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 voice 古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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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聲明一下,因為這篇是網路小說,而且是在鮮網發表的,

沒有會員就不能看,但是要辦會員還滿簡單的啦……(沒有重點

sea voice 古董店

作者:小煙

簡介:

  銅鈴清響。

  「歡迎光臨。」甜美的招呼隨即映入耳簾……

  ↑

  本故事沒有這種東西。

  牙尖嘴利,口蜜腹劍,舌頭跟毒藥沒兩樣,三句話氣死你,記仇記到天涯海角,專長:欺善也欺惡和奴役自家的服務生的超古典零氣質美人(男)

  是敝店的老闆。

  冷漠、寡言、有如冰箱上層那片不融之霜,不會還口只會還手的俊美高中生

  

  是本店的小工讀生(雜工)

  內務老是仇家上門

  

  外差沒事有生命危險

  本業宣稱是小本買賣

  歡迎光臨,sea voice 古董店

感想:

這個不是愛情小說。覺得人物個性刻畫的很不錯……不大會說感想耶,反正覺得很棒,大大看看就對了= ="

試閱:

尋人啟事01

  黃昏市場,是個供給主婦和阿婆為了一根蔥而你死我活的決鬥場所。

  不過這一年來,肉販菜伯魚嬸都注意到,有個附近名校的高中生,總會每個星期一穿著制服,踩著皮鞋,提著偽裝成書包的菜籃大量採購。而且眼光不輸三十年持家經驗的母親,總是挑出最新鮮的材料,還有,付帳的錢包是可愛的貓咪造型。

  「同學,幫你媽媽買菜嗎?住哪裡?」大嬸秤好斤兩,終於在兩邊攤販暗中加油下,開口問了從來沒說過半句話的熟客。

  高中生搖了搖清秀的撲克臉,右手接過肥美的鱈魚,左手往左手邊比去,如此停格五秒。

  誰?誰來翻譯一下?當大家和他睜眼對看又過了半分鐘,高中生才緩緩用毫無高低起伏的語調再補充一句。

  「一間店,賣古董的,又好像不是。」聲音好聽,口齒清晰,可惜世上沒幾個人聽得懂他說話的斷點方式。

  「喔…喔!」大叔大嬸們決定像高中生的好友一樣先假裝了解再說。「同學,啊你臉上怎麼一塊瘀青?」就是擔心這個木訥的孩子是不是被欺負,大家才會忍不住關心他。

  高中生輕輕眨了眨眼睛,讓中年婦女和阿伯們不好意思了一下下。

  「被老闆脫光光踢到。」他用正經八百又有點恍惚的樣子說道。

  「?!」眾店家好像聽到奇怪的字眼。在場沒有人能夠理解即使身手再非凡,也會在半夜蓋被子的時候,冷不防遭到裸睡還睡姿奇差的雇主施以暴力。

  附近響起不平靜的雜音,幾個橫豎看都像是混混的人馬,光天化日跟攤販們伸手要錢。已經快一年沒發生這種事,大嬸大叔們趕緊催促現場惟一的小朋友快走。

  「小弟弟,來買菜啊?好乖喲~」無奈那襲白襯衫制服實在太明顯,幾個人高馬大的不良分子,漸漸逼近手無寸鐵的好學生。

  好學生低眸看了手錶,快到店長宰殺他的時間了。直到人家拎起他的領子,他才冷冷回望自甘墮落的敗類。

  「我呸!看三小小小小小~~……」尖叫聲餘音嫋嫋,繞菜市場三日。帶頭的倒地不起,正待送醫急救。

  高中生收回長腿,表情始終平靜無波。即便九聯十八幫各龍頭老大也會礙於他背後「那個人」向少年微笑問好,就是有人想不開去阻擋邪惡大魔王的晚餐時間。

  「有間古董店,一半是黑貨,警察不敢查~」流傳於政治和商貿界中,人人聞之變色的歌謠,其店長變態程度和不符性別的美貌皆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而只有身為全能型店員的少年,才敢在晚風中輕聲哼著。

尋人啟事02

  住宅區和商店街的交界,混合著小型公寓和日常的小店面,如同其它這座城市充斥無數相同不起眼的小地方。只有一點,讓這裡的媽媽阿伯們飯中拿來抱怨,他們社區的入口,是兩條路的交叉點。

  照風水師的方式說,那塊三角形的角落,沖煞雙重路煞。這十幾年來,不知情的生意人還以為那是塊寶地,可以攔住往來的客源,但事實證明,一年倒三家,在此開業的商家都不長久。

  凡事皆有例外,一年多前,新的裝潢工人又來了,好事的居民們便開始打賭人家是便利超商還是快餐便當?三個月?半年?能否破最快收攤記錄?然而,莊家大獲全勝。

  美麗的玻璃櫥窗,點綴於優雅的絨布窗簾,白天歇息,只能瞥見一小部分,看起來非常不便宜的裝飾品;晚上,偷偷望進一眼,鵝黃色的燈光淡淡地泛出人行道,增添迷濛的美感。

  雖然店面十分冷清,但是,對街的陳媽堅持有一次倒垃圾,看見有人進去光顧,而且還是全身珠光寶氣的貴夫人。於是,那家神秘的店一天不關門,它的謠傳,就持續成為這個平靜社區的茶餘飯後。

  「叮呤」,透明雕紋的水晶大門轉進三分之一弧度。一位西裝筆挺的男士,文質彬彬,邁進他的步伐。他停在入口,環視比外觀大上許多的空間,目光遍及屋中任一擺設,似乎了解這些易碎品的價值,他不動聲色地提了口氣,最後,眼睛停留一組釉著青花的茶具。

  東方的篆刻並和西式的波型杯口,外人眼中,說不定會認為哪個仿古的外國人,把瓷土亂捏一通。男士不是外行,他看著那組茶具的眼神,不是純粹欣賞綺麗的高貴,還閃動不可知的情愫。他一時失神,長期的修養讓他隨即恢復過來,直挺修長的腰身,原地無息地等候著。

  男士站了好一會,其間足夠讓宵小搬走店中所有的財產,他終於決定開口劃破沉靜:「請問,有人在嗎?」

  琉璃珠簾後方,傳來些許的躁動,男士才注意裡頭一隅白木桌上跨著一雙二郎腿。他正想上前詢問,不料,珠簾後的人兒先聲奪人,那是略帶磁性的嗓音,聲音不大,卻悠揚地迴蕩在這塊十坪大的店中,銅鈴受到牽動,再次清靈作響。

  「文文,出來招呼客人。」

  珠簾對邊,走出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身相似西餐廳的服務生制服,黑色的緞帶,整齊地束在上翻的白色領口,雖然有著清秀的五官,但卻罩上密不通風的冷漠,連一眼都沒分給眼前上流社會的男士,逕自僵硬地行了小禮。

  「先生,有什麼我能為你服務嗎?」少年呆板地背出工作教條,就像有人在他脖子上架了把刀,強迫他說出這幾個字。

  少年不再發聲,就這樣對著男士身後的地板乾瞪眼。男士臉色一僵,險些被店員無禮的態度害得忘了此行的目的。

  「不好意思,我想請問有沒有一位名叫「延世相」的先生?」

  「不好意思,這不在我的服務範圍。」少年生硬地回覆,然後轉身,準備回去做他本來的正職。

  「我可以見店長一面嗎?」男子趕在少年不知所蹤之前,加上另一個問題。

  少年停下腳步,側頭看向白木桌,確定人還在那裡,無視人家暗示的手勢,多此一話說道:「老闆,有人找。」

  自知無力回天,珠簾心不甘情不願地敞開,縮回伸出的長腳,好好坐回他的辦公椅。二十開外的年紀,一頭長髮柔順地散落在肩上、胸前,回眸一笑足以壓倒群芳的年輕人,不耐煩地睨著男士,丹鳳眼配上玩世不恭的表情,實在有說不出的合適。

  「我們這裡是賣專門供人懷舊的老東西,不是偵探社尋人,如果你想砸招牌,給我馬上滾出去。」這話說得不急不徐,送客的意味十足。

  「請問你有見過「延世相」這號人物嗎?」男士依然不死心地追問,從懷中掏出照片。少年透過毫無近視、散光、色弱的視力,清楚看見照片上的人,長得是什麼模樣。

  「文文,有沒有印象?」年輕人頭也不抬,掃視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問了身旁的少年。

  「沒有。」少年說得斬釘截鐵。

  「這位「人客」,凡是跟我做生意的大客戶,他不會忘記;凡是跟我做生意的小客人,他都會記得。已經應你不情之請向這個「活動記憶體」多確認一次,你就乖乖死心吧!」年輕人用不屑的口氣解釋他的幫忙,還向男士擺擺手,請他自動離開。

  「那好,謝謝。」男士微笑以對,有禮地拉開玻璃大門,撫著紋路的門板,毫無餘音地關上門。

  等到男士身影完全掩沒在夜色中,年輕人立刻換上嚴肅的面容,喚住少年。

  「老闆,『文文』上個月四號早上八點十分,因為吃太撐過世了。」少年浮現一絲不悅。

  「是是,那小文文,過來。」

  「老闆還是照舊好。」少年認真說道,一把靠向年輕人。

  「這是你這個月薪水。」年輕人從抽屜拿出一封紙袋。「然後在這裡簽名。」又從口袋中抽出一張信籤。

  少年聽令,拿起桌上的羽毛筆,沾了些墨水,飛快地寫上他的名字--「吳以文」。

  「好啦!從今以後,你就是這家店的主人了。我要出遠門一趟,沒意外的話,不會再回來了。」年輕人燦爛一笑,半點不帶逃命的危機感。

  吳以文一怔,來不及多問,遠方傳來亮光,他反射性推倒年輕人,將身體擋在他身上。從微弱的鳴聲,倏地竄升成巨響,那扇華麗的玻璃大門,應聲四裂,碎片散落一地,寶貝們各自擁有自己的透明櫥櫃,還是完好無缺,而血肉做成的人,只有皮膚組織充當防護罩。

  「我…快喘不過…氣了,給我起來!」年輕人大吼道。吳以文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肘抵住他的肋骨,以這種要了半條小命的方式「救人」。

  外頭駛來深黑轎車,同一位男士又踏進店中,似笑非笑地看著地上狼狽的二人。吳以文不知是聽從雇主的命令還是出於對男士的警戒,俐落往上一翻,冷峻的眼眸直視男士,更添冰霜,左手打直緊握,右手斜放及胸,雙腳一前一後,紥實踏地。

  「中國武術?」男士對這位不識相的店員有些改觀。不是這年紀的小孩都能擺出如此老練的架式。

  相對吳以文的身手,年輕人慢慢地加上笨拙地,拉住吳以文的衣角,花了他半輩子精力的模樣,好不容易才立起一雙長腿。然後纖指東梳西梳零亂的髮絲,掏出手巾,擦擦他的灰頭土臉,再反覆捏著白皙的臉頰。

  「文文,你要記得,那種看上去有錢又讀了一堆書的傢伙,記恨的能力是天殺的強。『惟小人女子不能得罪乎!』,古之明訓。」年輕人隨意地把秀髮往後一撥。

  「連先生,你以為這樣就能激怒我?」男士冷冷哼笑。

  「沒這回事,我剛才什麼也沒幹,不就惹火某個沒品的混帳,還不惜重資,拿那個最新研發的「指紋鎖定,什麼什麼雷射轉聲能炮還是槍」,砸了這家一文不值的小店。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年輕人仗著吳以文護在他前面,抿嘴挑釁,奸笑道。

  「老闆,是『光鳴2010』。」

  「閉嘴!」

  男士有點明白,為什麼她會建議他來這裡找線索。能知道歐美尚未公開的聲能武器,眼前的人絕非泛泛之輩,也難怪手中的資料只有店主的名字。

  「請你重新想想對『延世相』的記憶。」

  「哇靠!你還不死心喔!」年輕人皺出一張比苦瓜還要坎坷的表情。

  男士忽略年輕人的話語,打開公事包,拉了一層又一層的拉鍊,總算二張淨白的格式紙現身。零零疏疏幾行字,男士再放上那張照片。

  「這是關於「延世相」的介紹,麻煩你了。」

  「文文,退到一邊去。」年輕人走出來,對上男士禮貌性的笑臉,也露出耀眼的惱怒笑容。「這位先生,你為什麼一口咬定小店有那個姓延的消息?」

  「不錯,你記起來了。我是林和堂。來這裡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古董是延世相的愛好,尤其餐具方面,而他失蹤前最喜歡的一組茶具,剛好就在貴店。」

  「可是,我還是不曉得他是何許人也,就算你剝了我的皮,還是給你三個字--天曉得!」年輕人硬是用鼻尖頂了回去。

  「連先生,你真是太客氣了。那我一個月後,拭目以待。」男士依然一派高尚走向門口,頓了些會。「否則,國家通緝令會陪伴你一生,請好好考慮。」

  男人真的走了。黑色轎車,在夜色的籠罩下,揚長而去。

  「文文,等一下。」年輕人無奈地叫住正要清掃的吳以文。「這件事比較嚴重。」

  吳以文真的放下掃帚,讓它直直撞上地毯。

  「把上面的資料過濾,歸結出重點。」年輕人抖抖那二張白紙,要吳以文接過去。

  「延世相,三十九歲,身高182公分,混血兒,右眼為藻藍色。」吳以文毫無平仄,列點說出。

  「就這樣?」年輕人肩膀全垮了下來。

  「就這樣。」

  「我還是出去旅行好了。」年輕人披上繡花長掛,大有一去不復返的氣勢。

  「老闆。」吳以文反手扣住年輕人的手臂。

  「痛…痛,造反啊!」年輕人冒著骨折的風險,甩開吳以文的擒拿。「幹嘛?」回頭,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老闆一直都很喜歡麻煩。」

  「才沒有!哪個白癡告訴你的,去宰了他…我隨便說說而已,給我站住!…好啦,這個麻煩太大了,我沒心情玩。」年輕人兩指輕敲有些傷腦筋的臉頰。

  「吃完飯再走。」吳以文霸道地擋在門前。

  「你堅持的地方,實在令人無法理解。」年輕人無可奈何,只好坐下來,敲敲白木桌,一層近紅的檜木板自動鋪成桌面。

  半分過,吳以文端了盤火腿炒飯,慎重其事地附上刀叉。

  「你這孩子在廚房忙半天,就為了炒飯?給我湯匙。」年輕人皺了下眉頭。

  「原本五菜一湯,不過剛剛的意外,全焦了。」吳以文從腰間抽出一支銀勺,遞了過去。

  年輕人不再說些什麼,舀起一匙,放進嘴裡,然後馬上把飯吐出來。「你心情不好,對不對?」

  「沒有。」吳以文拉著長長的尾音回答。

  「好好,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你不用擔心。」

  「真的?」

  「真的。你去追查那個失蹤人口的下落,真是個好主意。」

  「又不是我被通緝。」

  「沒心沒肝的死小鬼。我可是為了你好。有這麼一顆過目不忘,記憶容量不可計量的腦袋瓜,邏緝思考程度卻比不上一般的哺乳動物,也算是種浪費。我相信,加以後天的訓練,你一定能成為名副其實的天才。至少,數學會及格。」年輕人從祕密抽屜抽出上學期的成績單,在手中晃著晃著。

  「答應我一件事。」過了很久,吳以文才擠出這一句話。

  「什麼?」年輕人還弄不清楚他突然插出不怎麼相關的句子。

  「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去找人。」吳以文臉色一直很凝重地說。

  「你從哪學來撈油水的習慣?」年輕人朝。「好吧。」

  承諾,輕如鴻毛,重如泰山。而這個人的,足以撼動一國的根基。

給各位試閱了兩章,因為覺得第一章沒啥劇情= ="

基本上覺得fu不錯,可以看看。

聽說本草也很不錯,我還在看,但是還看不出來在什麼= ='

廢話太多了,還是趕快去看小說吧。

sea voice 古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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