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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耐心看完幾句的話,幫忙評一下文吧(汗)

契子

  洪憲帝制後的中國本也相安無事,專治下一月內就大刀闊斧的普查、裁官、不行專賣制

度反而各家配給糧食民需用品,並準備建設。

  不消說,任何事情都只才剛要開頭進行人就死了。

  聽說是被暗殺死的。

  那日是初冬清晨,袁世凱那廝就被掛在關口──被廟柱般粗的鐵勾給掛著,頭連背軟趴趴的垂下,是的,那廝的脊骨就那樣一聲不哼的被丟在地上。

  我又見那隨風搖盪的手掌中被刀深刻兩字,血都已乾涸,看是遇害已久,我當時駭的卻也不敢跟別人說,飛奔而去,不過幾時官人見了,趕忙移了屍,封了消息。

「人屠」

  這兩字偏偏刻在掌印上,無非逆天諸之命,自寫判官生死簿。當真是把人瞧低了,人又能判誰是非對錯?

  「難道是孫中山幹的?」毅修自言自語,知道這老者所言非虛,老者大概也料到他絕對不疑有他才提出來的。

  「一分證據說一分話,現在講這話……」老者頓頓又道:「誰又說誰專制,把人看花都給愚了。」老者自嘲似的莞爾。

  「皇上傳兩位進殿有事相談。」此時又一人慌忙入屋也沒脫鞋,料想大事也快藏不住了。

  毅修與老者便隨傳旨者去了。

  民國末年,從一黨專政變為皇上皇上的叫。

  民初民末,跟哪一個朝代不相同了,混亂中開始;混亂中結束,不過是個契子

***

佐佐木

 黃昏餘暉,從這山頭灑落到那山頭,澄橘的天空只剩最後一點光明。

  佐佐木小次郎沿著碼頭緩步而行,水面上的波光慵懶不拘的在四面八方散開,橫濱的景物每天快速遞移,貨船每日下櫃、轉運又起航,難得這時段的悠閒。

  佐佐木頭髮從不梳理的雜亂,穿著不入流的白長風衣,搭一件全黑的長袖T恤,一件鬆垮的黑西裝褲,非常糟糕的穿著,但他也不十分在意旁人的側目只是向另山頭走。

  在橫濱郊區的公園停下,在偏僻的地方蓋公園,無非是浪費公帑罷了,不過來到這倒是另有目的。

  「佐佐木依約在此。」褪去風衣,一把長及地面的劍鞘,淡土色的十字圖騰,隱隱地開始顫動,他按住了劍柄。

  一人從鞦韆上躍下,面無表情。

  「我是不知道你為何會找上我,不過沒差,反正我正要去找你們。」佐佐木每字咬字清晰的講出,一步步向前

  「那就,來吧。」還是面無表情。五步,四步,三,二,一步……

  「最強,才能改變世界。」佐佐木咆哮。

  

  樹葉被震的飄落,接二連三的有些不甘寂寞,適合刀客的戰場。

  拔刀。私鬥開始。

  後一秒,佐佐木早已消失在那人眼前。

  面無表情,那人身向左傾,像是預料好的般佐佐木的刀剛好揮空劃過。

  「冶鉄。」一見空檔,上挑,佐佐木急退,卻感覺熱浪襲來,隨即胸膛變印上幾道燒傷痕。

  「沒想到世上真有無限刃這種東西……」佐佐木暗驚。

  「最強不是靠嘴巴說的。」那人看到方才的傷口,忍不住微笑垂涎。又一招冶鐵上挑過去。

  「這刀雖不錯,可惜用的人是個瘋子。」又是瞬身。

  「速度對我來說根本沒屁用,我被磨練出來的可是第六感阿。」往右側斬去。

  「是嗎?」眼見右手臂就要被斬下,卻也不閃只是燦笑。「你這種招式根本不入流。」

  !?

  那人下顎、右肩、橫膈瞬間被左手灌了三拳,力道大到刀握不穩而脫手……「難道他是個左撇子?」

  「你倒用你的第六感猜猜看剛剛我從哪裡出拳的?」這下顎這拳絕對造成牽制的效果了,戰鬥結束。佐佐木逕自收下他那把無限刃,「難得的好刀阿,她一定會喜歡的。」他笑笑。也不理會那個已經倒在地上的男人,太弱了,弱到不需用我殺大概也會被社會淘汰掉吧?

  「第六感的潛力卻好像還不錯,難怪政府看中他給了把好刀給他。」已走出了公園口。

  「我發誓下次再見到你,你絕對不可能帶著頭離開。在下大名牛肉丸弁慶!」多俗的一句話,但牛肉丸卻只覺腦袋一片亂七八糟,實力真的差太多了。

  「那就拚著武士道的尊嚴追上我吧。」

  牛肉丸只模糊看到他的背影,白色的長風衣,一看就是沒整理的鳥窩頭,好遜的打扮……昏了。

  佐佐木決定先往她的店鋪裡去把這把刀給她,順便問她往東京的路要走哪條。「誰叫我是路癡呢?」他自嘲的抓抓頭,又繼續往前走

  深夜來臨。

***

世界論

  「見到皇上還不跪下?」那奉旨請人的暗暗使勁,奈何卻壓不下白鬚老者一分。老者也不看他,只死盯著前方,那個高坐龍椅的皇帝,不關心人民疾苦就也不過是隻錦衣玉食的畜生。

  毅修見老者不跪,說什麼也沒跪的理由,呆站著也不知道要幹麻,只能望著老者的後腦杓發呆。

  不相干的照例的退下。都是一群燒壞頭腦的傢伙,讓他們去亂吧。

「為什麼,你一定要我們答應參加這場戰爭?」老者拋出第一個問題。

「你們可以想像嗎?如果我們贏了這一場仗,我們所換取的是全新的世界,

沒有爭戰殺戮,沒有階級的高低,只有每個人安居樂業,這不就是你們維新志士想要的嗎!?」他把頭抬起來,果然不是馬皇帝。

「你這也太看我們不起了吧?自己躲起來,要別人講這些屁話,看他講了自

己也覺得慚愧。」

「不,其實我一直在看著你們,你們的表情、動作,推論出思想。我就是這

樣把世界看的透徹了。全部的人都腐敗沉淪,包括你我,不過也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需要精神和物質的淨化,這就是人,在不完美中,一再追求完美。而這一切取於,適者生存。身為馬氏的一員,加入吧。讓世界把我們淨化成全新的人種。」這話還是從坐在皇椅上的人說出。

  原來是個人偶阿……

  雖然看不到人,卻有種「有人伸出手邀請」的感覺,這人的力量……

  馬毅修啐了口口水,暗罵道:「你這種白癡,要是把世界給你豈不毀於一旦?」

  「我馬靖也不是說不幫你,馬英玖,這倒也要先看看你有沒有能耐,我是在試探你沒錯,但這世界不是光你說的就算數。」白鬚老者始終和顏以對,意氣用事者,必敗者也。

  「說的也沒有錯……」默然了三秒,「老馬,我可以問你現在全部有多少國家嗎?」

  「已不下兩百。但小國家仍超過四分之三。」馬靖答。

  「不錯,你既也知道的,現在仍是個小國凌亂分布的世界,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重點。再問,有幾國是沒有加入聯合國的?」

  「若這種同氣連枝的算法,大概只有台灣跟中國。」兩匪的時代似乎已經過了,這究竟是一邊一國?還是個朦朧戰,卻也算上個同盟國家。

  「是了,就只有中華民國沒有入聯,你可知道為何?」馬英玖把中華民國四字特別加重許多。

  「聯內美國的勢力太過龐大,這樣下來其實跟個人獨裁也沒兩樣。只不過單位改成一群人和一堆國家罷了。」比起馬英玖,美國的「偽正義」也好不到哪裡去。

  「沒錯,你大概也全都看透了,其實聯合國現在就跟一個國家沒兩樣,再說……」

「現在中華的實力完全不亞於老美。」

  寒意,毅修不禁一抖,馬靖卻還是微笑直直站著。這根本就是示威的殺氣。

  「我看的出……你身後的男孩,是個非常有『才』的男孩。老馬,你絕對不能白白糟蹋他了。還是請他先回吧,再來的事情不是他現在能看到的。」才……這男孩擁有的,真的很多。「老馬,請向前到禁軍部,我們繼續敘舊。你再考慮要不要加入也不遲。我們的立場永遠是平等的。」

  「那可希望你狗嘴可以吐的出象牙。毅修,你先回去等我吧。」生硬的平板口氣,馬靖自己都覺得奇怪。

  毅修不知為何漠然。好像認識的人都變的不太一樣。

  看著馬靖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往幕後走去,真的好像很多東西遠去了,包含剛剛那具完全沒有感情,機械化的聲音。就像……

殺人的鬼。

  鬼。完全沒看過的陌生感?還藏有股完全沒遇過自然而生的害怕吧。

  「不過,他依然是很不錯的爺爺。總會回來的。」毅修自顧走出大殿門。

***

感情不是可以輕易捨去

 其實佐佐木到了東京並沒有見到她,或許該說是這樣的。

  清晨破曉佐佐木就已到了東京淺草。

  那家店真的不是那麼難找。淺草寺前就是從未沒落過的商業街。唯一不曾受現代化洗禮的,只剩這家,暗紅色檜木散發出久未整修的潮味,什麼招牌都沒有,自然沒什麼人來,但是來的人,個個來頭不小,例如:佐佐木小次郎。

  「多麼熟悉的味道阿。」當佐佐木第一腳踏進這間店就忍不住微笑。「明明,快出來猜猜我這次……」

  「你不要踏進來,快滾出去啦!」她沒有乖乖的出來,還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殺氣。

  「明……」這股氣勢真格的震懾了他,倒底是……難道他忘記我了?「你忘記我了嗎?佐佐木阿──」我暗自呻吟,我可是為了妳才回來的。

  「對!就只有叫佐佐木的畜生不准進來,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他的語氣聽起來氣極,卻一時語塞。

  佐佐木不小心噗哧的笑出來,她還是一樣罵人這麼的沒技巧。

  「你……還敢笑……」這聲音,有點不太妙,這哽咽聲,好像惹她哭了,真是的。

  「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所以,對不起啦。」道個歉這樣氣總該消了吧。

  「你以為……」佐佐木感覺到明明的淚水滑過左臉頰,「這樣一聲不吭的說走就走……我就會一直沒發現、一直不擔心……一直都不會思念嗎?」

  佐佐木呆愣,鼻頭有點酸酸的。

  「對不起,因為我只是個浪人。我留在哪,不管是誰都會被拖累。」他只能這樣說。

  「你以為自己背著一個浪人的稱號就可以無牽無掛的到處充當自己的『正義』,你以為這樣很強嗎?很強嗎?我每天假裝你只是出去走走,馬上就會回來……你有數過幾天、幾個月還是幾年嗎?你根本從來不會在乎過。」明明忍不住潰堤,這是忍住多久,強裝堅強的淚。

  「對不起,對不起……」佐佐木,只是個浪人。

  「下次我再來找你的時候……」望著屋後,看來這次事見不著她了。

  「我會變的很強很強……強到,可以永遠保護妳!永遠,絕不會再偷偷離開……」

  

  怎道言語二三,再見不知何日何年。拔刀,數十條劍痕像清風拂過,不帶一點殺氣。浪子,走好。

  把那無限刃放上了櫃檯,轉身回頭:「叨擾了,下次一定可以在看見你的。」

  後面突來的紙飛機,佐佐木用手一粘。「早知道你絕對捨不得我,哈哈哈哈──」有人為自己擔心,就是這種暖暖的感覺嗎?

  「白,痴!」她。

  「哈哈哈──再見了,明。」他自嘲。白痴嗎……?怎麼好溫暖好溫暖……佐佐木拆了紙飛機。

  「誰說你變強就可以回來一直住下去=P p.s.不過一定要回來!」

  佐佐木雙拳緊握,一定,變成最強,還要活著。

  「不過……」這時佐佐木早已走出店門才想到,「忘了問她去皇居要怎麼走,算了這種事情他不要參與其中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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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剛出來,佐佐木發覺到,在不知何時已經被一股氣包圍住了。「真的好強,我完全到現在才發覺。」

  數十個人通通都出現了,屋簷上、別人家中、甚至從水溝裡爬出來。每個人手裡握的都是槍,個個取得了絕對距離。「也就是自以為不會被斬到的距離吧`.佐佐木莞爾,單純的傢伙不是太強,就是太弱。

  為首的人帶著黑墨鏡,莊嚴的黑西裝,全身要命的黑成一片。開槍碰碰兩聲,街上的人開始逃竄。

  他手裡拿著什麼,一按下,殺氣還不保留的往外竄,「這就是,『世界』的力量!」佐佐木小次郎也只不過是帶著刀的痞子罷了,幹麻那麼多人在意他呢?

  「我是不管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啦。只能倚靠別人的力量的人就是,弱!」不過可以隱藏殺氣,真是出乎意料的設計阿,世界被他們搞的越來越亂七八糟了……

  「痞子,」喀,上膛,「接受正義的制裁吧。」喀喀喀喀……接二連上跟進。「你想要禱告還是祈求,我們可以再多等你十秒鐘。」他咧嘴一笑,還是要死的黑成一片阿……

  「你很在意距離嗎?那給我十秒鐘走到你面前,斬了你。」佐佐木從容笑笑。

  「那可不行……」他看起來從容的跟著笑了笑。這是什麼感覺?不要冒汗阿白痴。

  「說著玩的,不要緊張。」佐佐木鬆了一口氣。單純的傢伙不是太強,就是太弱。

  「……」他也察覺失態了。「三、二……」

  殺氣。

  殺氣。

  

 殺氣!

  「別人給的力量,如果這樣自己就傲慢起來,那乾脆不要那種力量!」他們倒底在想什麼,只是在等什麼嗎,還是在想什麼……還是單純的腦袋燒壞了?這種貨色一次來個十批都沒問題吧。

  一個一個,跪下,倒地。才幾秒鐘情是整個逆轉?應該說一開始就是一面倒吧……

  「渾帳!一群渾帳還不快開槍射了他!」黑衣男嘶生怒吼。

  佐佐木看著他那張嘴,「黑透了。」他厭惡這麼骯髒的人。

  拔刀。

  咻──

  子彈距離鼻頭三公分,近嗎?

  「一點也不。」佐佐木自問自答。因為,

  我已經拔刀。

  「拔刀……好遙遠的名詞……」黑衣男想。

  下一秒子彈和他的頭已經整個粉碎。

  「你想要禱告還是阿們還是阿密陀佛?」佐佐木花了十秒走到他的面前。

  「可惜我不習慣給人時間……」

  又開始自以為很有方向感的往前,「皇城,你到底在哪個遙遠的東方──?」佐佐木暗自吶喊。悶透了,居然忘了問那個骯髒的傢伙。

  「難道現在真的有這種,不知道著名景點的觀光客?皇城在京都阿,死觀光客。」莫名奇妙的冒出這句話,莫名奇妙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出現,還有莫名奇妙的嘲弄語氣。

  「……」佐佐木無言以對。死觀光客?

  「那種頭髮是想給人海扁嗎?」顯眼的鮮綠色頭髮真的很欠扁,尤其是迷路心情不好時。

  「我是滿想跟你打的啦,不過他們說更重要的不是殺死你,是帶你回去耶……」綠髮少年搔搔頭,好像這件事情很困擾他。「喔,是了。他們說是要把你『重要的人』給砍了,你就一定會發瘋一樣的去找他們。」

  「她,對你很重要嗎?那個女人阿。」他笑的很燦爛,因為一切都有趣的很。

  「……」佐佐木忍不住拔刀。

  綠髮少年趕忙揮手:「不行啦,我也已經拔刀了你別再靠過來喔。」

  佐佐木細看他的右手。什麼都沒有……卻有一股殺氣,透過感覺就可以壓過自己的殺氣……

  「再說,那女人也還沒死啊。只是被請去皇居等你,如果你現在被我砍死了我也很難交差。」他並不真的想跟現在的他互砍,現在的他只是靠著驚人的速度和蠻力在和人打架一樣。

  「就像大人不會喜歡跟小朋友計較一樣吧。我也只是來像神一樣的給你指引而已……因為他們都知道,你只是個空有力量卻不知道如何使用的白痴!」他斜眼看了看他,果然像猴子一樣生氣了。「他們一定想不到黑槍隊完全傷不著你吧。你的力量比起以前又提昇了一些,不過還是個痞子,完全逃不過世界的法眼。只是你之前弱到沒人想制裁你。就跟你跟牛肉丸講過的話一樣。」

  「你講了那麼多廢話……除了要告訴我皇居在京都之外,其他根本就是在挑釁吧?」是很強,不過太囂張了吧……

  唬我「看不見的劍」?

  「我只是想描述我們的差距。『唬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想呢?」他收歛笑容。

  語未畢……

  「綠髮小子剛剛……?」佐佐木不解。那是速度嗎?

  劍已至……?

  傷口劃的很深很深,很長很長,從肩際一直劃到了腰際。很快很快,快到佐佐木發覺時血已經開始亂噴。

  「我不會騙人的。至少對某些人。」他的眼神……佐佐木不是很確定。迷惘?好像有個詞是這樣吧。

  「該死!」佐佐木暗罵,他的意識已經不容許他思考了。

  「阿阿阿,你太失禮害我一不小心出手太重了……」他又搔了搔頭,「搞什麼,你怎麼那麼脆弱阿?」

  早在這句話佐佐木小次郎已經昏死幾百次了。

  「慘了。」綠髮少年慘笑。「只能奘傻到底了……稟告天皇,當我到那時,那廝早已不見蹤影,完全不著一點痕跡!御前侍長宮本武藏先行告退!」

  然後,就快溜吧。

***

東西

  「老天,這……太誇張了!」馬靖忍不住驚呼。 

  禁軍部活像個實驗室擺滿了人一般高的膠囊罐。裡頭的東西似人而非人的蜷成一團。那「東西」隨著膠囊罐裡的液體晃動每一瓶都可以看的很清楚,因為這些東西是眼睛可以穿過的透明。

  似人而非人。

  

  「老馬,我本來就是好意要讓你參一腳,沒有要跟你力拚的意思。」馬英玖早已在裡頭微笑等候,那是政客才學的會的笑容。

  「這麼多?『東西』,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馬靖還是吃驚。

  「只要一直複製複製複製……」馬總統雙手在空中左點點右點點,複製複製複製……「東西,能量產這種怪物般的強大,世界不是在我們的囊中嗎?」

  「東西是什麼你我自然都很明白。一個有靈魂的軀殼再灌入『另一個靈魂』,這世界上哪有可能……」馬靖從驚訝轉為驚懼,他明白了。

  「為了世界的理想犧牲幾百幾千個人也不足為奇吧?」馬英玖從頭到尾都是微笑著。

  政客才學的會的笑容,偽善而且很賤。

  「馬英玖,你果然是畜生……」真的是只有畜生才會想到的策略。

  「還有阿,現在百分之九十五的預算都交手在國防部上,我要求他們在三個月內找出可以容納這些靈魂的最強肉體。」

  「這是搞屁阿,我們的人還吃什麼?」這種驚懼不只是因為馬英玖手中握的強大,更是因為他那種根本不把人民放在心裡的畜生行為。什麼新世界做爛藉口,壓根就是為了自己的私慾。

  「還有那百分之五阿!我不管他們吃屎還是喝尿,這是絕對有必要的犧牲。別再說那種傻話了,我要搭檔的不是具有仁心的馬靖,而是那個永遠能看透未來走勢的你。」馬英玖手指玩味的敲打著玻璃囊。

  「真的是太可笑了……」暴政,這完全就是民國將滅的感覺。

  「你是個聰明人,馬靖。一直很聰明。」馬英玖收歛笑容。

  「你從剛才就一直在說服我,不過一點都沒有說服力。」手掌貼在罐上,是沒錯,這些力量實在太威了,不過他的作法卻錯的離譜。

  「你的意思是拒絕加入?」

  「馬英玖先生,那我先去忙了。」馬靖準備離開。

  「太可惜了……我以為你一直都很聰明。」馬英玖的聲音很惋惜,表情卻開心的令人作嘔。

  「……這種事情大概嚴重到要告知聯合國了吧,就算他們的一貫作法都滿糟糕的。」馬靖背對著他,毅修的事也得趕快處理才行阿。

  「不對不對。這個驚喜怎麼能讓聯合國知道呢?為了慎重起見,我擅自決定要讓你什麼都忘記的好!」嘴角適度的上揚。這就是第一批部隊的第一件工作了。

  五十打一。

  「原來……不管我回答什麼,你的決定都是這樣阿,弟弟。」馬靖慘笑,迎接外頭那一脫拉庫的殺氣。

  「又不對。如果你答應給我合作的話,可能不止這麼少人了。大哥,你太聰明了。太聰明了……」

  「那你好好看著,等我殺完那群靠人民錢複製出來的王八,再來砍了你。」馬靖步出。

  「一切都是為了……新世界阿!」馬英玖眼匡泛淚。

  誰都知道,民末的眼淚──

  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

關鍵1-1

佐佐木望著她白皙的臉龐,雙眼皮令人憐惜的眼神。即肩的發絲,覆額的瀏海,逗弄著誘人的薰衣草香。

  明,身為浪人卻無法自拔深愛的女子。不只是她漂亮,是他的特質。

  像一杯水,柔和的令人需求;透明無瑕的毫無保留自在的對她敞開心胸。

  相擁。

  她抱著他很緊很緊,眼淚一滴滴沾上了佐佐木的衣服。

  「怎麼了?妳一直都是很堅強的阿。」佐佐木問。

  「……」她抬起頭,放開了手。「抱歉……」

  如果女人是咖啡,佐佐木從不認為他可以站上哪個要角的位置,既不會是牛奶或是砂糖,或許是吸管他就可以滿足。

  「我一路上帶給你的只有拖累……」

  「不是這樣的……妳聽我說……」或許是吸管,但這不並不是這樣的。不是咖啡牛奶,不是加了糖的咖啡,他要當的不是可以改變明的他,她做她自己,佐佐木只要在他身旁。

  保護她,僅此而已。

  「對不起。」下一秒,明開始慢慢消失,隨著風像蒸發的開始消逝,僅剩下腳時,佐佐木才驚覺。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洗頻一樣的佐佐木腦海只剩這句話。

  「不是這樣的!」佐佐木狂吼。

 

  「做了場好夢吧?瞧你滿身汗的。」我觀察他很久了,我把毛巾地給了佐佐木。

  他困惑的看著我。

  「你叫佐佐木小次郎吧?」我想我應該也要自我介紹才對,不然搞的我很像變態偷窺狂。

  他微微點頭。

  「我是中田太郎,是中田不是田中。我是一個精明的研究生,說難聽一點就是給人養的大米蟲。今天二十三歲又一個禮拜,每天三餐定時開飯,飯量每日定量三千粒。身體健康時晚上固定拉一次,太硬的時候幾天拉一次,內褲我喜歡在洗完澡後才穿上去,打麻將有時候我會穿紅色的胸罩求好運……」

  「停。」佐佐木往腰上去摸刀,還好我早先把那些危險工具藏起來了。

  「先別緊張。」我在胸前畫了個十字。「佐佐木,我知道涼宮冬日的煩惱所以你不用緊張。」

  「中田先生,你這樣讓我很難接話。」佐佐木左手摸摸被宮本劃出的刀痕,已經工整的被縫合並結痂了。

  於是我恢復成正常人模式。

  「你想去救你女朋友吧?」他的思想是正常男人模式。

  「……她不是我女朋友。」佐佐木低下頭咬自己的上唇。他害羞程度也是正常男人模式。

  「希望是不會在地上的,對吧?」我把頭做朝天狀,手比了一個很棒的手勢,最帥的漫畫男主角都是這樣演的。我從衣服裡面掏出了地圖。「我知道你遲早會去的,因為這世界需要一個正義的男主角!放心的收下,沒有味道的……」

  「你一直在,觀,察,我?」佐佐木有點憤怒,應該不是有點。

  「你覺得,這樣是錯的嗎?」我反問他。

  任何事情都是一體兩面的我想。在個人隱私與法律中這的確是不對的違法的事情。

  我們再說,正義你覺得是什麼。不是個問句,因為我們一定是覺得英雄打擊壞蛋( 也就是你們內心討厭或看不順眼的人),當羅賓被海軍抓走時,你們一定不覺得大快人心。大概是這樣吧,正義其實只是每個人內心自以為的自私。

  「我可以感謝你救了我。但我不能接受這種不尊重人的事情。」佐佐木站起往外走。

  喀嚓。

  我把槍上了膛指向了他。

  「坐下來乖乖的聽我說完。」我有時候真的要兇一點才行……

  「如果我有刀你還能威脅我嗎?」他冷冷的說。沒有回頭。

  「你連關鍵都不知道,遇到那邊擁有能力的人,你連想摸到他們都別想。」我把刀丟還給他,淡土色十字圖騰。那把刀……

  砍我!

  我對他釋出殺意。

  砍我!!

  他右腳踏出,迴轉,橫一文字的揮刀。在他迴轉時我早已退出刀的範圍。

  「你現在根本什麼都沒有。」我開槍。

  碰……

  「什麼都沒有嗎,耍我?」下一次絕對會砍到,佐佐木想。

  鏘琅……

  佐佐木的刀被震落。他只感到虎口麻木,整隻右手完全使不出力。

  又是什麼都沒有阿……搞什麼。佐佐木就地坐下來。

  這群人到底在搞什麼。

  「宮本武藏對你做過這種事吧?你很好奇嗎?」我微笑。

  「現在我不管對或錯了啦。你趕快講你要講的吧。」佐佐木哼了一聲。

  或許我應該先跟他這麼說……

  「最強的人制定規則,受制於下的人只能服從。這些只是有利於他們的規則,包括你講的對或錯。」我頓了一下。

  「而我們負責推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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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1-2

  馬靖跨過一具具冰冷屍體,五十具再也不能呼吸什麼都不是,為別人生存的人總容易被人看輕而丟了性命吧。

  他走出那之前稱為總統府的皇宮,繞過警衛觀光團。接下來她要做的只剩消失,和等待時機。

等待可以改變時代的英雄。

(下次再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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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搞的我很像变态狂。
改一下會比較好。

其實看完之後還是搞不清楚主角所在地,是中國還是日本抑或者是台灣,再來,年代我想應該很清楚,不過= =人名阿,例如:馬英玖。這種會搞混人家年代的名字。

作者的目標是原創的歷史小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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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一下會比較好。

其實看完之後還是搞不清楚主角所在地,是日本抑或者是台灣,再來,年代我想應該很清楚,不過= =人名阿,例如:馬英玖。這種會搞混人家年代的名字。

作者的目標是原創的歷史小說嗎?

這的確是現在。馬英玖或是陳水貶我看來其實一個模樣

我覺得是很好的兄弟檔(?)

不過有人問我為什麼佐佐木還是拿刀

浪人劍客很帥,我只能這樣唬爛過去吧(汗)

不過我會讓她吃到苦頭的

簡字已修改(不過一開始我是覺得簡字的感覺比較威刻意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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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weeks later...

  我早知道會挨揍的,把魔術拆穿再來看不過是噱人的把戲而已。

  「我在你手上裝了炸彈。」五根手指頭蹦的炸開往外彈。

  「我昏迷的時候?」

  「玩玩而已。」我點頭。

  他的拳頭跟炸彈一樣的在我鼻樑爆炸……

* **

  「外面正起鑽石風暴如果裸身出去那不叫英勇,那是找死的白痴。」我抿了抿嘴。「巨人歐斯都會凍死。」

  「是我就可以頂的住。」

  「……我就是再比喻你阿。」

  「我可以。」他依然堅定。

  「媽的你不行啦!」我猜他耳朵包皮過長。「現在幾年了還拿著刀自以為威?耕田的都比較強,你現在幾歲?」

  「二十三。」

  「你幾歲開始學劍?」

  「一出生就開始了。」

  「騙誰……」我如果要原原本本的跟他解釋好像有點困難。

  「是我就可以。」他很理所當然。

  「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切入正題。「你聽過『東西』嗎?」

  「什麼東西?」

  「東西。」

  「什麼東西阿?」佐佐木臉上憤怒,我比他更憤怒。

  「你不是從小就開始學劍怎麼可能沒人跟你講過?」我拍了一下地板,幹。

  出乎意料。

  「沒有人教我,因為我自己可以撐得住。」佐佐木神情驕傲。

  「不過你現在知道你跟宮本寶藏天差地遠了。」

  「恩。」他答,這次倒是很老實。

  「所以現在必須有人告訴你,可以?」

  「恩。」

* **

杜症勝微笑面對整齊排成一列列幾百個人。

  因為油膩讓人幾乎看不著他的眼睛,肥潤的雙唇一張開,黃黑的牙露了出來。

 「我不希望有人來到這裡,卻還搞不清楚狀況的。」這是他端詳全部人後所說的第一句話。

  髮線有點高的他還是輕撥了一下他中分的頭髮。

  位於總統府的地下室,空氣有些污濁,裡頭幾百坪的空間裡只有三台電風扇

沒有空調,無非是要讓出入口就只有一個。

  「我用最快的速度講完。」杜症勝甩掉額上的汗滴,被分配到這種工作真的是不把人當人看阿……

  「你們眼前所見的東西。為此前來的人大多是為了錢,用你們自己的生命來交換。不管你覺得值得也好;不是自願的也罷。」

  「來了其實不用打算出去。」微笑,從外套口袋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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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weeks later...

  馬靖跨過一具具冰冷屍體,五十具再也不能呼吸什麼都不是,為別人生存的人總容易被人看輕而丟了性命吧。

  他走出那之前稱為總統府的皇宮,繞過警衛觀光團。接下來她要做的只剩消失,和等待時機。

等待可以改變時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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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weeks later...

  「靈魂的容量其實大的我自己都不能想像,有些人的靈魂會再全身流動,而有些人的靈魂是固定的,向心肌梗塞就堵在某一個地方。你們相信嗎?」杜症聖說。

  每個人不是沉默就還是沉默。

  「……真讓人沒說下去的動力。」杜症聖擦掉流到嘴角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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