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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第一次來耶ˇ好羞唷>///<(被扔垃圾)

其實不太知道發在這裡或者這樣子發到底對不對Q~Q(被打死)

倘若有錯,就必須麻煩版主大人了(默淚)Q__Q

這篇是根據某部自己很愛的作品所寫的同人衍申文阿‧‧‧(遠目中)時間大概是一年前bb(被打)

也就是說角色人物不是自己所自創|||(默掉)

希望各位看的懂這樣bb(默汗)(被打死)

最後,就請各位多多指教了^^

救贖(疑似慕羽,未完)

◎◎◎

或許世人來到世上皆背負著原罪。

若是如此,那麼世人皆有罪。

———然,卻絕不可能找到一人同他一般的罪大惡極。

梟,乃是出生便殺父之鳥類。

獍,則是入世後弒母之野獸。

那麼,世上又有誰的罪孽比他深重?

他是天上一閃而逝的孤星,注定一生無愛。

簡單一點的說,只要接近他之人都會死於非命。

他之名為梟獍;剋父之梟,害母之獍,帶著如此污穢姓名的他,一旦來到人世間,便是註定了一生孤獨。

怔怔的望著腳邊,一身紅衫女人的屍體,仍顯稚嫩的俊俏面龐閃過了一絲痛楚。

預言成真了!他真的剋死了他的娘親……。

在一片無止無盡,似是欲把人吞噬的黑暗之中,他-名喚羽人梟獍的不肖之子,首次認清了這個他一直以來不願面對的事實。

◎◎◎

十年後-

在染著彩霞的黃昏天空,美的令人目不暇給的暮色下,自一棟雕飾得極為華美的建築物中,隱隱約約的傳來了些許的交談聲。

「慕先生是想……領養一個孩子是嗎?」儒雅嗓音自薄唇中輕吐,帶笑的降紫唇瓣勾起,卻帶著些許的無奈,聲音之主以盡量公式化的口吻敘述著。「那麼,請隨吾來。」

「疏樓龍宿,你少來了。對待多年至交有必要用這種冷漠的口氣嗎?藥師我好傷心哪!」回應儒家嗓音的,是抹溫暖的鵝黃的身影;在二零零六年的今天,披著一頭白髮的人委實少見,但卻不會因此而給人突兀的感覺。「唉呀呀,真是交到了涼薄的壞朋友……真不知道劍子仙跡到底是怎麼追到你的?」

自怨自艾的口氣並沒有獲得同情;相反的,卻惹的帶頭,名喚疏樓龍宿的人兒略一頓步,轉頭的瞬間,淡紫髮絲隨風揚起,柔柔的打在姣好的臉龐上,面上淺淺的笑容卻像是帶著無限的殺機。「慕‧少‧艾!」

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從牙縫中迸出了多年好友之姓名;通常,在這種時候,聰明人就會懂得別去惹那看來笑的似乎是一身無害之人。

可偏偏面前這位黃衣男子例外;「唉唉,麥這樣親暱的喊藥師的名字唷~我可受不了劍子仙跡吃醋呀!」

如果說給三分顏色便可以開起染坊自立更生為老闆的話,那麼疏樓龍宿面前的藥師慕少艾絕對是佼佼者;你給了他一分顏色,他大概會開起國際連鎖布莊。

而如今,這位未來布店老闆便十分好心的替面前好友絕美的頰上染了些許嫣紅。

「慕少艾,你!」一向在外人面前雍容優雅的疏樓龍宿一向不明白,為什麼在遇到面前這欠打的男人後,自己引以為傲的修養就會不知不覺消失無蹤?

薄面上染上了羞澀的嫣紅,下意識的希望掩飾,疏樓龍宿再次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向前走,「汝再不跟上,別怪吾丟下汝不管!」

「哈,害羞了?果然劍子的影響力非比尋常呀!」輕輕鬆鬆的閃過了迎面而來的花瓶,明白疏樓龍宿一定有聽到最後一句,鵝黃身影從容不迫的跟著紫髮人兒向前邁去。

──命運的轉輪就從這一刻開起。

◎◎◎

「哈哈哈~!」在面積約二十坪左右的遊樂場地中,一群孩子們正嘻笑打鬧著,讓人感覺到了他們的天真無邪。

「歸歸~!」

「西風小妹~!」

在溜滑梯的一旁,上演著萬年不變的肉麻愛情劇;而主角…便是今年略約十來歲的一對情人-燕歸人,以及斷雁西風。

「唉,又來了……。」一旁看來似乎是孩子中的領導人,十四來歲,一身雪白的男孩無奈嘆息;已經是第幾次了?

「喂,白衣你不要交不到女朋友就忌妒我好嗎?」燕歸人好容易從甜美的愛情中回過神,看到被大家稱為白衣劍少的男孩面部表情,自行的解釋為羨慕和忌妒。

白衣劍少無語,轉過身去,決定眼不見為淨。

「你叫什麼名字呀?」在另一旁,公認是問題寶寶的綠髮男孩纏著面前臉色似乎是不尋常鐵青的好友問話。

「一劍封禪。」望著這個好友,青色的俊臉上頗是無奈。「那麼你呢?」

「我………?」擁有似海藻頭髮的孩子允著大拇指思索了一會兒。「我沒有名字……為什麼我會沒有名字?」

……………。一劍封禪頓感一陣無力。

是你的名字吧?怎麼還問我?「如果你沒有名字的話,我替你取一個好嗎?」

「為什麼你要替我取名?」發揮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卓越精神。

「……你不是想要?」否則方才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是怎樣?

「為什麼你知道我想要?」不離不棄,固執這個形容詞,在此找到了最好的歸宿。

「………。」他決定先別回答了,否則一會兒他怕會腦充血。「你就像是暴風中的封雪劍者……叫劍雪好嗎?劍雪無名!」一劍封禪喃喃自語道。

劍雪……無名?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他原本沒有名字嗎?

「劍雪無名………?為什麼要這樣取?」是很好聽啦!但是為什麼呢?

「………劍雪,麻煩一刻鐘內別和我說話。」

「封禪封禪!」被賜了名的劍雪不到一分鐘後,又向眼前的好友問話。「為什麼歸歸和西風是情侶?」

「因為他們喜歡對方。」一劍封禪輕輕摸著如海草一般的髮絲,極有耐心的為問題寶寶解說。

「那麼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們為什麼不是情侶?」天真的問題,卻惹的某人的額上青筋直爆。

誰好心一點來幫他配個烏鴉的音效?

「因為我們是朋友,這種喜歡和那種喜歡不一樣。」冷靜,他要冷靜!在心中不停的告訴著自己,絕對不要因為一時失控而把眼前人兒丟下鍋去燉海藻湯!

「為什麼不一樣?西風說她只喜歡歸歸,而我只喜歡你呀!」很單純的說出了內心的看法。

「…………。」他該說什麼?為什麼他會交到這種朋友?

一劍封禪第一次興起了問為什麼的念頭。

白衣劍少沒有忽略這邊的情形,再次一個嘆氣,而後他轉向了另一旁;在那裡,有著一劍封禪的雙生兄弟-吞佛童子。

「赦生,身為一個強者,就要…………。」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想將身上的一切知識傳授給師弟,吞佛說的口沫橫飛,更激動時甚至握起了師弟的手,一同比手畫腳的註解了一番。

「喂!心機魔,你給我離本大爺的小弟遠一點!別誘拐他知不知道?」赦生的哥哥-螣邪郎,看不慣自家小弟一直賴在師兄懷中,立即手腳並用的想將弟弟搶過來。

「哼哼哼,汝搶的過吾嗎?」什麼吾誘拐赦生?自己哥哥不當好,連赦生都怕了才躲到他這邊來,怎麼能怪他?

「哈,笑話,天下沒有本大爺辦不到的事!更別說是把小弟從你這個自戀心機魔手上搶過來!」而在螣邪郎信心滿滿的說完了此話後,赦生纖細的手輕動,在吞佛拿著的紙上,用筆寫下了娟秀的字跡後,把紙拿給了螣邪郎。

『自欺欺人最可悲。』

看向赦生,螣邪郎臉上充滿著不敢置信,而吞佛則是很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

「小弟你………!」長大後就向著外人?

「哈哈哈哈哈-!」標準的落井下石。

笑著搖了搖頭,而後,白衣看向了在角落,沒有加入大家一同玩樂的男孩。

擔憂之意明顯的表達在臉上,放輕了腳步走了過去,不意外的看到了縮成一團的身影。

「小羽,怎麼不去和大家一起玩呢?」望著眼前這個和自己一樣同是十四歲左右的青年,白衣劍少低頭,溫聲詢問。

………小羽?是在叫我嗎?

緩緩抬頭,漆黑如夜的髮絲垂下了些許,看著面前這個帶著關心的同伴,羽人梟獍輕輕低頭,搖了搖頭表示無事。

看著羽人明顯是逃避的動作,白衣劍少很是困擾;明明他是很想和羽人交朋友的,但是羽人梟獍總是一副不肯歡迎他的樣子,他也不知道這樣和他說話會不會使他困擾?

他不明白,為什麼羽人一直不肯加入他們呢?難道說要當個朋友就有這麼難嗎?

「我們一起去玩,好不好?」依然不願放棄,白衣蹲下,拉著他的衣袖。「不然都沒有和我年紀一樣的人,我好無聊。」

在這孤兒院之中,就是他和羽人的年紀最大,而平時也由他們兩負責處理一切事務。

曾經,為了照顧好所有的孩子,或多或少,他們每天至少會說個十來句。

但是比起冷酷不已的羽人,孩子們還是習慣找溫柔親切的白衣幫忙,所以久而久之,白衣和羽人的關係也慢慢的淡掉。

再次抬頭,不言不語的凝視著白衣劍少,而那漆黑夜瞳中的情緒卻嚇到了他。

為什麼……羽人的眸中,含著那麼多的悲傷?

他經歷了什麼過去?

似是聽到了白衣劍少的聲音,慢慢的也有許多小孩們一起靠了過來。

「羽羽,和我們一起去玩吧!縮在角落一人不無聊嗎?」燕歸人牽著斷雁西風的手,走了過來,也加入了遊說的行列。

「是呀,當個朋友嘛!本大爺認定的朋友,就是朋友了!」螣邪郎也放棄了與吞佛的爭執,走過來勸說。

「為什麼你都不理人?為什麼都不和我當朋友?你討厭小雪嗎?」連珠砲似的問題問過來,羽人梟獍不知道該如何招架,愣愣的看著說了一堆的劍雪無名。

劍雪意識到羽人的沉默,轉身撲向一劍封禪而放聲大哭。

「哇哇~封禪,為什麼羽羽不喜歡我?為什麼為什麼?小雪哪裡做錯?」

「我………。」羽人梟獍終於開了口,聲音低沉而有磁性,也惹來眾人的一聲驚呼。

「原來羽羽會說話呀?」同為孤兒一員的愁落暗塵握著紅粉知己-卿君憐的小手,不禁讚歎……認識了至少五年,他還以為羽人和赦生一樣是啞巴呢!

「……」羽人梟獍頗是無語的盯著面前的棕色衣服之人。

什麼原來我也會說話?我只是不喜歡說話好嗎?

還有,為什麼大家都叫他羽羽?這個綽號真蠢!

「是呀,羽羽,你說話很好聽呢,為什麼不常說呢?」也同是孤兒之一的向日斜亦是笑嘻嘻的問著面前這個憂鬱的男孩。

望了向日斜一眼,習慣性的咬唇,一身雪白衣物的人兒皺眉。

「只是不習慣罷了。」簡短的回道;他並不希望自己與他們有著太多的交集。

「別這樣嘛!來啦來啦,一起玩一起玩~」劍雪無名拉緊了他的衣物。

……他該答應嗎?罪孽如此深重的自己,有資格與他們一同同樂嗎?

不……他想是沒有的。

自己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世上,更不可以污染他們!況且………他不想害了他們。

望著眾人笑嘻嘻的面龐,他輕輕垂首。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那是很小的時候了,父母請來教他武功的師傅-月不全‧孤獨缺,帶著他去算命攤子上算命,說是要預測他的未來。

他當時高高興興的坐下,認真的盯著算命叔叔的眼睛看。

那雙有智慧的雙眼在他身上掃了又掃後,帶著一抹驚訝和恐懼的眼神望向了他的師父。

後來那位大師告訴師父,他有著很不尋常的命格。

而那次的談話,更是掌控了他灰白的一生。

大師說,他一生中有著三大劫、七大限。

為了這個原因,他希望……他永遠不要有朋友。

他是天煞孤星,本就註定一聲無愛、一生孤獨。

而他更不想害人,不想再有人因他而亡。

與其擁有後痛苦的失去,那麼不如一開始便不要擁有。

擁有後再來失去……那痛苦不是常人所能想像。

所以他寧願封閉自己,寧願不要去擁有;因為那代價,太沉太重,他付不起。

下意識的甩開了劍雪無名的手,而後一抬頭,他看到了那對被他傷到的湛藍明眸。

「啊………」想要道歉,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啟口,一句對不起卡在喉嚨半天就是說不出來。

「羽羽………。」低垂著小臉,悶悶的聲音出口。「你……是不是討厭小雪?」不然為什麼考慮也不考慮便把我的手甩開?

「不………。」他並沒有這個意思,他只是……………!

遲疑了一會兒,羽人梟獍顫抖的手輕輕伸出,撫了撫低垂著的墨綠髮絲。

劍雪無名驚愕的昂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比他大約五歲的男孩。「羽羽……。」

羽羽摸他的頭耶!這是他作夢也從沒想過的。

其實,羽羽的手是很溫暖的,甚至不輸給經常照顧他們的白衣。只是……這種體諒的動作,羽羽卻極少做出……。

「對不起,方才我……我不是有意的。」自然而然的,歉疚的話語就這樣出了口……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到他的。「為了道歉,我可以替你做一件事。」

聽見羽人梟獍這樣說,劍雪無名睜大了雙眼,期盼的看著眼前的雪白人影。「什麼事都可以嗎?」那麼我說和我做朋友好不好?

「恩,只要是在能力之內的,任何事都可以。」不然殺人放火這種事情我可做不來。

「那,當小雪的朋友好不好?這在能力範圍之內吧?」微笑的伸出小手,在羽人梟獍面前晃呀晃的。「羽羽,以後請多多指教唷~!」天真的微笑臉龐,卻刺得羽人一陣心痛。

不,他不想害了這個純真的少年……。

「這……你不會喜歡和我做朋友的。」遲疑的,他用了比較委婉的拒絕方式。

是呀!若是你知道我的命格的話,是絕對不會希望與我交朋友的!更甚至於,還會希望離我遠遠的,一輩子都不要再和我扯上關係。

是呀,我是天煞孤星……像我這種人,怎麼可能有人願意和我交心?

「為什麼?小雪很喜歡羽羽呀!是羽羽自己都不肯理小雪的……。」咬著下嘴唇,劍雪無名委屈的道。

明明是羽羽都不肯理他好不好?其實他是很喜歡羽羽的,只是每次看到羽羽那付冷若冰霜的面孔,誰還敢去找他說話呀?

「這……我不想害你。」依舊垂著頭;雖然是拒絕了,但他卻沒有勇氣在純真如劍雪無名的面前說出他的命格。

至少現在劍雪還是喜歡他的;如果被劍雪知道了自己的故事的話,那麼他一定會躲自己躲得遠遠的吧?

「為什麼和我交朋友便是害了我?」不懂、真的不懂,羽羽到底有什麼顧忌的?大家不都是朋友嗎?雖然羽羽沒有答應,但是在他的心中,他早就把羽羽當成朋友啦!朋友有難不都應該互相幫助的嗎?即使他希望能幫助羽羽,但是羽羽什麼都不肯和他說,那麼他又該從何幫起?

「是呀,小羽,為什麼這樣說呢?」白衣劍少亦是開口問道。

從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一直感覺到了羽人梟獍的背上,有著出乎意外的重量。

那是有著無奈的重量,好沉重好沉重……。

有時候連他都不禁懷疑:這麼纖細的肩,挑的起那有如千斤的重量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羽人梟獍總是刻意的避開人群,背脊微彎,似是不想見到任何人一般。

曾經,他也問過羽人為什麼他會那麼悲傷;但是……羽人給他的回答,卻令他深深震懾了。

『我的罪……贖不清。』

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罪贖不清?為什麼一個和他一樣大的孩子會如此的自我封閉?

「我命中注定帶煞,你們還是別和我接近的好。」是呀,他想免,卻免不了的命運。

三劫‧七限--剋父、害母、斷六親;損師、折友、絕恩義;一生無愛。

剋父和害母已經實現了,而他可不可以希望不要有接下來的 ?

寧願一人孤獨,也不要任何一人再因他而亡了。

他知道,沒有人救的了他,也沒有人會願意救他。

「什麼意思?」劍雪無名依然聽不懂羽人梟獍之意,再望向眾人之時,只見眾人臉上皆是了然於心的微笑。

「什麼嘛!本大爺還以為有什麼呢,竟然是為了這一點小事?」螣邪郎首先開火,絲毫不介意的捉起了羽人梟獍的衣袖。「你以為本大爺會這麼迷信的相信這個?」

羽人梟獍皺眉瞪向面前這位擁有酒紅髮色的男子。

什麼小事?天知道他為了自己的這種命格,自暴自棄了多久?「你們……都不在意?」

「反正我們都是孤兒了,死有什麼好怕的?」燕歸人亦是拍了拍羽人的肩,表明不在乎。

話又不是這樣說的!噘起唇來,那畫面卻像極了要不到糖果吃的小孩。

「小羽。」突地,一隻溫暖的大手緊緊握住了略顯冰涼的白皙手掌;羽人梟獍望向溫暖的來源,只見白衣劍少笑的溫和的看向他。「命運是要靠自己來改變的;只要你相信自己的話。」

命運是……要靠自己?

只要靠努力便可以改變一切?

有可能嗎?而他又辦的到嗎?

發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總是如同白衣一般的,穿著一身雪白。

劍雪說他的衣服很美、封禪說他看起來很乾淨、燕歸人說他看起來如同天使一般、愁落暗塵說他感覺好純淨、向日斜說他看起來像是沒被污染過一般、螣邪郎說他就如同一張白紙;而甚至連一身白衣的白衣劍少都說了,自己看起來很不染世俗。

只有他自己知道,穿的一身雪白是想掩飾他不堪回首的過去。

因為他的過去中沾滿了太多的腥紅,所以必須用一身白衣來掩蓋,來掩蓋過去自己曾犯下的彌天大罪,來掩蓋自己其實已經是黑暗的心靈。

是的,他的未來中沒有著光明;因為他根本不夠資格所擁有。

他有的,只會是黑暗,以及層層包圍,藏匿於黑暗之中的……絕望。

「……別再說了。」抬眸,望向已經包圍著自己的眾人,長年皺著的眉角略微平緩,唇邊上揚,努力的欲扯起了一個自己從不曾擁有、也不配擁有的微笑,眸中慣有的冰寒逐漸的溶解,卻……也只是柔化。

他還是無法擁有一個稱之為笑容的表情。「我拉二胡給你們聽可好?」

淡淡的提議,卻引起了眾人莫大的興趣。

「什麼?二胡?羽羽會拉二胡呀?」劍雪無名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而尖叫。「好厲害呀!」

羽人梟獍輕輕的點了點頭,垂下的手略為遲疑了一會兒後,終於克制不住的摸了摸劍雪的頭顱,「你喜歡就好。」

【待?】

◎◎◎理智分隔線ˇ(歐)◎◎◎

不知道有沒有人看的懂這樣@~@(被扔垃圾)

整個設定感覺很亂七八糟,一年前的文到現在還沒有勇氣再次填滿(遠目中)XD

如果看過我所謂的『某部作品』的道友們,現在大概十分無言吧‧‧‧(默汗)

就請大家多多指教了^^(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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