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殞劍斷(男同R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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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廢話一下:

名稱:星殞間斷

性質:悲文

配對:段紫龍X沈容薰(男同志)

時代:亂世架空

屬性:宮廷文

附註:後有高度限制級場面,不適者盡速離開ˇ

星殞劍斷(一)

烏夜啼   李煜

無言獨上西樓,

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

理還亂,

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荒涼遠邊,雄姿英挺的純白駿馬上正坐著一名男子。忽然,男子一個抽鞭,戰馬急奔,揚起

一陣長沙滾滾。

  這一長奔引來不少人注目。那男人的俊氣早已擄走眾家少女的柔情目光,那男人的威望高的

連路間行人都不多說什麼,一個個趕緊讓路。就連那白馬首上配戴著的黃金轡頭也不敵男人頭上

的將軍冠一頂,因為人人都知道,這霸氣十足的男人正是殺退遠邊十二蠻族的『鎮遠大將軍-段

紫龍』

  不僅如此,傳聞此次明皇特用七道令牌將他召回京城,便是要將萬般寵愛的公主下嫁於他。

誰知,這漫沙連天卻負了等待餘年的佳人了。

  京城裡,戶戶張燈結綵。因為功勳凜凜的鎮遠大將軍擊退了長久騷擾國境的十二支蠻軍,所

以皇上特此在京城口親迎他歸來。當然也有傳聞皇上要將他視如珍寶般寵愛的親妹妹-『冷香公

主』許配給大將軍以確保其忠誠。

  「段愛卿,那日一戰為我任國立下不凡威揚。來,朕賞你一杯。」座上的男子不過而立,一

身金黃龍袍包覆,年雖不高但卻面正辭嚴,絲毫不失王者風範。

  語罷不久,大紅的絹絲簾布後走出一名宮女,宮女小心翼翼的端著皇上賞賜的濁黃,移近那

容貌也不遜色的大將軍。

  「謝皇上恩賜。」單膝跪下的男子說著。那聲音不高也不低;音量不大也不小;音色不至稚

童也絕非老成,其風姿不掩聖上光采卻也著實讓人無法忘懷。

  段紫龍雙手恭敬的接過金樽,一口便將杯中物飲盡,其豪邁爽快又讓一旁的眾人暗加讚賞。

  明皇又是嘉許的幾番,贈上無數財寶才讓眾臣退下,獨會段紫龍於御書房。

  「紫龍,把那些鐵盔戰甲都卸下吧!這沒有其他人了。」明皇一面說著,一面拉他到坐席前,

兩人似乎很習慣這樣的場合。

  「是,皇上。」說著,將沉重的頭盔放在一旁。

  一樣簡樸的房間,一樣永遠燃著薰香的房間,這並不是段紫龍第一次和他獨坐在書房裡。想想

從前,兩人總是嗅著這股香氣商討國家要計直到天明。若論起兩人的交情可要從明皇登基前說起,

君臣二人可是自小一起長大的玩伴。

  雖交情匪淺,但那段紫龍始終沒有逾越為人臣子應做的本分。謠傳的公主駙馬之事不過是緋文

流語罷了,顯然此刻兩人也都沒將它放在心上。

  「唉…你看看呀紫龍,都說只有我倆的時候就別叫皇上了。你怎麼老是忘記呀!」孩子般的抱

怨著,只有在段紫龍面前他才會坦白的說出心中的話。因為身為一國之君,他必須要求自己擺出那

做作的架子,但和段紫龍這一起長成的臣子獨處,明皇總顯得像個十來歲的娃兒。

  「紫龍不敢忘,但直呼皇上名諱實屬以下犯上,紫龍不敢。」低下頭,但口氣卻理直氣壯,彷

彿明皇剛才說教的人並不是他。這是他一貫的回答,而這次看來也不是例外。

  「你…算了,算了。」揮了揮手,明皇嘆息道。他知道,他太了解他的脾氣了,只要他認定的

事,從來沒有人可以輕易的更改。所以他也沒有再與他多爭辯了,因為他還明白,每次兩人爭執時

最後被成功說服的總是自己。明皇起身拿出櫃中的棋盤,下棋是兩人最好的心靈調劑,而兩人也都

喜愛這種談天方式。

  「皇上龍體是否安好?日前紫龍聽見皇上生了一場大病,不知是否痊癒了?」段紫龍很巧妙的

轉開話題,但他對明皇的關心卻很真實。

  「看你總是擔心寡人的身體,你自己呢?到底相中了哪家的秀女還不快跟朕說。」明皇不答反

問,看似輕鬆,心底卻是著急。這自幼一起長大的玩伴少說二十也有五了,卻從不擔心婚嫁之事。

  「皇上龍體怎麼能看的比微臣還低!皇上操勞國務之餘也該小心保重龍體才是。」執下白子,

回應明皇的棋路,嘴上卻還是那般叮嚀。若說他的心裡,打小時候就只牽掛著兩個人。一是他尊奉

為王的明皇,而另一則是讓他說不出關係,但卻讓他忍不住的想去關心的一個平凡百姓,所以,他

姑且就認定是知己吧!

  「不就染上些風寒,是大臣們說的太誇張了!」手抓黑子,明皇不住的抱怨。只見那黑白相交

錯,君臣二人就這麼你一步我一步的互相斬斷對方退路。

  「皇上還是要保重龍體,否則邊疆士氣低瀰,微臣恐將吃下敗仗令全國百應蒙羞。」清淡的笑

容很迅速的說服了明皇。回應棋路的他,笑的很從容。

  「紫龍,你還是跟從前一樣,說話總是叫人屈服。」下了黑子斷去了白子的後援,明皇的話中

帶點挑釁。

  「皇上也與從前相同。下手總是毫不留情的。」巧妙的攻擊黑子弱處。將局勢又挽回的旗鼓相

當。對於下棋,他可是很有把握不輸給任何人,除了他掛念著的另一個他。

  「紫龍也沒變,總躲在暗處襲擊。」放下後方的敗處不管,明皇採取速攻想吃下白子陣營,話

中的意思好像料中了段紫龍必會下此步。

  「皇上吃的這麼急,小心噎著了。」段紫龍一邊採取攻勢,另一邊又力挽狂瀾守住了黑子的強

攻。臉上的笑容依舊,但卻可以感受他語氣顯的緊張。

  「要不要賭一把?要是你輸了,即日起你就必須挑選中意的將軍夫人,於明年完婚。」明皇自

信的說著。

  「倘若紫龍勝了這一局,皇上便要答應此後不再干涉紫龍的婚事。」淺笑著,段紫龍的表情也

好似勝券在握般怡然自得。

  「喔?這麼做似乎便宜你了。」微風吹入了房間,振的獨光盈盈。

  「難不成皇上對自己的棋藝沒把握?」笑著。他把帶兵打仗用的激將法也搬了上來。

  「別以為讀過兵法的只有你,激將法對我還沒有用,要論等勝了這局再論。」

  一場攻防戰正式開始,君臣兩人的情緒也都被彼此激起。窗外一片寧靜。只有天上的星星彼此

角逐爭光。

             ~未完,待續~

我想,更新速度會很慢= =""

因為我根本都還沒寫完

某薰的天空網誌

(理論上同步更新,並附有人物簡介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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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weeks later...

星殞劍斷(二)

永遇樂   李清照

落日熔金,        中州盛日,

暮雪合璧,        閨門多暇,

人在何處?        記得偏重三五。

染柳煙農,        鋪翠冠兒,

吹梅笛怨,        捻金雪柳,

春意知幾許?       簇帶爭濟楚。

元宵佳節,        如今憔悴,

融和天氣,        風鬟霧鬢,

次第豈無風雨。      怕見夜間出去。

來香召、香車寶馬,    不知向、簾兒低下,

謝他酒朋詩侶。      聽人笑語。

  一片遼闊草原上樹立著白帳點點,帳外只有些許必要燈火及看守的士兵,軍營的夜晚總是寂靜。

  群帳中只有兩個營帳仍燃著燭光。一是醫療用的帳棚,成群醫官仍在帳裡帳外忙碌著,畢竟大戰

方止,傷兵數目又怎能小覷。

  另一個則是將軍主帳旁的軍師用帳。只是將軍不在,軍師又為何燃燈呢?

  悄悄的探入,排排的書架上整齊的放置著各式兵書、棋譜、劍譜等等。而再往內探進,穿過素白

幕簾走往內室。薄弱的燭光正閃動著,一名素衣男子坐在案邊專心的讀著兵書。而一旁的銷香也和宮

殿內的書坊淡柔相同、幽蘭相同。

  一頁一頁的掀動,青衣男子的神態自若,淺笑的嘴唇在參透著書中的奧秘、深邃的雙眼正專注在

字裡行間玩味著、纖白的手指像是捧著珍寶般小心的神聖,怎麼看都像是個仙人。翩翩的風采令人忍

不住多望了一眼。

  一陣涼風吹入素帳,素衣男子緩緩和上書本。腰間纏繫著的青絲掛著玉珮,輕移步履走往帳外。

玉臂上抬,刷開了夜色低沉,營帳輕啟,男子的細頸也微微後仰,昂首觀星。

  「軍師,時候已不早了,還在觀測星象呀!」走來的人是副將李逸,而他說話的對象不是別人,

正是此次獻計連敗蠻軍的九品小軍師-沈容薰。

  「是呀!仍未有睡意。」淡淡帶過,也許是因為沈容薰正在尋找著那良人正閃耀的光輝才無心於

談話上。

  「是沒人陪軍師大人活絡筋骨吧!」嘴角勾起別種笑容,話中似乎帶著某種意涵。李逸很清楚,

每晚此時總會聽見兵器碰撞的清脆聲響,想必是軍師在陪將軍舞劍。雖說是軍師,但曾看過他舞劍的

李逸倒是挺讚賞他的劍法。

  「或許吧!」輕笑著,他也不願多去思考。因為他心裡現下只能容著半月前趕往京城的貴人,或

說良人。

  「不如就讓李某來跟軍師比試比試吧!」將一旁士兵的配劍抽出,李逸也跟著抽出自己的劍朝沈

容薰方向揮去。

  說是軍師,但沈容薰拔劍速度之快,恐怕連一旁站岡的士兵也沒看清。招式雖不眩人,但卻切切

實實的擋下李逸十分自豪的家傳密宗-獨陽劍法。

  兩人在暗中一陣激戰,身影都輕飄似舞,揮動的銀白襯著星光令人雙目更加撩亂。

  兩人上下相錯、左右交替,招招驚險卻也招招化解,直至一陣白光閃光劃過,沈容薰手中的長劍

落下,才宣告結束。

  「軍師的劍法果然了得!」徐徐拾起地上的長劍,李逸從容的說著。眼中或許是因為曾看過沈容

薰舞劍所以並沒有流露出過多的崇拜,反到多了點肯定的神情。

  「比起李副將,沈某的劍法還相差甚遠呢!」說著,原先些微的敵意也消退了。

  「軍師客氣了,當今世上能文能武的人又有多少呢!」輕笑,他仰首望著星空又說著「對著這些

若干星點,我是看不出有什麼預兆,只希望亂世能盡快平定。剿平了這次眾多蠻軍,也許各國會趁我

們休息調度之時來襲也說不定。到時又苦了眾人呀!」突然他的口氣轉為黯然,為今日長夜又添上幾

分憂愁。

  「不會的,任國的本星正閃閃發光著。我們必得盡快結束這動盪時代。」沈容薰也跟著觀星,眼

眸卻黯淡了幾分。也許,他找不著自己的幸運星,找不到能和自己相依偎扶持的人吧?

  「是嗎?希望如此。」他對上他的目光,笑著問「要不一起到帳內聊聊?」這話倒是十分客氣,

沒有先前的諷刺或客套。

  「也好,入秋的晚風可是很強勁的。」沈容薰的臉上漾著微笑,是讓人心醉的甜美微笑。不久,

兩人移進了軍帳。

  進了帳內,只見全然樸素。就副將的職位而言,似乎也擺設的過於簡單了一些,讓沈容薰驚訝。

  「軍師不用驚訝,李某只是不習慣那種華麗的東西。」或許是看出沈容薰眼中的疑惑,李逸淺笑

的說著。

  「沈某才是失態。」淡淡帶過。他忽然發覺這個副將和自己心裡惦記的人很相似。雖說是相似而

非相同,卻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夜幕正黑,天上的繁星閃爍。不知是否也有顆名為『幸福』?

相隔兩星期的更新,

自己覺得很快了= =

不過廢文一篇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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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weeks later...

臭兒子ˇ

剩下的就麻煩妳了ˇ(謎樣笑)

************************************

星殞劍斷(三)

卜算子   陸遊

驛外斷橋邊,

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

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塵,

只有香如故。

  「碰!」明皇氣惱的用力拍案,因為自己所執的黑子竟被壓制到臨界,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

  「皇上…」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碰上了,但段紫龍還是著實被下了一跳。

  沉默了許久,明皇才終於又開口。「好,朕輸了。咱們來比劍法吧!」他賭氣似的說著,即使

自己沒有勝算,他還是不願放棄任合一個讓他娶妻的機會。

  「還請皇上手下留情。」淡淡的,他不知該如何回應。為人臣子的最低要求是尊敬和服從,可

是現在的自己卻像是一步步逼著君王不要干涉自己,這麼做算不算是以下犯上?又是否也違背了人

臣應盡的本分?

  遼闊的御花園裡,一班班的進軍圍在一旁準備隨時護駕。說是護駕,其實禁軍統領-袁咎是希

望能讓他們開開眼界,畢竟除了守邊的士兵以外,世上看過他舞劍還活下來的人又有多少?

  「來人,賜上『翔龍劍』。」明皇冷靜的說著,但四周卻驚嘆連連,因為那翔龍劍可是先皇武

帝所留愛劍,而今明皇卻大方將他贈與段紫龍,可見其寵愛之心。

  「謝皇上恩典。」單膝著地,段紫龍小心謹慎的接過傳聞中的王者之劍,心裡也是震驚,只是

他將它隱藏的很好。

  「喝~」明皇大喊了一聲便抓著長劍直奔段紫龍。

  那段紫龍卻不動聲色的站著,連手中的王者之劍也沒出鞘。

 

  明皇的長劍直逼段紫龍左頰,就在快要削下之時,段紫龍卻輕舉左腕,用劍鞘擋去了利劍。

  此舉當然惹怒了明皇,明皇握緊手中的劍又往段紫龍的腰間瞄去。是說那段紫龍似乎無心於比

試,對於明皇的攻擊全是在長劍近身時的反射動作,絲毫沒有攻擊的念頭。

  銀白迅閃,但總是觸不著段紫龍的身軀;寶鞘仍定,卻還是擋下的任幽明的攻勢。

  兩人一個主動一個被動的僵持在曼美的花園,守在一旁的禁軍不解情況,尤其袁咎更是。

  君臣兩人的身影飄飄似的舞動,迅速卻又不失高雅。然,段紫龍卻始終未讓寶劍出鞘直到…

  「住手!」段紫龍突然大喊著。只見明皇的御劍快削下了池中的一朵白蓮。

  段紫龍疾快的抽出翔龍劍,奮力的一揮便將明皇手中長劍擊開。但段紫龍沒有待在原地,卻往

那白蓮方向探去。因為他知道,白蓮是他掛念著的人兒的獨愛,只可惜,在遠邊沙漠處,他無法培

植一園給他。

  禁軍們先是一愣,然後又見明皇拾回長劍放在段紫龍右肩上宣揚自己的勝利。

  「紫龍,你也該清醒了!」看見他如此護著白蓮,明皇的確是被嚇到了。他知道獨愛白蓮的人

是誰,只是不知道這兩人竟是如此曖昧。

  從思緒中回神,段紫龍這才驚覺失態。雙膝跪下,卑微的上身蜷伏於地面,段紫龍這才幽幽的

說「請皇上賜罪。」

  「朕罰你留住於京,翌年必要完婚。」抓住了時機,明皇瀟灑的說完便離開。

  美妙的晚宴上,眾家高達皆領著自家秀女出席。雖明皇說段將軍長年在外,特辦此宴讓重臣們

能多聚聚。但大家心裡清楚,這次是為了替段大將軍選秀。絃聲高揚的和樂表面下是另一場腥風血

雨的序曲。

  「段將軍,多年不見了呀!」與明皇敬了杯酒之後,不到一刻的時間,段紫龍馬上就被緊緊包

圍,毫無轉身的空間。

  「不知段將軍是否有中意的人選了?」一名莫約不惑之年的男子身著褐色鑲金的袍子說著。

  「不,多年在外,連女人都沒看過了,哪來的人選啊?」自嘲著,但卻也是事實。別人怎樣他

是不知道,但他的軍隊裡除了該有的軍隊外,其他一律格殺勿論,任何人都不許說情。也就因為紀

律嚴謹,所以帶兵應戰時才能得心應手。

  「那不知將軍喜歡何種姑娘?」那男子又不知恥的問著。一旁的人們也都引頸等著他的答案,

可見眾人心思落於何處。

  「樸、實,琴棋書畫無不精,針黹女紅不能忘,防身薄術也須學,弱體病多自免求。」這話倒

平淡說著,他清楚高官的秀女沒人懂武,如此,大家便會知難而退,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既是將軍夫人又何須習武呢?」聽出其意的人趕緊反駁,或許他下半輩子的富貴還得靠這一

問呢!

  段紫龍聞後倒是輕笑,顯然他也早已猜著有人會這麼問「雖說是將軍夫人,段某卻鮮少留京。

萬一遭人妒忌慘下毒手,那段某不就痛失賢妻嗎?」回答的同時,還不忘諷刺一番以明決心。

  眾人尷尬的互望,沒人敢、也沒人能再多說一句話。場面就又頓時回到了原先虛假的和樂,只

是序曲轉為間奏,為下次的高潮醞釀出那股醋酸味。

  果不其然,不下一刻鐘時間又有人開口了。

  「那不知舍妹是否可以列入人選呢?」男子說著,眾人往那聲音的方向望去,那人竟是禁軍統

領袁咎!

  「喔,原來是袁兄。」看見了故友,段紫龍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些了。而原本眾人也從窘境拉

出,但臉上卻都是狐疑──誰家秀女竟會武學?

  袁咎稍微往左側站了一步,一名衣著樸素、臉上淨妝年約十七的女子便出現於眾人眼前。

  女孩的衣著平淡,不是特製的布匹,但剪裁卻相當合身;女孩的素臉淨妝,沒有過分的嬌怯,

卻顯出那份精緻;女孩的烏柔秀髮,不像黑夜般深沉,反而多了種微醺渲染著今日夜色。但眾人看

了她之後,原先的擔憂轉為不屑。除了還細細打量的段紫龍。

  「不知袁兄何有高見?」輕輕的說著,他清楚那女孩是特別的,但卻比不過他心裡填滿的他。

  「讓舍妹先來曲劍舞,大夥就可知了。」他說著,臉上揚起了自信的笑容。

  「獻醜了。」女孩欠了個身,清樸的嗓音沒有富家千金的嗲氣反而有和兄長相同的自信,令在

場眾人驚艷。

  女孩飛快抽出配劍,低低的向地面畫了一個圓示意要眾人退開,而袁咎也自腰間拿出了自己心

愛的玉笛。

  一聲低柔笛聲,女孩順了腰旋轉,手上耍著是一般習武之人所學的劍法。只聞那笛聲漸強、漸

快,女孩的身段卻轉僵直,這強調力度的劍舞是行走江湖的劍客所習,女孩耍著此種劍法,額上卻

未沁出任何汗珠。

  慢慢的,笛聲轉為曲折,女孩的腳步也跟著令人目眩,手上所舞的劍卻令眾人疑惑。當然這並

未考倒段紫龍,因為他曾看過袁咎舞過這套袁式劍法。舞劍人的身段需柔韌但肘力卻剛強、腳步迅

移卻得步步扎實。若一般人,要學完整套劍法,沒有先花個三五年練實基礎是辦不到的,十分熟練

的袁詠晴自然也讓段紫龍暗自讚賞。

  隨著笛聲淡逝,女孩也轉為飄柔,終止在美妙的樂音上。但眾人卻仍陶醉於先前的舞步中,絲

毫沒發覺表演已經結束了。

  莫約半晌,眾人才由方才的曼妙中回神,這才發現那段紫龍早已喚人備琴,準備考驗那女孩的

琴藝。

  眾人殊不知段紫龍在心中暗叫不妙──這女孩實在太出色了!若不是他已遇上了沈容薰,他肯

定會瘋狂的戀上她。

            ◆TO BE CONTINUED◇

先告一段落

我想先把前傳更新完

再繼續把正傳上傳

過路的看倌ˇ

還請耐下性子

原諒小女子的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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