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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辦法說出去,受到接納,並且思考到每一個環節與可能的結果,真的需要過人的勇氣啊。獲得了救贖沒有?有人這樣問著,關於之前倒出的一些字。而我現在回想起時只也得到一個答案,即不知道。

真的很苦悶啊。但我想起他這樣說,以下,正在發生的故事的一景。

在西門町的街上。路癡挽著愛人的手光明正大向前以娘娘腔姿勢走路。但他說,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些似然可見的霧之後說,他很後悔向長輩出了櫃。十幾年來,他--至少他的口中如是說,從未讓人失望過。然而他坦承了他的性取向,換來一場風暴。

是啊,兄弟姊妹之間的繫結開始鬆動。幫忙煮晚飯端碗盤,沒重新洗過的餐具被疑懼為種沾染上了同志氣息甚或病毒的噁心物事,如同那些眼睛瞪著。散出的光--與其說光不如說是捲縛的繩子好些--在在確信這個事實。長輩歷經數個月,從以死相脅到沉默不語,然他說:

「我以為我說了自己的性取向後,可以活得更加快樂;

 但我現在十分地後悔……」

何嘗不是?我沉默。

先換人說一個有點不同的故事,主角是我。舉隅好了,同學不准我碰他的東西,怕這東西會被腐蝕掉,援引近朱者赤的道理。或者,(莫名其妙很噁心地)被自己親生父親摟著以一種(很明顯地是)裝出來的語調問道,你該不會是同性戀吧?

然後一定是這樣,至少三兩次會是,與AIDS有關的事情。又或者被疏遠。然後疏遠者的媽媽吞吞吐吐地說,喔,我家的小孩不知怎樣與你相處……

不知怎樣相處。故事到此就截止了嗎?假如故事必須援引兩個以上的角色的話,這確是。

而我也確是變得invincible,變得如此快速成了一個典型。典型的不知怎樣與之說話的安靜邊緣人,桌上不用立彩虹旗也達得到宣傳效果。喔,改變?試過了,痛苦。真的。

如果我自己忍受不定時但定量的痛苦,卻可以接受到更多別人的虛假溝通呢?浪費時間之外的可能性,好像很少。或者這只不過是單純地不知道怎樣繼續走這條路罷了,但我想,我已經沒辦法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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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文筆跟建中版那位出櫃的同學好像= =

很多同志都會猶豫要不要跟朋友、家人坦誠

只能說台灣社會還是偏保守吧

大部分的父母都無法接受

像?真的嗎,相似程度多少?無論如何啦,

父母是在兒女出櫃之後才被推進暗櫃裡去的

而他們的痛處必定難找

說冷血嘛,也不能通於一言(嘆)

我坦承的範圍到所有提出問題的人,

但父母至今沒有問什麼,或許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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