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失衡 （土桂） ──桂受絕對之一

[凋凡 10]

首先，笨凋要對半信半疑點進來的人說：你沒看錯，是銀魂裡的土方Ｘ桂。

接著要對興高采烈、心花怒放點進來的人說：嘎嘎、同好啊！讓我們一起把桂壓的死死的吧ˇ（誤）

因為支持桂受的人在我眼裡還是少的很呀，所以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發了ˊˇˋ

文筆有待加強，敬請多多指教（鞠躬）

重點在於努力推廣桂受ˇˇˇ

也請大家要多多支持銀他媽呀啊啊～（拖走）

－－－－－－－－－－－－－－－－－－－－－－－

失衡

〈１〉

原本的設定應該是這樣的，天生的死對頭，武裝警察和攘夷志士。

什麼時候變成可以促膝長談關係？

「比起當敵人，或許我們還是適合當朋友。」

這是土方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桂聽了只是笑笑，啜飲一口茶。

殊不知，土方是花費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自己不要用嘴搶下那笑容。

看著桂一開一合的嘴唇好像在說些什麼日本的黎明之類的大道理，卻一個字也進不到土方的耳裡。

心漏了一拍，什麼時候這樣的關係開始失衡了？

〈２〉

又是例行的巡邏時間。

正值盛夏的正午，土方一邊咒罵著身上制服的設計，一邊加快腳步想快點結束這根本是酷刑的工作。

就在他準備休息的時候，眼角餘光忽然瞥到一個長髮疾走的身影轉進另一條巷子。

那一頭長髮根本是個目標，這個人是唯恐真選組不知桂小太郎在這嗎？

土方把煙蒂丟在地上踩熄後，便急急追了上去，直到他看到桂的背影後才鬆了口氣，卻突然想到自己還穿著真選組的制服，如果被看到頭號通緝犯從自己手中放走實在很難去解釋。

但是看到這個天然呆的傢伙走在路上那麼招搖，土方的心裡就不禁燃起一把無名火……

下定決心，他追上桂並很快的把他拉進旁邊窄小的暗巷裡。

還沒等桂弄清楚狀況，就重重把他壓在牆上，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他的額頭，逼迫他看著自己的雙眼。

「不是叫你自己要小心了嗎？」土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桂被弄痛了，便帶著怒意回瞪土方，「我要做什麼事你又管不到，放開我。」

從那雙總是淡然的眼裡感覺到了怒氣，他才發覺自己做的太過火了。

他鬆開手，對著桂、面露些微歉意，「……最近上面下達命令要加強逮捕攘夷志士，所以……」

「我知道，謝謝你的提醒。」桂輕輕拍了下土方的肩膀，轉身走遠。

〈３〉

桂留著一頭如黑緞般的長髮，配上他清秀的臉雖然好看，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要留著這麼長的頭髮實在令人感到麻煩，不是嗎？

「為什麼要留這麼長的頭髮？明明就是個被通緝的人，一天到晚忙著逃命，這一頭長髮不會很礙手礙腳？」

桂偏著頭，認真的想了幾秒，然後正眼直視土方，「只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該做什麼吧。」

土方拿起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反覆思考這句話裡是否有他遺漏掉的什麼訊息。

「況且長髮也不會礙手礙腳。」他撥弄散在胸前的頭髮，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

「這樣很容易就被真選組找到呢！」

「啊、是這樣嗎？」

「嗯。」土方想到上次巡邏時的情形，用力的點了下頭。

「那你現在就把我逮捕回去吧？」

土方猛的抬起頭，驚訝的看著伸出雙手、嘴角掛著微笑的桂，

像是獲得勝利又難以捉摸的笑，看的他有些迷惘。

下意識的，他牽起桂的手，輕輕的吻了上去。

「都說是朋友了……」

是朋友？

是朋友。

〈４〉

「咳、那個…」進藤局長背著手，在眾端坐的真選組隊士前踱步，「相信大家都已經有耳聞最近上級下達的命令，最近攘夷志士們又有所活動，手段也越來越激烈，希望我們真選組可以有效遏止這些行為，在天人的大使方面也一再向我們警告，……」

土方跪坐在隊士們的面前，撫摸的武士刀刀柄的花紋，和進藤的鬥志高昂相反，顯得心不在焉。

『轟──！！！！』

「嗚哇啊啊啊──！」

「沖田你這混帳！！！」埋在砲灰中的土方大聲怒吼，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哪個人做的好事！

「局長，有個人在集會時間胡思亂想的在思春，我已經替你處罰他了，」沖田用一貫正義凜然的表情說著，連看那堆砲灰一眼都沒有，「請繼續吧，局長。」

「咳咳、嗯，不過下次請不要用這麼項恐怖分子的方式處理，我們的經費已經相當短缺了，」進藤拍拍身上的灰，語重心長的說著。

「好吧，由於場地的破壞，我們就提早結束吧！希望大家都聽清楚我說的話了。」

「局長，有隊士想拜託我傳話給大家。尤其是對某人，」沖田舉起手喊停，沒等進藤發言就繼續說了下去，「請各位要和攘夷志士保持距離。」

說完話，他就逕自坐了下去，大家不明所以的左顧右盼，只有沖田朝土方的方向意味深遠的看。

從集會一開始就只有這句話進到土方的耳裡。

他愣在原地，像是想通了什麼。

〈５〉

土方雙手插在口袋，嘴裡叼著菸，胡亂的在大街小巷裡亂走，臉上寫盡了不滿的情緒。

有人在跟蹤他！

而且那個人跟蹤的毫不掩飾！只要稍微敏感一點的人誰不會發現到？

這不是小瞧了真選組的副長了嗎？！

土方走到一個路人比較少的地方，猛然停下腳步，同時他也聽到那個跟蹤他的人比他慢一步停下來的腳步聲。

「……你可以出來了吧？」

等了數秒，四周都沒有任何動靜，土方出奇不意的把武士刀連著刀鞘像迴力標一樣的朝後面扔了出去。

「噢……！」準確的擊中了目標，土方在心中暗暗叫好，轉過身想給這不知好歹的跟蹤者來一陣拳打腳踢，沒想到卻是熟識的人……

「山崎？！」他驚訝的看著眼前揉著屁股的人。

「副長，下手也太狠了吧？……好痛！」

「為什麼要跟蹤我？」土方一把揪住山崎的領口，「說啊！」

「啊、啊，是、是沖田隊長要我跟蹤的！」

「沖田？」他鬆開抓住山崎的手，疑惑的想著。

突然他想起兩天前在集會上沖田說過的話，他用手撐住額頭，「有多久了？」

「什麼？」山崎不懂這沒頭沒尾的問句，現在他只想立刻走人，任務失敗是一回事，畢竟跟蹤自己的上司又被發現實在不是件好事……他悄悄退後了兩步。

「你跟蹤我有多久了？」

「……從幕府開始下令加強逮捕攘夷志士開始。」

土方終於恍然大悟，之前由背後傳來那股不自在感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瞬間他有種不被尊重的感覺，又覺得自己好像背叛了真選組，那些又怒又愧疚的情緒反應在臉上，山崎看了，知道土方現在的心情一定極為複雜，「副長，我是不太想管你的私事，只是，」山崎頓了頓，「你應該要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請原諒我說出如此踰矩的話……」山崎兩手並在大腿兩側，鄭重的行了個禮，「雖然他看起來什麼事都不在乎，不過沖田隊長之所以會這麼做，想必也是為了副長好、為了真選組好，同為真選組的隊士，大家共同的目的不都是相同才會聚集在一起的嗎？」

「夠了。」土方神情有些落寞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停止繼續長篇大論下去。

這些事他還不懂嗎？

做了的事，就永遠不要後悔，這是他始終貫徹的原則。

土方到現在依然覺得他和桂的不應是敵人的關係。

那麼他希望是什麼關係？朋友？……情人？

土方燃起一根菸，「別再跟過來，再跟過來就叫你去切腹。」留下一句輕描淡寫的恐嚇，走遠。

〈６〉

桂獨坐在偌大的和室內。端正的跪坐，一如往常。

室內強大的對比形成一股壓迫感，桂就好像要被空間給吞噬一樣。

月色灑滿了屋內一地，映照在桂的臉上，顯的蒼白，原本那堅定不移的眼神，此刻看來黯淡了許多。

他默默的抬起頭，在月光所及之處有一些乾掉的紅色液體，環顧四周，紙門和地板上到處沾染斑駁的痕跡，眼中流露出許久沒出現過的情緒，無助、悲憤、傷心。

只要閉上雙眼，桂似乎就可以聽到他們臨死前的哀嚎，空洞無神的眼睛就像是在發出無聲的憤怒，這場突如其來的橫禍怎麼會發生？到底又是誰做的？

到底是誰做的，在桂的心裡已經有個不願說出的答案。

這個人曾經是自己最親近的戰友，從小一起長的同伴，不過，桂從來都不覺得他了解過這個人。

他總是隨心所欲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上一秒他可以平心靜氣的和大家一起討論戰略，下一秒他就拿著武士刀走人。

桂對於他的印像，就像現在的月光一樣的昏暗不明。

正當準備站起身時，桂突然從頸部感到一絲冰涼尖銳的觸感，那刀鋒正掛在自己的顎下，他的額角不禁冒出冷汗。

「假髮我來看你了。」那是桂現在最不希望聽到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桂小心翼翼地盯著慢慢走到眼前的高杉，右手邊往腰間摸去卻發現忘了把刀帶在身上。

高杉見狀大笑，放下了自己的刀，湊近桂的耳邊，放輕語調，「手下被殺了，這打擊對你來說這麼大啊？」

字字句句無不在挑釁，溫熱的呼息噴在耳邊，桂嫌惡的皺起眉頭，突然握緊拳頭往高杉的下腹擊去，沒想到高杉輕輕一閃就躲過了，還一把用力的抓住了桂的手腕，「手腕還是這麼細？現在的你還真是處處破綻哪，哼……！」

「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用力甩開高杉的手，剛剛被握住的地方有著清楚可見的紅印，「大可直接向著我來啊！」桂怒吼著，不穩的向後退了幾步，「為什麼……？」

「……你是在自責嗎？」高杉帶著輕蔑的表情問，「你還是這麼看重『同伴』這種東西嗎？他們不過是些小卒、連利用都沒辦法的小卒，……」

「閉嘴！！」桂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像在沸騰，雙頰因為憤怒而顯的緋紅。

「我只是，」高杉背對著桂緩緩的說，「想把你的世界一點、一點的破壞掉罷了……」

「……？！」

「不是很有趣嗎？假髮？」高杉轉過身，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詭異笑容，帶著一絲瘋狂的喜悅。

當高杉的手碰到桂的臉頰，他縮瑟了一下，不解的看著高杉。

「把漂亮的東西破壞掉，不是很令人興奮嗎？！」說完，他的手向桂的頸部伸去，猛力掐住桂的脖子，「就像是這樣！！」

「唔、啊！高杉……放手！」

「哈哈、哈哈哈！」高杉放聲大笑，鬆手放開了桂。

「咳、咳咳！」桂摔在地上，不住地咳著。

「假髮，」他居高臨下般的看著桂，「你最近和真選組的副長走的很近嘛，以為沒有人看到嗎？」

「……」

「原來你喜歡像這樣偷情一樣的關係？」

桂沉默的看著高杉消失在黑暗裡，心沉甸甸的幾乎要喘不過氣。

〈７〉

在土方的印象中，桂是滴酒不沾的，每次碰面時的桌面上定是這樣擺設的，一瓶清酒和一壺桂花茶。

桂愛喝桂花茶，喝到身上都好像會散發出桂花淡雅的香氣一樣。

有次土方一時興起，斟了一杯酒給桂。

酒杯中映著窗外的楓葉，紅的怵目驚心，桂搖了搖頭，「這種東西會讓身心懈怠。」

「那麼，如果是這樣呢？」土方把酒瓶裡剩下的酒全部倒入桂的茶杯裡，桂驚呼，「啊！你在做什麼？！」他緊張的伸手想把茶杯奪過來，卻被土方搶先了一步。

他嘴角帶著笑，晃了晃茶杯，啜了一小口，「比想像中好喝嘛！」說完，土方把杯緣送到桂的唇邊，笑道，「喝喝看吧！」

「不要……！」桂輕輕推開土方的手，微皺著眉，「我不適合這種東西。」

「如果你不自己喝，那麼就讓我來為你效勞吧。」土方做勢要起身，桂嚇了一跳，只好先一步把茶杯拿過來，以免他有進一步的行動。

桂盯著杯中不是很清澈的液體，有桂花香還有另一種醉人的氣息。他嚥了嚥口水，屏住呼吸，把那不知道說是茶還是酒的液體大口大口的吞下肚。

土方睜大眼盯著桂這麼豪邁的舉動。不是說不喜歡喝嗎？

「一點也不好喝……」桂用袖口抹了抹嘴，用失望的表情說著。他只覺得喝完後，頭昏昏的有點難受。

桂的臉頰染上淡淡的紅暈，眼神略顯慵懶的感覺，土方看在眼裡，內心深處似乎有種不知名的情愫正在萌芽，看的他有些發怔。

「不會，很美……」

「什麼？」桂不解的按摩太陽穴，頭還在暈著。

「不、沒什麼。」土方發覺自己失態，低下頭去要拿起酒杯來喝，卻忘了酒全部都到給了桂。

〈８〉

天空開始細細密密的下起雨，土方坐在河堤旁的長椅上，回憶起過去往事，太入神，甚至連下雨了都沒立刻察覺到。

平時只要靠幾根菸就可以把很多事給釋懷，而今天不管抽了多少菸，內心的煩躁依然平息不了。

他徐徐地吐出一口煙，雨勢正逐漸變大，土方卻沒有躲雨的意思，任由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

此時土方想到一個人，淡然的表情，黑長髮披肩，好像見了這個人之後，心中的躁動就能為之平息，甚至他有一股想輕擁他入懷的莫名慾望在心中滋長……

他只是突然很想見他、很想見他，沒來由的很想見他。

雨已經大到能浸濕土方的衣服，連菸都給熄滅了，他低著頭，一滴滴的水珠正順著頭髮滴下。

忽然他跟前停了一個女人，紫色的和服，雨傘遮去上半面臉。

「土方……？」是個熟悉的聲音。可是因為雨聲的干擾令他聽的不清楚。

那女人似乎又說了什麼，還沒等土方做出任何反應，便一把將他從長椅上拉起，牽著他的手往一棟房子奔去。

一般的女人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嗎？

進到屋裡後，女人把傘收起，轉過身，「怎麼一個人在外面淋雨？」

土方看到他的臉，遲疑了幾秒後，便伸手把他擁在懷裡。

「……桂……」土方把臉埋在桂的頸間，有股淡淡的香，下意識的將他摟的更緊。

「土、土方？」桂動彈不得的被土方困在懷裡，推開也不是、讓他繼續抱著也不是。

「讓我抱一下就好。」桂第一次聽到土方這種近似任性的發言，臉也不禁紅了起來。

他聞到濃濃的菸味，這幾個禮拜來也已經很熟悉這股味道了。

人偶爾任性又未嘗不可呢……？

突然桂驚覺到下腹有個硬物正抵著自己，令他慌的亂了陣腳，掙扎著脫離土方的束縛，「那個、先把衣服換下來吧，不然會感冒的。」

「……」

土方看著前幾秒才擁抱過桂的雙手，那是確實發生過的事卻又像在作夢，如身陷虛虛實實的幻境之中。

未完。

[喬二 10]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爆走）

遇到桂受主義同好了（蹦跳）

是說假髮子長長的頭髮、大大的眼睛，

再加上引人犯罪（誤）的聲音和彆彆扭扭的個性（倒）

總之這傢伙真的太誘了啦（羞）

是說我第一次看土桂耶（笑）

樓主繼續加油噢ˇ

[闇月辰星 10]

呀ˇ凡寶貝你發過來這裡啦~~抱歉現在才看見ˊˇˋ

桂總受是絕對呀!!樓上的同好一起歡呼吧XDD

話說最近需要一點時間調適手殘的問題ˊˋ，土桂賀圖我絕對會雙手奉上!!

凡寶貝要等我呀呀~~(淚奔

P.S.啊啊、KK的生日賀圖你什麼時候要送呢?不曉得來不來得及啊口胡.......

[凋凡 10]

喬二＞＞

沒錯～桂真是太可口啦～～！！！

他的聲音是石田配的呢，引人犯罪的遐想是當然啦～＞Ｕ＜

彆扭個性大好！撲倒小桂的時候會很有趣吧？ＸＤ

米豆＞＞

親愛的，ＫＫ的賀圖我剛送耶（汗）

ＫＫ是明天生日，你可能真的來不及了orz

不過不過土桂圖還是要給（我）呀！（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