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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循著數月以前通勤上學的路線搭著公車前往武陵高中。

  下了車走向大門,遠遠的即看到過往的同學在穿堂之下揮手,發覺

星期六午後校門已無教官,我才愣愣地也舉起手揮了揮。她說要再等等

喔還有人沒到、她說欸你怎麼又穿夾腳拖鞋、他說晚上又要趕回宿舍、

我說這樣方便啊以前老愛穿密不透風的鞋子。她變得不多,一樣的短髮

一樣的眼鏡一樣的搭腔方式;而她看似瘦了偷偷地問才知道果真瘦了。

穿堂中央掛著幾幅名單記載這個暑假將入學的新生名姓,我看了看發現

有人與我的同學同名同姓。

  一行人走過都市裡的巷子、接駁道路往聚餐地點前進。

  這倒是與以往幾無不同--幾個咧著嘴笑的女生、幾個討論網路遊

戲的男生,幾個游離於兩群之間的飄魂,各自成群落地聊起誰考上哪個

大學誰將如何,而誰又將如何。

  她說大一上學期不想修太多學分,深怕成績不夠申請教育學程、他

說他們警大體能練的極緊,一起討論哪間大學的迎新、宿營又或者是新

生訓練。他說他不太愛大地遊戲,我說是啊我也不愛。「你在哪打工?

」「你又在哪打工?」「考到駕照了嗎?」「沒,考到了也沒車騎。」

  這是第二次來此處聚餐。

  而第一次也僅僅是數個月以前的事。那時我說英文老師上課真的很

混,「嗯,是啊。」他這麼說而他即開始討論體育課時投了哪球又進了

哪球。玩起杯子裡的可爾必思冰沙將之倒進已食罷的火鍋之中、打鬧、

偷將冰淇淋加入湯裡並誘騙她人喝下--第二次聚餐時卻顯得沉靜許多

。她請正在用餐的大家靠攏打算拍照,拍罷即說歡迎大家來高雄找她,

我說中山對吧?有去高雄一定去找妳啦哈,她把數位相機收起,其它跟

著拍照的同學也把相機收起,我原想湊過去看一眼大家現在的模樣,但

隨即想到即使看了今日也還是逐漸消逝也就不看了,過去的,終將是過

去的。

  傍晚再度回到校園之內,大家說好玩起捉迷藏,我走過美育館、科

教館、排球場、以及司令台,最終躲在一年級教室的角落裡。夜色深暗

之後我們打開司令台的燈玩起終極密碼,似乎以前也這麼玩過、似乎以

前也是如此--那些日子那些夜晚還留在五樓教室k書的記憶。

  我說不上有些什麼改變了,一如今年夏季總有些不同於去年前年的

,只是細微的我們無法察覺,但無論如何,它也終究是過了,過了,就

不再復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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