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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遼繞,小小的賭場,小小的牌桌上,圍繞著人群。

「戲法人人都會,但不是人人都變出得欸喜!」油腔滑調不論誰都會覺得做嘔,尤其是這人特別油,就像他整個往後梳的黑髮一樣。

或許說,這個人油到爆,連他手上的香腸也是。

「幹!是欸洗」做在牌桌對面的吊嘎男子激動的大叫。

「媽的!哪有人連續四場都拿欸洗。」

「做牌!」

「靠!神呀!」

這是第四場了,第四條順子,而且都有欸喜。

二十萬。

油頭男子默默將牌桌上的鈔票拿走。

「少了些。」男子抱怨著,將手上的最後一口香腸吃掉。

不過有一種方法賺更快,

非常快,

只要你有點天分,就像打牌一樣。

一把槍抵住了男子的頭。

「不...會吧.. 」男子剛吃完香腸的竹籤掉在地上,身旁的保標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倒在地上。

「要錢嗎?都給你!」男子緊張的冒汗,晃著手上的鈔票。

「牌技不錯!」拿著槍的男子道。

「要玩牌嗎?贏了讓你走,輸,就吃子彈。」男子的聲音就像手上的槍一樣冰冷。

拿遊戲當賭注的殺手是不行的。

但是,他有把握。

眼前的黑衣男子不知到在玩什麼把戲,但是受制於人,只好陪他玩玩。

畢竟是,玩牌。

雖然自己只是小賭場的常勝軍,但是綽綽有餘了!

「怎...會..這樣.」油頭男子坐在地下發抖。

「怎樣,我牌技還不錯吧!」黑衣男子蹲坐在鐵枝前。

「二十萬...,夠了。」 黑衣男子翻者鈔票。

「夠什...麼?」油頭男子的臉上浮現出令人難以理解的表情。

「夠幫你辨後事了。」

黑衣男子站起滿意的將槍收到腰後。

男子將手上一瓶不明的液體倒在屍體,拿起一張千元大鈔。

「夠幫我點火了。」男子笑著說,頗有興致邊將鈔票引燃

火燒的很大。

「不虧是一千元!」男子看著燃燒體的大火。

「對了!傭金好像抽太多了.. 」男子將剩下鈔票全部丟下,只留下一張。

火燒的非常的熊烈,因為,這把火值十九萬零九千元。

不,那個零要去掉,那是沒意義的。

就跟火下的屍體一樣,弱者是沒意義的。

男子的身影在黑夜中慢慢消失。

他的報酬不是只有一千塊。

一千塊,太少了。

那二十萬呢?二十萬難到少嗎?

他應該不缺錢吧,不,

他缺極了。

缺到他只拿大錢,至少要比那吧火大。

認識他的人,都叫他-----

紅心A

因為每次都有紅心A。

兩個小時後自然會有一筆錢匯到他的帳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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