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客 9a10 發表於 February 21, 2006 檢舉 Share 發表於 February 21, 2006 如果在扬花落尽的时节。听见异乡的游子吟咏着千年前的歌谣,不用怀疑。那一定时关于家乡的。 塞北,岭南,这些名词在我看来只有地理意义。但对另一些人来说,却可能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词。原因很简单,那是他们的家乡。 当然,对我来说,也有一个这样的地方。 不必问我,它在什么地方。它应该在我睡梦中手指指向的方向。也不必理会它的历史究竟有多长,我知道那已足以承载我的生命。 它浸透了我生命中的每一个部分,让我如此熟悉,以至于我竟会忽略了它的美丽。虞山上的小草,尚湖中的游鱼,还有那些不知何朝何代建成的粉墙宫瓦。在我看来与电视里别处的风景并无多大的不同,甚至还颇有不如。 直到我远离它。 在嘈杂的火车中,那些留在心中模糊的印象,不受时空约束纷至沓来。柳絮随风而舞,桃花陨落湖滨,虞山的生命在地下流淌,还有兴福禅院一缕袅袅的青烟。我毫不怀疑,那是家乡对我盛情的挽留。我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怀念这一切。 可惜的是,我乘坐的这辆,燃烧着欲望的火车是不会停留的。我不禁担心起家乡的命运。 这辆火车早已驶入了我的家乡,它的巨轮碾碎了雕栏玉砌,碾碎了秦砖汉瓦。留下了一地的高楼大厦。但是,这不是我最担心的。再厚的钢筋水泥也挡不住泥土的清香,挡不住种子的破土。 我更担心的是,当我重新踏上这片土地是,我被火车的烟尘毒害的鼻子,是否还能嗅到泥土的气息。 但愿,还能吧。 (是不是太矫情了?)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fxp61103 10 發表於 February 26, 2006 檢舉 Share 發表於 February 26, 2006 不錯我很喜歡...讓我腦中會主動出現一幅幅畫面精準的構圖至於矯情...我到覺得恰到好處呵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訪客 9a10 發表於 February 26, 2006 檢舉 Share 發表於 February 26, 2006 又到春花烂漫时 如果在扬花落尽的时节。听见异乡的游子吟咏着千年前的歌谣,不用怀疑。那一定是关于家的。 塞北,岭南,黄土地。这些在我看来只有地理意义的名词。对另一些人来说,却可能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词。因为那里是他们的家乡。他们最初诞生之地,他们最后归宿之地。 不必由我来解释人对家的感情,我也没有能力来解释人为什么会怀念远方的家乡,怀念逝去的青葱岁月。也许,想要逆时间的河流而上,回到一切诞生之前,是镌刻在人每个人心里最深的愿望。一切爱,对家乡的爱,对母亲的爱,甚至对恋人的爱。都源于此。 我当然也有这样一个,哺育我的家乡。(不要问我,它在什么地方,它在我睡梦中手指指向的地方;也不必问我,它的历史有多长,我知道那足以承载我全部的生命。) 它浸透了我生命中的每一个部分,让我如此熟悉,以至于我竟会忽略了它的美丽。虞山上的小草,尚湖中的游鱼,还有那些不知何朝何代建成的粉墙宫瓦。在我看来,与外面的世界并无多大的不同。甚至,还颇有不如。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仅仅把它当作一个可以栖居的地方。 直到我远离它。 在嘈杂的火车中,那些留在我心中模糊的印象,忽然间纷至沓来。柳絮随风而舞,桃花纷飞湖滨,虞山的血液在河中流淌,还有那兴福禅院中,一缕袅袅的青烟。我毫不怀疑,这是家乡对我盛情的挽留。我知道,以后的日子里,我会永远怀念这一切。 可惜的是,我乘坐的这辆,燃烧着欲望的火车是不会停留的。它已经驶过了无数土地,也早已驶入了我的家乡,巨轮碾碎了雕栏玉砌,碾碎了秦砖汉瓦。只留下一地的高楼大厦。但我并不担心,记忆中的家乡会就此消失。因为再厚的钢筋水泥,也根本挡不住种子的破土。 我担心的是,当我重新踏上这片土地时,我那被火车金色的烟尘毒害的鼻子,是否还能嗅到泥土清新的气息。 但愿,还能吧。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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