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韓者 11 發表於 July 8, 2005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ly 8, 2005 我應該沉著面對一隻死狗令人聱牙的表情, 然後出乎意料地離去, 留下正在腐朽的眼神替代流亡前的懺悔. 而時間沒有等人的權利. 不斷增重的包裹, 壓倒思維上某只螞蟻的靈魂; 只可看到近乎乾枯的深井, 其中冒出一點流露些許情感的露水, 源自流雲戲謔的溯源. 井口望天而嘆, 水桶癱瘓在鬆弛的麻繩彼端. 正當骨髓試圖牽引人的獸慾回到往昔, 炊火冉冉托起一個太陽. 這是唯一可裝點愛情的荒涼, 一定要將墨水瓶打翻, 突顯其固有的結淨; 無須以皮肉的感知去論證, 探觸第一縷陽光的撫摸, 取決於視覺. 過期的紅酒並無視覺, 清水也僅產生錯覺, 反照同樣過期的藍天白雲, 低頭尋思, 只有沙丘的蠕動仍竭力地繼續史前的變遷; 千百年已逝, 還爬不出麻繩的糾結. 眼看日落當前, 歇口氣, 故而土質越發鬆軟; 踩上去的事物, 必然墮落. 深淵, 傳來悲觀的回應, 響徹空樓屍骨累累的走廊, 在夜裡傳入拾荒者的布袋, 啃食饕餮的睡姿. 次日甦醒, 他缺了半袋辛苦積攢的青春.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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