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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第一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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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第一話

組織代碼

C47 代號易容 男 易裝、臆測、心理術、解剖

P73 代號女紅 女 縫紉、針線、手術、操縱

D07 代號賭徒 男 紙牌、賭術、眼

B84 代號48 男 球

P10 代號PO 男 香水、嗅覺、毒藥

  「PO,真是令人傷心,居然是一點點,我最討厭『一點點』這三個字了。」易容獨自對著藍藍的月自言自語著。

  我,易容,黑眼睛黑頭髮黃皮膚,喜歡藍色跟黑色,外表看不出BMI是21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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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代號是女紅,我們的組織裡只有笑靨,因為只有做『某件事』才會聚會,而我們都很喜歡而期待著這件事的來臨。」女紅。

  女紅、PO、賭徒、48為了新加入組織的我作歡迎及介紹。

  「我是PO,我平常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而且沉沒在高中裡。」

  「48,我沒什麼好說的。」

  「不是這樣的吧,新夥伴不是每天都有的事好嗎?我是賭徒,其實我一點都不愛賭。」

  「我只是比較害羞而已好不好。」48沒頭沒腦的接話。

  「哇靠,有必要說這麼大的謊嗎?」女紅大力證明48是錯的。

  我心想:這群人大概會跟過去有很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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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會已經聚會,代表某件事的來臨。

  某件事的定義由四人共議為「殺」。

  「今天我們就小小的就好。」女紅。

  「什麼東西啊?!我等了很久咧。」PO。

  「那不如把它那句『小小的』當倒反用吧。」賭徒每次都很用力的咬字說話。

  「好吧,就醬決定了。」PO很興奮的握拳在腰前晃動。

  「喂,48,給意見啦。」女紅。

  「我都可以。」48專屬的揮手不自覺的作出來。

  「怎麼這樣!你在low什麼啊?」女紅。

  「我哪有阿?我現在沒有很high也沒有low啊。」48。

  「隨便啦。」女紅。

  「易容,你有沒有這麼沉靜阿?」賭徒又拿出很用力的咬字。

  「對啊,不要以為你不說話我們就會遺忘你喔。」PO裝可愛。

  「我又不知道你們要做什麼,也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我拿出隱藏自己的表情。

  「要去鬧一個地方。」女紅提醒我。

  「一人說一個,數支。銀行。」PO。

  「總統府。」女紅。

  「沒意見。」48。

  「金門。」賭徒。

  「監獄。」我。

  「數支數支最多5~支。」PO。

  1˙2˙3˙4˙˙˙˙˙˙˙,我。

  「監獄喔,還可以接受啦。」48。

  「你不是都沒意見嗎?」女紅。

  即使是要大幹一場,大伙還是談笑自如,一如往常。

  夜裡,某件事,It happe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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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門,無數顆的乒乓球擊中無數的守衛,血漿在藍藍的月下恣意匍匐婆娑著,哀聲嚎聲在空心球的背後共鳴著,天空一樣的被藍月照的一片黑。

  「發球:103,得分:99,命中率96‧12%,又退步了,好low喔。」48若無其事的走著。

  長官室,嬌豔動人的肢體語言訴說著無可發洩的性慾,神秘眼神的背後告訴擁有極大軍權的上將:我要你,近乎瘋狂的愛,解剖之下發現真相。

  「易裝100%,媚惑85%,資料取得97‧2%,資料毀滅100%,THE END。」易容冷眼的走著。

  地下室,千萬根的鋼條圍著百顆犯罪的心,只是解圍的是13張Spade,改過向善的心只會被利銳之眼給洗掉靈魂,人照常生活照常走路照常回到地面。

  「鐵條:34290,犯人:168,執迷不悟者:66,走人。」賭徒豪邁的走著。

  資料室,鈦合金製針,碳纖維製線,錯綜的網遵循著某個法則交織著監獄,鋼琴線般的彈奏引動著線的傳動,文件紙張上的每個分子震動成舞,重新擺設自己的新位子。

  「資料搜尋92‧5%,資料偽造92‧5%,呵呵呵,好讚。」女紅滿意的走著。

  火藥庫,硝石,硫磺,碳粉,低級的火藥製造倉,不為人知的轉運,紫色幽幽的氣泡漂浮在防備的壓力中,破滅的霎那便是勝利的饗宴,135度的手腕擾動的玩弄香水與毒藥。

  「逃脫準備100%,成功機率99‧42%,搞定。」PO事不關己的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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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一早,全球的新聞都有這篇報導「劫獄」:全世界共有16個國家的重要監獄同時被同一手法劫獄,包括日本網走監獄、美國極限管理監獄、英國旺茲沃思監獄、……,在重重保護下的監獄大門竟用了新式武器,只要使用乒乓球就可以擊發,全世界死傷人數超過一千六百人;火藥大挪移,一點都不留的搬個精光;各個監獄剛好都有將軍級的官員駐守,每一位都壯烈犧牲,但死狀悽慘,死於醫界的解剖手法;監獄所有的資料全部被竄改,數據資料被消除,文件資料竟全部被掉包,罪犯資料皆為正在服役的優秀軍人;監獄裡無數的罪犯一夜之間逃逸無蹤,但在獄中表現好的卻死於一張撲克牌;當警鈴響起,已是毫無生意的建築,但警員攻入時,卻出現紫色煙霧的迷幻藥及毒藥,更是大傷警務人員;如此囂張、恐怖的全球化行動,是否挑戰世界的權威呢?警方對此深感頭痛,目前成立專案小組,誓必殲滅恐怖組織;兩小時後各國派出代表將在紐約開會研討對策,中天新聞將會隨時為你作最新的追蹤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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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有點太大了,怎辦。」賭徒。

  「你是怎麼把我們送到各個國家的啊?」女紅完全不想理賭徒。

  「對啊!你怎麼弄的。」PO。

  「秘密!人生苦短,如果只做一件事要花兩次行動時間,不是一件浪費人生的事嗎?」我竊竊的笑著。

  「不要這樣嘛,告訴我嘛。」PO。

  「我們的行動還真是合作無間,很久沒這麼刺激了。」我趕緊轉移話題。

  「不要以為我的注意力會被你拉走。」PO的拿手鴨子聲。

  「不要!」我超果斷。

  「散會吧,我要去找喵了。」48。喵是48的女友。

  「去啦去啦,兩個黏在一起算了。」女紅。

  「我也有些剛到手的資料要處理。」我。

  「嗄,不好玩啦,好low喔。」女紅失望的拖著母因的說。

  「我想回家了。」PO。

  「我也是。」賭徒邊打瞌睡的的說,打瞌睡也是他的專長。

  「好吧。」女紅也若有所思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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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安靜的組織聚會,現在還是很安靜,只有短短的數秒談話,接頭街尾已不見人影。

  大幹一票是大家喜歡做的事,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賭徒追求戰果、女紅追求過程、48追求實力的証明、我則是金錢,但PO這個人我實在不能讀出他的心。

  我是生意人,做的買賣叫做「情報」,危險,但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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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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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wretch.cc/blog/charles12311&article_id=13678059

密碼:my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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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第二話

  070609這天,我做了個夢,我夢到我的Right給我關心,卻也冷漠;在乎我,卻也對我無所謂,這些無論加起來或是乘起來都是「崩潰」兩字。

  我站在崩潰、寂寞和思念的三度空間裡散成零碎的質點,Right卻在無知和幸福的等比數列上往正值的方向離我而去,在腦海裡只用「痛」來形容這種感覺。

  同樣的夢,要做幾次才夠,我已經被刮傷的心不想再接受如此重大的創傷了。

  腦裡不停浮現同樣東西的我,把自己放在無數的音樂裡,爵士、搖滾、古典、……,也把自己放逐到買衣服、逛街、換造型……,更是狠狠的跌在電視、小說……,明明已經放在雜亂無章的世界了,卻發現效果小於等於零,同樣的東西、同樣的人、同樣的影、同樣的聲音、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在我腦中瘋了似的彈奏「闇」樂章。

  「闇」樂章嗎?擁有黑暗傳說中的最大的力量。哼!即使是傳說,還是放入人給的定義,最大是什麼?有人說足以統一世界毀滅世界的氣力,有人說能操縱一切控制人心的幻術,有人說淨化,有人說黑暗;什麼是最大的力量?對現在的我來說,「忘卻」才是最大的力量。

  「喂,風信子嗎?」我撥了通電話給以前組織裡的好友,她是我以前的好友,曾是一起行動的好伙伴。「你還記得我們以前找到的「闇」殘頁嗎?」

  「嗯嗯,還在我這,你要嗎?」風信子。

  「嗯,我想……把她找齊。」我有點猶豫,這麼危險的事一定會被她阻止。

  「你要做什麼?」風信子。

  「我就是想。」我的語氣帶有失落,以她的個性會開始擔心我。

  「……好,但是我要陪你去。」風信子。

  「謝謝,那就今晚。」我。

  「好,我會排出時間。」風信子。

  風信子,女,是一個人緣很好、大家都爭相邀約的人,即使是行動也是很好的人選,對音樂有很高的造詣,也是他們那個音樂組織裡的重要人員。

  她今晚有空,想必是要推掉別人的邀約,她對我們之間的那種友情仍然是感動的,但是她在她的組織裡成就頗高,我們相處時間是少之又少,我覺得他拿我們的友情當作墊腳石搆到她的成就。這樣的想法不對,也不應該,甚至是小孩子耍脾氣,但我的感受告訴我:是這樣的。這樣也好,追求自己的夢想是快樂的,身為好友,我祝她成功、祝她快樂。

  在風信子前面的我才是最真的,不可否認她是我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在他面前的偽裝是少之又少,甚至到了敞開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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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裡。

  「我可能沒辦法幫到你,所以我找了一些人。」風信子。

  「嗯,那一張譜呢?」我只想趕快得到這份樂譜。

  「給你。」風信子遞了一張泛黃,邊邊軟破的紙給我,那正是「闇」樂章的第一頁,但缺了下面三分之一,只有譜的第一個音。

  「太好了,上面有寫作取時間、地點跟理由。」我發現沒有作曲家的名子。

  「我幫你介紹一下,她是新加入我們組織的人,用代號法國號稱呼她。」風信子。

  「你好,麻煩妳了。」我非常不喜歡跟陌生人講話,但會盡量表現我的禮貌。

  「我聽說你是一個很nice的人,很高興能幫助你。」法國號。

  「我相信有妳的幫助,我們會很快達成行動目標的。」我。

  「那我直接切入正題,這份樂譜有極大的秘密能量,使得它無法被複印或抄寫,它同時也是各個組織積極收集的物品。目前我們組織裡有一位擁有其三分之二,不過幸好她不懂彈奏,沒有意外發生。」法國號。

  「那如果演奏的話會怎麼樣?」風信子。

  「這個問題我恐怕沒辦法回答,視演奏的人而有所不同,不過最後的下場都是往生。」法國號用一樣高貴的氣質回答。

  「我們行動吧。」我。

  「那個人的代號是孤獨。」法國號。

  我的心震了一下。

  孤獨,女,這名子是我取的,詛咒她孤獨一生。

  她驕傲、目中無人、大膽奪權、自不量力,但是認真負責、熱心。

  我愛自由,當一個人每天在我的身邊,久了我就會有很大的壓力,尤其是關心,那對我是一種束縛,是一種褫奪隱私的刑罰。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是天生的孤僻嗎?自由和寂寞常只有一線之隔,自由的感覺背面卻鑲上寂寞。我愛自由,所以厭恨關心嗎?

  孤獨曾非常關心我,曾是我的好朋友,但是天生的孤僻讓我越來越想逃離無形的桎梏,這桎梏名為「關心」。

  我在一次行動裡,趁機攻擊了把我心靈拴住的孤獨,不留情面的想把她傷的體無完膚,但是……沒成功,也因此被逼退以前的組織,她的報復到現在不曾停止……

  想逃離她的我,終究沒有辦法離開。

  「你沒事吧?」風信子。

  我被風信子這句話喚回現實。

  「我沒事。」我笑笑讓她不擔心。「妳們可以幫我拿到譜嗎?」

  「沒問題,交給我們。」風信子對法國號打了個信號示意同意。

  「謝謝。」我沒有再看他們一眼逕自離開。

  我知道風信子擔心我,是我的要求,是危險的行動,卻要求她們去做是一件無禮又荒唐的事。但風信子的果斷答應,才是我所需要的關心,她了解我,知道我不想多說,知道我的內心有多麼不幾何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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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什麼?

  我要「闇」裡忘卻的力量嗎?

  我要不再被討厭嗎?

  我要不再被遺忘嗎?

  為什麼?我總是被討厭,為什麼?我總是被遺忘,為什麼?

  我是一個怎樣的人?聽人說,我是一個神祕的人,我是一個難以接近的人。

  我有憤怒卻很無奈,我有愛情卻已絕望,我有期待卻極失落。我的內心世界是多麼間單明瞭,充滿矛盾有這麼難理解嗎?內心就是矛盾而已,哪裡來的神秘?

  仰頭,看藍藍的月亮在譏諷、在嘲笑著我。看狂野的空氣在跳著、在舞著、在為我的失敗舉辦慶典。看世界的盡頭在祈求、在禱告、在想盡辦法把我推進無底深淵。我獨自走著,呼嘯而過的車輛呼籲大眾不要忘了我有多容易被遺忘,一棟棟地價不匪建築瞇著輕視的眼神用下巴得證我有多討厭,長長的黃黃的陰暗的熟悉的小巷奪走照在我身上的光表態我有多麼令人不屑。

  處處招怨,一句玩笑之詞在我的口中也會變成千古大罪,一句慰問之詞在我口中也會變成虛偽極至。在別人眼中,我的存在將雖時間推移而憎,在別人心裡,我的出現將隨時間消逝而恨。

  「我的存在,算什麼東西?浪費地球資源、浪費陽光、浪費水、浪費土壤裡的滋潤、浪費撫養我的那顆心,到頭來還不是死,結果已經知道,過程卻也能預知,就是不斷的邀約從寂寞發帖。」我獨自獨自的看著、望著、凝視著藍藍的月亮。

  「我的存在,是生命的全部,在我所擁有的時間裡,我可以任意的對我的人生作編篡,我可以用一切的不如意來襯托的人生的精采,我可以將我自己推向世界的頂點,我可以……」我對自己的語氣大笑,笑它演戲演的真爛,只會講卻沒有放入真誠的體會,沒有感情的內容,就連它自己也不相信、就連我也不相信。

  循環在循環,循環著「厭惡」這種永恆不變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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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心情上走著鋼索,走著走著,睡去了。

  我是怎麼了?一直想也不會得到答案,想改變卻很困難。

  「喂。」我打了通電話給這時候千萬不能面對的一個人。「PO,聽說你有種東西可以作迷惑用。」

  「有是有啦,有毒藥跟香水兩種,你要幹麻?」PO。

  「可以給我一點毒藥的嗎,阿,順便幫我調一點失憶的香水。」我很正常的說話。

  「喔,可是現在沒空。」PO。

  「最快什麼時候?」我。

  「明天,我後天拿給你,我明天再做……,可是,好麻煩喔,不想做了。」PO。

  「真的嗎?」我語帶幽默式恐嚇。

  「好啦好啦,勉為其難幫你一下好了。」PO。

  「謝謝。」我支持不住,這一句我遺落了我所有的悲傷,但隨即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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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天,太慢了,我要樂譜,我馬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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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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