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Evil spirits (家教.六道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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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只是來打廣告而已……(毆飛)

4/22 本週日,地點台北華山園區(應該吧?)

八校漫研聯合成果發表聯展【無限漫遊】

歡迎大家蒞臨參加Orz...........

(千萬不要因為我沒路用的打廣就不想去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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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枯夫夫』是骸的笑聲(Kufufu)

注二:骸眼睛顏色原本是藍色,移植的右眼是鮮紅色且取代瞳孔位置的是『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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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vil spirits 幽靈】

霉味很強烈,且混雜著些微刺鼻的藥劑味飄蕩在空氣中。

受了光陰的滌洗後,嗆人的氣味退了不少,而腐敗的氣味卻益加濃厚。

以裐布手帕輕掩口鼻,以免厚重的塵埃侵入鼻腔。

輕踏在淺灰色大理石舖成的窄廊上,灰階的色調往長廊的另一頭蔓延、加深。

放眼望去,漆黑的甬道宛如怪獸的食道。

遊客們三三兩兩的散落在走廊上,被黑繩圍住的人骨擺設灰暗卻突出。

但展覽空間只到這裡,後半部被書寫著英文『Keep Out』的黃色布條給擋住。

骸的注意力被由黃布條抵死的長廊另一頭給引去。

隨意望了望,發現解說人員正閒著站在兩旁,骸往他的兩點鐘方向輕輕踏開步伐。

「日安,女士。」骸有禮地微笑,瀏海擋住右眼。

今日的遊客並不算多,但骸在其中卻顯得相當突兀。

不光是少見的東方臉孔、也不是奇特的髮型,而是因為他是獨自一人參觀瀏覽。

沒有太多人想在骨骸堆裏落單的,這是她做了這裡的解說員五十幾年來的經驗。

現下骸又多了個奇特的地方,

大部分的人都喜歡年輕小姐的輕柔嗓音,也沒太多人想聽老太婆嘮叨。

骸卻毫不猶豫地走來,作了個怪異卻聰明的決定。

──如果他想知道導覽手冊上沒有的事物。

「您好,東方來的少年。」

婦人微笑著點頭,歲月的紋理在白皙臉皮上清晰。「有哪裡需要老嫗的解答嗎?」

「唔嗯……我想想,」骸轉身,指著封滿布條的入口

帶著皮手套的左手撫著下巴,這是骸對某事感到疑惑時的小動作。「封條的意義?」

「隔離。」闔起攤開的導覽資料本,婦人苦笑。修長尖細的眉毛蹙起。

應當是個美人,看來我晚生三十年吧?骸想,然繼續提問,

「是爲了不讓外面的人進去,還是不讓裡面的『』出來?」

愣了兩秒,婦人勉強笑著說,「看來您知道些什麼,少年。」

「是的,女士。」

退了兩步,讓出路好讓依偎著彼此肩頭的年輕情侶經過。骸朝他們微笑。

他很喜歡美的事物,因為破壞起來很有趣。

但是現下沒那個心情,目前的他對別樁事更有興致。

「這是從我朋友身上得知。」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呢,我還以為這是個小貓也無法探得的秘密。」

骸噗哧笑了,肩膀聳了下,像極剛偷得鮮魚的貓兒,「噗呼,原來如此神秘啊?」

婦人帶領骸往怪物喉嚨走去,年輕的領路姑娘對他們投往茫然的眼神。

鞋跟撞擊石板的聲音意外大聲,扣拉扣拉,經過頭蓋骨燭臺時,沒收掉小部分空間的亮光。

啊,今天是陰天。

指頭圍成的天窗派不上用場。

到了入口後婦人轉身微笑。

「看,連我們的姑娘也從未聽聞。」

「比起這種透著霉味的雜事,我想她們對遠方來的俊美少年較感興趣。」她打趣說著,眨著眼很俏皮。

「枯夫夫,謝謝。」其實骸早已見怪不怪。

「而老太婆卻對您那位朋友充滿好奇。」婦人淺淺地笑著,笑容卻意味深長。

「請別在意,女士。」骸挪了挪圍巾的位置,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他的情報網比蜘蛛發達。」

「喔,是嗎?」婦人推了推眼鏡,「那麼,那位未知的蜘蛛還活著嗎?」

骸勾著嘴角笑,「總會死的。」

「這倒是。」婦人聳肩著同意

骸往著裏邊望,手指下意識地撫上下巴。「走廊嗎?」

「是的,少年。」

「睿智的女士,」骸沒看著婦人,眼睛直盯走廊。他很少如此沒禮貌。「請告訴我:走廊的盡頭有什麼?」

「那是充滿謎的房間,可以保證的是那絕不會有令人愉快的事物。」

笑紋還留在臉上,很難分辨是仍在微笑或面無表情。

骸的笑意更濃,任誰都看的出他樂的很。

『這是到捷克必會造訪的景點,在某個房間卻有無法以科學解釋的事物存在。』

千種是這樣告訴骸的。

而骸便是為此而來,他倒要看看中世紀的惡靈到底有多猖狂。

千種和犬本想要跟著骸來,但藥水與霉味會讓犬的鼻子噴嚏連連,

但放著犬在外面肯定會惹事生非,阿柿只得充當保母跟著犬在外面等著。

等骸看完鬼。

「那麼,請您告訴我吧!親愛的女士。」骸愉快的說著,「發生過什麼?難不成那房間會通往冥河嗎?」

「或許吧。說了,那是一個謎。」婦人瞇著眼,盯著骸。

「少年,請為自己著想。請收回您的好奇心吧!」

骸失笑。

「我可是為此而來呢。」

「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的。」婦人語重心長

「我不介意被自己的好奇心殺死,假如殺得死我的話。況且……」骸撫著唇輕笑,

「若真的沒有什麼,又何必警告?真的危險,那為什麼不乾脆封死?這種處理方式,不是更引人注意嗎?」

「…這、這是……」

骸笑著,溫柔地笑著。輕柔地說,「我拒絕一切非.真.實。

原本準備好的官方說法被硬生生凍結,尚未從腹部吐出口,便卡在喉嚨凍結。

溫和的笑意、溫柔地扼殺。

在此地、在我眼前,絕不絕不容許謊言。絕不。

柔美的海藍眸子透著水光,軟膩的視線盪漾。笑容人畜無害,卻使人不寒而慄。

若說『溫暖地將你凍傷』──骸是最能詮釋的人選。

雖然感受不到惡意,卻也夠驚悚了。婦人吞吞口水,眼神飄移不定。

「枯夫夫……」骸陰森地低頭悶笑,抬起頭來卻是截然不同的表情。

抬頭的瞬間他燦爛一笑,笑容溫暖燦目到宛如二月冬陽。

「放心吧,」骸輕聲,「我不會破壞你們的事業。

「……!……」

骸,保持微笑。

顧盼左右之後,婦人低下頭。微弓著身體,壓下嗓音,

「少年,我希望您能對主發誓。發誓決不將此地之事洩漏于他人!」

「我不信主。」骸桀傲地昂起下巴,瞇眼。

「比起被我惡意渲染,倒不如告訴我實情來比較好吧?」

「……呼!」婦人嘆氣,無奈地搖頭「東方來的少年,您真的只是普通遊客嗎?」

「只是遊客。」骸無辜地聳肩。

猜到骸的答案,她屈服。

「請隨我來。」

─────────────Evil spirits─────────────

「裡面有鬼,大群惡鬼。」

「嗯……」骸回答得漫不經心,使婦人肯定他絕對是明知故問。

屈服於骸的要脅,她不禁要懷疑現在十二、三歲的少年是否都是如此有機心?

在那之後她到工作員辦公室,要骸在外頭候著;她則由某處找出一大串鑰匙,開啟別條密道的門。

無法大刺刺地在一群遊客面前穿越布條而入,她們只好從比外頭更加陰森窄小的密道進入。

裡頭幾乎能說是迷宮,密道錯縱貫雜,人骨裝飾更多。

雖然已經在此服務幾十年,可她始終無法習慣。

而骸卻看的津津有味、不能自我。

輕嘆,她都碰上了,能有什麼辦法?

「而您應當也知道這座教堂的……呃,建材。」邊低頭閃過一根凸起的骨飾,婦人選擇詞彙來用。

「我知道,中古世紀的黑死病罹難者。」骸撫摸一旁碎了半邊的頭蓋骨。「請小心燈籠,女士。」

「噢,謝謝。」婦人提高燈籠。「那間房間,充滿著死者對『』的執念。」

骸幾乎要笑出來,「那它們怎麼做?把活人拖到地獄?」

看來骸不打算把死人當人看。

「就是那樣。但請注意您的用詞,那些怨靈危險的很。」

婦人蹙眉,而骸只是哼笑一聲。

「既然如此危險,」骸停下,半轉過臉欣賞已經不再使用的燈掛,微光在他側臉形成詭異陰影。

「為什麼要做的如此引人注目?」理由他大概猜得到。

「沒人進去,就會有些什麼出來。」婦人答。

骸嘴角勾起微笑。「……。」

「已經說過不要進去了,卻還是有人進去。但少數人的犧牲,卻能換來多數人的平……」

「不對吧?」骸截斷,補了笑聲。「呵。」

「要是這個著名景點荒廢了,貴鎮居民將全體失業。」骸抬起下巴笑著。

「這才是正確的,不是嗎?女士」

老女人半張口,想反駁什麼。

而骸將食指輕輕觸碰唇,示意她不用多言。碧藍透頂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幽光,

「漂亮的話別多說,」骸的聲音輕得飄邈無蹤,「因為我也是歷史極欲抹滅的亡靈。」

這時婦人才發現骸的右眼是閃著磷光的鮮紅色。

鮮色之中不是瞳孔,而是她畢生未曾看過的文字。

─────────────Evil spirits─────────────

已經走到底了。

晃著手上叮噹作響的鑰匙串,骸想轉身問問婦人到底要用哪支開。

轉過去後,才想起婦人早已先行離開。

「無論老嫗我繼續說什麼,都無法動搖您的好奇心嗎?」

婦人不死心的確認,骸微笑著點頭。

她嘆口氣,「沿著這條直走,遇到分歧時左轉,就是了。請恕我沒有勇氣繼續與您同行。」

「沒有關係的,您已經仁至義盡。」骸輕搖頭。

「願主保佑您。」婦人在胸前劃了十字架。「衷心盼望您能平安歸來。」

骸自信的笑,「別祈禱上帝了,該下地獄的早就下了。」

扁了扁嘴,「唉呀唉呀,要一個個試試嗎?」

他討厭麻煩的事,因為麻煩。

但愣在這裡也不是辦法,燈籠中的蠟燭也無法撐太久。

事實上骸的視力並不好,若是沒有了照明光線將會很糟糕。

那麼……速戰速決,吧?

隨意抽了隻鑰匙,對準鑰匙孔插入,輕轉。

伴隨『喀啦』一聲,看來骸的直覺不錯。

木門『咿呀──』地被推動,而漸漸開啟。

骸滿心期待會有什麼駭人的東西。

門推開後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間白的刺眼的空間。

在骸步入白色世界後,門自動闔上。

再來門消失,剩上下左右皆白亮的空間。

不過他根本不在乎,甚至可以說是興致勃勃。

房間空無一物,卻有很重的藥水味,重的嗆鼻,比醫院藥局更令人噁心。

扣喀扣著厚底皮鞋前進,這就是為何骸比同齡少年更加成熟挺拔的原因(雖然算是作弊)。

扣喀扣。扣喀扣。

兩聲之後還在原地。骸瞇起眼打量四周,白茫刺目的四周。

這是一個詭異的密室,至少能如此推斷。

沒有風,燈籠裏的蠟燭還有一小截,應該還能撐個二十分鐘。

而白色蠟燭上的火焰卻由外而內越來越小,似乎被不知名物體給擠壓著。

火焰就此被壓熄,但是骸毫不在意。

因為這個白色空間光線充足得過分,甚至到了令人討厭的地步。

光刺全方位地射來。

骸覺得很不舒服。頭有點發暈。

“啊啊,心情差了。”舉高腿,往下面猛然一踏,皮鞋發出令人吃痛的巨響。

『卡磴!!!──』

聲響卻馬上被白色空間給吃掉。

「……枯夫夫,原來。」瞇著眼睛笑了。「原來又是一條長廊啊。」

在眼角餘光的某處,什麼抽動了一下。

而骸停了一秒後笑了笑,不去理會。他移步向前。

令人不悅的成分開始凝聚,組成無法由五感知得的一道牆阻在他前面。

而骸面不改色的通過,細處有些磨損的皮鞋依舊『扣喀扣』著前行。

「……?」

踏下此步時沒有聲音?

空間開始萎縮。

白刺的色彩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黑。

黑色區塊大口大口啃咬原本是白色的地方,由前後左右開始往骸所在的位置為目標襲來。

像是霧卻又不是,既輕飄卻又令人感覺其沉重。勉強說,是密度極大極重的霧?

墨色大片大片的蔓延,無止境地貪婪擴散。

不到三秒就已經將其吞噎完畢,現在唯一不屬於黑闇色彩的只剩骸。

故,黑色轉而吞噬骸。

黑彩由皮鞋向上吞食,骸的足部也歸於黑闇。

他帶著笑看著。

「喔呀?」噗哧地笑出,已經吃掉膝蓋以下了。

出聲的同時黑暗停了下,霧狀組織卻在膨脹。「請放手吧?」

語音方落,黑霧團迅速膨脹上升,由膝蓋往上蔓延,不一會兒就將骸吞入黑暗。

“會有什麼哪?”

意識並沒有被吞掉,骸像去郊遊的孩子般雀躍。

像是故意對骸展示般,連視覺都保留著。

在黑暗的肚子中骸看到人間煉獄,一幅又一幅,不同民族、不同時代,交替更迴。

戰爭、飢荒、疾病,這只是最初。

再來是各神話各民族傳說中的地獄,真實得虛幻的地獄。

碎身、斷骨、剖心,猛獸猙獰著磨尖利牙。

無論有罪無罪,下了煉獄後皆平等受難哭叫。

凍刃穿體、滾漿熔膚,魔怪伺機咬囓殘骸甚至活體。

在岩漿裡載浮載沉,鬼哭神嚎。

“唉呀,神是不會哭叫的。

骸突然想大笑。不論一切對他而言都極度可笑,太無趣了,無趣得可笑。

他想打個呵欠,卻忘了自己已經融入黑暗。

“啊啊……我想吃阿柿親手做的鬆餅。”

爲此,骸決定打道回府。

他閉上雙眼,單單張開右眼。

「哪。」

「我說,放開。」

黑暗被紅光撕出一個小洞,然後黑暗碎裂。

龐大的黑團開始萎縮、萎縮。縮成一顆如拳頭大小的球飄在空中。

「想吞下我嗎?就憑你們這些微不足道的死魂?」

若是骸仍有形體,想必是挑高著眉,瞇眼哼笑。

然後不可一世地昂高下巴,

「別笑死人了,讓我送你們下真正的地獄去吧?」

紅光閃閃,黑點縮的更小,

「滾吧,可笑的魖魅魍魎。」

黑點消失。場景換回──

白色長廊。

「唉呀?」骸摸著下巴思考。「剛剛是不是太沒禮貌啦?」

─────────────Evil spirits─────────────

「骸大人!──」

喊叫聲伴隨著『躂躂躂』的奔跑聲傳來。

他抬頭發現,犬與阿柿由前方往自己的方向衝來。

「骸!骸大人!──」

「唉呀?」骸眨了眨眼,疑惑。

「骸大人────!骸大人──」

在最後一聲『骸大人』結束時,犬與千種已經奔至骸跟前。

「呼、呼、呼…」

「哈──呼、哈──呼…」

急喘是必然的。

骸歪著頭,「唉呀,原來長廊是通到原先的展示場啊…」

「骸──哈呼、骸大人!」最先恢復的是犬。

「什──?」問句還沒講完,就被犬搖晃著肩。

「骸大人!!您沒事吧!沒事吧?骸大人!」

千種喘著氣提醒。「呼…呼…犬,輕點…呼…」

骸倒是配合著犬搖晃得很開心。「唉呀?怎麼?呃、嗚。」

犬猛著力道抱住骸,用骸的圍巾抹鼻涕眼淚,「太好了!您沒事就好!」

「啊,好髒唷。」雖然這麼說,但骸也只是寵溺的笑笑,「怎麼了?阿柿?」

「呼──」呼氣穩住氣息後,千種說,「櫃檯的導覽人員看著您進入鬧鬼的走廊,依循著遊客資料找到我們。」

「嗚嗚嗚嗚──太好了!」

無視犬的哭嚎,骸挑著眉笑。「好誇張。」

推推眼鏡,千種繼續,「連地方警察都不敢進入,導覽人員也不敢叫住您。」

「變天了?」骸才注意兩人濕了全身。「走了,犬。」

犬放開骸,一行人往出口前進。犬嗚噎著跟著。

千種面無表情的點頭。「下大雨,聽說很少見。」

「通知你們做什麼?」骸一邊走,一邊拉掉沾上犬鼻涕的圍巾。

「打包回國,不必等您。」

骸又噗哧笑出。

「你們認為我會輸給中世紀的鬼怪?」

「當然不是。」千種和犬都垂下頭,「我們只是擔心。」

「別這樣啊。」骸苦笑。「這個我知道的。抬起頭吧?」

「我啊……」

千種和犬全神貫注著聽。

「我也是啊……」

「也是?」犬。

剛好踏出白色長廊,骸轉身背對兩人,朝著長廊說。

「我也是啊…也是仍在人世滯留的死靈……」

『轟隆──轟隆-』

人骨鑲雕的鏡子映出窗外落雷。

「……不……」

「才不是!」

千種最快,而犬氣急敗壞。

骸轉身。「?」

「您在這裡。」

「骸大人明明還活著!」

「……」骸沒理會,低著頭往前走。

經過兩人時低聲說了句:謝謝。

──兩人愣了。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骸回頭淺笑。

犬與千種相視愣愣。

「「我們馬上跟上!」」

到了門口時,骸停住。

「唉呀?那位解說員女士呢?」

「啊??」犬。

「解說員?」千種。

「嗯,五六十歲的婦人。」

千種接話,「穿著墨綠色毛線背心、上頭繡著紫色鳶尾花、左眉上有顆紅痣?」

「是啊。」

千種繼續說。「聽說那位解說員婦人十幾年前就失蹤了,在那條白色走道。」

「啊,」骸苦笑,「看來我被擺了一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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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是部好漫畫啊=u=*

雖然你宣揚鳳梨教,但是我還是要說我愛的是雲雀啊XD

鳳梨大人的愛好果然跟常人不同啊(笑)

我這遲鈍的傢伙看到後面一些才發現是捷克的人骨教堂吧?

我好喜歡這篇描寫的手法啊ˊuˋ*

嘖嘖...我寫的跟廢柴沒兩樣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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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也覺得寫的好好唷>///<

話說Rebon最近好像粉紅捏ˇ

我們班有一位幾乎把全部都配對了的說(笑

她還畫了女僕骸捏(奸笑

其實目前喜歡的還是王子吧~當知道他把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做掉時我整個就愛上他了>///<

(不過如果他長的不好看的話,請當作我沒說過這句話)

再來喜歡的大概就是雲雀和巴吉爾了吧~(長大後的瑪蒙也在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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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同學<<

偷偷告訴你,

其實我在APF團潛伏已久(被打

過獎了過獎了(菸)

這只是個被退稿多次,微不足道的東西罷了Orz

swu0g3同學<<(有沒有好叫一點的稱呼呀?

謝謝稱讚,不過過獎了(羞

我在入鳳梨教之前也是委員長的飯呢=ˇ=

王子飯加一!

天真純粹的殘忍,我喜歡這個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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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同學<<

偷偷告訴你,

其實我在APF團潛伏已久(被打

過獎了過獎了(菸)

這只是個被退稿多次,微不足道的東西罷了Orz

唉呀呀...你說什麼(大驚)

我那邊沒什麼好看啊(抱頭)

而且管理人怠惰啊XDDDD

最近根本沒在萌REBORN囧

不不、至少我很喜歡XD←你以為你是誰啊(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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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霜同學<<

過獎了XDDDD

我不是大啦沒那麼利害(扭

天野大媽已經成為囧神了=_=

朱同學<<

謝謝你的喜歡(羞

沒裏蹦有高杉呀ˇˇˇ

我是眼殘愛好協會的ˇˇ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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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謝謝你的喜歡唷ˇ

其實我在八個月左右前也是比較喜歡委員長

但是之後對阿骸的愛與日俱增到了野火燎原一發不止再來一發(骯髒

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菸

隨時歡迎交流(羞)

其實不用加樣沒關係啦,

應該說我沒資格用樣才對Orz

話說我本名叫做(下)流動(廁所)←括弧請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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