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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旋轉明信片

像旋轉一道牆

攀爬並且跳躍

穿過牆的另一邊

空白。有人低聲說話

我悄悄拾起

以為得到了誰的地址

空白。在郵票的方格

輕輕舔染口水

唾液就是愛,是

一種溢出的海

原來我咬字始終不清

卻著迷於複雜的演算

如果投遞到立體的話

必然有點線面的關係存在

但麻煩總在於匯率轉換

關於明信片與明信片的交界

誰和誰屬於同一國

我持續堆砌文字磚塊以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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