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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日記的我,就像迷失在森林裡的旅人。

  我的目的地是哪?我要去那裡做甚麼?

  當我衝破迷霧,又有新的迷霧出現。

  我感到無力、絕望。

 

  心裡有種東西從底處竄上來,漸漸的纏繞住我的身軀,伴隨著無奈、疑惑,我的眼前開始一片黑暗,彷彿掉入無盡的深淵。吳陽的瘦弱、膽小的身影,從黑影中顯現出來。

  大概是他也經歷過這一段過程吧,也對這世界的一切感到無力吧!只是,他未能跨越過去,反而不可自拔的沉溺其中。不行這樣子!我想到嚴重性,便搖搖頭。試圖脫離這種氣氛,我眼睛猛然張開,發現我弟弟正注視著我,表情有些訝異。

  「你做惡夢?」他用著遲疑的語氣,我搖搖頭:「沒甚麼事!只是有些累罷了。」

  「是喔!對了!老爸今天不回來,我們要出去吃甚麼?」

  又沒回來了,這已經是第幾次了!我暗自抱怨著,他這個人看錢比看家人還要重要!

  「隨便吃啦!我現在沒心情想這個!」我不耐的揮手,弟弟這時鬧說:「怎麼了?是跟女友吵架?還是考試考不好?」

  「你真的很煩人,可不可以穩重一點,對了!我問你!」

  「說啊!!甚麼事?」

  我用很嚴肅的語氣問:「你覺得以後要上大學嗎?」

  他對我這種態度感到好奇:「當然啊!老哥!你今天到底是去哪裡?怎麼一回來人就變的怪怪的?」

  我再問他:「那你讀到大學要做甚麼?」

  「很煩耶!當然是考個好學校,以後才可以領高薪、賺很多錢。」

  「你就只想這樣?」

  「嗯……反正只要錢一多,甚麼你想要的東西都會自動過來的,不論是車子、女人……不說了!我們今天晚上要吃甚麼?」羅淮說的一派輕鬆,但聽在我耳裡,卻覺得痛心。

  我們的教育真的失敗了!

  「你難道不覺得讀書不只是為了錢嗎?」

  「那為了甚麼?」他反問。

  「不是為了尋求知識的美嗎?」

  「拜託!老哥!你是不是勵志小品看太多了?」

  「我問你!你買菜會用到三角函數嗎?你跟別人講話會用到古文嗎?假如你用,搞不好別人還會認為你賣弄。你說,你現在高中了,有覺得學習是快樂的嗎?」

  我弟弟功課一向比我好,有些小聰明,他這一番話讓我啞口無言。但更令我感到可怕的是,他的價值觀居然如此扭曲。

  「別再問我這些大道理啦!我們今天要吃甚麼?」

  我笑了!眼前的事都沒顧好,居然還想到我們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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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weeks later...

  我們到了一家麵店,我不知道來了幾次,不過只要麵店的老闆看到我們一來,都會笑咪咪的說:「又來捧場啦!」我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只知道客人都叫他──阿財。

  老闆帶著眼鏡,頂著有些花白的頭髮,但不知怎地,他的店總是有許多人來光顧,就算沒有,他也會把外面一些神情沒落的人叫進店裡,請他們吃麵。

  直到好久,我才從報紙上知道,他曾經是一家公司的老闆。

  「喔!你們都來了喔!兩位今天要吃甚麼?」老闆看到我們,發出宏亮的聲音,說完,還爽朗的笑了幾聲。

  我們點完菜後,便找了位置坐下,看著放在裡面的電視機。

  「又發生虐童事件,在新竹市的一名……」

  「各縣市國立高中,取消溫書假……」

  「立法院又發生立委互毆事件,本台待會會將兩人的戰鬥力做個分析……」

  「真是甚麼事情都有,不過連溫書假都沒了……」我無神的盯著電視,喃喃自語著。

  弟弟則看著我,問說:「老哥!你最近好像心神有些不寧,到底發生甚麼事了?」我聽到後,漫不經心的說:「沒事!只是最近有點疑問。」

  我弟從小就很會讀書,在學校的名次也都比我高,說真的,我還真有些嫉妒他,因為他除了在讀書方面有很高的天賦之外,連運動也是一等一,更別說喜歡他的女生有多少了。

  而父母只要帶我們倆出去,都會不停的誇讚他,對於我,則是說:「他啊!個性很不錯,不過腦筋太死,書都讀不好。」說完,總是發出不在意的笑聲。而應答的人也都會笑說:「沒啦!書讀的好不好不重要,人品才是最重要的。」而爸媽也都會點頭稱是。

  但每個人都這麼想嗎?

  好幾次,父母都會拿著補習班的傳單,慫恿我要不要去報名,而且都會說:「你看隔壁的XXX去那ㄧ家補習班補習,功課有多好!」

  也有幾次我受不了了,回說:「你們不是也同意,書讀不好沒關係,人品最重要嗎?」

  他們的反應更妙了:「人品是很重要啊,不過你有看過有人靠人品吃飯嗎?」

  我頓時啞口無言,對呀,有人在應徵工作時,會問:「你人品好嗎?」還不是都問:「你有甚麼XX執照還是這方面的工作經驗。」

  老闆端來的麵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拿起筷子,搓了幾下,便開始吃了。而老地則不停的伴著麵裡的醬汁,蒸氣陣陣上飄。我則低頭吃著麵。

  電視機裡的主播認真的分析著,打架立委的戰鬥力,並且而且還用了模擬畫面。

  「這時候呢,XXX的一記上勾拳,打中了OOO的腹部……」

  我的腦袋突然想起一個人的臉孔,或許我問他一些問題,就能夠得到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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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明宇,就是我剛才想起的人,很怪。

  在學校的桌子,都會有他放的書,而書名,都是我打死不會看的書。

  甚麼「北京法源寺」、「金閣寺」……等,這些書名乍看之下,總覺得杜明宇很喜歡寺廟。而他在班上的成績平平,屬於中上的。

  同學也常常消遣他的名字,說他和教育部長「杜反敗」有關係,但只要遇上重要關頭,他總是會說出令人折服的意見。

  沒有人對杜明宇這個人感興趣,我以前也是。

  但現在不同了,如今像個落魄旅人的我,正需要一座光明的燈塔,指引方向。

  而杜明宇是個最好的人選。

  隔天到了學校,放下書包,我看到杜明宇好端端的坐在位子上,手裡還拿著「春雪」從外觀看來,也是個砸死人不償命的厚書。

  「杜同學,我想問你一些問題。」我有些膽怯的說。

  他放下書,轉過頭﹔「奇了!你要問我甚麼?要說國文,我可不在行,若論數學嗎?你倒不如不唸。英文嗎?……」他話沒說完,我趕緊打斷他:「我只是想問你的意見,不是功課。」

  他笑了:「我可不是算命的!你有甚麼疑問,我或許可以建議一下。」

  我又一種我認為嚴肅的語氣說:「你認為教育是甚麼?」

  「教育啊?」他有點愣住了,「你這個的範圍太廣了,再說詳細一點好嗎?」

  「你認為教育是好還是壞?」

  他的眼睛閃過一道靈光:「你認為呢?」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啊!」

  他的表情變的很怪,彷彿是遇到了一個難以見到的東西:「假如說教育的好的嗎,那為甚麼有這麼多人討厭它?又假如說它是壞的,那怎麼會出現呢?」

  他說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因為它是人創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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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想法,教育目的大家想過了吧?善、好這些定義,甚至文學的定義,只是主流人士的意見,這不是絕對的。就像有人喜愛古文,抵制駢文,反之亦然,這一切一切,隨著時間改變,造就其不定性,沒有真理,若有,就是恆變吧。學了一切之後,得到什麼,因人而異。我可以在上國文時讀出作者情緒,別人卻只在背記這是錯綜,這裡有通同字,不管這些了,教育部定的課程綱要上,沒有寫著:培養謙虛的品格。而是了解喀斯特地形等等。教育是人創造出來的,讓人深思的一句話,週遭的事物泰半是萬物之靈的傑作呀,所有人都適合教育嗎?一昧要求受教權,也許不是好事。我在教育中,真的有學到東西,因為人無時無刻在學吧,當然這只是一切巧合,鍥合的老師、開放的家長,本身的個性之類的,不是每個人都有如此機會,我們無法去論定這件事的好壞。也許愛因斯坦是自學而成就他的名聲和偉大的定律,我們是他嗎?或者他可能因為不適宜的教育逼出他的潛能,也或許他接受了教育

,會更好或更差,這很難說。凡事有他的兩面,捨棄現行教育,結果會不會更好,也許要問心理學家吧,當他們把人類的性格摸透之後,就能發展出一套最佳方案吧,說了這些,地球來在轉哪,事情都會變呀,大家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吧!只能這樣了吧......(真的嗎)

如果大家有想法,提出來唄,眾人討論,讓自己能想到從未想到的,這也是一種幸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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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認為教育是一個國家的根本,也是國家培養人才、提升國力的好做法。

  但於教育的看法,我也會寫在這篇小說裡面。

  寫這篇小說,不期望收到歡迎,也不期望哪個大官看到而改變作風,而哪個學生受到感動而認真讀書。

  這世上的事情太多變了,有時候變的讓我們搞不清楚樣子。

  我只是想為這個時代做個見證,紀錄當時的情況。

  至於褒貶,留給後人吧!

  就跟這篇小說一樣,你可以認同某些東西,但也可以對某些東西嗤之以鼻。

  總之,教育,是不能隨便亂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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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看手錶,笑說:「距上課還有五分鐘,那我可以小小的說一下我對它的看法。」並且示意我坐在他旁邊,沒有人坐的位置。

  他先仔細的打量我,之後說:「你現在很困惑吧!對於教育,你是否懷疑過它的目的?」我點點頭。

  他呼了口氣:「我還以為只有我懷疑過它的目的,沒想到你也懷疑了,假如你問的是以前的我,可能兩人都坐在椅子上,一起思考這個問題。」說完,他對我露出微笑。

  「其實我一個國中同學上吊自殺了,我從他生前的筆記看到他也對教育感到困惑,而我也因此察覺,所以才來問你。」

  「哦?那你為甚麼會來找我?」他的眼睛閃過一絲驚喜。

  「因為你常常在大家困惑的時候,說出明確的判斷。」我正經的說,怕他認為我在拍馬屁。

  「智者不是無所不知,他只是把他不知道的地方,轉為學習的動力。其實你只要多看書、多思考些事情、多看別人如何解決事情,就能做出正確的判斷。」他雙手交叉,說道。

  「那你認為教育是甚麼?」我看他繞的這麼大一圈,卻仍未對教育說出看法,看到距離上課時間越來越近,心也愈來越急。

  「好好好!你認為甚麼科目時間越久,要背的東西愈多?」

  「不是任何科目都是嗎?」

  「那我把範圍縮的更小好了,不關學問的高深,而是有關時間的推移?」

  我一臉疑惑,有點不清楚他說這話的意涵。

  「答案是歷史!是歷史!」說完,他笑了幾聲。反問我:「你認為學歷史到底是為甚麼?我們背那些年代、人物,有甚麼意義?」

  「我……不知道。」我嚅囁道。

  「你有從淝水之戰學到甚麼嗎?有從竹林七賢中學到甚麼?」

  「我知道淝水之戰是東晉勝利,符堅落敗。而竹林七賢,不就是整天喝酒、空談的暴露狂嗎?」

  杜明宇笑了,笑的很大聲,讓教室裡的同學都看著他:「錯了!錯了!你說的都是歷史課本上的,但你知道這些,有甚麼用?以後不要打仗?不用全身脫光光?」

  我就說吧!杜明宇這個很人怪!我想,他大概連腦袋也有問題吧!

  「你知道唐太宗有一句話嗎?在魏徵死後,他說:『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你知道嗎?」

  「我們的課本沒教……」我知道魏徵,但我不知道唐太宗有說這句話。

  上課鍾響,杜明宇對我說:「下一節下課,我們繼續聊吧!」

  我的腦袋感到一陣暈眩,心想我被這個瘋子盯上了。早知道就不應該問他,越問,他說的話就越玄。我回到座位,開始準備待會上課的東西,啊,對了!待會上公民課,那我拿英文課本來看好了,反正公民課只是說些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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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

一,討論連載小說的特性。連載小說就是刊載的同時作者也還不斷的在將故事推進。但最後整篇小說合起來還是有一定的連貫性。像金庸,那一整套早期都是在香港的報紙連載後才出書,可是他每篇的篇幅較長,篇與篇的連貫性也較高。

但你這篇不是這樣。我是不知道你打算寫到多長,照我估計大概是一萬字以內會結束吧。到最後會是一篇短篇小說。然後有機會你把他當一般小說來讀讀看,場景的變換之間是不是很怪?連接不上,也變太多次了。

二,角色的說話口氣應該注意一下吧。你寫的這個時代應該是和我們生活的一樣,這個時代的年輕人,即使是書讀很多的傢伙,會有人講話口氣像算命仙一樣嗎?至少我是沒看過。這種情節我看到就覺得脫離我生活經驗,不真實。那你還做什麼時代的見證呢?

三,角色的必要性。每個小說人物出場都應該有其必要性,如果這個角色出場意義不高,或意義可以被取代,那他就不應該出場。我現在看到你開出了很多條線在寫這篇小說,一開始死了的同學、麵店老闆、看起來很高明的同學,我會很疑惑這些線到最後你要怎麼匯集?他們之間有什麼共通的關係?還是說你只是就讓每個人出場一下,然後請他就他的生活經驗說個理,接著就換下一位?

我看到現在覺得有這樣趨勢,因為一開始主角就說了個理,然後隔了大概一千多字其實不長的篇幅,又一個傢伙好像要繼續說理。我之前說過了,如果是這樣,那就稱不上是小說。只是你個人的論述,和評論的差別只是在於,你用一個比較活潑的方式透過很多你的分身說出來。

大概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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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顏!場景、時間的推移是我比較薄弱的地方,這裡我會多多改進的。

  至於語氣……我還真的有遇到這種人,雖然我認為他很吵。其實我安排他出現在這裡,主要是表現對現實的反差。至於見證,我覺得小說總會有些誇大,而且既然說是小說了,總不能寫的像史書一樣吧。

  您說的沒錯,這個篇章大概會在一萬多字裡結束。至於說理,我是綜合其他人的看法,分別陳列出來的。〔搞的我快精神分裂了〕

  至於麵店老闆,他又是另一個故事了,而他也真的是個跑龍套的腳色。

  至於杜明宇,他是個重要的腳色。

  謝謝給這麼多的好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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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民老師是個矮小的女子,所以有些同學戲稱他為哈比人,平常喜歡穿些色彩鮮豔的衣服,人很好,好到班上同學上課看報紙或做其他事都不阻止。

  「今天我們要說的是文化,所謂文化……」當老師轉頭過去,我左斜方的同學丟了本漫畫,又氣音說:「傳給你這排最後面!」

  於是我只好把英文課本放下,把漫畫傳到後面,手才要拿起英文課本,一團紙條又掉了過來,我看了看同學,一位女生看著我,用唇語說:「拜託!遞給我男朋友。」

  「真是!」當我把紙條要傳給那個男生時,公民老師好像發覺了,頭要轉過來的時候,我的手趕緊抽回,還不忘把紙條丟到男生桌上,耶!射門成功!

  「你們在做甚麼?」公民老師一臉不悅,問道。

  情急之下,我趕緊撒了謊:「他把垃圾丟在地上,我只是把他還回去而已。物歸原主嘛!」我邊說,邊跟那個男生使眼色,想必他也不想穿幫吧。

  他會意了,趕緊說:「老師,我錯了,對不起,我把垃圾收好。」

  不過公民老師冷笑說:「是甚麼垃圾,讓我看看,應該沒關係吧!」果然薑是老的辣。

  看到公民老師這樣,我不禁冷汗直流,女生給男友的信,內容大概是肉麻兮兮的吧!這下可慘了!

  想到那個男生卻不慌不忙的說:「可以啊!」就走上講台,把紙條遞給老師,公民老師端詳許久,最後恨恨的說:「回去!假如下次在丟垃圾,我就要記你警告!」男生道謝後,走回座位的時候,把紙條攤開來給我看,原來他把紙條掉包了,現在這一張寫的是數學公式及一些塗鴉。

  在旁看「邏輯是甚麼?」的杜明宇,發出無聲的笑聲。

  公民老師似乎餘怒未消,誰知道他今天火氣怎麼這麼大,「各位同學,以後在我的課堂上,不能撿掉在地上的紙屑,因為以前就有同學用這個方法來傳紙條,只要被我看到一次,就是一次警告。」

  同學暫時方下手邊的漫畫、報紙、課外讀物,齊聲答應,當老師轉頭抄寫筆記時,大家又開始做自己的事。

  「喂!喂!我這邊漫畫看完了,我要你手上的那一本!」

  「那我傳給你。」

  「不用了!直接丟過來!」

  不久就會看到一本漫畫從好幾排的同學頭上飛過,畫出完美的拋物線。

  到了距下課十五分鐘前,老師寫黑板的聲音漸漸比同學竊竊私語的聲音還小了,我想,除非老師用指甲來括黑板,不然在我耳邊的就是同學討論的話題。

  高中生討論的話題,其實跟國中的差不多,不外乎哪裡很好玩、補習班哪個教的比較好、或是社團活動好不好玩……等。

  公民老師似乎已經習慣這種情形,就一直抄著黑板,對同學的吵鬧充耳不聞,大概她對這種情形也感到無力吧!

  終於下課鐘響,同學們解脫了,老師們也解脫了。

  現在想想,一個人在台上自導自演了五十分鐘,卻沒有半個人理他,也算是可憐的。

  但我還沒解脫,杜明宇果然走了過來,臉上盡是滿滿的笑意。

  我突然覺得石岡和己能夠容忍御手洗潔這麼聒噪的人這麼久,還真是辛苦他了〔石岡和御手洗,為推理大師島田莊司筆下的主角,御手洗為主要的解謎人,而石岡則類似華生的角色。這種情況,直到御手洗潔出國,才有改變。〕,杜明宇已經坐了下來,高興的說:「終於下課了,那我們好好聊聊吧!」

  「你知道嗎!台灣的教育算事辦的最爛、最差的,我可沒有說假話,你看,他們說要把我們的書包變輕,結果呢?」我看了看假如遇到歹徒,用這個就能夠砸死他的書包。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厚,裡面放的講義、課本、片語本……我彷彿聽到它痛苦的叫喊:「超重啦!」

  「所以說,我們被教育部騙了好久,十年教改,我想只有補教業者最高興啦!你看,現在教育部又說基測要考作文,語文補習班馬上就暴增,連書商也推出甚麼作文寶典、作文十要訣、如何寫作文……真是太多太多了,怪不得最近有人說要回歸一綱一本,就有人反對。假如一綱一本,那書商怎麼賺那些笨蛋家長的錢?」

  聽到這,我終於插話了:「明宇!你怎麼說笨蛋家長這種話呢?他們也是關心子女,才會這樣做的啊!」

  杜明宇聽到,笑說:「抱歉!抱歉!我這個說話就這樣,真是對不起。」

  但他話鋒一轉:「可是你看那些家長,看到一綱多本就傻了,還慌張的買其他版本,就怕甚麼東西沒學到。」

  「但他們也是因為教科書編的很爛,所以才這樣做的啊!你難道認為我們的教科書編的很好?最近不是在電視上有播,教科書的錯字一大堆,而且資料也有誤?」

  「你認為甚麼東西都要依循教科書嗎?為何不自己去找呢?現在圖書館這麼多,難道不利用嗎?」

  「可是他們沒有時間啊。」

  「對對對!沒有時間,他們沒有時間去充實自己,反而有時間跟同學出去、跟女朋友約會,那我還真是錯了。那他們買教科書,就別說太重,很多人就是這樣,想要省時又省力。」

  講到這,我也火了:「算了!本來是想請教你的,沒想到你瘋話說這麼多,你那些似是而非的道理,我實在聽不下去了。」

  面對這樣生氣的我,杜明於仍笑笑的說:「是你自己來問我的,我沒有強迫你,叫你聽我說話。我在告訴你好了,假如一個人只是依循著教科書,以為讀的越多,就能考的越好--那就錯了,因為有求知欲,才能對學習有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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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來沒有討厭同學過,但這次我真是受不了了,一個人居然能這麼多話,我想它應該很久沒有說話,所以才這麼長舌。

  他雙手不停的做動作,逸興遄飛的說著,我看著指針漸漸移到上課時間,心理不斷的哀嚎。我真的選錯對象,杜明宇平時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書,沒想到他這麼多話!

  許多罵人的話一直在我腦海,總覺得不吐不快。正要說時,上課鐘響,這節上的是歷史。不過教我們的老師,一位男老師,說話語調毫無抑揚頓挫,所以班上同學會倒個三分之二,只有少數幾個人努力撐著,不過他好像也不以為意,依然故我的寫著黑板。

  當他來時,同學們仍然在後面嬉鬧,過了許久,同學才零零落落的走回位子,這樣就耗掉十多分鐘,這時老師的鐵青,但隱忍不發,或許他在這幾年教書中,已經對這種事見慣了吧。

  假如這節課甚麼事情都沒發生,不就跟之前寫的公民課一樣了?

  距下課還剩五分鐘,同學們紛紛起來,準備要去福利社買午餐吃了,而聲音也漸漸大起來,其中幾個還高聲笑鬧,完全沒有把老師放在眼裡。

  「夠了!你們吵夠了沒?」老師終於掩不住怒火,回頭吼我們班。

  全班頓時安靜下來,有些仍在睡覺的同學也驚醒過來,還以為中共攻打過來,表情十分驚訝。還有同學在畫課本上人物圖,把余清芳畫成兩津勘吉。更甚者,把手中把玩的手機給掉落在地。

  但大家現在不敢做任何動作,深怕又把老師惹火了。

  我轉頭看杜明宇,只見他桌上放著歷史課本,上面寫了滿滿的重點。不過現在也放下筆,看著歷史老師,但他神色輕鬆,似乎不當一回事。

  歷史老師見大家都注視的他,仍大聲說:「你們還真的很吵,我不說話,還真的沒有把我放在眼裡,玩手機的玩手機、聊天的聊天,現在的學生真是……」他又開始罵個不完,從我們的態度罵到現在的菜價,這對已經聽了一整天道理的感到不耐,但也只能默默承受。

  下課鐘響,同學對老師不下課的做法感到不爽,因為福利社的午餐幾乎是用搶的才能拿到你想要吃的,假如慢來一步,下場就是沒吃到或拿到比較不好吃的。

  在旁觀抄筆記的同學也一臉平靜,大概對這種事情感到習慣了吧。那些人多半是從老師所謂的「放牛班」努力上來的,想必在罵聲隆隆的教室定下心已經是家常便飯。反正事不關己,多少忍一下,就過去了。

  一些功課好的同學默默的在被單字或片語,絲毫不理台上老師說的話,大概心裡嘀咕:「我考試考好就行了吧!少在那裡罵人,多去找些好笑的笑話來說吧!」

  「我就說嘛!你們這些人,教育部說不打、不罵學生,根本是屁話,哪像以前,你們這些人早就被記過啦!還讓你們這樣囂張。」

  「老師!」終於有同學受不了,站起來打斷歷史老師的「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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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曾說:「假如奧國皇太子沒被刺殺,或許第一次世界大戰就不會爆發?」

  真的不會爆發嗎?

  你想一群因為工業革命興起,各國武力、財力雄厚的國家,在互相爭奪資源,真的不會發生發戰事嗎?

  遲早會發生的,刺殺事件只是個引爆點,正確來說,只是大國開戰的藉口。

  就像現在的教育,我們班發生的事,可能只是個引爆點。

  假如沒有發生這件事,我可能會忘掉最初的感動。繼續當個平凡的高中生。

  打斷話的人,名叫戴高廷。一站起來,足足高了歷史老師半個頭。除了引人注目的身高,他還有兩條濃濃的眉毛。之前同學都喜歡開他眉毛的玩笑,和氣的他都笑笑,毫不生氣。但現在他的表情,讓旁人覺得濃厚的眉毛使他嚴肅許多。

  「你敢打斷我說話!甚麼事?」正在興頭的老師,表情有些不悅。

  「現在已經下課了,而且午餐時間到了,可以讓同學拿飯嗎?」

  歷史老師帶著戲謔的表情說:「難道你們上學就只為了吃飯嗎?」

  杜明宇聽到這句話,馬上掩住嘴巴,試圖不讓笑聲出來。

  「可是再不拿飯,就沒有東西吃了。」

  「老師我也是沒有拿飯,而且這樣算是超時工作,你們應該感激一下。現在那些所謂的教育專家,其實都是狗屁!你可以坐下了,等我下課你們才能拿飯。」

  戴高廷對於歷史老師的話語,有些愣住。但台下有些同學也忍不住了,因為距午休時間只剩下五分多鐘,即使現在能去拿飯,能吃飯的時間也不多。學校規定,午休時間不能吃飯,必須全都乖乖睡覺。

  「老師!下課啦!」

  「你這樣很機車耶!」

  「快點把話說完啦!」

  台下雜聲四起,連那些安靜的同學都抗議了。但罵最兇的卻是那些上課遲到、吵鬧的學生。

  歷史老師見大家都很不滿,感到有些壓力。他看了看點名冊,嘴巴喃喃自語一會兒,便帶著憤怒的眼神下臺。至於他看的是誰,我就不得而知了。

  歷史老師前腳才走,同學們紛紛跑到合作社去拿飯。回到教室時,午休鐘響。

  有些同學不管規定,大剌剌吃便當,譬如杜明宇﹔有些同學把剛剛拿到的便當丟到廚餘桶﹔有些則放到抽屜,等教官巡過後再吃,譬如我﹔還有些真正聽話的同學,把便當收到抽屜裡,在趴在睡覺,譬如戴高廷。

  吃完便當,要利用剩餘的時間休息的我。突然覺得有人把東西丟在我頭上。

  那是一張紙條,字跡是杜明宇的。

  上面寫著:

  「有人要倒楣了」

  作者小語:第一章到這裡算是完了,接下來是第二章--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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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淺見

剛剛一口氣刷完整篇

給我的感覺是

火侯不足

看得出來你想塑造『教育』

所以你放很多上課的場景跟一些令人不滿的橋段下去

但是這些東西

如果是一種真實的描寫

做的太流水

如果是發揚你論點的一種台階

做太刻意了

我在你的小說裡感到一股對教育不滿的心裡

這種感覺非常用力

用力到我甚至有點不愉快

你幾乎沒在小說裡加什麼修飾

只是很流水的把事情敘述出來

個人認為小說裡的文字最需要的就是精練

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作者濃縮的精華

不是必要的文字就不要出現

洋洋灑灑寫一堆對這整個故事沒有幫助又不能增加文章優美度的字句

這樣會讓人看的很累

不過這只是淺見

在下寫的也不是很好

就當瘋狗晃過去吧xd

你的小說出發點很對

只是還缺了點火侯

期待你一日日寫出更好的小說: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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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的意見

  對於在深藍的前輩來說,我的火候還不夠。XD

  其實這些內容還會再做些修正,因為家裡的電腦太容易當掉,使我的小說必須直接打在網路上。

  似乎有些倉卒。

  那我先說前輩剛剛指出的地方。

  第一章,這是屬於羅潁川的文字,這是他的觀點來看事情,以他的立場來思考事情。

  這個腳色,我設定他為搖擺不定,心中有些看法,但容易遭到旁人影響,是以常人作為模型。^o)

  杜明宇則是我對現實的反差,而他的個性是從我以前的一位同學那裡借來的〔美妙的經驗^^〕(H)

  戴高廷這個人,是類似個性耿直,看到不平的事會說的人。 :@

  這篇連載小說我預定是一篇一個觀點。第二章--差距,我認為是值得好好下筆的。

  小說就是有人討論才會進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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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差距

  他低頭看這排螞蟻很久,蹲到腿有些酸了,他仍是直直的看著螞蟻。一陣風吹過,把遮陽的葉子吹開,酷熱的陽光照在男孩身上,他還是看著螞蟻。彷彿發現了甚麼奇異的寶藏。陽光照在他古銅色的皮膚上,和著汗水發出閃閃亮光。

  天很藍,乾淨到雲沒留下他的足跡。蟬聲四起,這些在都市裡從未出現的景象,這裡一應俱全。狗兒慵懶的躺在屋簷下,不停的吐著舌頭。水牛泡在河裡,發出哞哞的叫聲,這在污染嚴重的台灣,是十分難得的景象。

  螞蟻都回到窩裡,男孩才站起,滿足的神情活像看完一場精采的電影。他摸了摸因為曬太陽而發紅的後頸。不久,他又被蟬聲吸引,走進林裡,抬頭看著在樹上鳴叫,發出吱吱聲的蟬。

  汗緩緩的從他的額頭流到下巴,但他仍是一動也不動的看著蟬。或許暑熱吧,他的意識有些模糊。

  他的名字叫鍾令,目前是水頭山國小三年級生,那是間人數不滿五十人的國小。小令很喜歡昆蟲、樹木等東西,常常看著他們,忘了做正事。就像今天,他忘了去參加月考。

  每次段考,小令都考的很差,木、本搞不楚,a跟o會搞混,二十六個字母的順序會排錯。但他很喜歡學校,除了老師親切,裡面有養些小動物才是他喜歡的主因。

  腳步聲從另一方傳來,「鍾令!你在這裡嗎?」

  聽到這聲音,鍾令才想起自已忘了作甚麼事,趕緊跑向聲音的源頭。這個聲音的主人,高高大大的〔在他眼裡〕,頭髮微禿,平時掛的大大的笑容,他是水頭山國小的校長。

  像平常做錯事的小孩,鍾令低下頭,小聲說:「校長好!」

  「你知道今天段考嗎?」校長和藹的說,見鍾令沉默,又說,「我今天上班,發現這裡面有很多蟬,看到你沒來,所以就來這裡碰碰運氣。」其實校長從水頭村旁的稻田找到這裡,才發現鍾令。

  「走吧!同學老師都很擔心你呢!」校長說完,看著鍾令。鍾令才說:「對不起!」便乖乖的跟著校長。

  他不知道校長甚麼時候來到這沒落的水頭村,只知道他第一次進到小學,迷路而大哭時,是他帶著鍾令去學校。

  每當村裡有發生大事,校長的意見往往是最後的結論。

  逢年過節,村裡的人都請校長來家裡作客,所以校長從村頭走到村尾,等到星星高高掛在天上時,才能回到在學校的宿舍。

  颱風天,只要有甚麼防颱措施還沒作好,他也是第一個前去幫忙的。

  最近的學生越來越少,一個在一年級很要好的朋友,因為父母要搬去都市,而要轉校時,令他難過了好久。現在也是,每過一個暑假或寒假,教室裡的同學也越來越少。

  鍾令的父母也曾認真的思考這件事,但由於沒有錢,也只能乖乖的待在水頭村。

  天啊!我的小說要用到注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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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阿山伯在台北讀書的兒子要回來了,聽說他兒子是讀一所很有名的大學。為了迎接久未見面的兒子--財發,阿山伯還特地殺了條豬,要請水頭村所有人。

  有些好事的,都放下手邊的耕具,在村子口那望著。

  等待中,大家開始扯東扯西。

  「想想以前,那囡仔這麼細漢,沒想到頭腦這麼好!大學呢!」

  一名婦人附和說:「阿水伯真好命!」

  眾人都對阿水伯的兒子有些期待,腦中也浮現出許多不切實際的畫面。譬如他穿著黑黑鬆鬆的學士服,戴著粗粗厚厚的眼鏡,不時推推眼鏡,顯得肚子有許多墨水。

  村子口的大樹,從財發小時候的幼苗,長到現在三樓高的大樹。通往外面的道路旁長滿了小小的雜草。在看遠些,除了前面幾片田地,疊疊起伏的山脈環繞著水頭村,這些終年薄霧繚繞的山頂,不知怎地,最近越來越禿,越來越灰。

  太陽在眾人的頭頂上,村民的影子成了短短的一截,他們還是不肯躲到屋簷下,除了東面的阿財伯被他老婆罵,說他不理農事,他才躲在家離村子口最近的阿明伯的家裡。

  當校長與鍾令走出樹林,一位村民跑到校長前面,他的身高大概只到校長的鼻子處,他說:「校長!阿水伯的兒子要回來,要跟您借學校空地來辦桌,好嗎?」

  校長點頭:「好啊!不過等小孩回去再辦,可以嗎?」

  村民答應,隨即跑回村裡。鍾令聽到以前常常跟他玩的財發要回來,一時忘了校長就在旁邊,就跑跑跳跳的跟著村民,一心想要見到財發哥。但被校長叫住,鍾令才乖乖的跟著他回到學校。

  水頭村國小在村子一公里處,從那到學校的路途會經過一條吊橋〔前些年是木橋,後來因為河水氾濫,衝垮了,死了幾個人,政府才撥款下來。〕在走一段山路,最後跳過因土石流而殘留下來的石堆,才會到達。

  水頭村小學的學生只有三十多人,加上教職員,勉強五十人。教室只有四個,一間小厝兩間。剩下的就是在兩個屋厝前的大空地,那裡是所有學生共用的。沒有籃球架,只有竹籃子﹔沒有棒球棍,只有趕豬的木棍。

  但水頭村國小四周〔除了校門口〕都被層層森林所覆蓋,因此除了教職員,家長們都會定期留守學校,防止林中的野獸會出來騷擾。

  當校長跟鍾令來到小學時,已經是中午了,但教室裡的學生不是靜靜的在吃飯,而是探出頭來,彷彿期待甚麼人的到來。

  鍾令這時才想起自己把飯盒放在林中,雖然只是一些番薯和鹹菜,但也可以果腹。校長似乎也猜到這件事,笑說:「我有準備多餘的飯菜,你也來吃吧!」

  鍾令本來想依照父親的訓誡,推辭不受時,肚子卻咕嚕咕嚕的響了,他只好害羞的點頭,低聲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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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太陽將落,把山巒染成金色彩帶,才有兩道人影從山路盡頭出現。村民每個都昂起頭,想要看清來人。微風吹來,散去了眾人因為等待而流出的汗水,也散去了因為等待而不耐的情緒。他們現在有些雀躍,畢近水頭村發生的事不多,能令人興奮的事更別說了。

  由於背著光,兩人的面貌變的模糊,村民開始議論紛紛,兩人越來越近,村民的心情寫越來越緊張,怕是迷路的旅客,水頭村民雖然很好客,但最近年頭越來越難過,村人越來越少。

  鍾令與校長也同其他學生回到水頭村,他們從村子東處回來,那裡就是水頭村國小的唯一道路。聽到剛剛也從田裡忙完的青年看到他們,只丟下一句:「財發要回來了!」

  小孩們有吵鬧起來,其中一位財發的弟弟到處炫燿:「我哥哥讀大學呢!」

  校長看著小朋友:「我們去村子口看看吧!」聽到後,所有人蹦蹦跳跳的來到村子口。

  人影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楚,而太陽也躲到山後,黑暗到臨,一剎那,兩人的步伐便踏進了水頭村。這時村人為了去拿照明工具,散去一半,回來時,那光線不比中午時微弱,如眾人所期待,財發與阿水伯回來了。

  村民們看到二人,紛紛讓出一條路,而他們也毫不客氣,阿水伯在前,財發在後,彷彿是征戰歸來的士兵,接受人們的景仰的目光。鍾令看著校長,發現他的眉頭緊鎖,有些煩惱的樣子。但他還小,不知道校長為甚麼皺眉頭,也不知道那代表甚麼,只知道父母發現去都市是困難重重時,他也在父母的臉上找到同樣的表情。

  穿過眾人後,村民一個個的跟著兩人,直到他們回家,村民才開始忙著為財發接風洗塵,只剩下鍾令及其他小孩還在阿水伯的屋子外觀望著,希望他的弟弟能從他哥哥嘴中問些有趣的事。

  村民在水頭村國小前的空地開始擺放晚餐,其他人的桌上,頂多是些地瓜葉、自家種的蔬菜或者有錢的人家,會有一碗老母雞熬的雞湯。

  最豐盛的就屬為財發將要入座的桌子,一整隻白斬雞擺在桌上,外加一大碗老母雞熬湯,湯冒出陣陣白煙,為了怕菜餚冷卻,他們的菜都是最後才上的。或許接待登山客的經驗豐富吧!水頭村的人都會些獨家小菜,這些小菜雖然簡陋,但一一擺出,也蠻壯觀的。

  鍾令跟著父母來到最邊邊的桌子,上面的菜餚早已冷卻,是呀,走了一段不短的山路,是該冷卻了。父母默默的坐下,他們千方百計的想離開水頭村,甚到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使得村人都對這家人有些嫌隙,幸好鍾令還小,不了解這些大人們的事,也幸好他的同學還小,也不了解村子的事情。

  終於吃飯了,鍾令一家人坐一桌,其他村人熱烈的道賀阿水伯,或者為財發感到高興。最邊邊的桌子,彷彿被拋棄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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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發些牢騷

  看來教育是寫不完了,本來以為台灣教育已經夠混亂了,結果殺出了十二年國教。

  我想把這個題材給寫進去。

  但我--

  不想讓最壞的事情發生。

  看到許多學校版都在討論十二年國教。

  大家想的都一樣,

  我們已經是九年一貫的白老鼠

  但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十二年國教的白老鼠

  炒房地產=教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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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空地為中心,四周的樹林間,都被人類給驚擾。村人聲音漸漸高漲,紛紛圍住財發及阿水伯,女人及小孩都回去睡覺了。校長回到宿舍,雖然喧鬧的聲音仍騷擾著他,但他還是認為比以前在都市裡安靜多了。

  他怎麼會從都市調來這裡,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

  答案只有他知道,他常常在黑夜中回憶著,有時想著以前在都市的生活、朋友、娛樂﹔有時想著他被調來這裡的原因。

  以前在都市裡,他是個不愛運動,挺著啤酒肚的男人。現在的他,卻是瘦瘦高高,雖然身上的疾病仍在,但已經減輕許多。心臟病、高血壓……甚至一度有得到癌症的疑慮。現在的他,已經能走好幾個小時的山路而不感到疲累,他不知道原因是甚麼,只知道安適。

  他從床上起來,看著窗外,距離不遠的空地,村民聽著財發說有關都市的事情,間或插幾句話,菜餚已冷,酒瓶倒的倒、乾的乾,那些是村民釀造已久的酒,今天都喝完了。

  他又想到剛剛來村子時,村民也曾這樣款待他,但他心情仍不高興,為了貶官而不高興,所以沉默不語。起初村民對他很尊敬,常常說校長很威嚴,但漸漸的,村民的熱情吧,或許看開了吧。他變的十分熱心,只要村子有事,都會第一個幫忙。只要有重要決策,村民都會問他的意見。

  一陣寒冷、孤獨的感覺從他的胃裡竄出,他有些驚訝。

  鍾令的父親幾到離財發最近的位置,以便聽到最清楚的資訊。

  「現在城市很熱鬧嗎?」一位皮膚黝黑的村民問道。

  「嗯!幾乎都沒有關燈的,光線強到分不清白天黑夜。晚上也很熱鬧,車子啊!人們啊!都在街上走著,有夠熱鬧。」

  「有新奇的東西嗎?」

  財發聽到,從腰間拿出手機,「你看!都市人都用這個講話,叫做手機。」

  村民紛紛湊過來,看著這個新奇的東西。手機顯示信號外,連面板的顏色都有些黯淡,財發開始吹噓這個東西的好處,卻沒說他因為這個而花了一大筆的通話費。當然,這件事村民也不會想知道,他們只是想知道新奇的事情,現實,在這裡已經嚐夠了。

  鍾令的父親被這個東西給吸引住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從他心裡蔓延開來,一種黏滑、不善的感覺。他從小就不喜歡作這些農事,常常在外面遊蕩,想離開水頭村,直到吃了許多棍子,他才開始下田,也放棄了這個念頭。當他知道阿水伯的兒子要去城裡念書時,那個被遺忘的感覺又被挑起來,幸好他的妻子也對城市有所憧憬,於是他們開始想逃出村子。但城市的路太遠了,且村民也不想讓他們出去--這裡的糧食是大家共有的,少了一個人耕種,就少了一份糧食。

  被眾人圍住的燭光,一閃一滅,蠟淚互相糾結,結合成一大塊蠟。

  作者小語

  小說先停一下,因為快段考了

  假如有可能,盡量砍我幾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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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weeks later...

  村民到了很久才回去休息,那時月光已經低垂。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熬夜,對他們來說要保留體力,才能繼續下鄉耕種。鳥獸察覺到這個變化,紛紛回到原來的地方。剛剛沉靜的森林又傳出陣陣腳步聲及翅膀拍動聲。

  到了隔天,太陽高高照耀。除了阿水伯的門關著外,所有人都走出家門,到田裡工作去了。

  田地的肥沃度越來越貧瘠了,這是所有村民發現的事。但他們卻沉默不說,只是拜著土地神,希望他能發發慈悲,讓土壤能夠變成以前的肥沃,雖然,水頭村的土地不曾肥沃。

  最快樂的大約是水頭村國小的學生吧!因為大人們都把辛酸往肚裡吞,他們認為只有讀書才有希望,就像財發,去城市讀大學,現在光榮回來。小孩們成天讀著書,少時間是玩著棒球。

  村民們的心中都浮現出一些怪異的想法,他們都把復興水頭村的希望寄託在財發身上。當年阿水伯是跟所有村民借了錢,才讓財發去了城市。他現在有些欣慰,心想當時的錢沒有白花。

  阿水伯早已起來,財發仍在房間裡睡著。阿水伯坐在木椅上,輕搖著扇子,回想著四年前的種種。四年前的財發是個老實的人,現在的他--或許那就是都市人吧!阿水伯暗忖。想到這,一陣滿足的呵欠聲響起,財發走出房外,看到阿水伯,說:「阿爸!您早。」

  「我有些事想問你,你現在回來,要做甚麼,你知道嗎?」阿水伯的表情有些沉重,財發覺得四年不見,父親的皺紋變深了。特別是眉頭中間,有幾道深深的紋路。大概是常常皺眉吧。

  「讓水頭村的村民過好生活。」彷彿在心中演練多遍,財發順口說出。但他的心仍在城市,那裡他有朋友、女友……等吸引人的事物。他十分不希望大好時光就浪費在水頭村上。講好聽的,他想再闖闖。難聽的,就是他討厭水頭村的落後事物。但他望著父親的臉,想說的話又吞下去了。

  「過幾天再跟他說說吧!」財發打算著。

  阿水伯的小兒子已經去小學了,而他的老伴,也已經去世許久。阿水伯的眼框有些濕,看著財發,有些安心,心想至少有個依靠。他已經老了,以現在的體力,已經不堪負荷粗重的農活。或許財發能夠用他所學的,讓村民能少吃些苦,雖然他不知道財發在大學讀的是經濟學科。

  財發的心中也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自己所學的對水頭村有哪些幫助。

  阿水這時站起,走向破舊的飯桌。打開黑烏烏的鐵鍋,一陣白煙竄出,他乘了一碗白飯,並拿出之前腌好的蘿蔔。「這是你最喜歡吃的,來吃吧。」阿水伯笑著,嘴裡的牙齒露出,有些已經掉落。

  吃慣了城市裡的食物,面對這些輕淡的東西,財發有些反胃。但他還是靜靜的拿起油膩的筷子,把蘿蔔放在白飯上,慢慢的扒進嘴裡。

  希望諸位高手,能夠繼續砍我的文章,越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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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令又看著天空了,看著在藍天中飄浮的白雲,像棉被裡的棉絮,他一直幻想著,想著能到上面去。他也好奇著這些雲怎麼出現、怎麼飄浮、怎麼消失……為了找到這個原因,他曾跑到水頭村最高的山--水頭山。

  雲到底有多高呢?誰有想過這個問題?

  當鍾令及他的父母終於到了都市,最後與我相遇,一見面,他第一句話就問我:「你知道雲有多高嗎?」說完,睜大的眼睛看我。其實他跟我同是高中生的年紀,但他的眼神我早已失落。

  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以往老師再自然課時教的東西,「……遞減,惟其溫度之垂直分布,則因大氣層之構造而不同。大氣之內部結構可分為數層:自地面至十餘公里高度之大氣層,稱為對流層;自對流層……」

  看到我答不出來,他笑說:「我小時後就知道答案了,雲是我的手掌的兩倍。」語畢,他把手伸到面前。

  鍾令不管其他同學的玩鬧時的吵雜聲,腦袋中展開一場又一場的魔幻旅行。他沒有看過甚麼童書、奇幻小說,能幻想的,就只有把自己當作蟬、狗或者在河裡哞哞叫的牛。

  上課鐘響,同學們停止遊戲,紛紛回去上課。今天上的是國文課,所謂的國文課,不過是教些簡單的注音及生字,再來玩有關的遊戲罷了。但鍾令卻對這種課程感到手足無措。當他被老師叫起,因為害羞,便閉口不答,就算已經把答案想好了,被老師一叫,也消失無蹤。

  「有時候悶著頭寫考卷,我還覺得比較輕鬆。」他曾經這樣對我,在我看來,他應該屬於研究型的人。可惜這個環境沒有辦法把他培養成人才,之後他也沒了消息。

  「這甚麼字?這唸白,甚麼是白呢?有沒有看到外面在天上飄的雲,那個顏色就是白喔!」老師孜孜不倦的教這群小孩,雖然她也沒把握有少人聽懂。她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儘早回到都市。

  沒想到鍾令這時站起,說:「老師我知道雲有多高喔?」

  所有人都看著他,老師卻說:「鍾令!這是國文課,這種問題要等到自然課,跟自然老師才能說喔!」其實自然課就在下一節,而她也兼任自然老師。

  鍾令有些洩氣,剛剛站起來說的話,是他花了好大的勇氣才做到的。沒想到老師卻潑熄他的熱情,讓他有點失望。同學們紛紛說:「你很笨耶!國文課耶!你怎麼說這些不相干的話?」

  這節國文課特別難受,以前不說話還好,時間很快就過去。但今天他說話了,卻覺得時間特別難受。這種感覺讓他覺得,還是不要說話的好。於是,鍾令以後在國文課都不說話了,怕又說了不該說的話,怕被同學笑。

  他把椅子移到窗邊,抬頭看著天空。

  天藍藍的,像一望無際的大海。白白的雲像許許多多的船一樣,有的像軍艦,有的像小舟。輕輕柔柔的飄在天空,到了晚上,他們開著燈,發出點點星光。還有一道乳白色的河,長長的,那是雲的故鄉,也是他們出去及回來的港口。最可惡的就是風了,只要他一來,就把雲給吹散了,吹成點點白雪。但雲而最後還能找到回家的路,找到依存的地方。

  那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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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我不是高手,只能提出點不構成意見的意見。

不過我有個小疑問,之前吳楊的情結在第一章就結束了嗎?

還是還有接續到第二章,如果沒有,那是我想太多了。

「太陽依舊照耀」「水頭村的土地不曾十分肥沃」

找了兩個你小說的語句或用詞有點奇怪的地方,其他有些地方也是語句不太通順。

還有,寫小說可以多描述一點,我不太會講,就舉個例吧。

「吃慣了城市裡的食物,面對這些輕淡的東西,財發有些反胃。」

或許可以寫成。

「吃慣了城裡的食物,再次面對這些粗茶淡飯,財發的表情抽搐了一下,喉嚨發出了嗚的一聲。」

當然,我寫的不是那麼好,我只是想說,有些描述可以不必那麼直接,這樣會比較傳神。

我的實力只能這樣輕輕劃上幾刀,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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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動!終於有人回我了。

  句子的修飾是我不太拿手的部分,最近在練習當中。

  而我的寫法是會隨著時間而改變的,所以我也不太心急。

  我這篇小說用的是交錯的筆法,一個篇章一個觀點。

  吳楊的情節之後會出現,而這種種的觀點會在一個篇章中會合。我希望能夠寫的很有氣勢。

  但以我的功力,大概是妄想吧。

  被人砍是種幸福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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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動!終於有人回我了。

  被人砍是種幸福阿!〔茶〕

這麼可憐?

你可以考慮把標題改成求砍,

因為我也發現小說館的非求砍文版主有能躲則躲的樣子xd

太長了我懶得看,反正這裡不歸我管因此也不算失職。

不過你如果要飛白臺語,還是專業一點好

唸起來真的有夠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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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氣音說 -> 用?

我在告訴你好了 ->再

我想它應該很久沒有說話 ->他

歷史老師見大家都注視的他 ->著

一些功課好的同學默默的在被單字或片語 ->背

我小時後就知道答案了 ->時候

───────────────────抱歉順手一下而已XD

唷呼 我讀完了 <眼睛很痠,深藍的字體在某些螢幕上顯示得好小啊~~>

<樓上副版: 我覺得台語的問題還好欸,沒有幾句有台語@_@>

先要稱讚作者你關注這個議題,並且想把它發揮(發洩?)在文章裡的企圖心

我覺得能關注大問題而不鑽研情啊愛的,就很值得我去學習了:)

但是我覺得問題也在於,題目太大了。作報告時老師要我們題目縮越小越能寫得精確深刻,寫小說我想也是這樣吧?

教育,我不知道你想表達這個題目裡的什麼部分,但是至少對我來說──這個題目好大。讀過一遍,我覺得你在這篇裡想關注的每一個點(例如課堂上學生對於老師的漠視),都可以寫成一篇小說,甚至是,寫成一大篇。

這是一個很好的出發點,但我覺得如果沒辦法很精確的在紙上呈現出主旨,或是沒辦法在讀過的人心中敲出一個洞,真的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還有啊

我觀看深藍的小說版這麼久,發現這兒常常有所謂的「小說連載」,應該是從報紙雜誌等刊物上的模式學來的吧(也有可能單純是學生們沒有足夠時間一次把想打的打完)? 嗯我一直有個疑問就是,報紙上的「連載」應該是作者已經把整個故事寫完,全面的修飾過統整過,才配合版面截短發行的吧?是不是這樣啊?

如果只是單純的寫完一段公佈一段,作者你就要小心一段段釋出會影響到下筆的口氣會不一樣,還有角色設定 內容主線副線配置等等的很多問題了。要是不是很明確知道自己寫了什麼、下一章節要寫什麼,是沒辦法更改前面已經釋出的內容的…… <最近常常詞不達意,你能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我認為還是打完全部再拿出來砍會比較好欸

大概就是這樣吧… 讀的時候想到的東西打到這裡都差不多忘光了orz

嗯這篇有一些句子我還蠻喜歡的(有時候悶著頭寫考卷,我還覺得比較輕鬆。<=像這個XD)

振振有詞地瞎扯了那麼多,其實我是一個不會寫小說的人~(大愧)

有管道的話多去請問一些真正厲害的人吧!有空可以多讀一些公認的好作品!

繼續加油喔!

希望沒有冒犯了誰,問好。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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