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林 10 發表於 July 13, 2007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ly 13, 2007 記憶的畫布我在日夜之間匍伏成戲,不斷的開幕與閉幕像是一種本能,自生活中選擇十方內,我們該走的道路。我曾在意識的底層歌唱,摺疊一切所有關於不快的記憶放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令它逐漸發酵成各種癬菌。我的記憶經常模糊,像是被大雨洗過的畫布那時我就將眼淚染色,塗抹到畫布上充當我的記憶然後看著一切認識的,或不認識的,獨自發笑我經常笑,差別只在於眉頭的鬆緊有時後笑的眼淚都掉了下來我無法分辨那是難過或開心,只能看著ph大於七,或者小於七,繼續發笑。我不常哭,因為哭是我紅腫的烙印伴隨著風聲下來的是不同的哭聲。皮帶比較小,哭的很小聲棍棒比較大,叫的好大聲長大後我只能分辨隨著風聲下來的,究竟是皮帶的哭聲,還是棍棒的叫聲。而不是笑聲的開心與否。在我長大之前,我不喜歡回家於是漸漸的我成了街角的地縛靈終日蹲在電線杆旁看著上面的貼紙,跟著唸出「南無阿彌陀佛」然後下面再念「媽媽不要打我」直到今日,我還是常常蹲在街角看著上面的貼紙,然後說「那些所有稱之為神的你們都說信奉你們會永樂安詳但你們卻無法拯救一個被打的小孩」從此以後,我的畫布上,只剩下模糊的混色。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dgbleach1114 10 發表於 July 13, 2007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ly 13, 2007 感觸很深 發人起思但是我覺得比較像敘事詩吧!?我不是砍 而是說說看法 比較希望多砍我的詩 ....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Recommended Posts
請登入後來留意見
在登入之後,您才能留意見
立即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