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劍 10 發表於 September 2, 2005 檢舉 Share 發表於 September 2, 2005 <關於她>突然不會寫詩了。美感往往構築在真假的薄界,靈感需要假設。假設是一瓶5℃的抹綠,低醇在微陰的午後。還未飲,一瓶故事的開端冰涼地,我拿著。邂逅是常犯的錯,錯得容不下絲毫文字。悸動並非人的情緒,人寫不出邂逅的悸動。試著,粉紅色、溫暖的律動、陽光味道、蜿蜒滑過,甚至是信仰的天音,還錯落些什麼,我遺落了什麼。向下,我啜著一種情緒。真實貼切地味覺,反差出心底的深刻、她的模糊。這大概可以捉摸出一首詩了;味道單純地,複雜的嚥下。抽象、矛盾,這些字眼都太單純。詩是靈魂的輪廓,之外,都太複雜。邂逅是先前的事了。我聳聳肩:「我連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解放了一支菸。 從不抽菸。我喜歡看光霧裊裊成氤氳,渾似。據說吸入有害健康,那吐出呢?天空大的憂鬱。 思念排列,那點零碎還稱不上回憶。 有人說過,美存在於剎那、一瞬,但等到了那雙眼眸,終將永恆。這甚至帶有殘酷性,無端喚起,落下也許滿是傷痕,無妨。殘酷地我必須說無妨,畢竟上癮已是無可救藥,不僅永恆而已。側頭看著妳溜進視線,悄悄,動靜之間瀰漫惘然。單向傾瀉,翻湧留在一格格的畫面;這端的驛動,彼方低迴沉默,我說過,無妨。一直覺得美並不屬於視覺,它會痛,牽扯搏動的痛。於是讓咖啡解放自己。三百毫升的苦澀,零公克白色;入喉提輕了思緒,失眠是副作用,我讓自己陷入喝咖啡的平靜杯面。不在午後,不靠窗邊,外頭沒飄雨,我起身,輕輕喝了一口情境。依舊想起了妳。「妳好嗎?」笑笑,自以為是地用起第二人稱。瘋得似,一眼一眼的貪戀。所謂無心,漠然依舊默然地擦身而過。開不了口,我選擇了守候。那種令人發笑的低級浪漫,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樣,難以想像。夏天開始浮動,偶爾起風。早已剪短頭髮,受不了絲絲飄亂的煩躁。古銅膚色,短髮,半個月的鬍渣,落拓泊出年紀,隨性就好。把音樂壓了出來,嘶吼的金屬觸覺,扎得我昏昏沉沉。不敢觸的呢喃情歌,麻痺後,能漸漸忘卻?那音調還是流了出來,我閉起眼,拾了一把心碎。「同學,你好阿…」愣住在彎長的迴廊,我拿著5℃的抹綠。冰涼地,故事句號。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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