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寫小說-實驗品一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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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等清晰明亮的上午。

冷冽的青色,令人分不清是空氣稀薄或是山嵐太逼人,白神山的光景高尚地顯現在我的眼前,若是夢,就顯得太真實,若是現實,也就太過荒誕令人懷疑,薄透了的冷水滴徘徊並包覆我的身子,不是夢也非現實,只是最深刻、最無庸置疑、最觸動心靈的感受。這天是學校舉辦的旅行,一台台遊覽車沿著蜿蜒如毛筆沾墨飄然紙上柔美線條的山路,駛向白神山上著名的"十二胡"。導遊拿起麥克風說:[各位同學,我們下一站要先到休息區,在那裏會停留30分鐘讓你們逛逛商店,休息片刻,請大家要準備一下個人的包包。],語畢,大家馬上為下車做準備,原本吵雜的嬉鬧聲霎時成了一片低嗚稀疏且綿延的私語,我收起了耳機,將錢包手機放入口袋後,便覺得足夠了,接著想像著下車接觸這陌生地區所發生的種種感覺,正期待著。

咚,巴士停在近懸崖的停車格,導遊指示我們下車,同學們魚貫排列,我走到最後一個階梯時用跳的下車,這時,我聞到了透明的冰冷味道,手在太陽照亮的空氣中特別輕盈,彷彿能夠舞動風的流動,這時忍不住為這美好微微地笑了。

不久,休息區已擠滿了人,這種景色尤為奇觀,平時如此龐雜的人在大都市顯在自然不過,但空間之神將人移轉至此,沒有紅綠燈只是人該走該停,沒有華美衣物在櫥窗中吸引著客人的眼光,沒有都市得窄密建築,這裡只有遠山及身旁透明的霧,一片青綠、亮晃晃的飽藍天色,人的出現,突兀之外更有隱會的幽默意義。

我走出了洗手間,閒來無事,和一位同學做著喝水聊天,他話著話,我隨意聽聽,正看著流動的人群,觀察著他們,羅紈之盛如綠煙如紅霧,雖衣著之冶豔,但都為平庸者 、泛泛之輩也,不足細品慢賞,於是,我者渴望在眾人中找到一位女生,一位我欽羨的女生,她名為琵雅諾,是我認識的人當中最富有內涵、最迷人近乎完美的人物,這種完美,像是仰望高山的遙不可及,論她外表,姝麗清秀,而非一眼就能看透的冶豔,實委靜心細觀幾秒後方能得其蘊藉的清風明月,若用濃筆描繪她,細柔黑長髮至小而美的玉腳,從每吋潔白細嫩的肌膚至嫋嫋婷婷的身材線條,貪嗔的肉身必抵不過這一襲白玫瑰香,再論她的內在神韻,富有知性與理性、可愛與高雅,讀她的眼神,就像讀了意境朦朧的詩句,那高雅的靈魂阿~像極了湖水所包覆的豐富光景。結果,坐在椅上幾分鐘,未能找到她的身影......於是起身走入商店逛逛,我將仿歐洲宮廷的精雕大門打開,我眼前出現了我要尋找的人,心情雀躍了起來,但一個選擇難題卻也擋在我眼前,她剛好一個人走,這是跑過去搭訕的最佳時機,回顧已往經驗,有許多機會可以讓我親近她,但我皆因膽怯而向隅,在我分析之下,這次的機會非比尋常,開口與否將會導致不同的人生經驗,我以此危急存亡之秋的迫切告訴自己,逼迫自己開口與他談話,沒幾秒,我就開口了,用適當的音量說道:[嗨! 琵雅諾........](接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她隱約微笑地說:[嗨~],= = 我頓時不知所云,正在煩惱為何他只說了一個嗨,我該說什麼讓話題持續,於是我硬著頭說:[你覺得這座山如何? 你有看過一部小說《魔山》嗎?]

換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覺得這個地方像小說中的場景......]這樣的開頭,我便有故事可以講了,我打算說完小說的場景後,再將小說情節說給她聽,只要我有雜七雜八的故事要說,她總是樂意聽的。

我們就這樣走著,漫無目的,當走到需轉彎的地方時,就需要靠二人淺意識相互揉合,以決定要右轉或是左轉。經過飲料吧台時我停了下來,點了一杯熱茶,點完後問她說:[妳要不要喝什麼?]她說:[熱巧克力]又補了一句[我們來剪刀石頭布,輸的人請喝客],我非常樂意,跟她猜了三次都和局,她笑著說:[不要再出一樣的啦],我石頭她剪刀,勝負揭曉,但我怎麼好意思讓他請客,我說:[下次有機會我再請你喝東西],她呵呵笑了兩聲便又微笑了起來。

回到了車上,大家原先排好的座位都崩解了,每個位子皆為自由座,之前坐我旁邊的同學到其他地方串門子,所以我旁邊有空位,我刻意去找,我請她來我位子那邊坐,將未說完的故事說完,說完了故事,我介紹她聽古典音樂,我給她一邊的耳機,播放布拉姆斯作品編號38號的大提琴與鋼琴奏鳴曲。

[這片專輯是我生日時媽媽送所的,當初聽這首就迷上了,這是一首很有層次的曲子,妳仔細聽大提琴的情緒,還有鋼琴的哀愁......聽這首時心中會像下雨一樣濕漉漉的]

[我聽古典樂大多都是聽有名的交響曲,這種室內樂我很少聽,你聽得真廣真深......]

導遊說車程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心安地閉上雙眼,和她共同欣賞布拉姆斯的濃郁色彩,鋼琴與大提琴音符交互的句子讓我分不清哪些音符鋼琴,哪些節奏是大提琴,我認為這是另一種樂器了,漸漸地,我睡著了......

在朦朧的精神狀態下,我看了琵雅諾,她也看了我一眼,接著她閉上雙眼,不打算與我交談,此時無聲勝有聲,她的眼神我似乎看不太透,但更清楚了我對她的愛意,應該是音樂濃濃的情意所致,我不假思索握住她的手,她驚醒,又閉上眼睛,她不用說,我已經明白,這是得對我的接受,我也什麼都沒說,隨著音符的跌宕,我的情緒姍姍地起伏了,想到我第一次看到她,想到我和她認識的過程,漸漸的跟混熟的日子,我極想抓住這朦朧憂愁卻甜蜜的感覺,我將頭轉像她,剛好觸碰到她的頭髮,我用右手抱住她,緊緊的抱住她,她伸手握住我另一隻手,我已把柔軟的觸覺紀錄在這首布拉姆斯的作品中,感到溫暖,感到微微的熱,微微的而有形體的情緒,就這樣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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