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fore 18

[圓武海 10]

【Before 18】—序曲 （改編上海1943）

作曲 周杰倫 作詞 圓武海（改編方文山？）

陽光慵懶地跌入教室的暗

課桌椅凌亂成回憶的三年

窗外風鈴叮噹地還在那旋

慢慢成熟有淡淡的倦

操場上轉個身便三步上籃

榕樹下捎來的信誰在思念

提起筆讓文字去盡情吶喊

失去和過往怎麼能換

褪下了制服我才逐漸發現

生活僅剩破碎離散

多少次一個人靜靜在想那回不去的從前

十八歲 的從前 我還留連

不喝酒 不抽煙 卻染上孤單

教室內 黑板上

依稀可見那年我們最後寫的珍重再見

回不去 換不了 哭泣的天

雨在下 風在飄 凋零著視線

誰轉身 誰回頭

我輕輕走進明媚著黯淡著那一番燈火闌珊

【寫在前面】

為啥標題是Before 18呢？

因為我不爽…不爽高中都畢業了還不能考噗噗，還要等到11月呢！

既然我還沒滿18…那就叫Before 18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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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紹】（剩下的以後再補充）

【小潘/圓武海】我，自詡詩人，除了文字什麼都不太懂，自從上次去了方文山的無名留言遭到冷落後，改名圓武海（台大聯盟）

【奈米】屌如其名？十足的搞笑派人物，但遊台灣和換手上籃的確有一套

【蹲仔】同是搞笑派人物，但是個數理怪胚（台大聯盟）

【猴爺】現在已是醫科生了，專長是擋瑯、譙人（台大聯盟）

【胖蛋】美形的臉蛋，卻是腫腫的身軀（台大聯盟）

【懶甫】嚴肅路線的搞笑派經典人物

【武雄】爆炸性的怪力男，自稱球神高秋（凸 多老的電影）

【暈倒人】隱藏人物

【發傳單的女孩】隱藏人物

[圓武海 10]

Memory 1 【小強、啃書、諷刺】

吐血…

這是我接到成績單的第一個反應。

相信全國應該有上萬人跟我有一樣的反應，

不然重考班的榜單就不會那麼屌了

說歸說

心裡還是很有感慨的…

想想，國小時的志願是當總統

國中是要當科學家

高中就想考台大醫科…

現在，拎著背包

一 路 向 北

準備到龜山當條子杯杯…

唉

這就是人生！

之前不知在哪看過一句話

「人生就是不斷跟自己妥協的過程」

靠！真準！

想著想著

手機響了起來

「喂，丘三小」我十分地不耐煩

「丘個肝阿！爆了，爆了」是蹲仔的聲音

（誰是蹲仔？媽的，人物介紹寫爽的喔）＜－激動派的作者

「爆了？」我開始高興起來

「要去儒×還是東×?」幸災樂禍地開始幫他規劃充實的一年

「媽的勒…」還嘴硬的蹲仔

「唉喲！重考而已…哪像我，我要去當條仔耶」

「喔喔！我想當好人」

「對不起，我是警察」

「屌斃了！奈米也要跟你去喔？」

（誰是奈米？哇咧…看看人物介紹啦！）

「嗯嗯，也許吧」

「…」沉默，我們陷入了沉默

甚至陷入那該死的回憶

「教改是絕對失敗的！」

我們在前往地下室的路上邊走邊譙

時間是離指考倒數12天的星期日清晨

是的，清晨6點半

我們4個抱著一堆自修到數學教室

準備給他大啃特啃

數學教室？

其實那是學弟班上的資源教室

但當我們發現了左手邊第2個窗戶不上鎖以後

那裡就成了我們的自習室。

至於那間教室能被我們看上也絕不是僥倖

它配有豪華地2台冷氣加5台風扇

更重要的是電腦

它幫我們排遣讀不下的煩悶憂愁…

在信樂團的嘶吼中

我的數乙也接近完工

沒錯，數乙

打從我學測考了個6開頭以後

我就放棄了濟世救人的夢想

轉而從事那自然組下流的勾當—

跨考…

這是要有極大的恆心與毅力

想想

30幾節的物理化學生物

我必須躲在陰暗的角落

老師視線的死角

一口一口啃我的數乙

心酸 痛苦 悲涼的下流勾當

他媽的教改！

窗外開始下起雨了

一滴一滴

我的健康也隨著一天3小時的睡眠流逝…

「喔喔！小潘睡著了」

我的點頭（打盹）引起了騷動

他們三個放下了手中的筆

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

「阿…喔…靠逼喔」

我邊哀嚎邊奔跑

根據台大聯盟的盟規

點頭者必須強制摘除第一性徵

我當然誓死捍衛

在小小的教室裡

在他媽的教改下

這是我們生活中唯一的樂趣

台大聯盟？

這又是一個專有名詞

成員有4人

這裡不再復述（看看人物介紹吧OTZ）

宗旨是為提升台大素質

積極培育優秀的台大新生--

天曉得我們最後跟台大會沒啥關係…

在指考前

6個小時是過得很快的

一下子就到了吃飯時間

但外面的雨可不是普通大

就像是用倒的一樣

我們的摺疊式小雨傘是多麼微不足道

於是我們脫去了鞋襪

挽起了褲子

舉起了可有可無的雨傘

奔向午餐

「牧童遙指菜花村」

嗯嗯，菜花村，真有詩意的店名

這是我們每天三餐的依靠

35元的大肉燥

溫暖了多少學子的心

壓抑著吃到吐的衝動

（哇靠！你吃一個月看看）

壓抑著莫名的感動

25分鐘解決我們的午餐

在這分秒必爭的關頭

我們卻愣住了

蹲仔花了1分鐘才說話

「喂！黑啥小」

「小強。」我冷靜地回答他

「屁啦！小強有長滿整個牆壁的嗎？」猴爺忍不住說

（誰是猴爺？…關你屁事阿！）

的確，猴爺是誇張了點，因為這裡有6個牆壁

所以應該是長滿6個牆壁

地下室 下大雨 淹水 小強跑出來

這一切是很合理

但我們要怎麼回去拿書？

困難性實在是頗高

首先 地下室的走廊已是淹水狀態

水深應該是接近膝蓋

重點是上頭還浮滿數十隻需要人工呼吸的小強

而兩旁正是長滿小強的牆壁

嗯嗯，正常人應該是放棄了

但我們是考生耶

正常人怎麼能參加指考呢？

反正鞋也還沒穿

我們到儲藏室拿了掃把、拖把、垃圾夾、馬桶刷

重 裝 上 陣

[圓武海 10]

我殺在最前頭

因為他們埋怨我弟弟沒被摘除

後面跟著猴爺、胖蛋

拿著馬桶刷的蹲仔則是殿後

這場景有點像在雅馬遜叢林

但絕對是刺激多了

我張開雙臂便能摸到牆壁

他媽的小強正虎視眈眈

小強是有翅膀的

萬一飛起來我們就像是被蝗蟲困住一般

憑我們的火力很難殺出重圍

雙腳越來越沉重了

因為溺斃的小強不斷的逼近

終於了解什麼是舉步維艱

這段路似乎走了一世紀

數學教室卻還在遠方

我們立即把門關上

但小強實在是偉大的生物

難怪可以屌個幾千萬年

原來數學教室內早有十幾隻小強在守株待兔了

眼見我們腹背受敵

胖蛋當機立斷

拿起我們的背包

「快！快跑！」

接下來鏡頭就跟電影裡的追殺一樣了

伴著嘩啦啦的水聲

舞著手中的兵器

小強一隻隻掛在掃把底下

但更多的小強又圍攻過來

鏡頭一晃

我們成了末代武士裡的湯姆克魯斯

用慢動作在行動

因為牆壁上的小強似乎有展翅的衝動

哇咧…

「蹲仔你咧哭喔！你玩他們幹麻！」

看到蹲仔正拿著一瓶茶堣在潑牆壁上的小強

我忍不住咆哮起來

「Go！Go！Go！Follow Me！」

這時情況又更緊張了些

就像30個人在CS的PK場裡廝殺

隨時隨地不是爆頭

就是被芭樂丟死

「呼呼呼…」

把書包甩在一旁，我們終於活著上岸

什麼？你問我中間的過程！

算了吧

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那段恐怖的情景

世界上只有我們4個看過…OTZ

上岸後第一件事當然就是捶一下蹲仔的弟弟

「媽的勒！你要害死大家喔！」

蹲仔趴在地上，一隻小強從他背上爬過

等我們從回憶醒來

通話時間已過了23分鐘

「逼爹咧！你睡著了喔」蹲仔叫了起來

「靠夭喔！你還不是一樣！」我慶幸著，還好這通不是我打的

「算了啦！明天打球啦！老地方喔！奇怪…怎麼會忽然睡著…」

蹲仔邊喃喃著邊關掉手機

唉…他也只是我故事中的角色而已，當然不能控制自己阿（眾毆）

關上手機

我沖了個澡

在蓮蓬頭下想著剛剛的回憶

媽的咧！那時拚死拚活是為了什麼？

我把冷水開到最大

在客廳看到一張重考班的廣告

我順手把它丟了

「對不起，我是警察」

[… 10]

噗，髒話有點多喔…

小強很噁心，但…寫得沒有那麼強烈的感覺說…嗯＠＠

加油啦，

滿好笑的

[圓武海 10]

髒話喔..嗯這個也不是我能控制..:'(

多謝鼓勵喔!!!

[圓武海 10]

Memory 2 【Hoop鬥球】

看著體重計猙獰的指數

我承認我暑假是胖了不少

但既然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那瘦下來是需要時間的

我看著胖蛋的全身照警惕自己

為了平撫心中的不安

我到了蹲仔說的老地方

場上奈米跟蹲仔正殺的激烈

雖然蹲仔被吃得慘不忍睹

但他依舊保持著拚戰精神

「喂！輸的要換人喔」我向蹲仔叫道

「沒用的啦！這是他們的第12場了」坐在一旁的懶甫搖頭

「那小子輸得瘋了！」

看看蹲仔，真的是臉上有坨狗屎

球聲在運

聲聲節奏著我的心跳，韻律著我的回憶

（蹲：下次可不可以直接進入回憶阿？）

籃球真的是高中生最鍾意的運動

因為它好打，易上手，人少也不怕

但是真的要成為高手可是有難度的

就連櫻木花道那個天才也要練個一萬球

而籃球對我而言更有著重大意義

不然我也不會認識奈米那傢伙

高一下

我的班級辦了個遞補考

奈米就是那時考了進來

說真的，新進的同學實在蠻可憐的

往往在不知不覺中被隔離了

奈米是幸運的

一進來就被我關照

我留心的是他嘴下一顆大黑痣

超有喜感的

「喂！要不要挑一下？」我模仿周董的鬥牛

「啥？」哇靠！奈米也會

「挑一下阿！」

「嗯好，隨便阿」

「屌喔，同學！你也聽過鬥牛喔」

「嗯嗯」

看著奈米的身高

我卻步了

「等等！」

我挖了胖蛋過來

他腫歸腫

籃球卻是蠻有一套的

我坐在一旁觀戰起來

後來胖蛋有問起奈米

「你進來的時候幹麻笑我胖？」

我的激將法似乎奏效了

胖蛋這場球打的挺認真

一開始奈米綁手綁腳

但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畢竟胖蛋比我還矮

奈米已開始不客氣地蓋起火鍋

我笑了笑

胖蛋臉上也出現shit

又再後來我們三個報名了市長盃

隊名叫作火箭隊

這可不是姚明的火箭隊

是喵喵的…

比賽當天

我只能用很俗的人山人海形容

我們三個等了2個多小時

終於可以上場了

「火箭隊對…小花金剛隊」

嗯嗯，這麼不專業的隊名

使我不禁輕敵起來

哇咧…

看了我差點沒吐血

這不是高中組嗎？

這些老老的肌肉棒子在幹嗎？

結果在奈米吃了2記雙手釘板之後就很明顯了

我們被這群冒牌高中生玩假的

等了2小時 打了10分鐘

靠！

武雄這組就猛的多了

自稱高秋的武雄大殺四方

加上籤運幫忙

他們就一路殺到了8強

「走啦走啦！再3場就吃上閤屋了！」

正當大家興高采烈的討論那一萬元的冠軍獎金時

「請出示學生證。」裁判說

「啥？」武雄的臉上沾了shit

我上次才看過他那被洗衣機絞爛的學生證

後來我們在路邊嗑起滷肉飯

邊嗑邊罵主辦單位

但上閤屋卻是回不來了

又再度從回憶醒來

這時蹲仔的敗場數累積到31場

我看奈米是真的累了

「喂！遊台灣啦」

奈米睜大眼睛看著我

「小潘，天快黑了耶，你要遊台灣喔」

我點了點頭

「媽的！誰說要遊台灣的」蹲仔快暴走了

我已經不想說話了

遊台灣必須等最後一人完成才算end

蹲仔卻還留在三分線

「算了啦！蹲仔！回家啦」已經玩到6輪的奈米說

我看著路燈亮起的天空，心中真的覺得有罪惡感

[圓武海 10]

Memory 3 【命中注定】

有很多事情真的是命中注定

就像我會去當條子

也多少是受到無間道帥帥的冠希和華仔影響

我拿著警大的錄取通知想著

（蹲：直接進入回憶狀態）

美好的星期天上午

我們卻必須到學校加課

還好我們懂得珍惜光陰

提早1小時到學校…

的球場展開廝殺

我和懶甫是最早到的

一跑到球場

懶甫迫不及待地出手

籃外空心

「掯！」我跑去追球

命中注定的事發生了

我看到一個「人」？

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那是個老人

應該是過世了

「喂！懶甫」我大叫著

懶甫還不知發生什麼事

「幹麻？」

他突然瞪大了眼

我們第一件事應該是急救

但我看他僵硬的身體

想想還是先報告教官吧

我叫懶甫留了下來

其實為啥叫他留下來我也不知

時間緊迫

我衝到了教官室

傻眼

看到教官室的拉下來的鐵門我真的傻眼

都七點多了

哇哩咧還在睡

現在也不是譙教官的時候

平常已譙得夠多了

我急忙跑到宿舍

看到了還穿著汗杉的教官

「報告教官，我們看到了一具屍體」

他一定是嚇壞了。

接下來會叫的車都跑來學校

警車、救護車、消防車

（消防車來亂的喔）

校園立刻緊張起來

但是

「喂！你們怎麼還在打球」

教官瞪著我們

就是有群不怕死的人

後來警察拉起了封鎖線

眼見我們就要被圍起來

「shot！」懶甫百忙中三分線出手

又是麵包

球一直滾到了案發現場…

「喔喔！你要去作筆錄喔！」猴爺睜大了眼

「嗯嗯」我點點頭

「哇靠！那應該會有記者吧？」

「嗯嗯，聽說CNN要派人過來」我開始得意起來

「還CNN勒！我看連彰視都沒有！」蹲仔不以為然

一張鳥嘴，還真的連彰視都沒有

坐在警車上

真的有種做壞事的感覺

拿起手機

我還是打給我爸

他是條子

還是隻大尾的條子

沒想到我還是要靠他罩

卒仔！

「喂？爸喔？我…」我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他不說話，掛上電話

「去！」

我坐在電腦旁邊

面對一個平頭警察

「你們8點上課，你一大早就跑去打球？」

他的口氣很不好

我也很不爽

他怎麼會了解我們是多珍惜光陰

「鈴…」警局的電話響起

外頭有人接去

「你說！你麼早去操場幹麻？」

死平頭鬼還在吵

我的臉已經很黑了

門忽然開了

一名胖警察走了進來

他笑容滿面的拍拍我肩膀

「沒事！沒事！」

「小中，去倒杯茶」

那平頭鬼瞪大眼，還不知發生什麼事

我啜著平頭鬼拿來的茶

那胖警察原來是主管

他笑咪咪地幫我做完了筆錄

這時家屬來了

眼睛都腫腫的

他們很感激我

我搖搖頭

對他們表示遺憾

命中注定

是我會看到那位老伯

這就是緣吧

[圓武海 10]

Memory 4 【武雄傳說】

很久以前就想寫武雄傳說了

畢竟那天是多麼的震撼

阿米

（乖！不用再翻人物介紹了，這是新角色）

我國中三年的死黨

高中也跟我同班過半年

新生訓練後

窮極無聊的我們開始找獵物

阿米在我們國中也曾掀起一陣轟動

睌自習時到7個班級

找了21個人PK腕力全勝的紀錄

至今仍稱無敵

而現在為了拉近同學間的感情

我們在教室裡擺起擂台來

「嘿嘿…」

阿米連秒殺3人以後

教室的人越來越少了

我看到了坐在角落的武雄

「喔！同學！哪裡人」

「鹿港」武雄看了我一眼

「真巧，我也是耶」我比了比阿米

「要不要把他電下來，這傢伙太丘了」

「哦…不用啦」武雄搖搖頭

阿米笑著走過來

看著武雄的手臂

我想他應該不會被秒殺

「嗯…」阿米的笑容僵掉了

整個臉漲成紅色

我愣住了

兩隻巨臂僵持不下

「我輸了」武雄說得輕描淡寫

阿米瞪著他

後來阿米不斷地找武雄PK

十場中輸了個七場

另外三場是被秒殺

新的 武雄傳說

（蹲：跳出回憶）

我把武雄約了出來

在冰店裡嗑起芒果冰

「嗯！」我把稿子丟給武雄

「這啥？武雄傳說？搞笑喔」

「會讓你出名的啦」

「最好是啦」

「喂！說正格的，你那時為啥輸給阿米？」

武雄放下湯匙，摸了摸鼻子

「我爽」

笑點當然不是他的回答

是他那超機的表情

（蹲：又跳進回憶…媽的勒，都是我在講）

武雄的確是個怪人

有一次跟他坐公車回家

一路上有說有笑

笑得連隔壁都皺起眉頭

忽然武雄望向窗外

整個人震了一下

雙眼充斥著空洞

我嚇到了

「武雄，怎麼了？」

他搖搖頭

嘴唇微微顫抖

「那…那…那家檳榔攤倒了」

「啥？」正常人都很難領悟

「俏護士倒了阿！」武雄咆哮起來

車上數十隻眼睛看了過來

「勒哭喔！」我狠狠地捶了他一下

自從武雄成了傳說之後

我們班在運動會可大出風頭

原本我們是有優良傳統獎牌掛零的弱雞班

但這次卻破天荒得了兩面獎牌

一面是武雄的跳高金牌

一面是…

趣味競賽最佳造型獎

但是後來兩年我們就沒再拿牌

第2年是武雄腳扭傷

趣味競賽取消

第3年則是我們跟武雄去買烤香腸

跟香腸伯一起被糾察隊抓走

運動會得不得名倒在其次

重要的是削錢的園遊會

之前有賣飲料賠到死的先例

這次我們不用成本

擺出閃亮亮的武雄擂台賽

「拳打藍山咖啡豆 腳踢北海鱈魚絲」

這副對聯我們掛得老高

而為了增加收益

我們採取一賠一的方式

果然就有名不怕死的老灰仔立刻賭了五百元

既然說是不用成本

這場輸了我們可是沒錢賠

只見那老伯拿出沙鍋大的拳頭

「耶！」秒殺

我們歡呼起來

五百元輕鬆入袋

當武雄的勝利正字畫到第5個時

幾名大漢走了過來

「嘿！小雄」其中一個光頭叫道

武雄震了一下

「辰哥！你好阿」

我愣了愣

原來那些人是武雄的國中同學

關於武雄讀的國中實在是眾說紛紜

有人說是所戰鬥訓練學校

也有人說是格鬥學苑

甚至有傳聞說武雄從小在部隊長大

曾經在越南一帶野外求生

總之大家對武雄的超強怪力感到十分好奇

現在我們終於看到了他的同學

個個虎背熊腰

手臂跟香港漫畫中的一樣

誇張的線條

「呵呵！比腕力喔」

那光頭笑了笑

「辰哥，不好吧！」武雄強笑

「來來來！押個三千」

「…」武雄瞪著眼

我們也瞪著眼

三千…那是我們今天全部的所得

武雄的臉已經變成紫色

桌子劈叭作響

那辰哥還在笑

「算了！」

辰哥把手抽了出來

「算平手吧！」

辰哥摸了摸武雄的頭

「一年不見，力氣越來越小，要多吃飯阿」

「閃囉！」

他揮了揮手

一群人走了出去

「哼！得意什麼！還不是平手而已」蹲仔忿忿不平

「嘿！武雄！沒事吧」我看著武雄

他的手還是保持同樣姿勢

滿頭大汗

後來武雄出院後

又做了7次復健

剛好把我們賺的錢全部花完

「也好啦」我安慰他們

「今年總算沒賠錢了」

（蹲：…）

我吃了口芒果冰

「靠！那醫生超誇張的」

「嗯嗯，他竟然問我的手是不是被卡車輾過」武雄搖頭說

我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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