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bshencbsil 10 發表於 August 21, 2006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ugust 21, 2006 這是她出院後,第一次得邀約。平時我與他稱不上是多情,工作反而是我與他真正熱衷在意的部份,諷刺的,也正因此,她才被迫再異國冰冷的醫院忍受那樣九的折磨與苦痛。在學校的我,卻僅能窮焦急,她不要我打電話給她,她不想令我聽到她那虛弱的聲音,而他也怕聽到我的聲音淚水又再一次的潰堤,愈發痛苦難耐。她傷到的是肋骨,一說話、一抽噎,反會傷了身子。其實她的手機根本就是關機的,太多假關切之名的打擾令他不耐。太多消息傳來,他、他、他,也就是我的情敵們厚顏的去探視她,她只叫我莫擔心,不用說,我豈可能這般瀟灑。直到她回到台灣,又在醫院靜養了些日子,她方才能夠出來。在公園裡,陽光由我左側曬到右側,這雖早非第一次約會,但我總為了她受到的苦痛感到不捨,便刻意從早上開始等起。途中,一個老兵拉著一個小妞”情人”,恍神的從我身邊搖擺而過,老兵還不時朝妞兒身上亂摸,那妞兒卻也不擋,只是兀自癡笑。一對年紀與我相若的男女中學生就坐在正對著我的長椅,情語切切。我刻意的注意了那兩女子,嗯,全未比她美。這很悲哀,一種專屬於戀人的悲哀,總為情所蔽障,為伊痴痴迷迷、瘋瘋癲癲,總以為他是白玉無瑕,天女下世。燥熱的日子正如我炙熱的心,偶來的風帶不去我殷切的企盼,反覺她那嬌嗲的聲音好若伴著風,直往我這送。她,不是幾個捧通的形容詞便足以做為形容的。她爽約了?下意識的喵了一下表,在我俯頭時,一隻手在我頭上撫了撫,直覺的抓住那隻孅手,便聽到那喝喝笑聲,她的笑,其實也早料到是她。順勢起身,問到:「安好嗎?」她又綻出了笑:「好多了,誰都別想叫我在騎馬,那大連的醫院也是糟透了。」我拉了她的手,邊走邊道:「是啊,害你摔下便罷,竟又往你身子踹去。我的好志玲,乖,秀秀,痛痛飛走了。」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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