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小靡 10 發表於 May 24, 2005 檢舉 Share 發表於 May 24, 2005 ●PART 1●璃兒:『皇,你不可做的。』大皇子:『我是皇,有何不可?』璃兒:『但,璃兒只是個打雜的。』大皇子:『皇不介意,又何干。』璃兒:『皇,我...唔,不要!』大皇子:『妳從今而後不打雜,改來服侍我。』璃兒:『皇,三思啊!請三思啊...』大皇子:『哼!皇說一不二,用什麼著三思?』璃兒:『這...』不容璃兒把話說下去,一個溫柔中帶強剛的唇便壓了上去。◎ ◎ ◎ ◎ ◎ ◎ ◎噠噠的馬蹄聲由遠至近。『老爺,大皇子在來府柢的途中。』紅嫩飽滿的唇一開一閤,冷冷的聲音絲毫沒有一丁點嚇壞的感覺。好似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哦?妳該知道如何做吧?鏡。』賈古沁鏡一臉嬌媚瞬時鐵青。『妾身當、然、知、道!』『咬牙切齒。生氣啦?』賈鶴熙呵呵的逗弄賈古沁鏡。『好、好、好.不許妳生氣。』賈鶴熙緩慢提步走到賈古沁鏡面前。『乖。不許生氣。』語畢便輕輕的在柔軟的唇上獻上自己冷毅的唇。『去迎接皇子吧!』輕撫上賈古沁鏡的嫩頰,催促道。『......』◎ ◎ ◎ ◎ ◎ ◎ ◎『大皇子駕到──』聞言一聽,一道紫光快步向門外,突然紫光往地面墬去。『妾身恭候皇子多時。』轎車上的青杉男子從容的下車,眼眸掃了四周一下,才落在眼前的紫衣人兒。『不敢、不敢,還請夫人快快免禮。』雖然口頭上說著,但也不見青杉男子有任何攙扶的動作。該死,這分明就要我難堪!『妾身怎敢忘了禮,您可是大、皇、子呢!』冷眸深處閃過一到戲謔的笑意,但很快又被隱藏了。『唉,來來來。讓晚輩扶夫人起身吧。』說完,青杉男子彎了腰身,伸出結實的手臂拉了跪在地上的賈夫人。『我說夫人哪,賈大人呢?怎不見他出來?』『妾身才剛被告知,老爺一早出遠門去了。大概明後兩日回來。』『喔,這樣阿。』大皇子沉思一下。『那世子呢?不會也跟著出遠門吧?』好巧不巧,一個全身醉醺醺的黃衣男子,搖搖晃晃的從大門走了過來。『嗝...嗝嗝。』不時打著酒嗝,連路也沒走好,約三四步便跌著跤。嘴邊還不時喃喃著。『小苓...小、小苓...』『喏,這不就給大皇子回來了。』賈古沁鏡冷眼的瞪著不成才的兒子。『又去【桃花苑】找一個叫什麼苓的陪酒女子!讓皇子見笑了。』爽朗的笑聲源源不斷。『怎會,這反而讓我開懷呢。』收到幾枚賈夫人的冷眼,賈容鳴聳肩表示不笑。『花場女子還不都一樣。我到是好奇這個叫做小苓的女子,竟讓堂堂的賈世子醉了。』賈容鳴眼眸一掃旁邊的屋簷暗柱。『賈大人,這事就交給你去查了。記著,我要明確的東西,別魚目混珠阿!』一直躲在暗處的賈鶴熙抖了抖袖長。『臣遵旨,請大皇子放心交給賈某。』『皇子是在為難敝舍老爺吧?』賈古沁鏡暼了一眼賈容鳴,有意無意的把玩袖長。『夫人怎麼這麼說?!』賈容鳴彎了嘴角,溫柔的笑著。『容鳴也只是好奇罷了,並無為難賈大人與夫人才是。再說,容鳴可不敢得罪前輩啊!』賈容鳴冷眸一掃賈古沁鏡。『夫人,您說是吧。』◎ ◎ ◎ ◎ ◎ ◎ ◎花好月圓,皎潔的明月高掛深空中。沁香的花花草草,帶著迷人的香氣飄散空氣中。多迷人、多醉人的氣味參雜在空氣裡,讓人有種若有似無的誘惑。《席官邸•東房•梅苑》叩叩──『小姐,用饍了。』『龍盤鳳,鳳盤龍。嗯,挺不錯的鏡!』一身深藍段綢織成的美艷衣服,穿在席馥翎可稱膿纖合度。『龍鳳盤鏡是二皇子送小姐的誕辰禮物。』蘇小芪恭敬的回答。『小姐,用饍了。』『我這就去。』席馥翎緩緩走出房門,回頭交代道。『小芪,把鏡拿去還。跟皇子說,時機未到,先前提的婚事就緩緩吧。』蘇小芪聞言聽,露出甜甜的酒窩笑著。『是!』語畢。整個人往席馥翎香軟的身子抱去。『真是太好了!小姐不會不要小芪了!』小姐嫁進宮,就不能帶著我了。好險,每次小姐緩緩的意思就是不•答•應!纖細的手輕撫著蘇小芪的烏溜黑髮,像是撫著黑色段綢。『翎翎不會不要小芪的。因為小芪從小就服侍翎翎到現在,小芪是最懂翎翎的,所以翎翎是不會不要小芪的。』『嗯,小姐用饍吧。』◎ ◎ ◎ ◎ ◎ ◎ ◎席玄窿,朝廷重要大臣。因為此,官邸少說也有好幾十里坪。席官邸不是為官有名氣,而是官邸內的四大奇觀──桃、荷、菊、梅四種美麗的花兒開放著。以大門為首,左右各分為東房、西房,中為廣場、大廳堂。東房有桃苑和梅苑;西房有荷苑和菊苑。桃苑為席玄窿、席傅樺譁;荷苑為席越陵、賈綺奈;菊苑為丫環、樸從;梅苑為席馥翎。《東房•桃苑》『樺譁夫人,小姐好像打算推辭二皇子的婚事。』貴妃椅上,一個嬌柔香軟的身子側臥著。『哦,哪傳的?』席傅樺譁微掀開紅唇,纖纖小指擰起一顆紅梅往嘴邊送去。『梅苑的丫環口耳相傳,傳到桃苑這的。』『那,這梅呢?』『二皇子聘人帶的。』『老爺的酒潭子?』『二皇子囑人造的。』『我身上的深藍色上等段綢?』『二皇子命人送的。』『翎翎的龍鳳盤鏡?』『二皇子高價買的。』『陵兒的妻子,賈綺奈?』『二皇子介紹的。』『妳藏在桌底下的春宮書?』『當然也───夫人!』圓圓的臉蛋充斥著紅色光澤。『什、什麼春宮書,奴婢不知道...』『這樣啊,那妳先下去處理掉吧。』『夫人,真的要處理掉嗎?』『想留就留著吧,但千萬別藏在我這,也別讓翎翎、陵兒夫婦看到。』『謝謝夫人!』『妳只需告訴我,妳還藏哪就好。』『桌底下、門鑑上、圓椅底下、妃椅後、紅木床上頭、繡花枕頭裡、竹櫥後、絲簾上、裝壺盤底下、黑木書桌底下、黑木書桌椅底下、宣紙中、硯台下、面鏡底座下......』『停!全部都藏在桃苑裡?』『是、是的,夫人。』『......』『夫人?』『我看還是扔掉罷了,怎麼都藏桃苑呢?』嬌弱的身軀,露出一節粉肩。白纖細手輕撫上肩,把滑落的衣裳拉起。『樺譁夫人!』◎ ◎ ◎ ◎ ◎ ◎ ◎國家最上金屋,即乃是本國的皇室。金黃明亮的一磚一瓦建造起龐大的皇宮殿堂,好幾萬里坪,望過去的山山水水大多是包含皇宮中的建築。本國最高廳堂,即是皇室裡的大•殿•堂。此乃統領與其下討論做決策之場地。《皇宮宅邸•大殿堂》『我說,靖弟。』賈容鳴盤起一只龍鳳青陶瓷杯,徐徐溫吞的餟著人參木耳蓮子茶。『你不會是真愛上了席家那丫頭吧?』坐在一旁攀龍座椅的男子輕聲開口:『是又如何?』賈靖冷眸望著龍椅上的哥哥。『我愛上她了,今生今世非她不娶!』『那麼你該知道。』一個鯉魚翻身起跳,還站穩如山。『上個月的加上這個月的,一共是八百二十九次。嗯,加上今天的嘛──八百三十次。』賈容鳴輕聲說著,好似談論天氣何如。『反正我…』語未完,即被輕推的開門聲打斷。『哪個人打斷我?!』一片木雕刻畫的龍鳳交纏的門扇,後頭站著一位輕紗婆娑的女子。『哎呀,靖兄想殺卿卿哪!鳴兄,您不救我這位美艷妹子,還杵在那。』這嬌聲嗲氣的女子正是本國唯一的公主,賈卿。『再說呢,靖兄。我這妹子可是帶了人來,你該是要對我輕聲低語才對。翎翎,別站外頭,快進來呀。』聞言,站在門後的女子才提步跨進。『翎翎見過大皇子、二皇子、卿卿公主。』席馥翎彎下腰身,行禮。『免禮。』最重權威的大皇子出聲止住。『我說靖兄,你是不是該謝謝我這位美艷妹子。我哪,可是從大門侍衛手中帶回她來。』這時的賈靖根本連一丁點的聲音都聽不見了,整個人就傻傻的呆站在原地。『翎翎,妳怎麼來了?是來…找我的嗎?』深不見底的眸望著席馥翎的水眸。『是的,二皇子。』席馥翎俐落的轉過身,對著木雕刻的龍鳳門扇喊著。『小芪,把東西帶進來。』『這是?』賈靖大略掃了陸續放在地上的物品,眼熟的飾品正是他每每送去的禮物。他隱約知道她來此地的原因。『妳是來退婚的吧?』『席馥翎願領罰,實在是無法接受如此沉重的婚約。翎翎是高攀不上二皇子的,願大皇子能解除。』高坐在上的賈容鳴撫著下額,沉思著但不語。反而是一旁毫無干係的賈卿嬌聲嗲氣的說著:『翎翎哪,這可是多少家姑娘的願望耶!妳就這麼輕言放棄,到時會後悔的。』『翎翎願領罰。』最高權威的賈容鳴終於停止了沉思。『席馥翎聽令,罰十大板可免除婚約。』眼眸深處閃過一道戲謔。『妳領罰嗎?那就請妳到大殿堂的門前領罰。』十大板啊,好險娘沒跟來,不然肯定嚇暈了。『席馥翎謝恩。』語畢,便一旋轉身跨步領罰去。◎ ◎ ◎ ◎ ◎ ◎ ◎《席官邸•東房•梅苑》『嗚、嗚嗚…小姐對不起…嗚…對不起…小姐、小姐!』小芪臉上雖哽咽著,但還不忘幫小姐上藥。『又不是小芪打的,別道歉。』席馥翎失笑。『也不是打妳,別哭了。待會要是讓爹爹看到,他肯定會以為我動粗呢。』銀鈴似的笑聲,傳入了站在外頭的人耳。『爹,別站外頭,會著涼的。』席玄窿推開門,跨步走了過來。『翎翎,手疼的吧。傻孩子,幹麻這樣呢?』『爹,其實翎翎有心意中人了。那人您也認識,他是賈涪陵。』『是阿,老爺。』小芪猛點頭,一旁附和著。『您都不知涪陵少爺對翎翎小姐愛的呢!』『可是我聽說涪陵是愛上了【桃花苑】什麼苓的陪酒女子。』『哎呀,老爺。那個傳說中的小苓就是翎翎小姐啦!就是那天───』席老爺正和賈老爺在一個名聲遠播的茶廳聊著國事。那天,賈涪陵也有跟去旁聽著。席馥翎和蘇小芪這兩位愛閒溜搭的,當然是悄悄跟著後頭。一直到了接近中午,賈涪陵卻突然說是有事情連忙走了。席馥翎和蘇小芪好奇的跟上,卻發現賈涪陵走到了一個死角巷。席馥翎和蘇小芪才知道賈涪陵是故意的,但是人都被發現啦,只好站在那讓人瞧著。情急下席馥翎和蘇小芪扯了個謊,說是【桃花苑】的陪酒女子。賈涪陵開始是不信、猶豫,到現在的深信不疑──愛•上•了。因而這樣,席馥翎和蘇小芪就必須挑幾個時日帶著一兩個樸從往【桃花苑】跑去。『翎翎哪,一個好好的黃花閨女怎麼、怎麼能跑去那種地方!』席玄窿氣的眼紅鬍子翹。『爹,平常您不讓翎翎出門逛,難得您不在家,所以只好趁這個機會出門囉。』『妳、妳這是…唉,罷了、罷了。』席玄窿快步離開小女的閨房,往自個房裡走去。『小姐,老爺這下子會怎麼做呢?』『我也不知道。』◎ ◎ ◎ ◎ ◎ ◎ ◎《東房•桃苑》『玄窿,心情不好喝酒是可以,但請別喝的這麼急。』『樺譁,妳不知啊!』不會是玄窿發現了桃苑裡的春宮書吧?哎呀,早說不能藏這的。『我、我不知什麼?』璃兒現在被大皇子帶去,離去時只帶走了桌底下、門鑑上、圓椅底下、妃椅後、紅木床上頭、繡花枕頭裡、竹櫥後、絲簾上、裝壺盤底下、黑木書桌底下、黑木書桌椅底下、宣紙中、硯台下、面鏡底座下......但璃兒也沒說她還藏哪。『你倒是說啊,我不知什麼?』『翎翎丫頭愛上了賈涪陵。』呼,原來是這個啊,嚇死我了。『這樣不是挺好的,兩情相願。把二皇子的婚約推掉就行了。』樺譁說的挺有道理,翎翎丫頭和賈涪陵兩情相願,只要推掉二皇子的婚約…咦,兩情相願?『樺譁妳早就知道翎翎她…』『自個生的小孩我還會不懂?我只是不想點明,畢竟是我唯一的女兒,我希望她能幸福。』席傅樺譁溫柔的笑著。『玄窿,事情就拜託你了。』『當然。』◎ ◎ ◎ ◎ ◎ ◎ ◎《賈官邸•大廳堂》『玄窿兄的意思是…』賈鶴熙輕餟了一口雪蓮木耳茶,隨朗朗的嗓音即出。『要鶴熙讓小犬與您小姐拜堂囉?』『正是。鶴熙弟意如何?』『這個嘛…要和二皇子為敵,是許些不便。但吾兒的幸福也是我樂於見,所以鶴熙贊成。』『好!那麼,麻煩親家公別和您公子說小女的身份,就當他掀起紅罩頭時,小女就會和他解釋。』『嗯,親家公喝茶、喝茶。』語畢,賈鶴熙餟了一口雪蓮木耳茶。◎ ◎ ◎ ◎ ◎ ◎ ◎明亮是黑暗結束的開始。微黃的光芒從巨山後探出,厚厚的雲層極緩慢的分散向四方。光由雲層後滲了出來,向著大地。從羸弱的光芒,漸漸成了明亮的光芒。一天的早晨,就這麼的宣佈了。叩叩──『少爺,用饍了。老爺說早饍時,他有要事宣佈。』『要事?』賈涪陵坐起身,伸著懶腰,薄唇裡呼出一口呵欠。『我等會去。』『小的就先恭賀少爺了,至於原因,等會老爺會跟您說。』◎ ◎ ◎ ◎ ◎ ◎ ◎『什麼──您要我和席家小姐結婚?!』『是阿。瑾芹嫁給大皇子,綺奈嫁給席公子。咱家就只剩你這人選,當然爾。』『但您與他可早是親家。』『親上加親,親親兩家人!』傻兒,等你娶了就不會推辭了。『再說,咱家不缺聘金、聘禮,只要你有好的歸宿就好。』『如爹當真希望陵兒有好歸宿,那就不該阻止陵兒往【桃花苑】。』我的心,早就給了【桃花苑】的小苓了。今生今世,非她不娶!『陵兒啊,等娶了再不滿意,可休。但現在連她都沒見過,不要太早下斷。』『這樣爹和席老爺不就…』『不會、不會,老友是互相不計較的。』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耿小靡 10 發表於 May 24, 2005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May 24, 2005 ●PART 2●啪啦─啪啦─啪啦─啪啦──『新娘來了、新娘來了!』『陵兒,去接翎翎下轎。』賈鶴熙呵呵的笑著,爬滿皺紋的大掌撫著下額的鬚。『玄窿兄,待會不知陵兒會如何?』我想想,摔桌子、摔椅子、摔杯子、摔聘禮、摔樸從、摔丫環…哪個呢?總不能摔新娘、摔父母吧。『呵呵,只要不摔我、你、翎翎、沁鏡妹就好了。』桌子、椅子、杯子、聘禮就隨便了,樸從和丫環得考慮。突然,歡喜聲不在,爆竹聲停住。所有的人都被定格了,只剩一雙眼兒猛盯著紅轎坐椅上的白紙看著。『老、老爺!小姐被二皇子帶走了!!』先失聲喊出的是小芪,淚也一併流出眼眶來。『什麼!』席玄窿和賈鶴熙異口同聲的喊著。小芪哽咽的,不忘解釋目前情況。『嗚…就、就剛剛少爺去掀起紅、紅簾,但裡面只有一張紙。嗚嗚…紙上寫、寫著「人我帶走,賈靖。」嗚…小、小姐被綁走了…嗚嗚…』小芪的小姐,嗚嗚,小姐妳一定要平安哪。當局之下,一片混亂,最先冷靜下的賈涪陵熟思著。『剛剛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有阿。就、就經過山區時,突然有一大片白霧。嗚嗚…因為咱們不敢輕舉妄動,所幸就留等霧散才啟、啟程。』突然起的白霧?『爹、席老爺,我去找二皇子,隨後回來。』那麼應該就是那時了吧。『放心,新娘一定會在今天入賈家大門。』『快去吧,自個小心。』賈鶴熙皺著眉,眼眸不經意的飄到老友身上。猛然一驚,眼兒睜的大大的瞧著。『玄窿兄,翎翎被二皇子綁走,你還有閒情喝茶?!』『鶴熙弟,若二皇子不知翎翎今天結婚,那怎會前來劫人?』眼眸深處閃著戲謔的光芒,嘴邊也掛著深意義的笑容。『剛才吃驚的模樣,不錯吧。』呵呵,這可是我對著銅鏡扮了四個時辰呢。『莫非是…』賈鶴熙似懂的笑著。『好啊,這招真妙。玄窿兄喝茶、喝茶。』◎ ◎ ◎ ◎ ◎ ◎ ◎《皇宮宅邸•二皇殿》『沒嚇著妳吧,翎翎。』賈靖優雅的一舉龍鳳青陶瓷杯,溫吞的餟著雪山蓮子茶。『坐啊,我只想和妳談談。』一身大紅喜衣加個沉重的鳳冠,一張清秀美麗的俏臉被紅罩巾蓋著,小小的雙足穿著大紅喜鞋。一身喜氣洋洋的席馥翎,就算到了此時,還不忘禮節。『翎翎見過二皇子。』白皙的小手伸到頭上,把沉重的鳳冠摘下,連同遮蓋住俏臉的紅罩巾。『謝二皇子賜坐。』一個蹲身,粉臀坐了下來。『二皇子找翎翎什麼事?』賈靖震撼的看著眼前人兒的舉動。『妳沒被嚇著?』『沒。只是,昨夜翎翎聽見了。』昨夜爹爹特定找了二皇子密談,必定是為此事。原來她知道了,那麼她也應該知道我找她的目的吧。『翎翎,我好喜歡妳,我愛妳。』『二皇子的這份心,翎翎很感動,但是翎翎愛的是涪陵公子。』『翎翎不嫁我,我今生不娶。』深情的眼眸盯著水眸,一眼裡整是愛意。『今生今世非妳不娶。』『我…』席馥翎來不急說完,就被一個喘息氣很重的嗓音打斷。『我也一樣,今生今世非妳不娶!』賈涪陵眼一亮,不放過任何席馥翎的一舉一動,更甚是表情。『原來是翎翎啊,那麼,我就更不應該放妳離開我了。』眼看更有利的情敵出現,賈靖不由得皺起了眉。他微彎了肩,低下頭在席馥翎耳邊低語。『沒了妻兒管我,那我就會大肆造亂,包括席府、賈府。』嘴說著,眼卻瞪著一旁情敵。悄悄話說完,瀟灑的離開房內。『我說完了,抱歉把妳帶來。翎翎,慢走。』『小苓…不,翎翎。我…』『涪陵,抱歉我…』席馥翎一臉無奈的打斷賈涪陵的話。『我並不愛你,忘了我吧。』水眸噙著許些淚,碎步的跑往二皇子走的方向。『翎翎,別走!翎翎!!』◎ ◎ ◎ ◎ ◎ ◎ ◎《中庭花園》『二皇子!』還好沒走遠。『翎翎想和二皇子談條件。』席馥翎一臉的堅持。高大的身影直立在橋墩湖旁,清澈的湖水養著數多隻肥美的鯉魚。『什麼條件?』賈靖閒情的灑著魚飼料。『翎翎推掉婚約,但也不嫁二皇子。』美麗的水眸眼角處,還是有淚水滑過的痕跡。『翎翎若留在二皇子身旁輔佐,那二皇子是不是可以放過席府、賈府?』『可以,但我不希望是我勉強了妳。』『不,不會的。』水眸不在清澈,而是變的深不見底。『放心,翎翎是自願的。』『嗯,妳是自願的,沒人勉強妳──沒人。』◎ ◎ ◎ ◎ ◎ ◎ ◎《賈官邸•大廳堂》『少爺回來了。』小芪高興的叫著。『少爺,我家小姐呢?』小芪猛往後頭瞧,但都沒瞧見翎翎小姐。賈涪陵冷眸一瞪,強而有力的臂膀奮力一甩,甩掉黏在上頭的小芪。『別提那名字,我不認識。』『怎麼、怎麼會。少爺,您是怎麼了?我家小姐是您最愛的人啊!』『我這輩子只愛【桃花苑】的小苓,不愛什麼小姐。』揮了袖長,邁步往房裡走去。『我想休息了,任何人都不許來煩我。』『少爺!』小芪哇了一聲,又哭了出來。『老、老爺…嗚…小姐沒回來…少爺好兇…嗚嗚…』這下,席玄窿皺起了眉。『難道是出錯策了?』翎翎怎麼沒跟涪陵回來,到底是怎麼了?『玄窿兄,我看咱倆該去看看狀況。』翎翎這麼愛陵兒,是不可能毀婚的,主因應該是出在二皇子身上。『好。』◎ ◎ ◎ ◎ ◎ ◎ ◎《皇宮宅邸•大殿堂》『稀客、稀客,兩位大人免禮。』賈容鳴盤起龍鳳青陶瓷杯,餟著人參木耳蓮子茶。『今個來,該是為了席府小姐吧?席大人,恐怕容鳴無法給您個交代,因為翎翎說什麼也不肯離開靖弟書房。』講到此,賈容鳴餟了一口茶。『聽說是翎翎自願輔佐靖弟,但不嫁。且翎翎也曾說過,這輩子大概不會嫁人了吧。諸此,請賈大人回去轉告。席大人也請別難過,在宮裡沒人會欺負翎翎的,放心。』賈容鳴站了起身,邁步走向門旁,舉起袖長溫和笑著。『不送,慢走。』明顯的送客,不走不行。起碼席玄窿、賈鶴熙自認臉皮薄的可以,揮了揮袖長,步出了皇宮。大殿堂至皇宮門口的路程雖不長,但還可以釐清思路一下。不知怎麼的,賈鶴熙總覺得這事情怪怪,猜忌著,二皇子是否提出了要脅。席玄窿百般的自責,早知道不請二皇子來家密談,翎翎也不會一去不回了。若是可回,也不知道該等多久。一年、兩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一萬年…沒人知道。事到如今,只好用這麼辦法了。『鶴熙弟,你認為寶刀未老嗎?』席玄窿轉頭問問老友。『玄窿兄,你呢?』賈鶴熙也轉頭問問老友。兩人露齒一笑,說出同樣想法。『咱們夜襲二皇殿。』達成共識後,席玄窿和賈鶴熙搭肩回府去。很可惜,他們都忘了,討論作戰尤其是夜襲皇宮這是可馬虎不得,但他們卻光明正大的在石磚鋪地的廣場上高聲談論,難保,多隻耳聽著、多雙眼盯著。少了走遠的倆人,廣場上一片靜然,只有廣場上某一大樹後的黑影人沉思著。『今晚嗎?』◎ ◎ ◎ ◎ ◎ ◎ ◎夜。早晨捕食的鳥兒回巢了;認真工作的農夫回屋了;賣力搬物的工人回房了;批閱卷宗的大人回府了。一天,就這麼的宣告,要結束了。如同連續劇步入唱片尾曲的段落,可惜那時沒電視。皇宮裡,雖皇殿多,但,每個無不一樣。大皇殿位於中座;二皇殿位於東方;公主皇殿位於西方,皇殿與皇殿中間還會有幾小個皇殿,及樸從丫環房。權威更為重大的,皇殿都建造於裡頭。當然,裡邊的警備會更森嚴。《公主皇殿》『卿卿公主,您找我嗎?』席馥翎一身輕裝,彎腰行禮著。俯臥著柔軟的貴妃椅,身著深紫色絲綢所縫製的美麗衣裳。有意無意的,輕紗滑落下賈卿也不以為意的不去拉好,粉嫩的香肩頓時露的出來。此時此刻,這幅美景若是被男人看見,難免掛著一絲血在鼻沿下。『是呀,卿卿想和翎翎聊聊嘛!卿卿很好奇翎翎是怎麼認識靖兄的,要妳講解會不會麻煩到妳?』『不會。這是翎翎的榮幸。』席馥翎輕盈的旋過身,粉嫩的紅唇吐出了他們相遇的那一天。『兩年前,翎翎和爹爹去賈府找賈老爺下盤棋,剛好二皇子正與賈老爺談論官差事。翎翎不便留那,就隨意晃晃花園。『恰巧是櫻花開的季節,翎翎賞著花,不經意見到一幅美景。那是賈家大小姐,賈瑾芹。清麗秀氣的她漫步於櫻花樹間,一舉手投足,好似美麗的舞孃跳著最美麗的舞步。突然,有個人走了過來,翎翎認出了,是二皇子。翎翎行了禮,把這美麗的景觀給倆人。二皇子看了翎翎幾眼後,就帶著長兄的妃子回宮去了。』死氣沉沉的眸,在歡喜之餘,炯炯有神的水眸好似又回來了。『翎翎也只是匆匆多看的幾眼二皇子,並沒有動心於二皇子。之後,當大皇子提起二皇子與我席家婚約,翎翎才發現。翎翎只真心把二皇子朋友,並不是一生的伴侶。只好懇求大皇子解除婚約,這樣彼此才不會有不適的時候。』『原來是這樣呀,那麼,卿卿猜翎翎現下應有心意中人吧,誰呢?』『這人,卿卿公主也認識。賈家少爺,賈涪陵。』說起心動的名字,粉頰還是會自然飄出兩朵紅雲。這下子,靖兄是輸定了。若是翎翎當我嫂子,是最好不過的。但,勉強人又不是我本能。『翎翎,妳當真這一生都無法愛上靖兄嗎?』『翎翎這一生只愛一人,無他人。』『好吧,那卿卿不勉強翎翎。』賈卿耳靈的聽見極微小的打更聲,三更了。『翎翎,可以麻煩妳幫卿卿拿一下輕便的衣裳嗎?卿卿想換下這紗,衣裳在我的床上。』『好的。』她碎步的走向裡頭,眼眸掃了四周,找尋著那件衣裳。盯著翎翎走進,卿卿才鬆口氣,望向門上的白紙扇喃喃著。『應該是這時候吧?但願猜不著是在我這…』◎ ◎ ◎ ◎ ◎ ◎ ◎夜襲,顧名思義是在夜晚才能行動。但也沒有是限定多晚、幾更才能夜襲。這對打算夜襲劫人的倆人,都知──雖自稱寶刀未老,但實則是老了。怕暗了會看不清,只好挑三更前就夜襲二皇殿。誰知,一淺入二皇殿卻看見席馥翎往公主皇殿走去,劫人的倆人當然也跟著。雖身體老了,但腦子沒老糊塗。推想,由此舉動而知,昨天賈卿公主聽到了這項計劃。但是,她卻不知這計劃是有後續的……『親家公,這地形你熟嗎?』一身黑裝的賈鶴熙,眼睛稱職的巴著公主皇殿門瞧。『親家公,我以為你熟。』另一個全黑的夜襲人,席玄窿也眼巴巴的瞧著門口。『咦?這不是親家公的主意嗎。』兩個黑不溜搭的人吃驚的瞪著彼此,瞪到好似要把彼此瞪出個洞。『那現在怎麼辦?』嘎──嘎吱──『卿卿公主晚安,明日見。』嘎──嘎吱──咦,翎翎怎麼出來了?『我說親公啊,這是不是另一項計謀?』賈鶴熙疑惑的問。『親公,我和你都待在外頭餵蟲,我會知道嗎。』怪了,或許是親公說的吧,要不,怎麼這麼快就放人?倆人想到連眉都打結了,卻還想不出個所以然。突然,有一嗲氣頗重的聲音從後頭傳來。『席玄窿大人、賈鶴熙大人,兩位大人這麼晚不歇息還來本宮皇殿外頭,莫非是來賞月麼?』是賈卿。『那也怪了,賞月怎賞到卿卿的皇殿外呢?不是在大人府裡會更好?』『沒、沒那回是。只是…只是…』席玄窿心驚的擦擦冷汗。『啊─啊,只是咱想邀公主一同賞月罷了。』親公,你也轉的太拗了。『是、是啊、是啊!』賈鶴熙擠眉弄眼的暗示著親公。『不過月色太晚了,咱還別叨擾公主歇息。甭送了,晚安。』『晚安,兩位大人。』原閉著唇無聲音,過了許久嬌聲嗲氣的聲音又撲通出來了。◎ ◎ ◎ ◎ ◎ ◎ ◎『呼──躲來這應該看不到了吧?那親公咱準備淺入皇殿裡頭。』『好。』深呼吸一口氣。『翎翎,爹爹來接妳了。』席玄窿輕輕的推開門扇,兩個人影俐落的溜進屋裡,東瞧瞧西瞧瞧。終於,在書桌上看到熟睡的席馥翎。『翎翎,我是爹爹呀。』席馥翎眨眨眼兒,朦朧的眼才清晰起來。『嗯──爹,您怎來了?』唔,原來是爹和賈老爺呀。『爹爹來接妳回去,乖,別睡了。』好像有酒味兒,是翎翎喝酒嗎?『可是、可是二皇子還沒回來…他、他說如果翎翎不留下…嗚嗚…他就要打擾您和賈老爺兩老人家的生活…嗚嗚…翎翎不是故意推拒涪陵的…嗚…翎翎也不想啊…爹…爹…』賈鶴熙擰起了眉。『親公,果然事情沒那簡單。』想不到翎翎這麼為我著想,不愧是我好媳婦呀!『翎翎喝酒了?』『回答賈老爺。是卿卿公主賞翎翎喝的,嗝,翎翎…好想回家…但是、但是不行…』『怎不行,爹爹現在就帶翎翎回去!』『嗚…爹,不行的…二皇子他、他在隔壁…他應該都知道了…爹您快回去吧…嗚嗚…快回去呀…賈老爺,麻煩您帶我爹回去…嗚…麻煩您…』『翎翎妳好好照顧自己,我先帶妳爹回去。』『嗚…二皇子,您都看到了…這下您、您可以放心了吧…嗚嗚…您放心,翎翎不會跟他們回去…嗚…求求您…放過那兩老人家吧…嗚嗚…』翎翎受不了的趴在桌上痛哭。一旁紗簾後的人走了出來,他輕輕的撫著翎翎的烏溜黑髮及美麗的頸子。『乖,別哭了。』溫熱的舌還嚐了香頸的甜美,一在又一再的輕啄細舔。『妳不能屬於我,那也不能屬於任何人。』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耿小靡 10 發表於 May 24, 2005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May 24, 2005 ●PART 3●《街上》『聽說二皇子要娶席家小姐。』魚販子跟牛肉販子說。『聽說二皇子要娶席家小姐,而且還要再蓋一個皇殿給她喔。』牛肉販子跟豬肉販子說。『聽說二皇子要娶席家小姐,不只蓋一個皇殿給她,連財產都要分她一半。』豬肉販子跟菜販子說。『聽說二皇子要娶席家小姐,還打算蓋一個皇殿給她,不只財產都要分她一半,連嫁妝都是上上上等的。』菜販子跟包子販子說。『聽說二皇子要娶席家小姐,還要蓋一個皇殿給她,連娘家也蓋一間,而且財產還要分她一半。』包子販子跟饅頭販子說。就這麼樣的,一傳十;十傳百,每戶諭曉。《席官邸•大廳堂》『老爺…』剛從外頭買東西的小芪哭喪著臉回來。『外頭小販傳的厲害,說什麼小姐要和二皇子結婚了。這不是真的吧,老爺?』『廢話,當然不是真的!』席玄窿撫著下額的鬍。『是從哪傳的?』『饅頭販子說包子販子;包子販子說菜販子;菜販子說豬肉販子;豬肉販子說牛肉販子;牛肉販子說魚販子,好像是從魚販子吧。』『問了魚販子沒?』『回答老爺,小芪忘了…』『忘了?現在去!』『是。』◎ ◎ ◎ ◎ ◎ ◎ ◎《街上》『請問您是怎麼知道,二皇子要娶席家姑娘呢?』『一個自稱是宮裡廚子來買魚說的。』魚販子不忘順做點生意。『小姑娘,買條魚可好?』小芪靈活的大眼瞧著,瞧到一條肥美的紅鯉魚。『給我這條,多少?』『十塊半。』◎ ◎ ◎ ◎ ◎ ◎ ◎《席官邸•大廳堂》買了一條肥美紅鯉魚的小芪興沖沖的跑回來。『老爺,好像是一個宮裡廚子說的。』『廚子?魚販子確定?』『不,魚販子說那人是自稱。』『我看我該去找親公談談。』和親公一同去問問好了。『來人,備馬!』◎ ◎ ◎ ◎ ◎ ◎ ◎《賈官邸•大廳堂》『親公,你覺得如何?』席玄窿望向親公看著。『聽親公你這麼說,我覺得有查證的必要。』賈鶴熙沉思著。『現在去?』希望是假的。翎翎哪,爹好擔心妳。『現在去。』這麼好的媳婦怎能被搶走!◎ ◎ ◎ ◎ ◎ ◎ ◎ 《皇宮宅邸•中庭花園》牡丹盛開的季節,鮮豔美麗的牡丹開放著,讓大自然感受她的美、她的香、她的貴氣。『假的。』賈靖閒情逸致的賞著花,薄唇吐出兩個字。『嗄?!可那不是您廚子說的?』『是,但消息是我放的。』賈靖豪不掩飾的坦承。『強摘的瓜不甜。與其現在摘,到不如等更成熟在摘。』『那二皇子到底還是要娶我家翎翎嗎!』『誰說一定要摘瓜?也可以不吃瓜,那也就不用摘。』賈靖摘了一朵鮮豔的牡丹,在手心把玩。『二皇子的意思是──要讓翎翎回家?』席玄窿培養好淚水,如二皇子點頭,那他即流下歡樂淚水。『是的,我放她走。』手心突然握緊,美麗的牡丹花瓣因受不了這種折磨紛紛掉落。『我有個條件……』◎ ◎ ◎ ◎ ◎ ◎ ◎『賈涪陵見過二皇子。』賈涪陵彎腰行禮。『不知二皇子傳喚涪陵來有何事?』一直噙著笑的唇,吐出重要的二字。『見證。』賈涪陵根本不願多想。『涪陵不懂,請二皇子點明。』『難道你沒聽外頭謠傳?』賈靖壞心的笑了笑。『我和翎翎要結婚了,所以──』賈涪陵幫他接了下去。『所以二皇子是想請我見證?』『沒錯。你不能拒絕我,這是命令。』賈靖走上前去,理了一下賈涪陵的衣裳。『放心,我會給你好處。』賈靖曖昧的眨眨眼。『那麼,我的見證人。去我房裡桌上,隨你挑套衣裳換上。』◎ ◎ ◎ ◎ ◎ ◎ ◎ 換好一身衣裳的賈涪陵並沒有馬上走出門,反而是坐著沉思。『翎翎嫁給了二皇子,我好不想當什麼見證人。我不想看到二皇子擁有翎翎的剎那,我不想!』喝了一杯茶,冷靜下來。『痛苦也得做,對方畢竟是皇室。』從二皇殿到大殿堂的沿路上,賈涪陵一直催眠自己。這只是個長的像翎翎的女人婚禮,不是他最愛的翎翎,不是。他最愛的翎翎只是出遠門而已,沒有嫁人。『二皇子,我穿好了──』賈涪陵話未落就聽見爆竹聲。啪啦─啪啦─啪啦─啪啦──『新郎來了、新郎來了!』『陵兒,去外頭接翎翎下轎。』賈鶴熙呵呵的笑著,爬滿皺紋的大掌撫著下額的鬚。『親公,待會不知陵兒會如何?』我想想,摔桌子、摔椅子、摔杯子、摔樸從、摔丫環、摔二皇子、摔卿卿公主、摔大皇子…哪個呢?總不能摔新娘、摔父母吧。『呵呵,只要不摔我、親公、翎翎就好了。』桌子、椅子、杯子、二皇子隨便了,樸從、丫環、卿卿公主、大皇子還得考慮。賈涪陵嚇呆了,還愣在原地。『爹,這是…怎麼一回事?』高高坐在上的人走了下來。『我把翎翎還你,還有,我是見證人。』一身皇衣頗有風範的賈靖溫柔的笑著。『你是沾了翎翎的光,才能讓我當見證人。』『賈涪陵謝恩!』賈涪陵彎腰行禮完,眼眸感激的看了四周的人。不看還好,一看結果發現不只是賈靖、賈卿、賈鶴熙和賈古沁鏡、席玄窿和席傅樺譁,還有賈容鳴和賈瑾芹、席越陵和賈綺奈和他們的小孩席臻芯、小芪…等。一場樂樂鬧鬧的拜堂、婚禮酒席就這麼開始了。大家高興的舉杯飲酒,沒人去注意賈靖。只有賈容鳴卻無時無刻注意著賈靖,怕他傷心過重會想不開。但卻發現,賈靖一直往同個方向盯著。『他在看什麼?』賈容鳴順著賈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的是──席臻芯,席越陵和賈綺奈的小孩。『該不會靖弟他…喜歡年紀小的?』賈容鳴失笑了,但這個笑容是溫馨的、幸福的。席馥翎欣慰的看著每一位,心中湧著的是感激。翎翎由衷希望──席玄窿和席傅樺譁、賈鶴熙和賈古沁鏡、賈容鳴和賈瑾芹、席越陵和賈綺奈、賈靖和小二十幾歲的席臻芯、賈卿和某別國皇子、小芪和打雜的某男子,都能永永遠遠的這般幸福,永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後記:注意到了嗎,和大皇子曖昧的璃兒不見了耶?而且最後翎翎是說『賈容鳴和賈瑾芹』這兩個人喔,這代表什麼呢?代表啊…容鳴兄只是一時的出軌(在以前,大皇子可是後宮三千佳麗ˇ),兩、三天後就把璃兒調走了。容鳴兄最愛的正主兒永遠是賈瑾芹啦!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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