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鍊同人──《殘夢》、《夢醒》、《佇候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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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短很短的短篇,「沒有斟字酌詞,重點在於表達情感」,若是想給予我其他文章指教,請自行點選我的簽名檔,謝謝!

  我不是很正統的鋼鍊迷,已經很久沒碰觸鋼鍊的我,在前幾天作夢夢到自己變成了愛德,我會把所有寫出來,如果不合邏輯就將就點看吧,因為我沒有研究這些東西,只是一個,單純卻讓我鼻酸的夢境。

  創作時間為2005/12/31,同樣是電腦壞掉不留渣渣的稿件,意外在巴哈鋼鍊版精華區尋獲,話說我很認真寫的Ro同人都真的不見了,唉,真可惜,還滿喜歡幾篇的,又沒有手稿,更沒feel重寫。

  短篇──《殘夢》

×

 

  只是,一個夢。

  殘缺。

  夢痕。

  一直是惦在心裡的……

×

  男孩悄立於一扇偌大的門前。

  那熟悉的纖影垂首僵佇著,背向著我,似在等候什麼,那樣死寂寥落的鼻息如此隱隱散透著──悽惻。

  這裡的一切,都是靜止的。

  足下所登的,是一片虛無,黑暗是唯一的襯景。

  男孩倏地抬眸,徐緩旋身,幽杳的眸光對上我,但焦距卻深邃的不見底,他有一頭亞麻色黃髮,與我同色的髮膚瞳眸,我在轉瞬間更加確定了他是誰。

  只是,此時他的舉措令我感到──陌生的駭人。

  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他淺顰啞喃著:「這……就是真理嗎?」伸手碰觸那異色門扉,半側著身,仍面無表情地凝睇著我身處的方位。

  「不要!」我驚詫惶恐地倒抽口氣,「阿爾!不要!不要打開!」任憑我如何嘶聲咆哮,喉吭卻發不出任何一丁點的聲響。

  腳步不覺向前狂踏,紛亂厚重的步伐仍是無聲,我和他的距離甚是愈發遙遠──

  ──來不及了。

  嘎──門,開了。

  卻什麼也沒有。

  只有那飄如雨絮的血色腥光映落在他的臉龐,更是籠罩了所有黑暗。

  煞是無聲,悄然沉寂,赤晰幌點並不刺目,也沒有任何多餘感觸。

  「哥。」他笑了。

  笑得弔詭,笑得令我心驚,一股不可名狀而從胸臆席來的冷冽,直打心底發寒。

  真的,好冷。

  茫然地輕顫著,我下意識地悵惘搖首。

  不──

  ──阿爾不會這樣對我笑的。

  「賢者之石。」他慘澹一哂,再也沒回頭地踏入了門內。

  「阿爾──」

  你還是,沒能原諒我嗎?

  如果當初,失去身體的是我,是否就能遏止你那令我心疼的悲傷?

  可是──

  

  ──沒有如果。

  淚,流的糊塗。

  濕得渾然不覺。

  門扉隨著他的隱逝而應聲闔起,我的步伐卻沒有因此駐足,奮力地不斷前行,沒有疲憊,沒有感覺。

  距離──

   

  ──更遠了。

  這,只是一個夢。

  我知道,這只是,一個夢。

  僅有在夢中的我才敢掉眼淚,早在幾盡失去所有的那天起,我就不再相信什麼真理。 

  因為,它──

  ──奪走了我好多東西。

  而我,只能一直失去。

  什麼等價交換,我什麼也換不回;什麼賢者之石,不過是個理由好來安慰初始就走錯的自己。

  

  這,只是一個夢。

  我希望如何,就應能順遂的夢。

  但為什麼,連在夢中的我──

  ──都無法原諒自己?

  ×

 

  《夢醒》

  「水35公升、炭20千克、氨水4公升、石灰1.5千克、磷800克、鹽250克、硝石100克、氟7.5克、鐵5克、硅3克……」

  

  ……

  

  一直以來,我確信這就是我要的。

  

  ……

  

  「好痛。」

  

  終究,是自己醒來的。

  

  頭,昏昏沉沉的,好似被什麼壓著,透不過氣,睜開眼,映入的又是個討厭的晨曦。

  

  每次,都是這樣。

  

  為什麼,沒有可以改變的東西?

  

  「哼,想這些都沒用啊。」咂了咂舌根,卻感到喉咽的不順,但僅是忽略般地一笑置之。

  

  伸手,想擷取那煦暖的蔚光天晰,卻又是還休,直拉起被褥,略逝過頰邊莫名的濡濕,而後,緩下因夢境而紊亂的鼻息,什麼都不打算作,眼皮雖沉重,但也寧願就這樣睜得老直,只因不想再墜入相同的夢境。

  

  只是一段模糊……

  

  沉落。

  

  零散。

  

  明明,就醒了。

  

  這樣的逃避愈發無意義。

  

  單純不想面對罷。

  

  「哥,你醒了嗎?」

  

  「……」忽地停下呼吸,沒有動作。

  

  「不要賴床啦!快到樓下去吧。」

  

  「我……」還有什麼可以說的。

  

  阿爾連夢都不能作了。

  

  我還有什麼資格與他訴說日復相同的夢魘,現實比夢……更難面對啊。

  

  我本該就堅強的,面對不了也僅是我自己的問題。除了走下去,還有什麼選擇;還有什麼不成熟的話能夠傾吐。

  

  都是──

  

  ──我自己的問題。

  

  「嗯?」

  

  「……」可不可以,不要比我堅強。「……要起來了。」

  

  為什麼,你不瞋也不怨,如果你真不在乎,卻又為何總要流露出那樣落寞而寂悄的神情。

  

  笨弟弟。

  

  真以為我會沒看見嗎?

  

  明明,就該怪我的。

  

  可你什麼也沒說。

  

  這是什麼感覺……我已經弄不清了……

  

  多少個夜晚,你守在身旁望著我入睡,你能做些什麼呢?

  

  你什麼也不作,什麼也不能作,連話也不跟我說。

  

  我清楚著這是你身為弟弟的溫柔,但你的溫柔只會令我更自責當初所犯下的錯。

  

  如果你能打我、罵我,什麼都好……就是別壓抑啊。

  

  「這樣叫要起來?」懷憂地低語,「……哥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怎麼長高啦……」抿抿嘴,笑答。

  

  不成熟的,只有我啊。

  

  怎麼可能現在才發現。

  

  只是不想承認罷。

  

  「那就起來喝牛奶啊。」小聲咕噥。

  

  「什麼?!」反應式的跳起,「你說什麼……嘎?」

  

  「哦喔──沒有啊,哥,你都起來了,還不快下樓,溫莉會生氣的啦。」

  

  「誰理她,我才不要喝牛奶呢。」噁心死了。

  

  反正一年的時間也已經到了,我們也都該離開了。

  

  「啊……」

  

  「怎?」

  

  「你怎麼鼻子紅紅的啊。」

  

  「……」幹麻眼睛那麼亮啊,「沒什麼……下樓吧、下樓吧。」跳下床,推著阿爾就下樓去了。

  

  如果是我失去身軀,一定會無理取鬧的。

  

  那為何,你總是沉默呢?

  

  如果有天,我們真能尋回我們所要的,是否一切就會不一樣呢?

  

  如果那時,我們沒有實行人體煉成,是否一切都不會失去呢?

  

  夢,只是短暫。

  

  我們還有更長遠的路要走。

  

  但若你什麼都不說,今後我倆真的走得下去嗎?

  

  你這樣的遷就無語,比什麼夢都還要可怖的多啊。

  

  

  而我──

  

  ──就是這樣不成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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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佇候彼端》

  想跟哥哥在一起。

  想跟哥哥看一樣的東西。

  想跟哥哥一起成長。

  只要兩人在一起。

  無論在哪裡我們都可以去旅行。

  

  「哥……你在唸什麼東西?」一近房門,阿爾有些艾艾地低問,不敢確信自己聽到什麼。

  愛德則一臉滿足地吟喃,抽空抬眸望望阿爾,當下確定他的臉龐泛起可疑的紅痕。

  「嘿嘿嘿……我的好弟弟啊,你忘記你唸過什麼東西嘛!我幫你複誦啊──哈哈哈!」

  手邊順便抄寫下來,阿爾則有些沒魄力地暴喝一聲:「哥!」

  然後就是惱羞成怒地衝過來,一把想搶過愛德手中的記事本。

  可惜攫取失敗,阿爾懊喪地亂叫著:「啊啊啊──哥,你不能這樣啦,好詐喔!」

  「什麼好詐,我在緬懷阿爾你為了哥而在最後時刻回來呢……」真的有些亂感動的,不過就算有掉淚也不會給這笨弟弟瞧見。

  當初本以為,回來毀掉了門,就什麼都沒有了。

  「可是溫莉沒有回來啊。」

  「是啊……」笑容漸淡下來,「她有自己的羈絆……」

  而我──也該成熟了。

  「哥會難過嗎?」

  「當然。」

  不過,已經麻木了。

  「可是看不出來耶……」

  就是不要別人看出來啊。

  有你,就很足夠了。

  「哈哈哈──是嗎?」闔起手札本,雙手擱置腦後,翹起兩腳椅,有些不敢正視阿爾的愛德只是笑笑而草草帶過。

  「還笑的出來啊……」阿爾沉喃,「希望不是強顏歡笑。」

  就算是,也不會被你發現啊。

  笨弟弟,被我聽到了啦。

  「少在那邊囉哩囉唆地,這樣──就很好。」愛德起身,拍拍阿爾的肩,望前踱了幾步,自己則聳聳肩,背立阿爾,不想讓他瞧見自己的表情。

  如果不麻木,沒有你的這兩年我怎麼熬過來。

  這裡的阿爾即使和你有同樣的臉,他終究如他自己所說的,是一個個體,永遠不會取代你,成為我想安慰自己的夢境。

  「哥……」

  「嗯?」

  「我現在到底幾歲啊?」

  「欸……十六啊──啊啊,不對。外表是十三……」愛德有些驚詫地回眸,愣愣地端詳弟弟半晌。

  又有些忿忿然地將阿爾逼向牆角,並怒指:「哼,外表小我四歲啊?好弟弟──可是你身高好像跟我一樣,嗯?」

  「呃──哥,我不是,真的不是故意要問的……」來不及解釋,就接收了愛德的一大暴栗。

  還有一長串不平的低咒聲:「沒想到阿爾你心機這麼重……嗚嗚嗚,害我還很感動你為了我回來,結果回來其實是為了嘲笑我比你矮,啊啊啊──好過分哪!」

  「哥啊──」明明就知道哥不是真的那樣傷心,但身為弟弟的卻總是要看哥哥耍無賴,久而久之習慣了,反而不知道要怎麼安慰。

  什麼身為弟弟的溫柔,用於不成熟的哥哥來說,根本就是白搭嘛! 

  「不鬧了,我才沒那麼無聊,還跟你計較這些。」最好沒有。

  「喔──」都他說了算,弟弟只要乖乖的負責被哥哥耍就好。

  「阿爾。」

  突然又正經了起來,好令他這作弟弟的愕然不下百回,只是習慣了啊,真是──

  「嗯?」雖然有些來不及反應,但他還是很盡責地收回方才顯露的百般無奈,不顧嘴角抽搐,他也知道哥哥現下真的要說很正經的話,但還是沒法練到表情那樣較翻頁還快的境界。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是啊。」哥每天好像都會說一次,但都挺認真的,似是要確認弟弟的存在。

  可見哥這兩年熬的一定比我還辛苦,還要對著聽說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說別的話,哥真是可憐啊!

  「那麼,我們下個任務是──」

  「哦!終於要工──」還沒說完又被打了,「──好痛耶哥,我真的是你弟嗎?」

  「還敢說,不要以為這裡沒有煉金術就不用鍛鍊身體,來吧,我們來打一場吧!」其實你想說看到我身高就礙眼吧。

  哎哎……

  所謂弟弟的溫柔啊──

  「遲鈍什麼──快點啦!」然後,哥哥好不溫柔也好不成熟地拉他出房門。

  兩抹身影就這樣笑鬧著,展開全新的旅程。

  

  想跟哥哥在一起。

  想跟哥哥看一樣的東西。

  想跟哥哥一起成長。

  只要兩人在一起。

  無論在哪裡我們都可以去旅行。

  阿爾,我也是啊。

  只是,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溫莉不會再等我們了。

  所以,只剩下我們兩個,一起走下去。

 

  我怎麼不會難過呢,很多來不及說出的話就只能這樣算了。

  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

  包括那些來不及說出的話,只能紀錄在那本小小的手札本。

  如果還有機會。

  溫莉──

  ──就換我們兄弟倆一起等妳吧。

  ×

  完成日期2005/01/07,那時候香巴拉的征服者剛上映吧,某正太(?)利用特殊管道幫我燒了一片,看到結局時,阿爾大叫:「哥、哥!」那一段我開始鼻酸,後來回到德國那邊,盔甲出現聲音時,我開始掉淚,等阿爾說出那段,我就已經拿起衛生紙狂擤鼻涕了,結局超感人,但是我覺得溫莉很孤單。

  同樣是巴哈鋼鍊版的遺留物,看到還滿感動的,竟然有留下來呵,其實這不是短篇,而是要寫長篇的,但是我這懶人啊,再度半途而廢,總之,如果我突發奇想,會把後續,也就是愛德等到溫莉那幕寫出來的。

  

  ×

  謝謝孔雀大人的推文,還是很少人看呀(汗)

 

  本以為同人會比較多人看呢(天真)

  沒關係,我有同人創作的無限熱情!!(分明是拿舊文來充數……)

  囧囧囧,鋼鍊沒落了阿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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