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韓者 11 發表於 July 27, 2005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ly 27, 2005 耕種文字的季節,粘稠肥料堆積成癌,開出半個掌心大小的牽牛花;有人摘下一朵,用醋墰釀出酸澀的脊椎,撐起一棵青柳。 當然也有人不知所措。走失的想象力跳下月臺,鑽進鐵軌而後發酵;酒香四溢的午後溶化了鋼筋,灌注象徵都市的下水道。有如夕陽西下,出水口掉落些用剩的陽光,很快變成皎月,裝入茶壺加熱。喝茶的人有所思,將自己折成褲袋一角,平躺於衣櫃内汗濕的長袍下,待後人閲讀其衣領上的春夏秋冬。 此時門開了,賤價抛售的水溫撞上貓眼,在喘息之餘踏破空瓶,然後一腳將之踢開;每個夜空都有一顆恆星如此隕落,畫出接近常理的符號,扭曲圓規的針頭,以致扭彎自己的長夢。有人很自然地失眠了。擦燃暗巷的某端,手握火把向前步行,一回頭就是茫然的黑暗。 點根紙煙,滿足每塊兒屋瓦唯一的欲望。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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