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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任性地,我堅持要將這篇故事寫出。

儘管知道自己的文字不大適合這塊領域,儘管知道這篇的內容還支離破碎。

不知道該怎麼定義這篇小說。或許可以勉強推塘是童年的夢景。

無論如何,我試試。

那就請你們也試著讀看看。關於一些可以發笑的想法。

Ourfustory、Society

持續連載中(笑)

By 不帶劍

桃園微雨。龜山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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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的世界只需要一位導師,兩名詩人,還有三個武士。」

傳說中有一個協會,沒有會長,沒有集會地點,沒有組織運作模式,會員人數未知,成立的時間宗旨不詳。傳說僅僅如此,一般大眾對它的認知也到此為止。

我,陳韋全,高中生17歲,有著超越全世界其他正常人對協會的認識。

先說明兩點:

第一,之所以說我超越其他正常人,是因為根據我的了解,協會的成員全都不是正常人。

第二,我會有這樣的自信,是來自於對協會的恐懼。

正常人類的力量實在是太小,對協會的無知,一如地球向宇宙的探索渺茫一般。

CIA、FBI,甚至是其他各國未曝光的秘密情報單位,所掌握的協會情報等於零。

但誰也不能否認協會的存在,就像你腳下的這顆地球,總有一天會毀滅一樣是件不容爭辯的事實。

「如果你開始閱讀,那不幸將降臨在你身上,但請不要恐懼,因為知識越多,悲傷必然就越多。」

那年我十五歲,無意間開啟了過世爺爺的手札。

裡面的文字讀起來不像日記,也不像記事,深深咀嚼後覺得彷彿是殘缺不全的小說。

但這只是其次。文字是媒介,傳播的匪夷所思才是主體。

其實匪夷所思也只是其次,它的實現才是主體。

「艾迪發怒了,很難想像解散後人類的悲慘下場。但光明武士如果知道他擅用『禁無』可不是鬧著玩的。」

潦草的筆跡寫下,我看了毫無頭緒。

翻開下一頁卻是一張剪報,頭版剪報,標題清楚而聳動:「南亞8級大地震,十萬餘人喪生。」

這張剪報雖然年代久遠而泛黃,但就連當初尚未出生的我都知道這場傷亡慘重的地震。

只見爺爺卻用紅筆在一些部分畫線記號:「震源深1.7公里,強度8.1級。一日內發生30次餘

震,最大規模6級。」

在旁又是一段文字:「艾迪的『禁無』看來退步不少,當然並不知道他用了多少percent,但應該不構成威脅。」

「協會不容許叛徒的存在。」

這句用紅筆記下,筆劃的重量我可以感受到爺爺當時的憤怒。

「你好,我是艾迪。」

這不是手札上的一段話,因為一個深褐色頭髮的彪形大漢突然出現在我身旁,他下巴的髯鬍貼近我的耳旁,輕聲說道,很是標準的中文,完全不符合他身上濃濃的歐洲氣息。

而我的心臟似乎也同時靜止。他的出現就如鬼魅一般,無聲無息。他為什麼能闖進我家,闖進我爺爺位於三樓的書房,甚至為什麼能突然出現在我身邊?這些問題全都不在我的思考範圍內,事實上,腦袋瞬間是一片空白。

「嚇到了?對不起,我這人就是莽撞。」

他嘴巴道著歉,臉上的神色卻是越來越嚴峻,陡然地殺氣彷彿下一秒就可以殺掉我。

說著,他走近,靠近,逼近跌坐在地的我。

我當然想試圖說些「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你要幹麻?救命!」之類的話,但咬一咬牙,不知我怎麼動的念頭,竟然嘶聲吼道:「你這該死的叛徒!不要過來!」

也許,隱隱之中,從爺爺的文字裡感覺到對他的敵意。

他忽然靜止了,臉上的表請有著說不出來的詭異。眉毛微微抽動著,額頭冒出了明顯的青筋。

「艾迪!夠了!」

又一個聲音莫名其妙地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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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再度驚訝的不是他超過190cm的身高,或是一臉深遂的輪廓,而是這名中年男子他是浮在我家三樓的窗外,透過玻璃向艾迪說話。

「『靈行』?你是誰?」

艾迪回過頭,站挺了身子。

那名飛行男子走了進來,沒有打開窗戶,也沒有撞碎玻璃,只是像一個幽靈般穿透牆壁走了進來。

「也京。職司使徒。」

艾迪沒有回話了,他的右臂突然滿佈青筋,而掌心一團火亮的光球,看起來渾似顆迷你太陽。

根據電影的劇本艾迪是準備把那一顆小太陽砸在那個叫什麼也京的身上,然後會發生爆炸把我家炸個稀巴爛。不過我倒也沒有感到太恐懼,因為也許再沒多久我就會從床上醒來吧!

「艾迪,把『禁無』收起來吧!你應該也察覺光明武士要到了吧!」

「哼!使徒!你他媽還不是光明老頭的狗!」

艾迪狠狠瞪著他,發出一聲怪異的嘯聲後,平空消失。

消失,完完全全地從書房內蒸發掉。留下傻眼的我,和一個對我微微一笑的傢伙。

「韋全,你好。相信今天的你受到不少驚嚇吧!很可惜因為某些因素,沒辦法對你『變憶』,那只好大概和你說明一下了。」

他伸出手,我手中的手札竟然就被吸了過去,像磁鐵吸鐵針一樣地俐落。

「很抱歉,這本筆記我必須拿走,它是我們協會重要的財產。」

聽到協會兩個字,我的心臟不禁多跳了一下。傳說中的神秘協會,絕對足以激起所有人的好奇心。就像一個活生生的外星人站在你面前和你對話一般。

「至於你爺爺,沒錯,他也曾是我們協會的一員。而這本筆記正是他對協會的貢獻。」

他頓了頓,門外傳來腳步聲,我暗叫不妙,

「韋全阿,你在你爺爺房間幹麻?大呼小叫的!」

果然,我媽邊開門邊碎碎念著。

「噫!你…你…」

她看到一個外國鬍子男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家,牙齒打顫著說不出話來,只見也京緊盯著她眼睛,我媽立即就暈眩倒下。

「喂!你幹麻…」

我幾乎是咆哮吼出來,但他不急不徐地搖搖頭,

「不用擔心,這只是『變憶』而已,她不過是小睡一會。我不能讓除了你之外的人知道我們協會。」

我過去將我媽抱起來,她臉上的表情就像正在熟睡一般。

「總之,」

他咳了咳嗽,繼續說道

「今晚的事,你記的也好,忘記也罷,命運總會將你指引去你該去的地方。」

他揮揮手當作別,並再度附上一個微笑

「晚安,希望你夢中不會出現我們這群怪人。」

消失,他這次沒有穿透牆壁,而是像艾迪一樣,人間蒸發了。

安靜,爺爺的書房又回到了夜的寧靜,外頭月色好像剛剛才探進窗內一般,幽幽的銀。

我看著還在熟睡的媽媽,恍若隔世。

秒針的聲音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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