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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下山的時候

我給塵埃裹了一層白衣

蒲公英的根札在我臉上

全身的水被吸走

汗毛便成了沙丘一角

我撣一撣沙子

領子上升起座迷宮

那樣艱澀的迷宮

同樣給我裹了一件衣

我永遠走不出沙丘一角

被衣袖死鎖

我索性也封喉

讓晚間,吐不出熱氣

沙丘硬了

風硬了

唯獨臉上的仙人掌

尚存體溫,至少

零下五度的曖昧

足以冰封門後的鼓掌

當冰箱顫抖,劇場

空了

用我的話說

就是連鬼影都沒有

魂魄最怕空曠

無法依靠的脊梁

瞪視墳碑不敢妄想

平躺

它則閉上眼

起身

這是給別人的機會

不屬於我

乾屍仍然乾屍般地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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