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yuchn 10 發表於 October 15, 2006 檢舉 Share 發表於 October 15, 2006 雨季。我佇窗夜裡,看著逕流如何鯨吞隔壁老陶的花徑。隔天早上對門的小李也驚呼,一條小路竟拓成大道,儘管還溶著一些涉泥未深的車轍與足印那天晚上,我慣看他們桌前。一盞微燭竟燒成烈日,比鎂光燈還疾速地、粗暴地捶打櫺上的松紙直到窗紙不再呻吟,大地也噤成乾季。老陶和小李於是在乾爽的小徑曬太陽那天晚上,桌前又只是微燭一盞。照著不太習慣的我,照著一夜佝僂的老陶與小李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danyuchn 10 發表於 October 19, 2006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October 19, 2006 什麼樣的fu呢?其實這是在諾貝爾文學獎公佈後,銷量暴增而有感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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