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 10 發表於 October 30, 2004 檢舉 Share 發表於 October 30, 2004 勞動者依照貝奎爾在"社會經濟和政治經濟的新理論"的說法: 出租自己的勞動,就是開始自己的奴隸生活.我做鷹犬,也已經有15年了.這就必須遷扯到為誰勞動,勞動的本質與形式,以及些許意義.差不多在牙牙學語的時候,勞動的目標為著一張張鉛水印的報紙,有個女聲毫不厭煩的持續重複頌讀,毫不厭煩的迫使勞動者逐一背頌此文字之讀音寫法,亦絲毫不敢懈怠的重複每夜裡的抽問抽考,勞動者重複勞動的是嘴唇的開闔與舌的蠕動,記憶.包含了記憶勞動與重複記憶勞動的勞動體系.等到不那麼目不識丁了,勞動的價值與對象變成一本本附有注音的書籍,頌讀頌讀頌讀頌讀頌讀頌讀頌讀頌讀頌讀頌讀頌讀頌讀頌讀頌讀頌讀.在勞動的第二階段頌與讀是不可以兩相背離的,同時勞動者的主體依舊不變,卻多出了一個名為"教師"的教育系統之中極泛概念化的因子,相同的擁有一根藤條的主從關係,也許勞動者不明白作為藤條或否哪個才是真正支配的權威,卻可以明白挨揍是痛的,有揮動的陰影.隨著勞動者的生理與心理成長,女性與男性的角色逐漸減少支配藤條的能力,可上帝是公平的,這個階段的神讓勞動者明白某種真理----失去什麼,將獲得什麼.作為教育體系概論的老師取得藤條的絕對支配權,也許不只是如此,勞動對象與目的朝著許多勞動者(這時候就可以發現有相同的勞動者匯集進入勞動集團)共同的仰望,此階段的勞動意義在於認知文憑此新名詞的出現,並且勞動自己的肉體與心智獲取它,勞動者群並非完全熱中於此勞動新趨向,有的勞動者反而執起教鞭對施壓勞動對象,通常這類勞動者最後皆不聞音訊,幾年後或可在某劫掠畫面中相遇,發覺劫掠對象曾是共同勞動者時,倒也瀟瀟灑灑的扭頭就走.而某些較為脆弱敏感的勞動者,也許已經開始偷偷思考這種"文憑勞動"的意義與必然性,卻總在某男性與女性與執著教鞭的某體系怪物怒吼中噤聲.真正文憑勞動的精義在於勞動者取得第一張文憑後方使大部分勞動者省悟,此階段的勞動群體開始明白出租自己的勞動,就是開始自己的奴隸生活,於是勞動者和奴隸者自以為是的疊合重複,同時男性與女性鮮少舉起藤條了,它們已經半放棄的聲明某個"宣言"----在明白所有教育體系的泛主義象徵皆不再使用教鞭後.勞動者卻無法感覺除了枷鎖連枷鎖也已解放的短暫欣悅,在於枷鎖早已根深蒂固植在勞動者心口中,枷鎖銬著的早已不是對藤條的恐懼.儘管擁有改革中的教育體制,勞動者依舊生存於體制之下,此階段也許是部份勞動者文憑主義時代中最令人驚異的爆發勞動,勞動智力所能帶來的諸多可能性,並且面對此一時期最痛苦的勞動枷鎖,有勞動者說:反正除了枷鎖,我無可失去.在中世紀,一個等級只要他能配劍,就成為自由的人.此一時期的文憑效應,約莫如是.我做鷹犬,也已經有15年了.我需要一把劍,來使我重獲自由.而這把劍....是否沉溺自由的號召中,腐朽了?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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