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月辰星 10 發表於 February 2, 2008 檢舉 Share 發表於 February 2, 2008 Reborn家庭教師同人。山獄/悲文如果有天我們失去了氧氣,我們才會驚覺它在身旁所含的份量有多沉重。沉重到我們放不下,也無法想像失去的瞬間。獄寺微微睜眼,早晨偷溜進的晨曦擾的他有些不適,他翻身咕噥了聲,舉足想將身旁的人踹起拉上窗簾,卻不慎撲了個空。伸出棉被的裸足暴露在空氣中,少了預期的溫暖,獄寺發覺今天的早晨有些微寒。起身梳洗、更衣,將桌上預留的冷凍食品加熱,獄寺看似慣性地做著這些動作,卻在食物送進口中的一瞬產生異樣的感覺。少了平時的新鮮口感,獄寺想著明明學生時代吃慣的東西,是什麼時候無法適應了。思緒漸漸浮起日本盛夏的艷陽,眼前遞向自己的便當還有那勾起的唇角,與西西里的陽光相互交疊,卻更加耀眼……。習慣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如此輕易地在體內緩緩流動,充斥著每一吋細胞,悄悄地將全身啃食的一點不剩。什麼時候、多久,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獄寺覺得渾身不對勁,卻一時也說不上來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那是一種難以遏止的焦動,像是某種無法言喻的情感急欲宣洩而出。缺了一角的心,卻什麼也流不出來。與生俱來的個性令獄寺無法容忍如此失態的自己,他開始追朔這股焦動的源頭,卻發現每動一步,自己所引起的漣漪也就向外延伸的越廣,甚至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每一圈全是映著他的身影。赤紅的色澤自他身上蜿蜒,宛如數條小蛇伸吐著絕望的信息,緩緩地纏上獄寺的身軀,扼緊獄寺的頸項──有人輕拍了獄寺的肩。獄寺猛然回過神,會議正進行到中途,所有人靜默地望著他。獄寺微喘著氣息,想將自己沁出的一身冷汗拭去,同時迎向澤田擔憂的目光,搖了搖頭表示沒事,請毋須掛心。是的,一切都會沒事。用不著擔心。會議結束時獄寺草草地收拾文件打算離去,卻因六道骸的阻擋收住了剛踏出的腳步。六道骸沒有開口,獄寺也沒有問。兩人沉默地互望一段時間。獄寺知道六道骸是在等他,等他開口。但獄寺始終沒有。現下的他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點上。他害怕一旦開口,就如同親手破壞辛苦建立的平衡,將自己推入冰冷的黑。什麼也望不見,獨剩無盡的岑寂。最後還是六道骸輕笑了聲,打散凝滯已久的空氣。你打算這副模樣多久,他問。獄寺輕擰了眉,表示不解。他不懂,也不想懂六道骸語裡帶的玄機。你懂,一直都懂,只是不想懂罷。六道骸凝視著獄寺,冰冷的眸子漾著海藍水光,深邃得彷彿引誘人墜入。獄寺選擇了別過頭。或許就如同六道骸所說的,卻也不是。獄寺認為自己是個很理性的人,公私一向分明,目前為止沒有為十代目帶來任何麻煩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力。沒有什麼能改變他身為嵐守的職責,以及守護十代目的信念。獄寺握緊了拳頭。跍咈咈,只是一點善意的忠告,你無須緊張。六道骸富有興味地望著獄寺。逞強只會為自己帶來麻煩。六道骸舉步,這樣的人我看多了。獄寺懷疑這一切是否為六道骸刻意製造的幻覺。但在六道骸轉身離去的瞬間,鮮紅色的眸子裡卻沒有獄寺預期的文字。一如往常般閃著妖冶的磷光。如果能當做六道骸的幻覺,是不是會好過一點。這麼簡單的是非題也選不出來,你腦袋裡除了棒球到底還有沒有東西啊?!獄寺捲著考卷狠狠敲上他的頭,雖然紅筆撇下的數字沒有一旁苦笑的褐髮少年來得慘烈,但獄寺仍堅持這只是棒球笨蛋的好運。啊哈哈…獄寺你輕點嘛。他笑著抓下獄寺的手,這樣子會痛耶,而且在我的腦袋裡當然還有你啊不要忌妒棒球嘛──靠!我在跟你說什麼你在給我扯什麼!老子會去忌妒那鬼東西我就跟你姓──哇真的嗎?獄寺答應要嫁給我了耶怎麼辦阿綱我好高興──…會為了那種刻意扭曲的說詞憤而掏出炸彈的自己、脆弱到被六道骸點明的自己、還有為了那個混帳肩胛骨而落淚的自己,或許、大概,也是個笨蛋吧。笨的太自以為是。獄寺從來不信那些所謂的奇蹟。正確來說,他根本不信神。每每在教堂聽聞那些神父口中所謂的祝禱詞,虔誠的語調、新人間彼此互換永恆的誓言,令他不禁嗤笑出聲,換來身旁無奈的微笑。嘛,隼人你也笑一個嘛,難道你不希望阿綱幸福嗎?這樣阿綱可是會難過的──白痴我怎麼可能不希望十代目幸福,十代目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要不是為了十代目我早離開這個鬼地方…好過份喔隼人,阿綱的幸福就是你的幸福,那我的幸福要怎麼辦?去你的誰管你的幸福,離我遠一點,二十幾歲的老男人撒什麼嬌啊噁心死了…對他們而言什麼是幸福。是過去的純真、平和的現在,還是遙久的未來?身處這樣的世界,就連神也顯得荒唐可笑。我們還能抱持什麼期待,我們又該相信什麼;我們不是神,更不是撒旦,只是一群連自己生命也無法掌握、連自己命運也無法改變、連自己情感也無法捨棄,渺小的人類而已。不應該有所期待,自己早已明白。所以當男人冷著一雙鳳眼問他還在期待什麼,獄寺搖了搖頭。那就別頂著這種表情到處晃,看了心煩。男人舉起拐子頂住獄寺的下顎,毫無起伏的語調,猜不透男人是以何種心情吐出這句話。見一次咬殺一次,男人的氣息噴吐在獄寺耳邊,隨後收回拐子瀟灑離去。獄寺一手捂住眼,順著背後的堅實滑坐在地。為何別人總是這麼輕易就看透他?三浦春聒噪的慰問還有望向自己的淚眼;首領夫人擔憂地握住自己的雙手;一平和蠢牛不斷圍繞在自己身旁說他們會一直陪著獄寺先生;草坪頭用力抓住自己肩膀認真大喊:想哭就極限地哭出來啊章魚頭!還有夏馬爾在頭上來回輕撫的手以及大姊緊到無法呼吸的擁抱……明明自己臉上還掛著微笑。就像某個笨蛋萬年不變的微笑。如果不這麼做,獄寺不曉得他還能用什麼表情面對每個以自己的方式關心他的人。而他也說過,喜歡自己的笑容。隼人,你應該多笑一點的,笑起來的你真的很可愛──噗喔!我說錯了什麼?!這是他的希望。所以,他會繼續保持微笑,一直笑著,一直笑著。如果有天他再也笑不出來呢?那天的到來,可能、大概、或許。獄寺斂下眼簾輕輕開口,吐了句不知道。等到那天,再說吧。再說吧。微微雨絲隨著風、輕飄進未閤上的窗口,最後落在辦公桌凌亂未整理的文件上。澤田只是靜靜地兩手撐額、橙色雙眼緊盯著第一份文件上的墨色文字。斗大的刺眼。澤田專注地不知在思索什麼,以致於他忽略了雨漬間,那兩朵鮮明盛開的淒豔,還有那扇被狂風推開、半閤的原木大門。『失聯逾期。雨之守護者,已判定死亡。』喂,棒球笨蛋。失去氧氣的瞬間,你感覺到了什麼?在想些什麼?是不是眼眶發熱、鼻頭發酸,還是喉嚨好乾、身體好冷。沒有任何人在身旁,是不是很寂寞──。寂寞的、令人窒息。在遺落山本武的瞬間。-END-------------------------------------第一篇山獄文,終於有時間放上來了,請各位多多指教。(鞠躬後記就直接貼在BLOG裡了,不是很重要而且很廢渣囧。KK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長不大的孩子 10 發表於 February 27, 2008 檢舉 Share 發表於 February 27, 2008 大推8059!!!他們實在是一大絕配!天野明根本一開始就看好他們兩個嘛…嘖…大大寫的文很不錯耶!(笑)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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