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若(FeiRo) 10 發表於 April 24, 2008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pril 24, 2008 【霧の真實】不負責任之前言:這篇很清水(大概吧)嚴格說起來其實是about69才是。(裏音:原著設定無視有。)你說不記得的事情就是不記得了,別問。就像記得的事無法強迫遺忘是一樣的道理。經歷了這一世六道骸更加確信自己的理念。不論是對人類,抑或是那樣無可奈何的無奈。總有一天會全部遺忘,此刻的回答並不具意義。撒手人寰之際忘川之水終將帶走一切記憶,即使這對自己並不受用。所以彭哥列,請什麼也別問。就當作一切從未發生,即使通曉六道冥法,六道骸相對於整個世界而言仍是相當渺小的存在,可有可無的存在。這原本是不該、也不會出自向來自負的你嘴中,但面對眼前的人時,話還是不自覺地脫了口。因為澤田綱吉而有了變卦的人生,原本應該筆直的前進,卻因為他而走上顛簸崎嶇的繞道。然而,哀兵政策似乎無法令對方打退堂鼓,絲毫沒有成效這點讓你的耐性頓時被磨去不少。喔,其實撇開煩躁不談,是該好好誇獎他一番的。畢竟你向來認為自己是個很有耐心的人。從高級的沙發椅上站起,將近及腰的深藍色長髮貼著身子直下。眼簾半掩斂去那對異色瞳眸的光芒,表情看不清楚。擺擺手,你說彭哥列啊我親愛的彭哥列探究他人隱私並不是什麼好嗜好最好改改不然總有一天會惹上麻煩的。好奇心會殺死貓,也可以殺死自己的上司。你依舊神色自若,但那隻握著三叉戟的手卻有意無意的多使了點力。是啊,只要朝心口一刺。或是劃開喉嚨,開膛破肚似乎也不錯。轉眼間又送一個黑手黨人輪迴去。不理會你的思緒已經飄離主題,甚至是相當危險的念頭。他的態度依舊堅決,甚至得寸進尺的搬出那套什麼守護者的忠誠心應該建立在對首領的毫不隱瞞和全盤信任上的理論。其實不是不明白,對他而言,你所代表的意義絕對有它的不可動搖的地位。但這份重視在讓你感到興喜之前,先讓你感到心頭一緊。現在倒底是誰不信任誰?不願承認你感到有些受傷。雖然臉上的笑容險些掛不住,但面子不能不顧。所以你冷笑著提醒他,就算是現在你討厭黑手黨這點依舊沒有改變。你有如虛張聲勢的困獸般,釋放出宛若連三魂七魄都能凍結的寒意,欲阻止對方對你而言頗具威脅的探進。霧經不起分析,更是不能被分析。不然就和那些曝曬在陽光底下的醜聞一樣可笑。「可是啊,骸......」他有些欲言又止。輕輕地撥開自個額前的褐色留海,雙眸短暫闔上後重新睜開,重新對上的視線中流轉的是一抹無法忽視的執念。在意的源頭並非同情抑或責任,要說是好奇又有些不大相同。「我真的很想知道。」知道關於你的一切,不論是好是壞。都想要了解。面對毫無狡飾的言詞,一時半刻間你發現自己竟然窮於應對。只見澤田綱吉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直到方才仍然緊蹙的眉終於鬆了開。此時,從容和不安的角色正式對調。詢問者的表情平靜且柔和,有如萬里無雲的晴空。能夠包容一切的大空。不得不承認你有些看傻了。一個人的成長能夠如此,不禁要打從心底讚許才是,看來十年光陰流轉改變的不止是肉眼所能看見的東西。他已經成長到面對你能夠無所畏懼。雖說這對你而言並不是什麼好消息。「怎麼可能忘記?」那雙透明到令人不堪的琥珀,加上澤田綱吉歷經風霜仍舊澄澈的溫柔嗓音。別開臉的同時發現自己因對方感到心虛真的是最大的失策,而且悲哀。你只能不斷自我欺騙,卻無法真正逃開。在那個心底最深處、被遺忘的角落裡,也希望被赦免的不是?從未對救贖停止渴求?只是太久,該怎麼接受他人伸出的手,這點都快要遺忘。實際上卻是一直都沒有遺忘,只是不願意想起罷。而澤田綱吉早已看穿一切。於是乎,六道骸放棄似的闔上雙眼,眼皮仍若有似無的顫抖。三叉戟掉落於質感良好的大紅地毯,並沒有發出過大的聲響。這次真的是棄械投降了。而自己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也說不定。一步錯,步步錯。自從那天種下錯誤的因緣種子的那一刻起,這顆惡果便注定要由自己來品嚐。還是很不不甘心吶,即使是心防即將卸下最後一道防線的這一刻。緊抿許久的薄唇,在嘆出幽幽吐息之後微啟──「MD!」你說了句粗話。終於,你將自己僅剩的那些少得可憐的形象扔進輪迴盡頭。「就說我和白蘭沒有發生什麼不可告人的『什麼』!就算真有個『什麼』我也不記得了!彭哥列你再問我翻臉!」六道骸你要恨就去恨天野吧。對於你的下落不明,有怨念的傢伙可不少。(裏標題:不願面對的真相) END不接受任何投訴和抗議,若造成看官情緒上的不適(不爽)本人概不負責。(終極核爆)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玖羽 10 發表於 April 30, 2008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pril 30, 2008 啊哈哈XD不願面對的真相XDDD很有極短篇的風格耶~話說之前在台論上看到還拍桌大笑了一下( 真失禮 )沒想到作者也是深藍人啊~~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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