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客←※→夢境§ 10 發表於 February 26, 2007 檢舉 Share 發表於 February 26, 2007 老山胞的述說,山腳下老山胞閒談著,配飲著小米酒述說年輕時的英勇事蹟,我坐在一位老山胞身旁,當時的場面很安詳,跟他談論他年輕而擁有的日據時期……記也記不清楚了……想大家都對霧社事件有了解<我在此也不便多提了。話說莫那魯道帶領的村人衝下山……殺進專供日人就讀的小學校,將無能逃走的日人盡數斬殺,立即逃回山上躲藏,日本軍隊因為機動性不夠而用空軍轟炸及施放毒氣泰雅族年輕男子幾乎死光,女子也因而上吊自縊,死亡人數遠超日人傷亡人數……全族幾近絕種……這件是大概也安息了一百多年了吧!就是最近這四人組的登山隊又讓人將就是炒作一番……四人分別是程致遠、李耀新、何方義、林敬輝,那天一大早,天色未亮,四人便搭上火車到泰雅族的部落,不湊巧的,注意力較強的李耀新望見火車站邊有個類似布告欄的東西照片,照片畫質是黑白的,應該是蠻古老的照片。「那是啥啊?火車站怎麼會有那種……」李耀新不自覺地大叫不管這裡是不是公眾場合,大夥兒跑上前去看,盡是些血腥照片,死者斷手斷腳,肚破腸流,身首分截,死相盡是悽慘,全是讓人反胃作嘔的影像,大家問了管理員,得到的回答是──這裡在日據時期的小學校,因霧社事件的關係,小學校大票日人慘死,這些是亡者受害照片。看到這哩,林敬輝忽然覺得極度反胃,進了廁所門,即刻對水槽吐了出來,就這樣的,很遺憾地告別大家,傷心的坐火車回去,三人望著他的背影著實難過,卻沒把這種事放在心上,繼續愉快的旅程。「都是敬輝那混帳啦!這麼好的……」何方義嚷道。「不要再批評他了,都是我不好,不應該啦大家去看那些東西,再說他也不是願意要……」李耀新語懷慚愧的走進登山入口。「都是過去是了,大家可不可以不要再提。」程致遠按捺不下不耐煩的思緒打斷他。全部都走進了登山入口,真如程致遠所說,三人都不再提林敬輝的事。一路上,有說有笑,歡樂閒適的時間總過的特別快。中午了,正要找個地方歇腳時,不經意的一瞥,望見登山道旁的一座涼亭,程致遠心中閃出一到危險的警訊,那麼多走過的路人卻沒一個在涼亭歇腳,這怎麼可能但已經很累了所以不在多想,走進亭中,設備除了石桌石椅就是一座投幣式的望遠鏡,李耀新看看望遠鏡,反射性看向對面山坡。「物種的根啥一樣!真他媽的啥都看不到!」李耀新指著遠方的山丘喊道,山地只能看出隱約的稜線和黑影。「怎麼會有人那麼粗心,把錢包留在望遠鏡邊!」程致遠望者錢包。「路人怎麼會來,應該是說路人真的想來,不用想這座涼亭早就客滿了!」說到這裡,李耀新打量著涼亭四周「固然有些破舊,但也不至於完全沒人?」「既然沒人,又爲何會留下錢包,可能是來的人非常稀少吧!」何方義滿臉狐疑地說著。何方義與李耀新談話之際,程致遠默不答腔,只是翻翻看皮夾有無任何關於失主身分的證件,或是可以確認失主身分之物,只有兩枚十元硬幣而已。基於好奇,程致遠把皮夾給了他們兩個。「今天遇到不尋常的事還蠻多的!這樣吧!不如把這二十元投進望遠鏡,這兒固然多物但這望遠進的樣式到算新了,應該還是可以看的到什麼……」李耀新早從正在說話的何方義手上奪下二十塊投進投幣孔……當然看到的是一片濃霧,然而,數秒過去了,霧氣竟然漸漸散去……「幹!怎麼會有那種東西呀!」李耀新作嘔的大叫。兩人接手先後看了,亦是極度震撼。對山上只能用血染兩字形容,雜草間夾雜著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大概是山中氣溫較低的緣故,些許的血汁凝成紅色的霜,一部分的屍體並未完全腐化形成乾屍,基於望遠鏡的性能好及李耀新過人的注意力,目睹屍水沿著骨骼的脈絡徐徐滑入土壤──滲入,猝然間,李耀新注意到其中某具乾屍空洞而深不可測的眼窩正對著望遠鏡口,毫不猶豫的放開望遠鏡,雙腿無力的坐在地上,接手操作望遠鏡的程致遠看到連忙把望遠鏡往上撇──赫然出現懸空乾屍的雙腿,一具吊在樹幹分之上的乾屍如接力賽似的,接著映入望遠鏡,隨著風吹,骷髏左右擺盪,他彷彿聽到了骨骼搖動互撞摩擦的「喀啦聲」,不對──是從身後傳來的。「什麼聲音?」正在控制望遠鏡的程致遠,一向冷靜的他,這時失去控制猛然轉頭,除了兩人即時桌十以外,啥都沒有。物之情的兩人一臉茫然的看著程致遠,程致遠想:跟他們講這事,八成是會說我幻聽。略想後,程致遠道:「你們剛才有人折指節嗎?」二人搖頭。望遠鏡發出切斷的聲音,時間到了,鏡頭切掉了。「反正我們又不到對山,沒啥在怕的啦!」儘管心中慎危害句,卻還是如此說。三人又閒聊一會,應試忘掉這些令人心悸的靈異怪事,盡是不去想對山爲何會有那東西──三人繼續以下的行程了。一路上,行人越來越少,走到最後,三人震驚的看著地面,登山步道到此截止了,映入眼簾的是一望無際的森林……「這怎麼可能啊!」何方義激動的大吼。「居然沒路人──怎麼回事?」李耀新臉上不滿錯愕的刻痕。「不管了啦!該有的行程還是要有啊!今天怎麼會遇到那麼多衰洨的事情……!」何方義的語氣透露不耐,火爆性格表露無遺。這次行程,程致遠一向很少發言,但現在語重心長的講了一句話;「真的要繼續下去嗎?萬一出事後悔也來不及了。」大家都沉默了。「但這次實地考察怎辦?作業要如何跟教授交代,現在發生的這種事情說出去誰會相信啊!」想到教授是開當鋪的,何方義就打破沉默。四人都是政大地理系學生,因教授要打實地考查成績,,就如此而相邀至泰雅族部落進行調查,如今林敬輝已經因為身體不舒服而回家了……「那麼……就繼續吧!」一行三人齊步跨進森林,展開對週遭植物的探勘,不決時間瀟灑如流水,明明是夏天,大概也才五、六點的時分,森林卻已是昏暗無光,該是找個空地下帳的時候了,不遠處,樹木較為稀疏,走近看,稀疏的部分還有更稀疏的,鄰里剛好有快遞可供三人下帳的空地,釘好帳,閒聊用餐打發掉時間,幾個小時過去,大夥兒牌也玩膩了。「再來一局嗎?」「喔!不了!」「出去夜遊散心嗎?驅除一整天的霉氣?」「好啊!好啊!」各自超起一支手電筒,到了帳外,上路了。走者,何方義跌了一跤,不知踢到什麼東西,爬起,低下頭看,是顆石頭,起身,三人正要繼續走下去──「好痛!」一道陌生的嗓音,冰冷的像記悶棍,敲擊何方義的後腦杓「是誰?」語帶驚懼地猛然回頭。得到的回答是一片飄落的樹葉,靜下來後發現,程致遠李耀新都在看他。「怎麼了?」方義將事情的原委講了。「你多心了,哈哈!」「你沒有多心!」又是一道冰冷的嗓音,何方義再次回頭,什麼也沒有,便只好當成幻覺。沒走多久,何方義不知道又踢到什麼東西,這次較為機警沒有跌倒,低頭看是跟碗口出的樹幹,好歹沒事,兩人上前看了一下,當初也以為是樹幹,忽然間──程致遠腦光一閃……「不對!不可能!樹幹表面不會那麼平滑……」不等程致遠說完,何方義批手就抓起那節「樹幹」使勁的往上扯,「喀啦喀啦」聲,在寂靜的的夜林裡顯的特別大,配合著葉楓與腥臭顯得特別懾人,在聽覺、觸覺、嗅覺干擾下,視覺是最後出現的,卻是最是今晚最能讓人為之震撼、心悸。何方義六神無主手不自覺的……一鬆──碰!──非常大聲,敲醒嚇傻的一行人。「怎……麼……怎麼……會……會……有這種……這種……」費了好大的勁,李耀新才把話講完。「回去吧!」程致遠提議。此時的地面,冒出出源源不絕的喀啦喀啦聲,三人低首,呆視,骷髏翻過原是側躺的身子,現在爬起,抬頭,用空洞的眼窩緊迫盯著三位,倉促間坐了起來,大夥拔腿就往營帳跑,耳邊掠過的風聲已快蓋住骨骼互相擦撞聲,或許如此能夠給三人心靈上微量的安穩。跑了幾分鐘,抽身回望,乾屍並未跟在後方,三人便停下用走的,往後再看,仔細聆聽,隱隱約約又有骨骼聲,甩甩頭,沒了,林裡寂靜無聲,骨架子並未追上,三人的笑鬧聲驅除沉重的紛影,往營地走去,時間滴滴答答的縱容三人盡情玩鬧──已經過了一小時了。「怪了!已經過了一小時怎麼還沒到帳篷?」程致遠向兩人發出疑問。「什麼!」兩人驚聲大喊,這時才驚覺不對勁。正當此事讓三人深感錯愕時,遠方傳來了歌聲……一行人顫抖的互望,彷彿對同伴加些勇氣,又如同想要從同伴身上取得勇氣。那歌聲是男性特有的清亮嗓音,很陌生的感覺,下一刻卻又無比熟悉……「怎麼……他怎麼會在這裡!」李耀新喊道。「怎了?」「是敬暉的聲音,仔細聽!」「……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緋語,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我的愛就有意義。我們都需要勇氣去相信會在一起,人潮湧擠我能感覺妳,你的真心!……」「是『勇氣』……敬暉兄在幫我們打氣嘛!」程致遠乾笑的說。「等我見到他,我不剝了他的皮才怪!」何方義惡狠狠的咒罵「過去瞧瞧嗎?」程致遠略略遲疑了一下說:「在地上撿截木幹防身吧!雖說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也拿個心安吧。」說完,程致遠就從地上撿根粗細相當、長度酷似棒球棍的樹幹。何方義、李耀新先後也撿起稱手的東西,都準備妥當後,三人開始依循歌聲的源頭,向歌聲的發源地以輕巧的步伐走去,一分鐘後聲音已經明顯變大,離源頭已經很近了,這時歌聲尤清亮高抗轉為低沉,再走十幾步,確定了,歌聲是這裡發出來的,周遭空無一人,三人疑惑,音源明明就在這裡。「歌聲是那棵樹發出來的!」李耀新指著旁邊的一棵老樹,大夥兒過去看,樹邊什麼也沒有。「是在樹上!」三人抬頭望去:「敬暉……你」是林敬暉。是吊在半空中瘦弱身形隨風搖盪,三人頭越抬越高──目光由腳緩緩的往上看,看到敬暉的臉,臉上的眼熒熒的盯著他們三個,歌聲漸歇,平和的臉色漸轉猙獰怨懟,三人互使個眼色,各自後退一步,舉起「傢伙」──這時──林敬暉的五官七孔併射黑血,有的部份則是沿著臉頰嘴唇淌淌流下,頭頂如受重擊一般,一道暗紅血液滑下額頭,沿著鼻梁右側涓流流出的寫意順著辣白的肌膚,滴在地上或衣服上,此克敬暉的眼睛如同受驚嚇般的,劇烈睜大,大到正常人的極限。在更加的仔細去看……不,不是──是眼皮塊爛化為血水,不由得他們思考,林敬暉的雙眼釣出眼框,先左眼,頓一秒,再右眼接著腦將由鼻孔眼窩噴灑,如嘔吐物的噴灑。「霹靂啪啦!」「噁──!」「想吐!」四周溢滿了腥臭味,讓他們只能一手拿樹幹,一手緊摀鼻子,作嘔連連。固然是後退了,還是有少許的血汁濺灑他們的衣褲。突然,臉皮開始融化滲出血水,應是連接眼皮潰爛的後續。再來,皮肉開始崩解,全身瞬間皮開肉綻鮮血併灑,頭部及手腳起初只是見骨,一秒接一秒過去了,白骨露出的面積越來越大,沒到半分鐘林敬暉已經是具骷髏,到明早,等寫水流入土壤,太陽出來,世界上又多了一具乾屍。才沒那麼簡單!「幹你娘哩!」李耀新遏止不了自己。吊在半空中的骷髏,雖說衣物遮蔽,內臟開始腐化,週遭人士卻可以感同身受,場面腥臭難聞的情況又加重了,因此大家都心知肚明。沒多久,一切的腐爛和血水滴下聲停止,紛圍恢復寂靜。正當三人鬆一口氣,手裡的樹幹不再緊握,手臂也垂下了些許,時間如同靜止,應該說同樣的畫面持續超過五秒鐘。「咚!──碰!」有東西掉落敲醒沉默不言的的三著,骷髏頸部斷裂,頭先掉落,卡在在繩索上的身軀也掙脫隨之落下,三位大三學生不由得握緊樹幹,舉在胸前,又有兩三秒的寂靜,正當要鬆懈時,骷髏用力扭動、掙扎,然後做起,程致遠示意大家退一步散開,準備戰鬥。「何必怕這種怪東西,我們有三個,就打吧!」何方義喊道。「沒錯!」另外兩人大聲附和。三人讓出距離握緊樹幹,氣氛緊繃,人鬼的廝殺場合,夜風戰慄的不再流竄,氣氛已是緊張的不能再加以形容。骷髏坐起來後抓起身邊的腦殼,徐徐的站立,三人一步一步的倒退,骷髏伴隨骨骼聲蹣跚步行向前,舉起手上的頭骨,砸下──場面凍結,斗大的頭骨筆直飛向李耀新,旋即,李耀新施力揮動手上的樹幹,欲將頭骨打飛,「碰!」──這是預料中的聲響。「喀嚓!」骷髏頭咬住咬住樹幹,眼影釋出邪惡望向李耀新,難聽的字眼差點出口試圖要將頭殼甩掉,無法如願,骷髏向他走了過來。「可惡!」李耀新罵道。情急之下,奮力將帶者投股的樹幹網身軀砸去。「碰!」被激怒似的,骷髏的動作更加顯的粗暴,加快速度朝李耀新走去。此時,李耀新左邊的程致遠,右邊的何方義不約而同的往前一步,使出吃奶的力氣劈下,樹幹卻被屍骨的左右手抓住,僵持幾秒,雙方互相拉扯。「喀嚓!」一記悶響,兩人手上的樹幹齊聲折斷,沒有多餘的時間低頭看一下留在手中的半節樹幹,三人很有默契的轉身向後逃跑。「什麼鬼東西啊,力氣比牛還大,根本不是人……」何方義邊跑邊念,臉上權無懼意,完全被氣憤所取代。「本來就不是人。」程致遠的臉上一片陰霾。「位啥敬暉他……」李耀新錯愕到不能自已。「根本就不是敬暉,他對唱歌一點也不了解,剛才的歌聲至少也要練三年才會有的成果。」程致遠對李耀新吼道。「對啊!而且我們欽也看到他買票座車回去!」何方義附和著。「在跑下去會沒力的,」程致遠看看四周:「不如這樣吧!各自選一棵樹爬上去!雖然不知道那個東西會不會……」後方的「喀啦」聲越來越大,看看是以追來了……「沒時間多計較了,先爬在說!」說完,何方義逕自先跳上一棵樹了。兩人各自也選了一棵樹爬上去。可能是因為檢起頭骨裝回腔子上耗了時間,但難纏的貨速度一點也不慢,步伐是蹣跚沒錯,跑步卻沒跌倒,一搖一擺卻穩的很,跑來的途中骨骼間不斷互撞,清亮悠長的令人膽寒,「他」來到了三株樹下。果然是盯上了李耀新,莽撞的衝到李耀新樹下要爬上去,骨骼過於平滑,對樹木摩擦力畢竟沒有肌膚來的大,抓住樹幹往上爬,只是一直滑下來,在樹上留下長長的爪痕,就這樣連續幾次。索性不爬了,這骨架後退一步,猛然的,用力的跳,高度瞬間爆增一米多。手爪一揮,指尖割破了牛仔褲,在李耀新的腿上留下深深的長虹,痛的大叫。固然是痛,心知不再往更上方腿不用到一分鐘就會被抓爛,負痛往上,全身因為施力而顫抖,幾度痛的燿華下來,死撐著,用力往上。疼痛故難忍,為了這條命,還是爬至有三叉分支的樹幹,倚靠樹幹休息。乾屍又跳了幾次,皆是不得手,便不跳了,低下空空的腦袋,似乎在想什麼。轉身離開樹下,走了幾步,轉回身子,赫然拆下自己的頭骨,用力向李耀新擲去,反射性的用手一揮想打落,頭骨的衝擊力讓他重心不穩──滑落……千鈞一髮,李耀新的右手成功搆住了樹幹,人懸在半空中,正要往上爬時──「喀啦!」樹幹應聲斷裂,李耀新──掉落……「喔!不!」何方義與程致遠異口同聲嘶喊。「碰!」李耀新摔在剛墜落的頭骨邊。蹣跚的步伐,眉頭枯骨走來,跪在李耀新旁邊,舉起手,要往下劈,劈下去……「唰!」劃過空氣手股落下……劈空了,李耀新使出全力向旁邊一滾躲過致命一擊。骨骼夾雜著喀啦聲,用膝蓋向前兩步,伸手──要掐他脖子──手差不到三十公分……二十五公分……十八公分……身上的疼痛讓李耀新無力的再翻滾……七公分……越來越近……三公分……指尖碰到了……就是這一剎那,時間之輪不再滾動,空氣變成冰塊,連死亡之影也隨之停下腳步……「噗嗵!」石子落水的聲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場面上,那一轉瞬間,拿著手電筒瞄準了很久,在最緊要的關頭,程致遠將手電筒孤注一擲的拋出,真是個不偏不倚,在空計畫出一道美麗弧線,手電筒落進骷髏的腔子內,框當框當的再從下腹部滑出,這種華機的畫面史的程、何兩人發出一陣狂笑,這反倒嚴重觸怒了枯骨,衝到兩人所攀爬的樹下,風況向上跳,何方義向程致遠使個眼色,坐了些手勢,程致遠猶豫了一下,看看無頭軀殼在望一下李耀新,最後一臉嚴肅盯著何方義。「成功固然很好,不成功的話,我們寧沒命,不,三個人,包刮他!」程致遠只指李耀新。「沒辦法了,在這樣耽擱下去,萬一他又回去殺耀新,不行,寧可冒著生命危險,也不想眼睜睜看著摯友被殺。」何方義先是無奈的笑笑,卻是以異常嚴峻的口吻回答。「好!沒別的辦法了。」程致遠以堅毅的眼神凝視何方義。何方義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看看這軀體就在自己下方跳躍著,何方義拿起手電筒丟進骷髏的腔子內,手電筒依然是框當框當的滾出來,,加上何方義言語動作方面的挑釁,骷髏彷如聽得到也看得到,對何方義跳躍的更加激烈,幾度被割破衣衫甚至刮傷,卻毫不畏懼,靈敏的閃多骨架子的手爪攻勢,在樹上混的像隻猴子。忽然間,骨架翻倒在地,是程致遠,程致遠呀在上面,鬼勿太專對付何方義,以致無法注意早已從樹上跳下來的程致遠,將他硬壓在地上,何方義見狀毫不含糊,立刻由樹上跳下,在屍骨對程致遠造成重大傷害之前,先切下骷髏左臂,再斬下右肩,最後連左右腿都剁下來了。周遭恢復一片沉寂,憤怒的赤焰燃燒兩人的雙手,殘暴將這兩人化為惡魔,粗魯的江浙軀殼拆的粉碎,不用幾分鐘,地皮上留下的只是一攤如同被巨石轟爛的碎骨,兩人互視。「今生最稀奇的一件事。」何方義笑道。「可不是嗎?」程致遠平靜的回答。「看看他吧!」兩人走向李耀新。除了腳傷,及摔的全身上下瘀青一堆,也沒什麼大礙。「沒事了!」聽道呼喊李耀新才氣若游絲的抬起頭。兩人合力扶起李耀新,憶起過來的路徑,徐徐的步行回去,沒多久到遇見「林敬暉」的地方,那串繩索已經不見,,剛才的是幻覺嗎?看著何方義身上少許刮傷、李耀新的遍體連傷,就知道不是了。不遠處的地方泛起火光,三人走近,是營火,無力大聲歡呼,看表已經三點時分,憶業未曾合演,三人一進帳倒頭就睡,也不管外頭還會不會有啥。隔天,憶夥人睡到十二點才醒,收了帳,大家都巴不得快點離開這鬼地方,下山時半據有關這是的都沒講。李耀新雖然休息了一天,還是需要人扶。當他忘向一邊,使用錯愕的表情,另外兩個隨之目瞪口呆──涼亭不見了,原先是在這觀測對山。不經意的回頭,登山步道沒接下去的原因立刻呈現在他們面前,前方出現他們昨天沒看到的明顯標示,「保育區域,禁止通行」。「難怪昨天調查的植物都是保育類,怎麼沒想過我們未啥會有資格碰那些東西。」何方義翻閱了筆記本大聲嚷道。「這也未嘗不是好處,這次的作業鐵定高分了,又有照片存證,哈哈!」程致遠大笑。一行人下了山,到了火車站,三人腦後傳出一道聲響:「你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三人回顧後方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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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湘客←※→夢境§ 10 發表於 March 11, 2007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March 11, 2007 要不要有接下去的續集我不知道該說啥嗯......假如有時間我會下筆但是我現在在寫新的一部小說不是靈異的....至於這個要不要續集還是可以考慮看看我朋友有手稿續集的前段給我,假如要接我預計是接五篇整個學期手稿,整個暑假都在打字....會瘋掉寫這東西真的蠻累的畢竟我是手稿後再打字我整個寒假都泡在這部小說上了.....沒得玩卻.......很.......值.......得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Q* 10 發表於 March 11, 2007 檢舉 Share 發表於 March 11, 2007 很有fu的一個故事: )我喜歡還好不會很恐怖但望遠鏡那段真的有嚇到...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瀟湘客←※→夢境§ 10 發表於 March 12, 2007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March 12, 2007 老實說後段寫的不好應該說不夠波折不然早就再多三面A4:E 反正下一篇絕對比這一篇更好但更長不過不是靈異故事在文藝咖啡館版內刊出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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