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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棄搕坐@腄@

〝Can you please tell me where the God is?〞

(請你告訴我上帝在哪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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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吃人,沒有天明的年代。

人類不需要被憐憫,自己本身已沒有愛。

人人屏棄天堂,選擇地獄,與惡魔隨舞。

一昧的,只有無垠的殺戮,和血水交織的戰鬥。

「今天收穫豐盛。」男人叼著菸,白色的氣體和血腥的空氣進行融合,最後消失在迷絢人視線的赤紅當中,那詞叫作瞬間。

紅!如提點人有多麼污穢,罪過有多麼深般,沒有人從中醒來,是沉迷的無法自拔吧!像這片遊屍體堆積起來的小丘,血水足以氾濫成一條小河。長滿蛆蟲的頭顱,是烏鴉的最愛,失去靈魂的雙瞳會先被挖出,之後又是流也流不完的鮮血從凹洞湧出,模樣簡直像在怨恨,可惜那只是幻覺,死者沒有開口的權力。

男人搜刮完死人身上的財物,便點了把火,燒向烏鴉正肯食的屍體上。

一群烏黑的鳥兒飛上了天際,灰色的雲霄,如同進入了夜晚,數量驚人。

火勢燒得很旺,但無法將屍體們燒成灰燼,他知道。他這麼做,也不是為了這樣。人類並非易燃物,體內的殘留是紅血,其中裡面又是能滅火的水,不是黑色的石油,否則火舌可以更大的。

有著,食物被烤熟的香味。

等一下就來了吧!那群鼻子比狗還靈敏的……

外型像狗,性情凶惡的,狼。

以掠奪者的身分,大群的惡狼往四面八方飛奔過來,一個接著一個,向前撲熄熾焰,火勢漸弱,因狼群遮蔽了氧氣。飢餓讓牠們無所畏懼。

撕咬

一塊大腿肉,手臂、內臟、以及烤熟的心,全被囫圇吞下狼的肚子裡,該是餓了太久,連骨頭也試著咬碎,吸取裡面的碳色骨隨。

「吃飽了嗎?換我享用了吧?」

出奇不意,男人舉起地上的大刀,砍向離他最近的一匹狼,”喀”的一聲,狼兒連喊叫的機會也沒有,頭與身體直接分成兩半。

狼群紛紛受到了驚嚇,拋下還未吃完的人肉,拔腿就跑。

男人追在後,一抹死神的笑容在他臉上綻放,揮著大刀,又斬了好幾頭跑得較慢的狼。

當個狩獵的腳色是十分有趣的,快感會在你耳中嗡嗡作響,想要停下來,四肢有時還未必配合。

「數量,應該夠飽餐了。」男人停止追趕,回頭拖著已身亡的狼走回原定點。

有一個奇特的食物鏈是這樣的,弱者、死者,被烏鴉、惡狼吃;而他,或是其他強者,吃這些飛禽走獸。

這麼說,人類是可以同時扮演兩種腳色的,一個第一消費者,一個最終消費者。當然,體內的毒物累積程度並不同。

今天就這麼過吧!男人想著,一邊又開始生火,這次,烤的是狼肉。

其實他也可以直接吃人肉過活的,有些人也是這麼做,只不過他覺得同類不該相吃,不是良心作祟,而是那肉嚐起來像在吃自己的肉,他沒有自殘習慣,所以多了道手續,吃第二消費者。

安靜,只有火烤的聲音,影子落在自己的左前方,和往常一樣,僅他一人。

是嗎?

在晃動。

影子的上方,死人堆的頂端,有東西,在動。

「從沒見過屍體煮熟,還能行動的。」笑,從懷裡掏槍。

「什麼東西在那?」輕輕、緩緩、慢慢叩著版機……

小手探出,搖了搖,一顆頭抬了起來。「呃……不好意思,大叔,我在這裡吃東西,應該沒有吵到你吧?」稚氣的,嘴邊還沾到了血絲。

那雙彷彿是昔日蔚藍天空的眼眸,很圓很大,還沒有受污染的,一個少年。

而他像個白癡似的,望著少年,久久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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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rds of feather flock together .〞

(物以類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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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大家都瘋了。

平常最溫柔的媽媽,突然拿著菜刀,砍殺著還在看報紙的爸爸。然後媽媽大笑了三聲,雖然我不曉得她在笑什麼,不過她也沒說,刀鋒往心臟一插,自殺了。

隔壁鄰居養的黑狗,清晨把他們全家人都咬死了,牠自己也莫名的暴斃身亡,真的很莫名其妙啊……

我跑了出來,家園瞬間成了廢棄垃圾場,有腐蝕、噁心的臭酸味,到現在我還是不明白,為何一些害蟲、老鼠啊,野狗野貓的,可以變成這裡的主人。

現實就在一眨眼過後,世界變了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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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收起槍枝。「你是誰?」

「我?」少年指了指自己,疑惑著。「大叔問人前,要先自我介紹吧!」從屍堆上跳了下來,手裡不忘拿塊人肉。

「殞。」男人不耐煩的回答。「還有,叫大哥!我才活了二十五年。」什麼時候變老的?

「哇!比我大十歲耶!」少年誇張的叫了出來。「這真的是你的名字嗎?」質疑。

「你想死嗎?」

「呃……不是啦!總覺得你的名字不太吉利呢!你好,我叫 棄。」少年一副很光榮的介紹自己。

「你的名字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淡淡的,回座繼續啖食。

棄---------------意指人們丟掉,不要的東西。

「總比滅亡好多啦!」少年跑到男人身旁坐下,很自動的拿一塊狼肉放到嘴邊。「不介意分我一塊吧?」嚥下。

「你不已經在吃了嗎?」男人說是說,但也不在意。「你是從哪冒出來的?」很少對人這麼感興趣了,畢竟現在的正常人少之又少。

「躲在狼群堆中。」少年邊吃,邊含糊不清的答道。「喔!好好吃喔!狼肉比人肉細膩多了!」

人肉?對了,這小子剛才的確是在吃人肉。

那表示他是一路吃人活過來的囉?男人看了少年一眼。

「喂,你為什麼要吃人肉?」

少年停頓,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彷如男人問了多麼愚蠢的問題。「那你為什麼要吃狼肉?」回問。

不都是為了要活下去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對純潔無邪的雙眼,不該生存在這種地方,就算是蓮花,也不見得可以避過被人折斷的命運。

假如上帝是存在的,那祂臨走前一定忘了帶走一項東西。

這對蔚藍的雙眼。

少年撇撇嘴,轉過頭去,不讓男人見到他此刻的神情。

「因為我要當上『聖人』。」

「聖人?」

「嗯,吃人肉,我想分擔他們的罪惡,我還要去找出一塊聖地,拯救人類!」少年說的很認真,即使男人認為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很偉大的抱負啊……」男人說的有氣無力。

「你也這麼覺得嗎?!」少年突然轉身,被認同的興奮,寫在他臉上。「那我們一起去吧!」沒頭沒腦的一句。

「什麼?」

「去找聖地!兩個人一起走比不會有危險啊!」

「…………」

「走吧!」少年笑嘻嘻的將男人拉起。

他什麼都還沒答應吧?

男人默默的讓少年拉起身。

要拒絕嗎?難得一見的純粹。

注視著少年。

算了,反正他也無聊,就當作是好玩吧!

聖地…………世界上不會有那種地方的。果然是個小孩子。

男人從口袋中取出煙盒,一根菸配上打火機的火苗。他用力吸了兩下。

「殞。」少年喚著。

「怎麼?」

「我要問問題。」

「是什麼?」

「所謂的煉獄到底是在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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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who denies all confesses all .〞

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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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殞煉獄在哪裡呀

------------------我們現在所站的位置。

------------------天堂呢

------------------虛構名詞。

------------------那上帝是誰

兩個人的旅行有好一陣子了。

一個自稱要成為「聖人」的少年和一個因為無聊所以陪同的男人。

走著漫無目的。

話說是要找什麼聖地的鬼東西但是少年甚至還問了一些煉獄啊、天堂啊、上帝啊在哪裡的無知問題看樣子他根本就不知道聖地的意義像隻小螞蟻弄不清東西南北而四處亂竄。

「欸殞我們走多久了呀我腳好酸休息一下吧」

「是嗎很久了嗎」有多久他也不知道手上沒有錶袋子裡有一個老爺鐘但螺絲已生鏽動也不動。

就算是知道也沒有用。時間這詞早已被人們遺忘今天是幾月幾號、幾點幾分誰也不會去注意。時間的流沙被打翻了玻璃碎片落了一地沒人去收拾。就連自動更換的四季也逝去了春天沒有鳥鳴、花香夏天沒有嘻鬧的童聲、綠意盎然的草皮秋天沒有豐收的稻麥、心滿意足的臉龐冬天沒有家庭的歡笑。

全部都是過去式。

「休息~~休息~~殞那邊有一家飯館耶好難得喔我們進去吧」少年蹦蹦跳跳的前行。

有正常的人類存活下來已經很難得譬如他和少年而有正常經營運作的商店更是難得因為風險性高隨時要注意防範瘋子就是不正常人類砍殺破壞或者…………

自己本身也更容易發狂。

「等等棄那家人正在辦-------------。」

喪事。

男人來不及說出口少年已闖了進去。

黑幕。

悲哀的奏樂。

人人臉上是失去親人的傷感無聲息的淚水用雙手蓋住掩飾醜陋。

靈柩棺木寂。

殺人他沒有任何感覺也不會作惡夢但這種說不出的氣氛讓他心口隱隱作痛。

共鳴嗎

少年的眼神黯淡男人從身後抱起他走到門口。

「別打擾走吧」男人在少年耳邊說著。

「嗯。」蔚藍的大眼好似可以擠出一滴水澄清的。

男人和少年走出飯館剛才的闖入只是一個無意之舉不代表什麼。

“啊-------------------”

”救命、救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走了幾步飯館裡原本還在弔祭的人們發了瘋。

小孩們尖叫、哭喊。為死者禱告中的牧師被鄰座的男人斬斷手腳成了爬蟲類。老人們切腹取出自己的腸子欣賞後斷氣。一顆顆含笑致死的人頭像個皮球被丟來丟去。不久哭聲停止了。淫蕩又曖昧的呻吟如魔音傳導周圍女人們含住男性肉棒也不是在進行口交而是類似吃雞腿的樣式大力嚼爛口中的凸起男人們笑的很怪心領一緊呼吸不過來窒息死亡向後倒去。

女人們在男人們死去的同時大叫了一聲像是食物中毒在地上不停翻滾臉上發青、變紫受不了疼痛最後乾脆將頭狠狠的撞向牆壁血跡印上了白壁女人們雙眼失魂緩緩倒下。

「殞。」少年拉了拉男人的手。「那些女人是怎麼回事生吃應該是不會中毒啊……」

「對她們來說她們覺得自己中了毒那就是了。」男人看向飯館裡上演的泡沫劇用著『今天天氣真好』的口吻說著。

「喔。聽不懂。你待會在跟我解釋好了。」少年爬上了男人的背讓他背著他。

飯館立的泡沫劇還沒結束一直沉靜像個娃娃的孩子們此時通通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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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ires are nourished by delays . 〞

(渴望的越久,就越希望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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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做什麼?殞?」

「補償。」

補償---------------------掩飾罪過,催眠自己沒有錯的一種方法。

小孩子們不作任何言語,進了房內。

再走出,手上各個多了一瓶掃廁所的強酸,轉開瓶蓋,鹽酸由瓶口邊緣流出,滴落到每具屍體上,腐蝕性強的氯化氫讓皮膚快速變形,死狀已很難看的它們,現在看了更是恐怖。

「補償什麼呢?」少年又問。

「很多,你要問他們比較清楚。啊,沒了。」

小孩子們倒完鹽酸,手掌一鬆,空瓶隨意丟至一邊。接著跪到遺骸旁,狗兒般的低頭啃咬,咀著嘴中血和鹽酸的混合味道,絲毫沒有痛覺,直到毒性發作,他們才闔上了眼,脫離這小小的一口氣。

「怎麼又是自殺?」少年不高興的扯著男人的頭髮發洩怒氣。「他們當他們在演戲啊?」

「是吧。」男人背著少年走離飯館。「片名叫『陪葬』。」

「喔。」少年口氣似懂非懂。「那那,殞啊~~~~~」

「還有疑問?」

「嗯嗯,為什麼我不會替他們難過呢?」

為什麼要難過?

「因為我們走的是我們自己的路。而瘋子走他們瘋子自己的路。之間沒有交集,自然沒有感情,所以不會難過。」

應該啦……

「喔,好吧!」少年點點頭。「那那,我們晚餐吃什麼?」

這次,男人懶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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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過了好幾個城鎮,過了好幾天、好幾天……

世界雖然已經沒有了陽光,但夜晚還是有的。

男人生火烤著狼肉,少年在他旁邊吵鬧。

「殞~~~~~♫你還沒有告訴我那些女人中毒的原因啊~~~~~~~♪今天為什麼又是吃肉啊?~~~~~~有沒有菜啊?~~~~~~?」唱著五音不全,歌詞怪異,曲調哀怨的歌。少年以這個方式表達不滿。

「今天你的牢騷特別多啊!棄!」男人掛著淺笑,專心他的烤肉。

「殞,我要吃菜啦!肉我快吃膩了!」

「那你先前吃人肉是怎麼度過?」

「去果菜市場附近尋寶……」

有死人,有蔬菜水果,一舉兩得。

「那也只有請你多多忍耐了。」男人嘆了口氣,繼續做事。

少年一鼓作氣的往男人背後一撲。

「很危險啊!棄!火差點就燒到衣服…………你怎麼了?」

清澈的藍眸,詭異的看著他。

「你身上有草味,那不是菸味,別想騙我。」

「…………你想嚐嚐媽?」男人的黑眸似乎變得狹長。

「哈!承認了吧!你果然瞞著我偷吃東西!」

一陣天旋地轉,少年被男人拉入懷中,兩張對看的臉之間,多了一株不知名的花草。

「這是什麼?好香喔!你吃的東西就是這個?我也要~~~~~~~」少年伸手過去,卻被男人巧妙的移開。

「別著急,等我把話說完。」男人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拿著花草站起身。「這是毒草。」

「你騙人,你明明就好好的沒事。」少年對男人做了鬼臉。

「是真的。」男人清冷的語調,慢慢解說著----------------

這叫「鬼戀香」,毒性很強,發出令人著迷的香氣。

它除了好聞外,其他對人體完全沒有益處。

吃下它,會使體內血管快速收縮,最後爆裂開來。心臟跳痛減慢,到後來根本就不再跳動。死前頭腦會劇烈疼痛,因毒性爬上腦將,將組織神經破壞掉。

吃下它,只有死,而且死的很痛苦。

「可是你沒事啊!」少年還是一副不相信。

「所以說等我把話說完啊!」面對少年的急性子,男人無奈的又嘆氣。「我想,可以把上次那些女人中毒的事一起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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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 are blind in their own cause . 〞

當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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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腦是什麼嗎

你可以簡稱它為漿糊或者豆腐。顏色是紅的在人體最上方。

它是人體的總指揮什麼都歸它管什麼都要經過它的命令執行動作。

看得到、聽得到、聞得到、觸摸得到…………這些通通都要經過大腦再由大腦認定了東西的存在我們才會感覺到東西的虛實與否。

但若只讓大腦事先有個「認定」那又會如何

舉例來說吧一個被催眠者他認為一顆雞蛋是一塊大磚放到他腳上他感受到的世一塊磚的重量而不是雞蛋。這是因為他的大腦「認定」了那顆雞蛋是塊磚所以身體的反應就變成這樣。

「前幾天那些女人認定了自己吃下的是毒藥深信不疑所以她們就真的中毒死亡。相反的服下毒藥卻認定自己不會死或者藥草沒有毒性那就不會死。有一個前提你要一絲一毫都不能懷疑自己大腦的『認定』。」男人將鬼戀香交到少年手上。

「說完了。你要試就試不試也罷。」

少年看了鬼戀香好一會兒再看著男人道「你說的『認定』是不是和大家的發瘋有關呢」

「……或許有關或許無關。人類發瘋異常在你我還未出生前就已經發生好久了。反正世界就快變成『心想事成』的境界」

從他誕生睜眼學會走路、學會說話、學會在垃圾堆裡找吃的到與人誅戮的生活一切都沒有變遇到的人都瘋了、死了。沒有變一開始就這樣了。

老實說他還真想看看「和平」是長什麼樣子呢……

「嗯…」少年歪著頭盯著鬼戀香。「我還事先吃吧最進口中的氣味臭的我自己都聞得到需要除臭啦」

一口塞進嘴嚼了幾口吞下。

男人心臟停了一拍。

他在試探少年。

試探什麼他自身也不清楚。

他可以不把鬼戀香帶在身上也根本可以不去吃它少年也不會發覺。

為什麼呢為什麼他要這樣做他想證明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少年什麼事也沒發生。

沒事真的沒事。

「殞這鬼戀香挺好吃的耶香香甜甜的。喂你還有沒有啊我還要吃一株」

其實自己一直知曉他在害怕。

「喂殞你抱的我肩膀很痛耶」

男人一把抱過少年緊緊的將他摟在懷裡像要把骨頭捏碎的緊。

兩人的作伴就像夢怕醒來只剩回憶不曾擁有。

他知道孤獨是不會變的。有天他還是會失去一件東西也留不住嗎

不要這樣他不要在這樣下去了。

他要證明。

證明少年是他永遠的一部份。

如果不是就由他接銷毀掉吧

兩人在一起越久到期限的分開只會更捨不得放手。

「喂~~~~~~~殞你怪怪的喔有心事」

「我不放開你了……」低喃。

「啊什麼殞你剛才太小聲了我聽不見。」

「沒事。我是說這趟尋找聖地之旅會很久很久的……」男人放鬆了緊摟少年的手臂嘴角勾起俊魅的笑容。

「……殞今天奇怪的是你吧」睥睨外加肯定句。

「呵我也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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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少年又啟程了。

尋找著那塊聖地兩人會繼續走下去。

------------------殞上帝是誰

------------------……笑話中的主角。

神棄 餰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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