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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濃郁或是無聲無息,於沒有溫度的氛圍裡,遒勁的字跡是唯二可追尋,有人欣賞聲息、有人愛不釋手臭氣,各於骨頭裡揀得雞蛋的美意。有人艱澀地淤積,幾季輪廓陰影,有人藏刀於隔壁,和藹淺顯的勸語,充塞的言字無隙,滿堂在數密的罟網裡,文學只是屁。

消化好的還能快意,收放括約肌刻意淒凌幾許,「那天彼岸的燈火澆濕在妳的離去,啊!我最不該的,便是懷持試圖縱火妳私情的這條心。豈不痛哉,街角浮泛了我魂縈,綁票在咖啡館前的落地窗上播映,方亮起的街燈畏光我沉默的語氣,失和的晚雲或許……,喔不!我不能奢求外力的側擊,只好點著一口喃喃的語病,放雲煙給我一個人去樓空的孤寂,自行遠離。」濃密與疏離,交織一份未完待續,妳自行填選好惡的結局。

腸胃糟的人耐不住性,憋不起只得托以廁所代為弛情。兩個譬喻、一個層遞,再偶來個幾句洩氣:「某人說得妙……」龍頭鳳尾豬仔肚,白話進俚俗的文字裡,再來硬化的辯駁「反正都是屁!」

有人閒了點,浮誇了幾筆;有人趕不及,潦草了幾句。用碼錶計時的屁,有人放得從容且緊密,在每個欲言又止處釋放緩緩幾筆,再旋即冷縮外洩的餘音;有人放了鮮明的著急,在一端欲蓋彌彰的雜唸,又在另一頭暢快滿腹的記憶力。

有人放屁帶了些資歷,快慢歲月的紋跡,聽聞,便足以令人深刻地脈絡出他括約肌的摺痕有幾線、有多深刻,上了年紀,即便大聲也是故意,若隱若現、似是而非都是刻意營造出的把戲。只可欣賞不可質疑,更甭想逃離,只準許把臉貼在四角褲綠格紋的縫隙,用感官搏動陣陣腸氣。拽動的風終究誘引長髮飄逸,情趣那文藝的涼意,而你還要繼續,咀嚼餘音、註記餘氣,但或許,妳終會明白逼迫的原因,孽緣就是有人放了太多不該放的屁。

室間,有人放得響,有人放得空靈,無須過度猜忌,反正,純文學亦或是純放屁,都只是放屁。

此內容已被編輯, ,由 蓮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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