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林 10 發表於 October 17, 2008 檢舉 Share 發表於 October 17, 2008 彷彿如此 前些時日,我乘著巴士南下。 巴士行駛的速度不是很快,我仍可清楚看見行經的每一處風景,即使只是一閃即逝,但確實是清楚的。我下南部是沒有任何目的的,就只是因為莫名地煩躁,突然地想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我、沒有任何我認識的人的處所去平復我的心情。巴士上坐滿了人,每個人都在互相交談,前後,或者左右。而我突然意識到只有我一人是孤單的,我沒有任何可與我對話的同伴。就只是這麼突然意識到,便令我難過異常…… 自小時,我便沒有太多的朋友,我一直是獨自一人這樣一點一點地走過來的。雖然孤單,但我卻不後悔。在這個世界裡,每個人有每個人生活所會歷經的軌跡,每個人的經歷都是不同的。不論做出了何種選擇,也不過只是貫徹自己的道路而已,沒有反悔的必要,也沒有餘地。這些我都明瞭,我確切地明瞭。但偶爾還是會感到如潮的寂寞朝我襲來。 每夜就寢時,我總不敢將房內的日光燈關閉。我想那是一種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即便我年歲增長,各種見聞逐漸增廣、承受各種思緒的範圍也更多了,但唯獨這一點,我是怎麼也做不到的。我無法令自己安然地處在一個幽閉的暗室。每每夜時,將房門與日光燈都關上後,漫無邊際的恐懼便會迅速地將我淹沒。於是我從不敢將日光燈給關上,在我就寢之後也一直如此。 巴士駛進一個深邃的隧道。車內很靜,靜的令人恐懼。其他乘客像是睡著了似的。而我卻還醒著。耳內不斷的嗡鳴聲響卻在此時被擴大了數十倍、數百倍的在我腦中狂亂地肆虐。我痛苦地望著窗外,企圖令自己好受一些。不知自幾歲起,我便患有耳鳴了。幼時一直以為每個人的耳朵裡面都會有嗡嗡叫的聲音,長大後知道那是耳鳴,我卻一直沒有告訴我的親人與朋友。一方面是不想說,另一方面是沒有說的必要,所以到現在二十歲了,竟沒有任何親人朋友知道我這些雜七雜八的毛病。 而每當我靜下來時,嗡鳴的聲響便會逐漸響亮。耳鳴的同時,我的寂寞便更吵雜了些。 我一直覺得我是個乖僻的人。不論是外,或者內。對於喜惡我一直沒有辦法勉強,厭惡就是厭惡,這是不由分說的。但我一直不能理解,這樣到底哪裡錯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是嗎?我從不想將我的世界複雜化,但我卻發現,這些不過是我的奢望。隨著時間的流逝,我逐漸發現,對的不一定會對,而錯的也不一定是錯的。這令我非常困擾,非常地困擾。 我常想,如果所有事情都能像所想一樣地簡單就好了,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我曾作一個夢,夢中的我在一個非常遼闊的地方,看不到任何一幢建築,沒有車,沒有人,就只有看不到盡頭的草原,而我就靠在一顆大樹上酣睡著。那裡沒有我認識的人,也沒有人認識我,而我還是我。對我來說,那是我自小到大以來,夢過最美的一個情境。我從沒有夢過一個像那樣子那麼綺麗的一個夢境。自我有記憶以來,我的夢境一直是令我驚恐且心悸的。 突然我想起了那個夜晚,淨姍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與她的每一個表情,她也是我人生中最為美麗的風景之一,而我現在想她,非常想她。我要度過每個日子,也許會哭泣,也許會懷疑,而這些經過、未經過的日子,都將是我此生的風景。巴士上的乘客們依然是熟睡著,而我們早已離去隧道很遠。斜陽透過車窗灑在我們的身上,我看著窗外,煩悶似乎離我更遠了一些。 像是煩悶就這麼被我遺忘在我來時的某個角落似的。 一切就彷彿如此,如此地輕鬆愉悅。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苗林 10 發表於 October 18, 2008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October 18, 2008 唔唔其實一直都在XD可是我很少把它寫到記事裡通常都在日記叫黑皮的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跛腳的字 10 發表於 October 18, 2008 檢舉 Share 發表於 October 18, 2008 好奇的問= =+那跟第一封信的L是同一位呢還是跟第二封信的AR同一位?還是都是同一個人?或者三個不同的人?!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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