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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白的鐵欄杆似乎支撐不住靈魂的重量,天空是陰鬱的神色。

  這裡是頂樓。水泥質的灰白色調廉價而陳舊,前到者落下的煙灰阿酒瓶阿鋁罐阿--

  --被無語的承接了。

  他一如許多人般敞開了制服的第一顆釦子,落低在髖骨上的長褲和穿了鞋帶的白襯衫,逐漸增寬的肩膀和相形下略顯纖細的腰,一如許多人自以為反叛的裝扮。好像這麼做了就進入了反抗者的姿態,那種最軟弱無力的反抗者,必定在最後一刻妥協的。

  他彈出了煙蒂而它墜了樓,撫脣像是思考了什麼但其實並沒有,最後都必須妥協的,而所有反抗的舉動都顯得毫無意義,那為什麼還要憤怒的凝視呢?

  他突然又想大口的抽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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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散文很詩化,反而震撼力與引導性不夠,如果用更簡單又有力的描述會更好。

第二段給我的感覺還不錯,但是文字稍瑣碎,如果是極短篇,文字可以更精簡。

個人意見,如有得罪,請多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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