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ko 10 發表於 April 12, 2008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pril 12, 2008 我們都有站在高原遠眺的夢想。 你比手畫腳,雙手揮舞,如方山之上撐起帕德嫩神廟的巨石柱,臉笑得燦爛,言語也那樣爽朗,旁若無人你只是盡力地把夢過的國度、無意瞥見的嚮往嘶吼出來,手還帶著激情似的顫抖。公車晃蕩蕩地往深夜的道路駛去,引擎聲轟隆地響過每個座位、每個凝視窗外卻無神的乘客,獨獨你是不同的,也許你會受傷,也許你會懊惱痛苦、失望而難耐,但終究,爬滿坑疤的崎嶇路上,你會壓著喉結與痛楚,先是手掌、膝蓋,再是軀體,最終你佇立於大風凜冽的荒原之上,孤獨地朝飄著濃霧的蜿蜒路途前進。 誰都無從置喙,不是嗎?我看不到光了,你也無法窺視未來是否窗明几淨,但我們還是背上行囊,背離家鄉那口深井,如飛蛾撲向火焰,如刺鳥歌唱前的沉痛,我們只是有著一些,小小的、微弱的,同時也無比堅毅的信念。 其實,也無比愚蠢,當我們一同在十八歲的這晚選中自己獨有的一粒塵砂,並將其染上初生之犢無所畏懼的色彩時,一舉手,將之丟入時光的長河流中,旅途於焉開展,縱使我們知道,再一次相遇那粒砂有多麼渺茫,恆河沙數,你我依舊期盼這麼一次的機會。即使那夜星光繁點,只有我們殞落,也甘願、也企盼,那總比地上空能望著夜空星光,卻不敢跨步、不敢航向未知的海域的那些人們好的許多。 是大話,或許也能蛻變而為神話,無論如何,我們總是嘗試過了,成與敗,也都無所謂了。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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