音帶裡傳出來的誦經聲。移動、飲食和說話會消耗一個人的精神,使之無法參透經文的含義、無法接近神,除非修練有成,否則這些塵世的行為都會矇蔽一個人的心靈之眼。大師很早便了解這個道理,因此直到他二十歲之前,大師幾乎沒有說過一句完整的話,每天除了移動到另一座佛寺以外再也沒有多餘的動作。五年之內他不但訪遍中台禪寺等名山大剎,甚至連花蓮深山的簡窳寺所都去過了。接下來的五年,大師又以相同的方式參訪所有道教和民間信仰的宮廟。從行天宮到三山國王,從十八王公到義民廟,大師風雨不能阻地行腳、沉思,只為了解答那最崇高最無解的疑問:人為什麼要自殺?為什麼要選擇這種自殺方式?或者,問得更精闢一些,人為什麼要死?

  在這些答案還沒有被找到的時候,神的旨意卻不容許他再避世下去了。他二十五歲那年,島上的政治、經濟形勢一片混亂。官員貪污的指數與物價一起上漲,而人民的所得卻正好往反方向成長。在絕望之中,有位記者採訪了已經有深厚修為的大師。這時候的大師仍然穿著十年前的國中制服,雖然已經破爛污損,雖然大師的臉上髮髭糾結,但這些人間的表象仍然掩不住大師的智慧神采。即便大師尋覓關於死亡的答案未果,解答關於生活的問題卻早已遊刃有餘。而記者問的正是:「在如此紛亂的時代您覺得關於生活?……」「比起死亡,生活只是膚淺的皮相而已。」大師緩緩地說道。電視機前的觀眾,也就是後來的追隨者,因為麥克風的突然失靈而沒有聽到「死亡」二字,但「生活只是膚淺的皮相」這句話已經深深地令他們折服。這段影片後來在網路上轟傳,最後錄成了DVD附在大師的語錄集之後,封面以燙金字印著那句石破天驚的「皮相說」,第四十刷以後更是以純金替代了燙金。

  那之後的幾年,大師開始被稱為大師,並同時成為政治界、產業界、學術界以及普羅大眾最重要的導師。他被邀約四處演講,從來沒有一場聽眾的人數比現場的椅子少。那名記者辭了電視台的工作,成為大師的大弟子,負責安排大師的演講事宜。記者非常堅持演講品質的平均,所以固定讓大師一天演講三場,一個星期休息一天。「我明瞭大家想聽更多關於大師的談話,可是,我不能不讓大師有充分的休息。一場演講二十萬元的收入對我們師徒倆來說,根本就比不上了悟生命的喜悅。」記者在他的回憶錄中寫道。不過,當時的民眾卻寧願多花兩百萬也要聽到大師的演講,甚至有人揚言,如果聽不到大師的演講,就要糾集人民包圍總統府、立法院和行政院,一直到這些機構擬出解決方案為止。大師才剛剛以其玄妙的談吐消弭了社會對立,當然不樂見民眾的熱情再次造成動盪。因此,大師與記者與政府層峰商量,在嘉南平原上舉行了一場「全國演講會」。那天全國放假,包括外交人員、外島軍隊和外勞,三千萬台灣人民毫無例外地坐在田壟與水圳之間聆賞透過高科技放大傳真的大師演講影音。演講的一開始,總統接受了副總統的提議,讓副總統代為攙扶大師上台,這一舉動影響了這兩個人的一生。接下來的八年任期,副總統均以超過九成的選票穩坐大位,總統則因為「野蠻、蔑視文化領袖」而永載史冊。不過,追隨者們當時正為那透過黑裙纖維的微光感動萬分,並沒有注意到是誰與大師站在一起──這是後來大家反覆回味DVD時才發現的罪行。大師述說善與惡,述說土地與人民,述說山川萬物,無不充滿著神靈的光彩。大師一貫的舒緩聲調幾乎讓所有人都掉下淚來,心中卻滿溢著活下去的希望。在演講的最後,大師頓了幾秒鐘,然後渾厚地吐出他那集結了所有精華的句子:「生活,只是膚淺的皮相而已,……」從第一個音節發出來開始,三千萬人全部隨著復誦,這句話如波浪般散開,打碎了下半句:「……比起死亡……」整場演講也在記者的精心策劃下達到了最高潮:從外國空運的三千萬瓶印著大師肖像、語錄的礦泉水乘著小型拖曳傘從空中灑下,駕駛飛機的美國駕駛員好奇地偷走了一瓶,因此被包圍在群眾之中的大師剛好成為全場唯一沒有拿到水瓶的人。

  這場演講之後,台灣進入了有史以來從未經歷的黃金時代。大量充滿幹勁與希望的工人和中產階級聯手打造了再一次的經濟奇蹟。大師的思想開始被作為文化產業的核心價值,行銷到全世界各地。大師相關的電影、書籍、電腦軟體、週邊商品瞬間席捲了全世界,連台灣長期對日本的入超也隨之扭轉。非華語民族都學會了用不標準的拼音唸:「Fu Chan Der Pi Shan……」人類因而漸漸過得更像人類了──或者,用大師的說法,更接近神了。大師的神並不是哪個特定的神,而是真正的神;所有的神的總合。即便大師已經到達了人類世界成就的最高點,全世界也有無數的大學與論文在研究他的思想,但大師仍然努力地學習並且思索。他仍然沒有得到關於死亡的解答。有一天,大師遇到了一位崇尚儉約的美貌女子,她甚至連衣服都用盡量最少最薄的布料。「我深研基督教、回教和藏傳佛教的各種技術。」女子仰著臉注視大師,說到「技術」兩個字的時候,一面踮腳啄了啄大師的唇,一面伸手在大師胸口上的第一顆制服扣子上緩緩地轉動。大師當然樂意傾聽更多的異國神祇的說法。那個星期天,他們在女子的床鋪上真誠地交換彼此,規律地震動斷續地交談,有些事情是不必使用語言,且語言也無法詳述的。在震動的最高點時,女子頭猛地後仰,長髮流洩如瀑,大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大師突然聽到「死」這個字,瞬間從恍惚之中清醒,並且感到那股聖潔的香味又充滿了鼻腔。

  完事之後大師立刻推開女子沾黏如藤的手臂,披上制服向外走去,心裡旋繞著那女子在無意識中吐出的箴言。才走出臥房,便看到一個十多歲的少年,戴著眼鏡坐在電腦前面。大師湊了過去:「你在幹什麼?」少年嚇了一大跳:「大、大師……」「我說,你在幹什麼。」「我……我在打電動。」「關於什麼的?」「拿槍,射擊敵人。」「會把敵人殺死?」「有時候會被敵人殺掉。」少年漸漸鎮定,下巴努了努電腦螢幕,一個穿著迷彩服的軍人出現在畫面上,槍口火光一閃,整個螢幕就翻轉了九十度。「我們現在透過某個人的眼睛在看,他死了,倒地了,所以畫面變成躺下來的角度。」少年邊解說邊按了一個鍵,畫面又回復正常。又一個迷彩服走過來,這次「乓」一聲巨響,迷彩服往後仰到,看不見的子彈從他腦後拉出一條血線灑在牆上。「這是狙擊槍,然後還有散彈槍、衝鋒槍、手槍……」少年沉穩地讓那迷彩服一再復活又一再死去。大師饒富興味地看著。在他十多歲時可還沒有這種東西。「或許你以後也能跟我一樣,參悟生命與死亡。」「大師我可以嗎真的可以?」少年大大地驚喜,丟了滑鼠在大師面前跪下。「可以的。生命與死亡。」少年磕頭如倒蒜,一面沉思著剛剛大師最後含混不清的幾個音節。生命與……什麼?就在此時,女子終於穿上衣服,走出房門道:「阿弟,你在幹嘛?」大師笑笑,代磕頭不已的少年答:「我在跟你弟弟討論一些關於死亡的問題。」「你是說涅盤啊?」女子笑著勾住了大師的脖頸。大師一驚,有什麼念頭閃過:「你說什麼?」「涅盤啊,鎳──蟠──」在嬌軟拉長的聲音之中,大師心頭大震,奪門而出,馬上撥了手機給記者:「喂,你幫我買一些衣服來。」大師隨即唸了一大串衣物名稱。記者疑惑道:「師父您要做什麼?」「不管你送來就是了。」「師父您在哪兒?」「我……你送去市立殯儀館,辛亥隧道旁邊那個。」「好師父我會請快遞送去。」

  大師找到了解答這個問題的方法了。就是涅盤。為什麼佛陀會涅盤、耶穌要為人民送死?很簡單,當他們了解了生命的一切,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死亡了,而了解死亡的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經歷它。大師相信,騎青牛出函谷關的老子也是一定是死了。大師脫掉全身的國中制服,穿上僧袍,手持符咒,頭上戴著阿拉伯人的帽子,頸子掛上了十字架。他在市立殯儀館門口扶跏打坐,隨即入定。當兩個小時之後,記者趕到時,大師坐定不動,頭頂冒出暖呼呼的熱氣──這是得到高僧往生西方的跡象。記者遂動員警力來封鎖現場,阻止悲痛萬分的民眾碰觸大師的身體,因為佛經上說這會造成死者極大的痛苦。記者透過電視連線對全國民眾發表演說:「……大師已經圓寂了。他是我們這世界上最強健的靈魂,沒有人比大師有更強烈的對生活的意志以及希望,他終其一生都在追求最高最完美的生命,而他也的確為我們創造了通往完美的機會……。」大師的屍體在數日後被移入市立殯儀館,館方特別為他打造了一個巨大的立方體冰櫃,讓大師可以維持端坐的姿勢。這冰櫃的四壁運用特殊光學技術,可以從外面看進去卻不能從裡面看出來;這是為了讓民眾可以瞻仰大師儀容,又不會打擾到大師魂靈的兩全做法。這個冰櫃後來被移到總統府前庭展示,教育後代子孫認識這位集台灣文化的最高點於一身的人物。不過,一直都沒有人發現,大師在這之前便突然地從昏夢中驚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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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沒標明「求砍」版主就放下屠刀了啊!

  這篇精華是可以的,只是未必沒有什麼刺耳的話好說,得罪則個:

  樓主一來就問「這裡是小說版嗎」,依我看,大作也不過是篇缺乏深度的唬爛文而已,頂多文筆比一般人流暢許多,餘下的也不見得如何高竿。

  樓主的大作在下留意過的(曾經以過客的身分蒙您賜讀一篇電梯),其他讀者驚豔於您文筆的流暢,我則感慨於樓主的格局。

  樓主格局不夠,為文雖能偶求駭俗、欲發人深省(這篇以及另一篇晚安兒子,您的文章我就看這三篇而已,有妄言我也沒法了),卻反而落入了更尷尬的俗套,真真令在下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糊裡糊塗上來混說幾句,您就權作個參考罷,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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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

〈電梯〉是我自認這一兩年來

寫的最爛的東西之一orz

只是覺得要對自己誠實

所以就放出來了

關於這篇的話

咳咳,我個人的習慣是不為自己的文章答辯

謝謝你「格局不夠大」的建議

這素來是我的問題

不過囧的是這好像不是我想改就可以馬上改善的orz

---

至於小說版......

日前看過某人說「這裡有詩版嗎」﹝XD﹞

所以想順便調侃一下

因為在我個人看來,小說版的水準可是比詩版還差的

詩版有幾個不離不棄的版友看著

小說版卻是亂草怒長,無人修整

說故事不等於寫小說

更何況連故事都不會說

---

欸對啊赤鈴你怎麼不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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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我個人看來,小說版的水準可是比詩版還差的

詩版有幾個不離不棄的版友看著

小說版卻是亂草怒長,無人修整

那古典文學區。。。荒涼?

小說完全不是敝人的領域啊。。。閒暇翻上大作兩頁,倒也興味濃厚

評論什麼的就交給蘋果人士吧,我欣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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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版果然好大的刀XD

就我讀過的三篇chuck的小說(晚安兒子, 回家, 大師)

我比較喜歡你寫人和人互動的部份欸

尤其喜歡"回家"

^^

這篇我是覺得有點勉強, 某些被指涉的點似乎早已被多種方式一書再書

而這篇並沒有特別吸引人之處

當然也僅只是我覺得而已...

我可以伸手要"電梯"嗎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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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小說版廢掉很久了,所以要不是這裡多一篇精華,我也不會說話

知道您有致力於純文學的創作,所以不得已在您身上多了一份更高的要求,要不然這篇在這裡本來就可以置精

看您應該已經磨一陣子了,有個層次了,有想突破的意圖,可惜還未突破出去,所以獨獨針對「深度」這最重要的一點來講,其他一概不管

至於俗套,你既然知道自己有這個問題很久了,應該看一眼就知道了吧!

搞不大懂你在想些什麼,怎麼淨鑽這種套套?

想針砭一些已經有點浮濫的問題,可惜並不深入,也並不切實(晚安兒子您應該是想寫個實兒,可惜),所以說是尷尬的俗套

說到格局,還活著的作家裡面我非常佩服張大春

他寫古典詩更是出神入化,如操玩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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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於我乎

呵,張大春啊

聽你的評語來看

你想必不會太喜歡他的小說

我知道自己這篇是老題老梗老腔調

只是想聽個具體的‧‧

然後剛剛我似乎發現

你將「深度」等同於「格局」

依此標準,《尤利西斯》可能就沒有深度囉

---

TO 倚亭

你喜歡〈回家〉﹝驚!﹞

我個人是認為〈回家〉這種題目我已經寫到自己都煩了

還是不要再拿來煩人的好

呵我現在很需要很多人的「我覺得」

我在台上叫人砍我都沒人理我嗚嗚

---

TO 紫鳳‧冷燄寒

啊,古典文學

完全是個大弱項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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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把深度等同於格局啊!

哈哈,鄙人說話亂七八糟顛三倒四,不像您文筆流暢,當然容易引人誤會

不過有格局的人寫得出有深度的作品,這點常見吧!

我只是發現您的深度不夠格局不足,併攏了來一塊兒說說罷了!

方才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帖子,也覺得好笑!

麻煩原諒我這個草包,我沒讀過多少書的(有讀也都是古文),那個什麼東斯西斯小的並不識得

另外,什麼具體的?還需要我教你如何擴充格局加深深度嗎?

這不好吧?我也還在學啊!

回頭過來說大春

為什麼您認為我會不太喜歡他的小說呢?

他的小說我是沒看過幾頁,不過印象滿好!

可是詩詞是絕品!一看一醉!

那個紫鳳過來湊什麼數?回去寫詩去!古文館需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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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樣說或許有些唐突

不過如果讀過一些張大春的短篇小說和小說理論

你就會發現我這裡這篇小說最大的問題是抄襲﹝?﹞XD

然後關於評論

年紀太輕的人小說本來就不易寫好

所以深度格局有問題這是很理所當然的

我所說的具體卻是:

這篇小說在哪裡讓你產生了這樣的感覺?

或者像你說的落入俗套,究竟是哪個環節落入俗套?

也可能是層次更低些的,你說我針砭的問題是浮濫的,那你認為我針砭的問題是什麼呢?

﹝當然我自己心裡已有些自己的答案

可是我想聽聽讀者的:)﹞

問這些不是要爭什麼或辯解什麼

目前為止你的評論我都還覺得中肯

可是我只聽得到幾句空泛的評語實在是很難滿足

所以你何不索性一刀切到底,來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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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些拙見,因為我也有放作品在小說板上[但砍的人很少]

這篇我個人的感覺是--不夠嘲諷

或與我個人是比較嗜血吧!但覺得不夠過癮

譬如:大師與其他宗教大師的對話

假如可以,到[教育]那裡多砍我幾刀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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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樣說或許有些唐突

不過如果讀過一些張大春的短篇小說和小說理論

你就會發現我這裡這篇小說最大的問題是抄襲﹝?﹞XD

然後關於評論

年紀太輕的人小說本來就不易寫好

所以深度格局有問題這是很理所當然的

我所說的具體卻是:

這篇小說在哪裡讓你產生了這樣的感覺?

或者像你說的落入俗套,究竟是哪個環節落入俗套?

也可能是層次更低些的,你說我針砭的問題是浮濫的,那你認為我針砭的問題是什麼呢?

﹝當然我自己心裡已有些自己的答案

可是我想聽聽讀者的:)﹞

問這些不是要爭什麼或辯解什麼

目前為止你的評論我都還覺得中肯

可是我只聽得到幾句空泛的評語實在是很難滿足

所以你何不索性一刀切到底,來個痛快?

看完第一個聯想到的是施明德,

所以大概是指涉那樣的東西嗎?

還有些什麼的話指教一下,

我果然還太嫩...Orz

不過還是有些情節上的問題,

像〈晚安兒子〉裡的爸爸為睡著而睡著那樣,

白衣黑裙的女人為落下而落下、

大師為毫髮未傷而毫髮未傷。

讀起來或許很流暢,但反思這樣的情節卻不甚合理。

個人覺得很怪。

嗯剛好這幾天在重看《四喜憂國》,

有「風格重疊」的感覺。

但張大春的格局真的大得多了XD"

讀完能有很大的反思空間,

但讀完〈大師〉卻沒有這樣的感覺。

大概是這樣。

不過勳哥你還是先受小弟一拜...Orz

(預期自己127火鍋會的時候被大鞭特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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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將之視為是篇具有諷刺意味的短篇。

這裡有兩個元素,一是短篇二是諷刺。

短篇的難寫在於節奏的掌握。這篇的節奏幾乎是一成不變的,自開頭便以同樣的速度直到結尾。當然不排除是以疏離冷漠的筆法刻意為之,荒謬的故事的確有時用這種方式會有特殊的效果,但我覺得面對如此狂熱的情境是不適宜的。

在結尾大師悟道時應是推演至最高峰的時刻。

這裡發生了兩個事件,一個是跟女子真誠的交換彼此,另一個是看白目國中生打電動。

在看到女子那段時預期是要看到大師最終的體悟的,肉體之間向來就被視為是聖潔與污穢的矛盾二重性。

但是沒有,反而是在下一個事件才讓大師開悟。

其實這兩個事件都是具有相當好的力度,但是當兩者都有時無疑就分散了文本的力度。

而我想力度正是短篇與諷刺需要的。

再來是諷刺方面。

大師的思想毫無深度可言。

當然這是諷刺的角度之一,但是可以選擇更好的方式。

可以預期的大師的思想自然是充滿荒謬的,但是可以讓他是「聰明的荒謬」。

張大春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具體的來說,你文中提到了大師是綜合了各宗教,你甚至可以創造出一個不殺生以求輪迴信仰虔誠來迎接審判的到來諸如此類的科學怪人式的宗教。

線性的時間觀與輪迴的衝突應該是很有趣的。

諷刺中衝突的營造我想也是很好利用的一個技術,大師倡導的不重物慾與群眾的崇拜狂熱是有提到,但是落差不夠大。

我覺得問題是在於大師的思想深度,大師與群眾一般無腦就淡化了衝突點了。

我想一般人是做不到跟張大春一樣的旁徵博引,但是基本的功課還是要做的。

涅盤在佛教裡跟死真的是完全兩碼子事,耶穌的死是為了大家的罪這我想大家也都知道,老子出函谷關我想跟宗教更是沒什麼關係。﹙柏楊曰:道家跟道教的關係就像熱狗跟狗一樣。道教的確是有提到老子,但是與佛和耶穌的地位完全不同。﹚

﹝佛在佛教中甚至不是神這個概念的存在。﹞

這麼做實在是很不聰明的一件事。

然後大師最後的體悟實在是不夠創新,甚至連荒謬都稱不上。

如此自圓其說草率的結尾猶如日和大和劍聖,但娛樂度方面大和劍聖著實是勝了。

整個力度就弱了。

不但如此,兵法曰:「一股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在大師往生之後還繼續書寫,延續到了他緩緩的睜開眼睛。

在此可以加上四而五馬分屍五而雞犬升天了。

也許是想仿造耶穌死而重生的意象,但我實在是看不出想要表達什麼。

語我乎「為文雖能偶求駭俗、欲發人深省,卻反而落入了更尷尬的俗套」之考語在此篇來看不得不謂之中肯,但我想並不是格局的問題。

重點來是在那欲字。

在我看來chuck大大應是過於刻意為之,整篇下來反而喪失了自然的流暢感。

這篇有點預設讀者的等級是很低的,文中大量的用同樣的東西來表達欲諷刺的點,讓人看了實在是有點不耐。

就像是霹靂火裡演員的咬牙切齒,深怕你不知道他真的是很傷心憤怒。

要如何做到「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這大巧又不工是接下來可以努力的課題。

更甚者「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自此精修,漸進於無劍勝有劍之境。」,做到不滯於物,那真的是要獨孤求敗。

努力些第二次華山論劍也可以拿個名頭了。

用了個不怎麼創新的比喻,我也落入俗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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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倚亭

嗯沒關係

還是要謝謝你喜歡:)

TO 楚然

嗜血@@

可是以我的本事恐怕只能寫成廣告顏料orz

TO 恨情歌

火鍋會我輩分最低哪輪的到我鞭啊....

而且那跟這個無關吧‧‧

反思空間很少+1

TO toosalt

學長好﹝拜﹞

然後還要先謝謝學長

非常具體精準的評論呵

尤其很喜歡這段:

「重點來是在那欲字。

在我看來chuck大大應是過於刻意為之,整篇下來反而喪失了自然的流暢感。

這篇有點預設讀者的等級是很低的,文中大量的用同樣的東西來表達欲諷刺的點,讓人看了實在是有點不耐。

就像是霹靂火裡演員的咬牙切齒,深怕你不知道他真的是很傷心憤怒。

要如何做到「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這大巧又不工是接下來可以努力的課題。

更甚者「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自此精修,漸進於無劍勝有劍之境。」,做到不滯於物,那真的是要獨孤求敗。」

然後關於宗教大雜燴那段

在我自己的角色設定裏面,就是刻意要讓角色們對宗教無知的

不過後來想想這個設計似乎也沒什麼路用就是了|||||

自己再檢查過這篇幾次

發現有些東西從一開始想的時候就沒處理清楚了

所以改起來恐怕要傷筋動骨,一直沒力氣去再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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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種拋磚引玉,看來先前那把鈍斧揮得好極

太晚回來了,有話也不必說了,來崇拜(哈!)一下tosalt(哈哈!)先生:

>>語我乎「為文雖能偶求駭俗、欲發人深省,卻反而落入了更尷尬的俗套」之考語在此篇來看不得不謂之中肯,但我想並不是格局的問題。

我仍然以為格局的問題也是有的,其實我不只是對chuck先生這篇大師發表看法,我一直覺得這位仁兄怎麼寫都是那樣,沒看頭(筆法不論)

另外頓悟一件事兒: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讀完這篇一直不愜,乃至於話也說不多,原來是這樣:

>>這篇有點預設讀者的等級是很低的,文中大量的用同樣的東西來表達欲諷刺的點,讓人看了實在是有點不耐。

難怪,我原本是很難生氣的,但是在之前幾帖的發言中,我都有一種莫名的煩躁感,導致我說起話來非常之衝,先道聲歉

也難為toosalt先生操完這刀,

看來我的修為還有待磨練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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