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韓者 11 發表於 June 24, 2005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24, 2005 太陽下山的時候我給塵埃裹了一層白衣蒲公英的根札在我臉上全身的水被吸走汗毛便成了沙丘一角我撣一撣沙子領子上升起座迷宮那樣艱澀的迷宮同樣給我裹了一件衣我永遠走不出沙丘一角被衣袖死鎖我索性也封喉讓晚間,吐不出熱氣沙丘硬了風硬了唯獨臉上的仙人掌尚存體溫,至少零下五度的曖昧足以冰封門後的鼓掌當冰箱顫抖,劇場空了用我的話說就是連鬼影都沒有魂魄最怕空曠無法依靠的脊梁瞪視墳碑不敢妄想平躺它則閉上眼起身這是給別人的機會不屬於我乾屍仍然乾屍般地躺著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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