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修.G 10 發表於 September 1, 2007 檢舉 Share 發表於 September 1, 2007 大雨焦躁的落下,閃電瘋狂劈下,強風瘋狗浪般地席捲了大地。 「圍捕他!」 「用箭陣困住他!」 就在徐州附近的一處小村,正上演著一齣猛虎對抗兔群的戲劇。 「誰獵捕誰?」 說話的是一個男人,他被包圍在一大群穿甲配槍的士兵中間。即使被數以千計的敵人包圍,男人還是顯得十分冷靜,他的手上緊握著精鐵長槍以及勇氣。 足以在面對任何一切危難,還能抬頭挺胸的看著對方。 「哼,姓南宮的,可不要太自傲啊!」 士兵們大聲的嘲笑男人。 喀擦! 那名說出此話的士兵在電光石火的那一剎那,腦袋就落地了,鮮豔的紅突兀的抹在身後那名士兵臉上。 呆滯,然後殺戮開始。 「張大眼睛,跟上節奏!」被稱為南宮的男人喘氣,槍頭準確的刺出,將兩名太快逼近的士兵釘在一起。 被串成一串的士兵在被舉起來時都還有意識,可以感受到強烈的痛感從腹中穿出,然後是一種莫名的能量大量的流失。 「啊噗啊啊!」 這句話成為他最後的遺言,因為接著他就被從槍身用力的甩出,在半空中腸管四濺,鮮血像是精靈般在天空飛舞,接著就失去了廉價的生命。 面對如此駭人的景象,許多的士兵原本的節奏慢慢的緩了下來,只是拿著弓箭,包圍住男人,等待男人力盡的那一刻。 「是、是在輕視我嗎?」 南宮不禁怒氣沖天,他舉起了長槍,斜睨著面前退縮不前的敵人。 「上頭不是說對象在之前已經身受重傷了嗎?怎麼還是如此精力充沛?」幾名士兵看著南宮挑釁般的動作,害怕的討論。 其實南宮身上已經幾乎沒有力氣,剩下的,只足夠他以這樣的高姿態,恥笑著膽小的敵人。 「可憐我虎落平陽被犬欺!」 南宮怒吼,長槍悍然擊下。 一道青白色的閃電就這麼憑空出現,帶著無堅不摧的氣勢轟向大地。 沒有多餘的排場,沒有多餘的動作。 大地間就莫名其妙的出現一道裂痕,雨水落下,淅哩淅哩的流入了裂痕,慢慢地聚成一條池塘。 士兵們不在有任何反應,只是空洞的看著前方。 瞳孔中讓人感到不存在實際的生命氣息,他們已經被這一擊,殺死了,心中只剩下恐懼滋生的空間。 戰慄,然後直挺挺的昏迷。 「結果,還是不行?」 南宮的長槍頹然倒下。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亞修.G 10 發表於 September 1, 2007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September 1, 2007 江水滾滾,沿著江邊,密密麻麻的人正緩慢的穿梭而過。仔細一看,這些人的身上都穿著火紅色的輕甲,手上拿著長戟。幾名騎兵舉著高高的大旗,旗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喏大的「曹」。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在灘上逐漸乾涸。 東漢的氣數已盡,取而代之的是,號稱亂世梟雄的曹操。此時的曹操正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南下。 目標是立足江東數十年的孫氏政權。 「這次肯定可以一舉平定整個江東!到時候可得請卿們多加協助我了!」 曹操這時正坐在一台由二十隻馬所托行的巨大的帳棚內,與數十名隨軍大臣開著筵席,慶祝著即將到來的勝利。 他並不擔心會敗,因為他沒有敗的理由。 相反,在建業的孫權便沒有如此閒情逸致開筵席。 「曹操老賊的軍隊大概還有幾天會到?」 孫權的步伐疲軟無力,每踏一下都有種快倒的感覺。 「大人,據報,劉備軍已經和夏口取得聯繫,並帶軍進駐夏口。現在他們派人送信至此,希望與我方攜手共抗曹賊。」一名大臣恭恭敬敬的跪下,遞上一封被精緻捆好的信筒。 孫權輕輕取過信,展信閱讀。 「結盟共抗曹賊?」孫權的表情變幻莫測。 要頑強的對抗到最後一刻亦是懦弱的舉起雙手揮舞白旗? 「請您慎重決定。」語落,在場所有大臣一起平伏在地。 孫權默然,轉身仰望著那懸掛在半空的火球。 「哥,真希望我有像你一樣的決斷力。」 □ □ □ 南宮一張開眼只覺得眼前一遍黑暗,他瞇著眼睛過了幾分鐘後,才開始逐漸習慣黑暗。現在身處的環境是一個低矮的房間,房門的地方被數條成人手臂般大的精鐵柱封住,只露出身後石牆的一個小孔給予呼吸。 「好餓。」 他咕噥,貪婪地瞪著就放在不遠處的飯碗。裡面裝了滿滿的米糠,粗糙,但在饑餓難耐的南宮面前,卻是不可多得的珍饈。 正當南宮正打算去拿起的飯碗的時候…… 碰! 門猛然被打開,一名軍士打扮的男子站在門口。他撞倒了碗,米糠散落滿地,沾滿了灰塵和泥土。 殺氣就像化為有形狀的符號似的,張狂的朝四面八方散去。南宮眼中閃過一絲殺機,轉瞬間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鐵鍊。 他失望的靠著牆角坐倒,連最後一絲機會都失去了。他抬手試試,發現這個鐵鍊竟是用精鐵焠鍊打造而成,如果是以前的他,這個東西他絕對不放在眼裡,但現在正是他最虛弱的時候。 那名軍士被嚇得靠著牆壁,一動也不敢動,直到南宮頹廢的坐倒,他才股起一絲勇氣,朗聲道:「南宮!我們主君要見你!」 南宮冷笑的抬起頭,孫權威嚴的臉頓時納入了他的視線。 「有什麼事情嗎?親愛的孫權大人?」語氣帶著濃濃的揶揄。 孫權不語,只是看著南宮。 「我有事情需要你的幫忙。」孫權向前踏了一步,衣袖無風自動,竟有一股震攝人心的氣勢不停翻湧而出。 南宮嘆了一口氣,退後一步。 「說吧。」 孫權閉上眼睛,沉重地說道:「曹操老賊率領著大批軍隊攻入江東,我們薄弱的軍隊根本無法做什麼。我們需要新的人手加入,監獄的囚犯已經暫時釋放出來充當軍隊,但仍舊不夠,我們需要像你這樣的人才。」 「說的真冠冕堂皇,當初派兵捉我不知道多狠毒。」 「那是因為你殺了命官,這是兩碼子的事情。」孫權真摯的看著南宮:「盡釋前嫌吧!」 「越大的結構,裡面的蛀蟲就越多啊。那個張璽根本就是貪贓枉法的狗官,被他害死的精良忠士不知道有多少,被他蹂躪的婦女可曾少過?你去查一下帳簿,裡頭全都是貪污的證據啊!我這是為民除害!」南宮厲聲道。 孫權雙瞳暴然張開,滿是震怒:「你自認為自己懂得很多嗎?張璽他的爹可是張昭啊!如果我查辦他的話,可能會引起什麼風波?張昭叛變?罷官?他掌握了這麼多我們的資料!你想會發生什麼事?」 南宮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沒想到這點。」 「從山頂看總是比在山腳看的遠,還要多。」孫權不置可否,拂袖而去。 交涉失敗。 南宮看著遠去的身影,喃喃自語:「山頂上?」 □ □ □ 「浴血,奮戰。一次又一次的重生,你的宿命就是戰鬥,生於戰,死於戰。」 雌雄莫辨的詭異聲音在耳邊迴響。 回應他的低泣。男孩蹲在潮濕黑暗的牆角哭泣著,高大的男人搖搖晃晃的跪倒在他面前,雙眼迷濛,嘴邊冒著酒泡,打著帶著濃厚口臭的酒嗝,氣息直直的噴在男孩臉上。 不可抑止的嘔吐。 男孩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恥辱的感受著溫熱的液體在他身上流瀉的噁心。 「為什麼?」強大的忿怒加上忍受已久的無辜羞辱,男孩霍地站起:「為什麼你總是可以拿娘出去幫人打掃賺來的錢去買酒?去賭博?為什麼你可以在娘死去後,還如此不知羞恥的出去喝酒,用的還是別人的錢!」 「為什麼!」 「娘是如此的恨你,什麼狗屁三從四德?根本就應該是她休你的,也應該是你死的!」 男人的神智逐漸清醒,駝起的臂逐漸伸直。 「小兔崽子!你是在跟你爹說話嗎?用這樣的口氣?」 「不然呢?你簡直就是個混蛋!」男孩豁了出去,大聲咆哮。 男人眼神陰狠,解開了本來就沒扣緊的上衣,露出鬆垮的虛肉。 「我受過這一切了!我不能像阿牛一樣默默的忍受他的繼父如此對待他!即使你不是繼父!我恨死你了!你知道嗎?在我心中你從來都不是我爹,在你的心中我也不是你的兒子。我只是可以可以讓你丟在路上乞討的生財工具!」 男孩搖頭大叫,手中莫名其妙變出一把短刀。 接下來的一切,不用說。簡直就是一個血腥屠戮的夜,鮮血灑滿了茅屋四邊,男人氣絕的倒在血泊中,渾身上下不知道有多少道深切的刀痕。已經死去的他,一雙眼睛仍舊仰望著屋頂,似乎不能明白為何一向乖順的兒子會做出這種事。 雖然他從來不把他當作自己的兒子。 那一夜賦予了男孩新的生命,以及目標。 那一夜後,男孩來到徐州,拜在一代槍法大師高順門下。 十年後,南宮的名字成為死神的代稱。 生於戰。 □ □ □ 南宮蹭的一下蹦了起來,心有餘悸的看著眼前的黑暗。 那一夜的夢。 「什麼時候才能忘記呢?」 接著,喘了一下,他又覺得有些睏了。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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