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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忽然想起那些羅莉泰女孩,羅莉泰們,你想,她們總能在某個軀肢舒展的時刻撩撥烏黑的馬尾,又或,你情不自禁尾隨她們的步伐,你總迷惑的看著她們無所固定的城市移動路線,懷疑自己是否早已掉入一種互相默契的遊戲,你害羞的看著她們的馬尾腹隨著她們的步伐款款拍擊她們孱弱的背──內裏是那樣肉白,恰如其分的吹彈可破,一次一次,日復一日,這也似乎成為那段時間,你規律自己生活中唯一讓你可以滋潤想像的途徑。

後來,你發現,其實羅莉泰們已不再像你想像的乾淨,她們終於學會發現自己無盡的媚惑能力在那一段「二次生命」的流光擺鐘啟動時,再一次認識自己。

「這就是讓他們炙熱難耐的身體了嗎?」

「這就是未來三四十年我的樣子?」

「這就是所謂的『女人』了嗎?」

初潮的羊水流盡,女孩們緩緩舒展軀肢,你們彼此訝異起開始明顯的性別特質,「妳以前不會穿上像我母親一樣的奇怪衣物的」、「妳以前和我打打鬧鬧不都是相安無事嗎」、「妳以前走路都抬頭挺胸」、「妳以前我對妳笑妳都不會羞澀低頭」、「妳以前…,妳以前….」但那都是以前了。

「因為我有了這個」、「因為我質變了」、「因為我『長大』了」、「因為我…,因為我…」

這就是雛型了嗎?這就是你欲身陷其中久久無法自己的那樣「無以觸得」的生命形式?

後來她們開始嫺熟於化妝,討論資生堂或是AVON或是雅詩蘭黛、聖羅蘭、植村秀,她們在意起睫毛長度,是不是該去換個新髮型,又或…男人們--那些曾是一株一株未諳情事在羅莉泰們皆已覺醒時仍像小胞子體的陽性生命。

「邊界已經那般明顯了。」

一次一次的城市移動,皆讓你心晃神搖,你感到屈辱、羞恥,她們在自己尚未發現時就迅雷不及掩耳的把你狠狠的玩過一遍,你能為她們跪下脫鞋,只要能仔細的,愛憐的,摸摸那樣滑嫩你無法形容的物事(捧著捧著你真想一嘴囫圇的下去),一次一次的城市移動,你皆悲傷不已,無論是午後的短暫相遇、電車上、公車上、補習班裡,你都為了短暫歡愉過後漫長的分別黯然惆悵著,不過,這都是沒關係的,羅莉泰們在你面前紛紛起舞,只要你想,你的心中就有羅莉泰,她們永遠都在你身邊,只要忍耐,一個晚上的等待,一個白天的發呆,你就能以靜默的方式陪伴著她們──至少在人生都中的某一段,你知道你會為她們一一記住她們曾是羅莉泰的樣子,用你暗處窺伺的灼熱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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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麗泰,我生命之光,我腰胯的火焰,我的罪,我的靈魂。羅-麗-泰:舌尖跳著輕快的三步舞,於上顎輕叩牙齒三次,羅.麗.泰。」

我想到 一個男子躲在暗處說這句話 這個畫面

呃,離題了。

拜讀您的第二篇(?)散文

感覺風格跟上一篇 那樣的世界這樣的妳 差異有點大

不過真的很精采

精采對我來說可是愧對的,因為有查克的台積電教訓,所以我自以為是的把接下來我某個故事的橋斷給裁下,當作暫時久未PO文的舒緩。

妳說的那部小說起頭的話語其實真的是我整部作品的引言喔,不過嘛~妳這樣的小小女孩讀羅莉泰倒是讓人值得深思;-)

想當初天心阿姨也是差不多妳這個年歲讀的,當時的她可是覺得納博可夫是神經病呢xd

這是一篇沒有結構的橋段,不過還能得到妳的讚賞我已相當欣慰了呵。至於上一篇,已經是我年輕時候的事了,所以風格當然不同呀(其實是和妻分手了...也就是我失戀了...)

現在整個深藍文創版的前途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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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篇突然讓我想到駱以軍?

(還是朱天心?雖然他們文風差很多.....)

其實他們文風沒有差很多的...駱胖胖倒是花了一點時間去脫離天心阿姨。

您眼力真好呵!!一下就說出兩個關鍵人物,佩服呀,看來隱藏的版眾還是很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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