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度山伯爵 10 發表於 July 31, 2006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ly 31, 2006 01:黑羽 炎熱的午後,在台北市古亭附近的的一棟辦公大樓裡,一個年約十七歲左右的小女孩在一個貿易公司的總經理室裡轉著遙控器盯著電視的新聞節目看著。在另一旁,電腦桌前坐著的,是個看起來疑似是這間公司總經理,年約二十一二歲的年輕男子,悠閒的翻閱著手上的卷宗,並喝著他那現煮的特調咖啡,和這繁忙的商業大樓形成顯著的對比。 「現在為您播報最新的外電消息,美國堪薩斯州西南方小鎮再度傳出一起因異能者而造成的爆炸事故,目前了解至少有上百人傷亡,至於肇事者是否在此事故中死亡,美國官方表示正在調查中,此事已引起……」 「嗶!」電視輕響一聲,便獨自的歇息下來。 「嘖嘖…三天兩頭都這種消息。」手拿著遙控器的女生不耐的說著。 「沒辦法,世人對我們有太多的偏見,畢竟從”異能者”事件發生至今半年多的時間,已經有近萬人被那些失控的暴徒殺死了。」電腦桌旁的男子淡淡的說著順手把桌上最後的一口咖啡喝完。 「哼,他們只會以偏概全!」那女生不悅的說著,並且起身走向電腦桌旁。「不過老大,你把我叫過來要幹麻啊?該不會只是看新聞吧。」 「妳想呢?」男人瞥了女孩一眼,將目光轉回了電腦螢幕。「還有,我是不是說過,別老叫我老大,這樣搞的好像我這像幫派似的。」 「唔唔…不是差不多嗎?」女孩頑皮的咧嘴笑了一下,而男人只能苦笑著搖著頭,並打開了資料夾中的某個檔案。 「記得前幾天新莊的命案吧?」男人說著,並用眼神示意女孩閱讀那檔案。「死者的身分我們已經知道了,是居住在附近的一個大專生,並且與前些時日在中和發生的女大專生命案有關…」 「嗯,就是那個嫌疑很大的前男友對吧?」女孩說著,略帶疑惑的看著男人「所以呢?有什麼特別的嗎?」 「七月三日板橋車站的凶殺案、八月二十五日在北車地下街的命案,妳都還記得嗎?」男人抽起一份旁邊的檔案夾,一邊翻找著內容一邊說。「被害人的身分如初一轍,都是與當時喧騰一時的命案有關的人。」 「是沒錯,但是現在是十月底了,四個月三次,應該還不算密集呀?有其他的共同點嗎?」 「當然,」男人從檔案夾當中抽出了一根純黑晶亮的羽毛。「和那兩起命案相同的是,這次的凶案現場附近也留下了這樣的一根羽毛,並且…」男人手上倏地閃現出了一道湛藍光芒,那黑色羽翼登時亮出了耀眼的白色光芒。「前些日子我突發奇想才想到的,沒想到它真的是個魔法物品,這個鑒定也讓我們更確定這三起案件不是巧合,而是由異能者所主導的犯罪。」 男子說完,站起身來並且把手中的檔案夾塞給了女孩。「小柔啊,這案子就交給你啦!」 「什麼?」小柔瞪大了眼睛。「為…為什麼…」 「總是要讓妳獨立處理一次案子啊!」男人拍了拍小柔的肩膀說道。「這幾個月來你跟我聯手也漂亮的解決了幾件案子,警方那邊對你也讚譽有加,所以我想你這次應該可以勝任,也趁這個機會磨練一下你獨當一面的能力。」 「可…可是,」小柔面有難色的看著那男子。「這也太快了點吧,老大,我也才不過跟你出來跑了幾次而已啊…。」 「放心啦,妳可以的。」男子笑了笑說。「反正真的遇到困難,我再幫你處理,不過絕大部分的是我都希望能夠由你自己經手,我會派小昱協助你的,所以妳不用擔心做不來的啦。」 「好啦,老大說了算…。」小柔嘟了嘟嘴,不大情願的把檔案夾抱在胸口。「那,妳要我什麼時候跟小昱姊連絡?」 「就待會吧,然後我…」 「咚咚咚!」老大話正說到一半,門口突然間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一個秘書裝扮的小姐向內探了探頭說道。「名揚先生,您下午三點的會議就要開始囉!」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男子朝著那人點了點頭。「對了,稍後你幫我把最近的那份資料拿給雨柔和靈昱,這個案子將交給他們主導。」 秘書小姐稍稍的楞了一下,才點頭表示收到。 「那麼,妳就先和雪芬去領一些簡報吧,我要準備去開會囉。」男子說完,又在雨柔的肩上輕拍了兩下,才轉身離開辦公室。 房間旋即恢復了寂靜,兩個女人對望了一眼之後,雪芬微笑著打破了這短暫的寧靜。 「這邊請吧,雨柔小姐。」 「啊啊…雪芬姊幹麻這麼叫我啦。」雨柔面露無辜的表情說著。 「呵呵,你們現在在黎明的位階已經越來越高了呢」雪芬笑著說,一邊往另一間房間走去。「論位階,我也應該要這麼稱呼你啦。」 「唔唔,位階是對外人用的啊,雪芬姐又不是外人。」雨柔輕快的說著,跟在雪芬的後面。「不過,這次變成由我主導案子,我還是會擔心我辦不好的說。」 「呵呵,這你可以放心啦,小昱、雨臻還有我都在這次的行動名單中,再加上名揚這次保證會隨時支援,所以基本上公會任務組裡前幾強的人物都會參予這次的行動。」 「呃…怎麼…會這麼慎重啊?」雨柔面帶震驚的說。 「事情不是想像中的簡單…」雪芬面色變的凝重了起來。「總而言之,一切就先進簡報室再說吧。」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基度山伯爵 10 發表於 July 31, 2006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ly 31, 2006 昏暗的簡報室,投影機發出了吵雜的聲響,當雨柔和雪芬推門進去的那個當下,等在簡報室裡的三雙眼睛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來。透過昏暗的燈光,雨柔勉強的辨認出了那短髮大眼的靈昱,和總是瞇著眼睛的秦雨臻兩人,而他旁邊坐著的金髮男子,卻是他從沒看過的。 「抱歉久等了…」雪芬微笑著向三人點了點頭,接著迅速走向投影屏幕。而雨柔則是找了個挨著靈昱的位子坐下。 「那…就現在開始這次的任務簡報吧。」雪芬敲了敲身旁的手提電腦的鍵盤。「各位手上的那份資料相信已經足以使各位了解這次目標所犯下的罪行,雖然根據警方調查的紀錄看來,被害人皆是背負殺人罪嫌的罪犯,但是對於如此動用私刑的人是我們還是必須將其繩之以法,以遵循黎明之翼創會之初衷。」 雪芬說完之後,稍稍的停頓一下,環視在場的眾人之後接著說。「所以,為了查出究竟是哪個異能者做出如此犯行,我們必須在他下次下手之前找到下個被害人。而警方替我們鎖定的目標,則是…」雪芬跳出了投影片,打開了桌面上的某個檔案。「在上個禮拜三,在辛亥住家附近疑似吊死女友的這名男子,賴德坤。」 「唔唔…是他啊,」秦雨臻淡淡的說著。「原本就有殺人前科,但這次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使的檢方難以將他聲請收押,據說也讓不少證據被趁機銷毀,目前是讓檢警頭痛的人物。」 「嗯,沒錯。」雪芬笑著點了點頭。「根據過往紀錄,本次目標的被害人皆是因情殺人的兇手,所以這個人即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被”獵殺”的對象。所以我們本次的第一階段任務便是經由他來找出下手的是何方神聖。」台前的人再度的停頓了片刻,清了清嗓子之後,才再度開口。「本次任務簡報到此結束,奉黎明之翼之命,任命本次行動執行長為戒律使古雨柔,副執行長為護持師謝靈昱。其餘組員為戒律使秦雨臻、JA卡列拉斯、訊言使季雪芬。」 這時的雨柔,彷彿可以感覺到全場的目光在宣讀完的那一瞬間全部聚焦到他的身上,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本次任務簡報到此結束,散會。」話音一落,投影機便應聲乖乖的停止了運作,簡報室內的日光燈也亮了起來。 「小柔,恭喜妳囉!」小昱轉過身,笑嘻嘻的對小柔說。 「啊,謝謝小昱姊。」雨柔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呵呵,很不容易喔,」秦雨臻也接著搭腔說道。「四個月的時間就能夠擔任任務執行長的位子,在會裡你應該算是第三快的吧。」 「可是,我沒什麼經驗,可能會做不來…」 「這你放心啦,」小昱笑著拍了拍雨柔的肩膀。「你和我都有過幾次副執的經驗,而且雨臻也是當過執行長的人,不用怕做不來的啦。」 「是啊,更何況還有我和卡列拉斯在,不熟悉的部份你大可放心啦。」雪芬也說道。 「嗯嗯,謝謝大家了。不過…」雨柔把目光轉到了金髮男子的身上。「您就是卡列拉斯先生吧,怎麼我以前對您好像沒有印象呢?」 「呵呵,我是這個月才到台灣的。」卡列拉斯一臉親切的說,雖然是帶著英國腔的中文,但是以外國人的標準來說,已經是很標準的了。「我這次一來是替JA(正義聯盟,設立於英國)到台灣來考察,二來是應名揚的拜託來幫忙調查這件事的。」 「原來是這樣。」雨柔點了點頭,但是仍然是一臉疑惑的問。「為什麼這次需要動用公會這麼多高階人士?不是只是要調查個異能者而已嗎?」 「唔唔…雪芬小姐,執行長小姐還不清楚目標的可能背景嗎?」卡列拉斯略帶驚訝的問。 「嗯,因為雨柔算是剛剛才知道這件消息的,所以關於任務的詳細情報我還沒有對他告知。」 「這樣的話,我們就先去準備吧。」秦雨臻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等執行長了解任務內容之後,在訂時間做作戰計畫吧。」 「嗯嗯,那我們先告辭囉!」小昱也揮了揮手離開,卡列拉斯也輕輕的鞠個躬就離開了。雨柔揮了揮手和他們告別,等到門輕輕關上之後,才將目光落回雪芬身上。 「那,雪芬姐,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嗯嗯,來吧。」 兩人走回了電腦旁,雪芬打開了隨身碟裡隱藏的幾個檔案。「你知道,我們公會是在什麼時候成立的嗎?」雪芬問。 「四月十三號。大變異之後的第三個月。」 「很好,那為什麼我們叫做黎明之翼?」 「黎明代表初升的希望,我們以天使之翼散撥到每個地方。」 「那日的相反是什麼?」 「夜晚。」 「那麼,若我們代表白晝,你可知道誰代表黑夜?」 「這……」雨柔低頭沉思半响,突然間登大了眼睛抬起了頭。「雪芬姐,難道你指的是…」 雪芬笑著點了點頭。 「可是…」雨柔搖了搖頭。「當初不是證實了,那個”暗夜”只是傳言而已嗎?」 「的確是這樣沒錯,」雪芬指著打開了的文件。「是因為我們那時調查的方向錯了,所以當時才會無功而返。而靠著當時名揚認識的一個駭客的幫助,最近我們才發現這個組織在我們調查的當時便已成立,而他們的名稱是…」雪芬把滑鼠游標指向了文章的某個定點。「黯月之牙。」 「怎麼能確定是他們做的呢?」 雪芬指了指小柔胸口的黎明徽記說。「因為徽記,我們知道黯月之牙是以一根純黑羽毛最為公會徽記,所以在案發現場遺留下來的魔法黑羽,就是他們的公會記號。那麼,整件事情就跟他們脫不了關係。」 「了解了,那我們這次的追查對象是…?」 「上頭的決議是,能查多高就查多高,最好可以直接從他們的會長下手。但是因為我們對黯月之牙所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所以上頭為了謹慎行事,才會將各部較老練的成員編入此次任務,而卡列拉斯也是應邀而來的。他在英國有掃蕩者的稱號,對於追緝十分有心得。」 「另外,公會那邊要求你們對這次的行動要絕對保密,除了我們之外,目前只有極高階的幹部才能知道這行動的消息,所以我們這次一定要祕密行事,不管是對內還是對外都一樣。」 「嗯嗯…我知道了。」雨柔略帶沉重的點了點頭。『為什麼這麼重要的行動,老大反到要讓我去主導辦案呢?』雨柔心裡想著。 「那,任務內容就這樣子,要盡快準備開會討論的事宜喔!」雪芬將手提電腦關掉,準備起身離開。 「雪芬姐,等一下!」 「嗯?什麼事?」 「為什麼,這麼大的任務…會是由我來執行呢?」雨柔疑惑的問著。而雪芬則是愣了一下,才接著笑笑的拍了拍雨柔的肩膀。 「這個問題,你可能要自己去問名揚囉,因為當我接到你是這次任務的執行長人選的指令時,我也嚇了一跳呢!可能是因為,他相信妳的實力吧。不要想那麼多囉,好好努力吧!」 「好的,謝謝雪芬姐…。」雨柔點了點頭,便跟在雪芬的後面,離開了簡報室。 『為什麼…有種…沉重的感覺?』雨柔輕輕的皺著眉頭,心裡想著。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基度山伯爵 10 發表於 August 2, 2006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ugust 2, 2006 樓上是波奇耶~~~~xd==================================================================================== 在寧靜的台北市文山區木柵地段,時間是夕陽將落時分,但雖然如此,在即將是十一月天的此時,其實也不過是五六點罷了。雨柔和雨臻身穿著各自學校的制服靜靜的坐在某個街角的咖啡廳裡,在外人眼中,看起來就像是兩個剛吵架,還在冷戰期的戀人。 「雪芬那邊的狀況怎樣了?」秦雨臻壓低了聲音問道,並不時的向斜對角的某個住家望去。 「還沒有消息。」雨柔心不在焉的翻著桌上的雜誌,一邊瞥著桌上的手機。下一刻,靜默已久的手機亮出了令人緊張的紅光。「嗯,現在有了。」 雨柔打開了手機蓋,閱讀著埋伏在賴德坤上班處的雪芬寄來的簡訊。「雪芬姐說目標已經準備回家了,我們再等一下就好。」 「知道了。」 兩人隨後等了約莫一小時多的時間,這時的天色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靠著路燈和附近商家的燈光,兩人終於在七點半左右,看著賴德坤的白色Toyota轎車駛近街道。 「看來我們的賴桑回來了。」秦雨臻笑著說,把手上的報紙一闔。「妳先去追蹤吧,我把帳付完就來。」 「嗯,待會見。」雨柔說完,便迅速的手機和包包拎了,離開了咖啡廳往車子拐進的小巷中走去。 小巷中沒有路燈,雨柔只能靠著背後街道的路燈餘光以及天上的月光,以及那台Toyota低鳴的引擎聲引路。「隆!」「碰!」突然間,轎車的引擎惜了火,車門也有打開了又關上的聲音。『嘖!怎麼停車停的這麼快。』雨柔心裡想著,背靠著貼在牆邊,口中輕聲的唸道。「寒冰鏡影。」霎時,一層薄薄的寒冰屏障將雨柔包圍住,而從外觀看,這層屏障就和一般牆面沒什麼差別。 「叮鈴~叮噹~」巷子中,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中年男子一邊轉著鑰匙圈,一邊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看他腳步有點站穩的樣子,雨柔推測這人應該是喝了酒。只見賴德坤晃著晃著晃過了雨柔,嘴裡含糊的唸著一些醉話,就轉到大街上去了。 「呼…真是好險。」雨柔鬆了一口氣,將鏡面屏障化解之後,便轉出小巷回到大街,而秦雨臻已經站在某棟公寓的樓下抬頭張望了。 「沒被發現吧。」秦雨臻問道。 「嗯嗯,不過也多虧了他喝醉…。」要能不注意到這種鏡面屏障,或許真的只有醉鬼或笨蛋才行吧,雨柔心裡想著。 「下次記得要小心點,別忘了我們是不能被發現的。」秦雨臻又告誡了雨柔一次,而雨柔也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先別說這個了…,我看他上樓去了,根據過往的範例,黯月都是在八到十點這段時間犯案,而且一定會把被害者引出來再加以殺害,所以我們一定要顧好他。」 「嗯嗯,沒問題。」雨柔點點頭。「雪芬姐三人都到定點了嗎?」 「雪芬還沒,靈昱和卡列拉斯他們先到了。」秦雨臻看了看手機說。而雨柔則是向四周掃瞄了一遍,將附近每個當初決定好的埋伏點都看過一次──當然,什麼都看不到。 「那我們也就位吧。」 「嗯,走吧。」 兩人隨後便轉身,往前幾天公會為他們租好的房子走去,那房子正好在賴德坤住家的對面樓上,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著大街上的動靜。屋內只有簡單的擺設,以供這次行動的五人置放任務所需的用具。兩人到了能夠俯瞰賴德坤家的那個窗口,開始了這場靜默的監視行動。 就這樣,兩個半鐘頭悄悄的過去了…。 「就快十點半了,黯月應該不會再有動作了…。」秦雨臻望著漸漸昏暗的道路說。 「嗯嗯,那醉鬼也應該已經睡了,今天他應該是安全的。」雨柔點著頭說,並且拿起手機向其他三人傳達休息的指示。 「那我先走囉,」秦雨臻向雨柔揮了揮手說道。 「小昱姊等會還要回來拿東西,所以我在這邊先等她。」 「那就先這樣吧!」秦雨臻邊打開了門邊說著。「再…」「碰!」突然之間,一聲砰然巨響重重扯裂了這長達數小時的寧靜,讓雨柔和秦雨臻霎時傻在原地。 下一刻,兩人同時奔向方才監視的那扇窗戶。 「糟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叫了出來,因為發出這聲震天巨響的地方好死不死的就在賴德坤家的樓上。而混亂當中的賴德坤這時已經打著赤膊倉皇的逃出了大樓。 「快去追他!」雨柔喊了一聲之後,就轉身往樓下衝去。秦雨臻也緊跟在他的後頭。當兩人衝到門口時,小昱也正好匆忙的趕上了樓,差點和兩人撞在一塊。 「哇!」 「啊!小…小昱姊。」 「對…對面…」 「嗯,賴德坤已經逃出來了,我們要快點追上他!」 「走吧!」雨柔說完,拉著小昱就往樓下跑。 「為什麼剛剛好會挑在這時間爆炸…」小昱邊跑邊納悶著。 「不知道,我覺得不是巧合…,但是現在理論上已經過了黯月以往的犯案時間,而且造成動亂也不是他們的行動模式…。人咧?」雨柔邊說著邊趕下樓,而當三人下樓之時,卻再也找不到賴德坤的影子了。 「糟了,怎麼變成這樣。」秦雨臻雙手握拳互敲了一下,惋惜的說。 「等等。」小昱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了兩個刻有符記的小木棍,輕輕地唸著祝禱詞,隨後,將木棍往天空上一丟。「指引我方向吧!」 只見兩支木棍從天上緩緩而降,四周散發著白色光芒。那兩隻竹棒緩緩的停在小昱的前方,直直的指向著暗巷的方向。 「快走吧!」雨柔說。緊接著三步並做兩步的往對面的暗巷衝去、秦雨臻緊跟在後。而小昱則是收好了符文棍之後,再接著趕上。當三人都進了暗巷之時,卻赫然發現暗巷中,只有賴德坤的汽車的引擎獨自低鳴著,但是車內卻沒有了人。 「搞什麼?」看到這場景已漸漸的失控,雨柔心裡已有點生氣了,三人在四處張望一下,突然間小昱指著旁邊大樓的屋頂陽台,向其他兩人喊了聲:「在那裡!」 屋頂上,映著皎潔的月光,雨柔可以清楚的看出陽台上有四個人──手持西洋劍半跪在地上的人是卡列拉斯,而在他旁邊一身淡藍色裝扮的則是雪芬,在令一端,一個一身夜行衣打扮的女子一手拿著一把很長的細劍,另一手則拖著一個人。 「那就是…黯月的人。」秦雨臻說著,雙手慢慢現化出兩把火焰長劍。 「快去支援雪芬姊!」雨柔喊著,領著後頭的兩人向屋頂衝去…。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AN-DUO-HUI 10 發表於 August 3, 2006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ugust 3, 2006 到底是"雨"臻還是"羽"臻?是"雨臻"哪裡打錯阿?第幾行第幾個字?^o)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基度山伯爵 10 發表於 August 3, 2006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ugust 3, 2006 屋頂上,唯一有能力站著的兩人一語不發的對望著。卡列拉斯壓著左胸上的傷口半跪在一旁,表情因痛苦而扭曲著。而另一端被黑衣人拖著的賴德坤,心口流出大量琥珀色的血液,早已沒了生氣。黑衣人手上的長型細劍泛著詭異的黑光,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但與之相對的雪芬,身上的衣服已然換成淡水藍色,四處結滿了冰霜,左手則緊緊的握著拳頭,散發著淡藍色的光芒,眼神冷冷的逼視著黑衣人。 「你能為所欲為的日子也就只到今天了,小子。」雪芬說著,但聲音似乎已冷到能把空氣凝結。「乖乖束手就擒,會好過一點的。」 「……………。」黑衣人一語不發,鬆了左手將賴德坤扔在地上,右手輕輕的將劍橫擺在胸前。 「想跑!」雪芬大暍一聲,左手聚積已久光芒應聲爆出,空氣中瞬間現出數十根冰錐往黑衣人身上射去。然而黑衣人輕巧的向旁邊縱身一躍,左手順勢丟出三枚手裡劍。卻只見雪芬右手輕輕一揮,便颳起一陣強風將三張暗器吹偏。 「霜雪紛飛…,」黑衣人輕聲的說著,令人驚異的是,這冷酷外衣的底下,竟然是輕柔的女子的聲音。 「正是在下。」雪芬用凌厲的眼神瞪著黑衣女子,右手再現出三支冰箭疾射出去。黑衣女子左手疾揮了一下,霎那間化作一陣閃光,消失在原地。雨柔只見三支冰箭劃破了空氣之後化為塵埃,卻沒注意到在此同時,另一陣閃光正在自己被後亮起。 「小心後面!」倒在一旁的卡列拉斯趕忙大喊。雪芬立刻機警的向右閃身,黑衣女子的劍也在下一刻殺來,劃破了雪芬的袖口,旋即往一旁跳開。雪芬緊接著兩手向胸口一收,地上立刻爆出了以她為圓心的一陣寒冰波動,地面瞬間為之結凍。但黑衣女早已跳出了波動的範圍。 「碰!」樓下通往屋頂陽台的鐵門突然間轟然大開。「雪芬姊!」雨柔的聲音從樓梯間內部傳了出來,就在此時,一個雙手各拿一把火焰劍,全身覆滿烈焰的人直向黑衣女子衝去。 「別礙事!」黑衣女子輕吼一聲,右手劃出一道月牙形的黑線,只見秦雨臻整個人全身瞬間變成幻影一般,只剩下一個影子,也不再動作。緊接著女子又再度向其他三人丟了三支手裡劍,雪芬仍然是以強勁旋風將它吹走,而小昱則是架起了明光障壁檔下了飛來的另外兩支。而黑衣女子則趁著這個空檔衝向陽台的邊緣一躍而下,而就在此刻,天上的雲朵竟無巧不巧的將月亮吞食掉了。 「糟,讓他跑了!」雪芬衝向了黑衣女躍下樓的地方向下探看,但是卻什麼也看不到。 「秦雨臻,你還好吧?」雨柔和小昱這時趕到了仍然還是在虛影狀態的秦雨臻旁,但是任憑雨柔怎麼叫,虛影化的”秦雨臻”似乎都沒有任何回應。 「這應該只是普通的放逐術。」小昱看了看秦雨臻的狀況說著。「理論上只需要一小段時間就可以讓它恢復原狀,最多不會超過兩分鐘。」 「你們先過來看。」雪芬這時蹲在氣絕的賴德坤的屍體旁,手上拿著一個黑羽徽記。 「果然就是她,」雨柔看著那塊徽記點了點頭說道。「只是,這片羽毛有什麼問題?」 雪芬將那塊徽記的背面轉給了雨柔和小昱看,只見黑羽的下半部用了白色類似塗料的東西寫上了一個清楚明顯的字。 貊。 「這是什麼意思?」小昱不解的問。 「不知道,這可能得要先拿回公會去才會有答案。」 「那我們就等秦雨臻恢復之後再走吧。」雨柔說。 「呃…不好意思,」這時,一直在旁邊似乎被忽略的卡列拉斯出聲了。「能不能麻煩在他恢復之前幫我治個傷口,謝謝。」他苦笑著說。* * * * * 第二天一早,雨柔便向學校裝病請了個假,往黎明之翼的據點趕去。 「戒律長在嗎?」雨柔匆忙的上了樓,和駐守在門口的戍衛員確認身分之後,向戍衛員問道。 「戒律長在辦公室內,古小姐。」戍衛員恭敬的回答了問題之後。雨柔便趕忙的到了戒律長辦公室。 「咚咚。」雨柔急急的敲了兩下門。「進來。」門裡的人說著,雨柔同時也開門進了房間。 「唷,是小柔啊。」名揚看了看雨柔,笑著說。「怎麼了,今天不是應該要上學的嗎?」 「昨天晚上的追蹤行動發生大事了…,所以就直接來找你報告。」雨柔說。 「黯月的人現身了對吧。」名揚說淡淡的說。 「呃…,對。老大你怎麼知道的?」小梅語帶驚訝的說著。 「卡列拉斯昨天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了,所以我大概暸解了你們昨晚的情形。」名揚說著,一邊打開桌面上的資料夾。「昨天的黑羽有在你身上嗎?」 「嗯,有。」雨柔把黑羽從包包裡拿了出來。「今天來其中一件事也是要給你這支黑羽。」雨柔將黑羽背面朝上的放在桌上。「這黑羽上有個字,跟以前的不一樣。」 「哦?這我怎麼沒聽卡列拉斯提…到…。」名揚突然間凝望著黑羽上的白色大字,一語不發。 「老大,怎麼了?」雨柔疑惑的問道,手在名揚的面前揮了揮,名揚才回過神來。 「沒什麼…,」名揚搖了搖手。「有點累而已。妳就先去準備接下來的事情吧,我好好研究這片黑羽…。」 「喔…,好吧!那老大你忙吧,要盡快喔。」雨柔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房間。而名揚沉靜了半响之後,緩緩的舉起左手。「卸除魔法。」湛藍的魔法力隨著低吟的咒語從左手流向黑羽,羽上的貊字緩緩的隨之消融,純黑的羽毛變成了一個佈滿密密麻麻文字的雪白色羽形徽記。 「………。」名揚緊皺著眉頭,靜默無語的讀著那徽記…。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基度山伯爵 10 發表於 August 6, 2006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ugust 6, 2006 灰暗的天空開始飄起了毛毛細雨,陰鬱的天氣正好陪襯著辦公室裡雨柔的心情,雨柔心不在焉的轉著筆,看著電腦前文件裡那從情蒐處傳來的黯月資料,但看著這些破碎不全的資料,非但對追查沒有什麼實質的幫助,也只是讓雨柔更加煩悶而已。 「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暫時把雨柔從煩擾的思緒當中抽離。「請進。」雨柔說道。 門外的季雪芬輕輕的打開了門,進到了房間。「早安呀,雨柔。聽說你一大早就來了,所以我就先過來找妳。」 「雪芬姐早呀。」雨柔一見是雪芬,心情頓覺輕鬆許多。「早上的時候收到你們情蒐組那邊過來的消息,雪芬姐要不要來看一下?」 「喔,他們做好啦。」雪芬邊說邊走湊到電腦旁去。「這是我們那天開完會之後我請他們幫我弄的,不過…」雪芬看了幾頁之後,便搖著頭說。「這些資料對我們的作業一點幫助都沒有,不是一些新聞報導,就是當時我們的調查記錄。沒什麼建設性。」雪芬的語氣略帶著失望。 「是啊…。」雨柔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件事開始比當初想像的還要複雜了,現在也只能等待老大那邊能有答案…。」 「名揚?怎麼了?」 「噢噢…,我一來的時候就先去找過他了,把那片黑羽拿給他看。只是…」雨柔將方才發生的情景說給了雪芬聽,雪芬聽完之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名揚一定知道些什麼,要不然不會陷入這樣的沉思。」 「是啊,不過老大說等他研究完那片黑羽之後再叫我過去。」 「是這樣就好了。」雪芬說完便站起身來。「好啦,我也要稍微準備一下待會要開會的事了。對了,你吃過早餐了嗎?」 「嗯,我在家吃過了。」 「好吧,那待會見囉!」雪芬向雨柔揮揮手,開門準備離開。 「好的,雪芬姐再見。」雨柔也揮了揮手,笑著說。等到雪芬離開之後,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老大究竟藏了什麼秘密呢…?」說完,又自己敲了自己一下。「算了,想那麼多幹麻。等就是了!」* * * * * 早上十點半,陰鬱的天氣仍然持續著。在季雪芬的辦公室內,雨柔五人正在進行著第二次的會議。 「我們第一次的行動,基本上…算是失敗的。」雨柔略帶沉重的說。「一來我們曝露的身分,二來又保護不了這次的”獵物”。」雨柔停頓了一下,把早上從情蒐組拿來的那本文件夾傳下。「再者,此次之後,黯月接下來的目標我們根本一無所知,而情蒐組給我們的資料又沒辦法有太多的幫助。換句話說,我們現在對黯月的掌握其實已經完全中斷了。」 「對於這次的情蒐失敗,我們真的非常抱歉。」雪芬說。 「這也倒不能全怪你們,畢竟當初沒有好好正視黯月這個組織就已經是個錯誤了,臨時要你們生出資料來也是十分困難的事。」 「嗯…,」秦雨臻緩緩的說。「我們不是有在現場撿到一個黑羽嗎?那個上面有字的黑羽,應該也可以算是個線索吧?」 「嗯,根據之前戒律長的鑑定,這些東西應該是個魔法物品。所以我一大早已經把那根黑羽交給戒律長了。」雨柔說道。 「有什麼結果嗎?」秦雨臻問。 「目前還沒,或許還沒那麼快吧。」 「說的也是…。」秦雨臻低頭想了一想。「不過執行長,我認為還有個更重要的問題。」 「嗯?說吧。」 「我覺得…,我們和貊有段實力上的差距。」秦雨臻眉頭微皺的說。「當然,我指的是單一人的部份,所以要是像昨晚一樣的情形,很容易就被她各個擊破。這次目標的實力我覺得遠超過於我們之前所處理的異能者案件之上。」 「這點倒是不容否認。」卡列拉斯在一旁說話了。「我在英國還沒看過使用刀劍類武器能夠這麼凌厲的人,而且她的能力不屬於冰與火之類的元素系,也算是滿麻煩的。」 「那類是暗影系能力。」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小昱說。「這類型的能力運作模式與我的聖光系是差不多的,但只是他運用的更加純熟,已經能夠做到向秦雨臻一樣能夠將法術力注入物品了。」 「其實簡單來說,我們和他正面衝突的話很難有勝算。」雪芬說。「這次的正面完全是因情勢所迫,所以才會打的這麼狼狽。但若能夠對她或者她的能力能有更多的了解,或許能夠增加更多的致勝籌碼也不一定。」 「這部份還是要靠情蒐組了。」雨柔說著。「另外,也要等戒律長那邊的消息能夠出來,這樣或許我們就能採取下一步行動了。」 「那我們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往後大家要更辛苦了,請多多努力。」一句話,這場短暫的會議便就此結束了,而五人緩緩的離開了季雪芬的辦公室。而當雨柔踏出辦公室時,一個戍衛兵叫住了他。 「戒律使小姐您好。」戍衛員向雨柔鞠了鞠躬。「戒律長先生叫我向您傳話,希望您能在開完會之後過去找他。」 「嗯,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到,多謝。」雨柔聽罷,加快了腳步,項名洋的辦公室而去,輕敲了三下門之後,便開門進去了。 「小柔啊,正等妳的說!」雨柔一進門,只見名揚悠閒的看著報紙,電腦裡放著孫燕姿最新上架的那張專輯,桌上還擺著半杯的咖啡以及幾個小餅乾。 「嘖嘖,老大你還真悠閒啊。」雨柔邊說著,一邊找了個椅子坐下。 「還好囉,今天除了你們這邊的事情之外,都還沒有什麼事需要報到我這邊處理。」名揚收起了報紙,小啜了一口咖啡。「更何況現在是中午,休息一下不為過咩!」 「好啦好啦,你找我來該不會只是要喝咖啡的吧。」雨柔邊說,邊拿起桌上的餅乾啃。「那片黑羽的事情怎樣了?」 「沒什麼進展,除了能夠確認那還是個魔法物品之外,我找不到還有什麼線索。」名揚攤了攤手接著說。「不過我發現有個我之前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就是這些魔法是很罕見的暗影魔法,稀有程度大概就跟小昱所會的光系法術相差不遠吧。關於這點的資訊,你可以找情蒐組的訊言使或者是那幾個顧問團。」名揚突然間壓低聲音說。「雖然我覺得那幾個傢伙不大可靠就是了。哈哈!」 「呵呵,那就謝謝老大啦!」雨柔笑著說。「對了,老大明天中午能幫我跟顧問團問資訊嗎?我明天假日要和家人出門。」 「明天嗎?」名揚轉頭看了看月曆。「明天是…二十…五號…。」突然間,名揚輕嘆了一口氣。「已經二十五號了呀。」 「是啊,明天是十月二十五……」雨柔也停下了話。「噢,好吧,沒關係,我可以等後天!」 「嗯,多謝囉。」名揚對雨柔報以一個感激的微笑。 「那,老大,我先走囉!」雨柔說完,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拜拜!」名揚向雨柔揮了揮手,雨柔則笑了笑,關了門離去。 「八個月了…,」名揚閉上了眼睛,輕聲的低語著。「妳…,還好嗎?」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基度山伯爵 10 發表於 August 7, 2006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ugust 7, 2006 西元二零零八年,地球上至今無法解釋的磁極變異已經經過了將近半年,這段期間,因變異而死亡的人數已突破十億,因而滅絕的動植物也突破了八千種。如此的生態浩劫持續到六月才完全平息,至今無人能解。 大變異所帶來的除了物種的滅絕之外,在倖存的生物上也產生了難以抹滅的影響。從年初開始,世界各地許許多多的人開始發現他們有著異於常人的能力。他們有些能夠操縱雷電冰霜,有些能夠與動植物對話,或著能夠將心中所想個某些事情實現。在這種令人驚喜的變異之下,許多這樣的人墮落成為貪婪的暴徒,使得各國開始以武力鎮壓異能者。促使部分非暴徒的異能者建立組織並與當地政府協商,協助維護當地治安。黎明之翼便是這樣情況下誕生的產物之一,隨著時間的流轉,混亂漸漸平息,但是因此混亂而失去親友的人,心口的烙印卻未能如此快速的復元。 這時,一大早驅車前往台北郊區某處新建公墓的名揚,就是其中的一個。 雪白色的奧迪汽車緩緩進入了公墓的停車場,駕駛將車熄了火,拉下手煞車,走出了車子,手中抱著一束百合,緩緩的向墓園走去。 偌大的墓園,葬著的大多是當時死於混亂的罹難者,有些早已雜草橫生,無人清掃。名揚緩緩穿過這些墳墓,到了不遠處的山丘上,那座與其他墳墓比起來要大一些的墳墓。 名揚慢慢的半跪在墳前,將花束緩緩放下,用手拂去了墓碑及碑上照片的灰。黑白照片中的女子長髮及肩,看起來不過二十四歲左右。大大的眼睛和燦爛的笑容,婉轉的悲歎著某段已成回憶的往事。 「祤風,我來了。」名揚柔聲的說,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幾個月沒見了,妳…還好嗎?」漸漸的,眼眶泛淚。 「災難已經結束了…,大家的生活也都可以歸於平靜……,」名揚靜默了許久,眼淚從眼眶中緩緩滴落。「生日…快樂,風。」 名揚默跪了許久,隨後起身清了清四周的雜草以及墓園的環境。然後坐在一旁的石階上。就這樣,直至中午。 「想不到你這麼早就來了。」突然間,一個輕柔的女聲在名揚的後方響起,名揚也應聲回頭,只見一個穿著全身暗黑色,短髮的女生低頭向他說話。而他的容貌乍看之下,和名揚身後的相片,竟然相似到幾乎一模一樣。 「就算不用你提醒,我也不可能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名揚淡淡的說著,一邊站起身來。 女孩左右看了看四周早已整理乾淨的墓園,輕輕的嘆口氣。「姐姐這輩子或許總算做對過一件事吧…。」 「不要老是這麼說你姐嘛。」名揚苦笑著說。 「這不需要你管吧。」女孩斜眼的瞪了名揚一下。 「好吧。」名揚無奈的攤了攤手,苦笑著說。「那,祤牙小姐,你這麼專程的挑在這天找我過來,到底是想說什麼?」 「不要用那種敬語稱呼我。」祤牙瞥了名揚一下,左手抽出了把小刀,在手上轉著。「至於找你的原因,你倒也不必裝蒜了,前天晚上你做過了什麼事,你自己清楚的很。」 「你又何必說成這樣呢。」名揚笑著說。「站在公務的立場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而已。」 「那你之後做的呢?」 「那是我私下該做的一部份。」 「你還是一樣令人難以信任。」祤牙搖了搖頭說。 「我這個性可是始終如一的,」名揚跟著坐下來說道。「公事和私事我會分開來辦,但若當他們必須混唯一談的時候,我就會用我的辦法兼顧到,然後往我認為對的方向走。」 「所以你就用了這麼爛的辦法?」祤牙的聲調微微上揚,似乎稍微的動了氣。「瓦斯爆炸,這辦法真是太好了。」 「那層樓的住戶已經被我請到別的地方去了,那層樓也以黎明的名義買下。」名揚笑著說。「我不喜歡傷及無辜,你知道的。」 「夠了,我不是來聽你講你的道理的。」祤牙不耐的擺擺手,起了身。「總而言之,不要再插手我們黯月的事,尤其不要再叫你手下那些嘍囉,他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祤牙把小刀收回了右邊口袋。「不要真的讓我失去耐性。」 「你也知道我現在這身份必須要做的事就是這些。」名揚輕嘆了一口氣。「即便妳的所作所為對我而言並無不妥,但是你的做法卻讓我不得不這樣做。」 「所以?」祤牙眼神略帶疑惑,看著名揚說。「你到底想怎樣?」 「很簡單,」名揚笑著說。「以後你們的行動,只要我不知道,我必定不會插手干預或幫助,但只要我知道了,那就比照前天的模式辦理。」 「哼,不怕到時候你被抓出來?」祤牙輕蔑的笑了笑。「何必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張大戒律長。」 「講話不要那麼酸嘛…。」名揚無奈的說。 「別忘了姐姐是為什麼而死的。」祤牙突然鐵青著臉。 「我說過了,祤風的死我是有責任,但是我不也手刃了那些人了嘛?」名揚臉色變的青一陣紫一陣,似乎也有點動氣了。 「有用嗎?手刃了仇人有用嗎?」祤牙的聲音開始顫抖。「當初要不是你堅持著自己的那什麼秩序理想,姐姐會這樣嗎?嘉昌會這樣嗎!」 「夠了!」名揚大聲的怒斥著。祤牙則憤怒的瞪著他。「我只不過試著讓世界按照原本軌道運行著,不對嗎?難道一定要將所有錯的人趕盡殺絕?那時候誰能料想到這些?不要總是把祤風和嘉昌的死的罪過加諸到我身上,失去摯愛的痛難道我就沒有嗎!」名揚說完,怒氣沖沖的坐回石階上。 祤牙呆立在原地數秒後,仍然不諒解的看著名揚。「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那可笑的原則。」祤牙冷冷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只留下名揚一個人在石階上。 直至傍晚,名揚才回到他的奧迪轎車上,回到了台北的住所。 深夜的台北,沒有白日的吵鬧,寂靜無聲。當名揚的車行經南京東路附近雨柔住處,突然間右後方似乎一道黑影掠過。名揚緊急的路邊停了車,向著與柔家的方向查看。 「唔唔…或許是我看錯了吧…。」名揚抓了抓頭,繼續往家的方向駛去。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基度山伯爵 10 發表於 August 10, 2006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ugust 10, 2006 早上九點多,陽光照進了名揚在黎明之翼的辦公室,剛掛上與顧問團的電話的名揚,輕輕的打了一個呵欠,到旁邊的沙發椅上坐了下來,一邊咬著早餐,一邊轉開了電視。 「為您插撥一則社會新聞。」當名揚無意識的轉著台時,突然間被新聞主撥的插撥吸引過去 「位於台北市南京東路上的某處民宅,昨夜驚傳一起擄人事件,據了解被擄走的是一名現在正就讀XX高中的女生,現場並遺留下一個月牙型的黑色物品,根據警方初步判斷這是一起異能者所主導策劃的綁架案,目前嫌犯動機不明…」「嗶!」遙控器從名揚的手中滑落,掉到了地板,壓到了電源鍵,把電視關掉。而名揚則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因為方才新聞報導上遭侵入的那戶住宅,無巧不巧的,正是古雨柔的家。 「碰!」的一聲,只見季雪芬急急忙忙的推門進來。「名揚,你有沒有看新聞?」 「剛剛才在看…。」名揚回過神說道。 「怎…怎麼會這樣?」 「我不知道,但我們有必要去通知其他組員。」名揚匆匆的說著,一邊套上了他的西裝外套,掛上腰包。「至於黎明其他人士,一定要保密,尤其是高層!」 「我知道了!」 「我到現場去看一看,你如果處理好了也馬上過來。」 「暸解了。」雪芬點了點頭,快步的離開了。而名揚轉身開了辦公桌的一個抽屜,從抽屜裡翻了一疊的卡片塞進,離開了大樓。 到了樓下,名揚抓了抓頭念著。「早知道就開車來的,走什麼路。」邊唸著,一邊從腰包裡拿出了兩張卡片面朝自己。「異常高速、飛昇思緒。」名揚閉起眼睛輕聲的唸著,只見卡片瞬間冒出了灼眼的紅藍兩色光籠罩在名揚身上,旋即消逝,而卡片也登時變成張純白色的紙牌。在此同時,一張半透明的紙牌也憑空出現,懸浮在名揚的左肩上。 名揚將”使用過”卡片收回了腰包的另一個夾層裡。「該走囉。」名揚說完,”咻”的一聲,躍上天空,然後以驚人的速度向目的地飛去。 不久之後,名揚在雨柔家附近”降落”,附近已經被記者車輛和警車給包圍,當名揚想要接近雨柔家時,兩名警察出現攔下了他。 「先生,不好意思,這裡目前禁止進入唷。」 名揚冷冷的看了那兩警察一眼,指了指胸前的那黎明之翼的徽記。那兩人對望了一眼之後,很識相的退開了。「叫你們這邊的負責人來找我。」名揚對那兩警察留下了這口信,便逕自上樓了。 名揚一路上樓到了雨柔的住處,無視於警方鑑識人員的暍止,直接找近雨柔的房間──也是雨柔被綁架的地方。進了房間,只見四周畫了幾個鑑識組畫上去的記號以及圖樣,窗戶是開著的,地上留了一個月牙型的純黑印記。 「這位先生,」突然間,名揚的背後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這裡是案發現場,外人不可以進…」 「查案,黎明之翼。」名揚頭也不回的從腰包裡掏出了一張名片給身後的人。 「唔唔,張…張名揚!」後面的男人語調突然間轉為震驚,但名揚還是看也不看的從地上拿起了那個月牙。 「這個我要帶走。」名揚回頭說,而那個拿著名片,看起來應該算是組長的警察則仍是一副震驚的樣子。一直到名揚說話之後才回過神來。 「但…但是,張先生,這,算是我們的證物之一。」 「這東西給你們,你們一輩子也查不出什麼的。」名揚還是冷冷的說著,一付就要離開的樣子。「對了,」名揚突然間停下來,注視著那隊長說。「這個案子,照往例,請不要對媒體透漏太多,謝謝。」說罷,便離開了現場。只留下一臉目瞪口呆的組長和一群連發生什麼事都不清楚的警員。 名揚疾疾的走下樓,卻在接近二樓的樓梯間時突然間停住,往左肩上的那張牌拍了一下。「隱身術。」名揚輕念著,只見那張牌慢慢的化為實體,然後變成像剛才那兩張牌一樣的淨白牌面。之後,一圈藍光從名揚的腳下慢慢浮上而名揚整個人就這樣慢慢的消失在樓梯間之中,只剩下輕輕的腳步聲回盪在空氣裡。 當回到大路上之後,隱身的名揚看了看四周,從腰包裡拿出第四張卡片。「飛昇術。」一陣藍光閃現之後,名揚點了點頭,向黎明之翼的據點飛去。 即將入冬的台北,還算寒冷,但在城市的暗處,溫度漸漸升高,只怕再一點點的加溫,就會沸騰。 夜晚,慢慢的籠罩了天空。 夜幕中,一個人影從天而降,落在位於士林區的某處住宅區之中。那人之接靠近了二樓窗戶,輕敲了兩聲之後,把窗打開,自動的飛了進去。 昏暗的房間,只有幾個小電燈維持著基本的照明,從微弱光線下看到的擺設,與其說這裡是個住宅,倒不如說是一個以辦公室當成家的人所營造出來的一個可供睡覺的辦公空間。在看起來像是電腦桌的桌前有個人影,依稀可以分辨的出來是祤牙。 那人走進電腦桌,當他的臉進入了燈光的照明範圍時,名揚緊繃的臉漸漸地顯露了出來。 「咚咚咚!」名揚重重的敲了幾下桌子,把黑色月牙丟到祤牙的面前。 「這是什麼意思?」不等名揚開口,祤牙便先搶在前頭問到。 「什麼意思?我還要問你是什麼意思!」名揚對祤牙吼道。但是壓低了相當的音量以避免引起周圍住戶的注意。 「我怎麼知道你要問的是什麼意思?」祤牙漫不經心的說。 「你…」名揚輕輕吸了一口氣,稍微穩定了情緒之後回道。「這月牙是不是你們的標記?」 「是我們的沒錯,但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 祤牙看了看名揚一眼。「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你平白無故綁走了我們的人!」名揚將左手緊握,避免自己的怒氣爆發。 「喔喔…」祤牙點了點頭。「我們黯月的人雖然說都是聽我的話的,但是其實平常時候我都是放他們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所以可能這是哪個朋友看不慣你們黎明一直破壞我的計畫而做的小警告吧。」祤牙對名揚笑了笑,攤了攤手。 「那帶我去找他。」 「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根本就是趁人之危!」 「那你大可以不要來找我,」祤牙將雙手一合,把電腦椅轉了個角度面對著名揚。「用你們黎明的力量自己去把人找出來。」 名揚沉吟了半晌,深呼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你要什麼條件,說吧。」 「其實很簡單,」祤牙晃了晃,帶著勝利的語氣說。「我們後天的”活動”你們不要來打擾就好了。」 「活動?什麼活動?」 「這你別管。」芽突然間站了起來,指著名揚說道。「一句話,答不答應?」 「可以,只要我要的到人的話。」 「當然沒問題,跟我來吧!」祤牙說完,走到了窗邊,右手招呼名揚過來,下一刻,跳出了窗戶,沒入黑暗之中。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基度山伯爵 10 發表於 August 12, 2006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ugust 12, 2006 名揚走到了窗邊,向下望去。只見祤牙右手手指嵌進二樓的大樓外牆,抬頭向名揚笑著說。「要跟上喔!」 「好~。」名揚搖了搖頭苦笑的說。拿出了一張卡片。「舞空奇想。」一陣銀藍色的魔法力光芒便圍繞著名揚周圍。而祤牙用左手拿著一個迷你型的黑羽符記,輕唸了幾聲咒文,往左肩一貼,暗黑色的魔法力便環繞在她的身旁,接著右手一鬆,身體向後一傾,整個人便漂浮在空中,向遠方的夜幕飛去。而名揚也隨後躍出窗外,跟在祤牙後面。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名揚問著祤牙。 「去找月牙的主人。」祤牙說著。側身向右調整了一下角度。「黯月裡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標記,而會標記則是隨著會裡的領導者是誰而換的。這事我們當初所訂下的會章。」 「所以現在你們的會徽是黑羽,對吧。」 「沒錯。」祤牙笑著說。「台北市最大的非官方維安勢力公會長和我們這種搞破壞公會的會長竟然相處的這麼融洽,真是有趣。」 「哪裡融洽。」名揚無奈的瞥了一眼祤牙。「還有,我不是會長,我只是黎明之翼的維安戒律長而已。」 「呵呵,別騙人了,誰不知道你們那兩個正副會長都只是個膿包。」祤牙笑的很開懷,名揚的臉色則變的有點難看。「而且你們也漸漸的跟政府靠攏了,這樣真的是你當初所想要的嗎?真的是你當初創立的宗旨嗎?」 「夠囉,祤牙。」眼看祤牙越講越開心,名揚終於忍不住的打斷了她的話。「我的事,你不用管,我一定會有所分寸。」 「當年你也是這麼說的…」祤牙的音調突然變的低沉而哀怨。 「妳…,」名揚有點氣結的說。「妳還是不諒解我。」 「你要我怎麼諒解你…。」 名揚搖了搖頭一語不發,兩人之間就這樣陷入了長長的沉默。靜靜的向板橋的方向飛去。 當祤牙到了新埔一帶時,突然間將高度驟降,使得名揚差點因此跟丟。祤牙不禁”噗嗤”的笑了出來,放慢了速度讓名揚跟上,帶著他鑽進了巷弄之中。 幾分鐘之後,其實或許更短,但祤牙拐彎的次數已經多到讓名揚無法分辨方向了。「你到底要轉到哪裡去啊?」名揚疑惑著問。 「為了避免你知道這裡的據點,我決定帶你好好走一次迷宮。」祤牙輕快的說著。 「什麼…。」名揚這次真的無言了。 「嘖嘖,說認真的,這種做法已經算是破壞我們當初的規定了,要不是因為是妳,我才懶的這麼大費周章的咧!」祤牙帶著一點點不悅的說著。 「可是是你們擄走我們的人欸!」名揚抗議著說。 「我敢跟你打包票,你們的雨柔小姐現在一定安安穩穩毫髮無傷。」祤牙的話語中有著十足把握的自信,使得名揚突然間不知道要怎麼反駁。「我們是殺人,但是我們從來不是濫殺無辜。」 「是這樣沒錯…欸!」名揚這要說話,但是祤芽卻突然間停了下來,幸好名揚反應快緊急煞住,要不然真要撞了上去。「你幹麻啊?」 「噓!」祤牙食指擺在唇邊,瞪了名揚一眼。然後輕輕的吹出了一聲口哨。 數秒後,一聲口哨從兩人的斜前方的屋子裡傳出,屋子的窗戶也輕輕的打開了。 「走吧。」祤牙輕聲的說。「但是,記住,除非我同意或者她問話,要不然你不准說任何隻字片語。」 名揚點了點頭,默默的跟著祤牙飛進屋內。 雖然一樣是黯月的”據點”,但是開著主燈的玄關讓一切看起來明亮許多。辦公桌前的女孩面朝窗戶的看著兩人進到屋內。 「牙姐姐?」女孩的聲音和眼神都充滿著驚訝。「妳怎麼會來?發生了什麼事嗎?」她說著。同時將目光放在名揚身上。「這個人…又是誰?」 「他是張名揚。」祤牙淡淡的說。 「張名揚!那個黎明之翼的張名揚?」女孩打量打量了名揚說。「莫姐,妳帶他來幹麻。」女孩的眼神開始起了點警戒。 「不就是為了你今早做的那件事嗎?」祤牙面帶笑容的說。「剛才他還怒氣沖沖的找我要人呢。」 女孩的心裡疑問更大了。「妳是說…,這個男的剛剛去找妳?」 「是這樣沒錯。」祤牙攤了攤手說道。「然後…,這樣對妳是失禮了些,可是,這次能拜託你把人放走嗎?」 「憑什麼?」女孩不悅的說著。「牙姐姐,當初我們是怎麼協議的,妳忘了嗎?怎麼現在你反道還帶著外人干涉?更何況黎明最近在針對妳,為什麼你還要幫著他們?」 「我真的很抱歉,魊妹妹。」祤牙面露無奈的說。「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牙姐也很感謝。只是這次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我想也就不需要再和黎明有太多的交惡。對妳是很不禮貌,這點牙姐就跟你道歉了。」 「啊,算了,沒關係啦!牙姐用不著跟我道歉。」魊皺著眉頭搖搖手說道。「可是牙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平常我最聽妳的話,要放人的話捎個口信給我不就好了,這樣帶著外人過來,實在是很過分欸。」魊說完,嘟起嘴巴,還是很不高興的樣子。 「沒辦法…牙姐已經答應人一定要親自把人交到他手上了,這也是當初的交換條件之一。」祤牙走上前去拍拍魊的背安撫著。「要不然往後的行動我們一定還是會被追蹤,我也只好拿這個來當交換條件了呀。」 「好啦,我聽話就是了。」魊不情願的說著,站起身來,目光移向站在一旁看著她倆對話的名揚說。「你給我站在那邊不要動,我自己去把人拿給妳。」然後對著祤牙說。「牙姐你也是,在這邊等我就好。」 「好啦好啦,快去吧。」祤牙苦笑著摸了摸魊的頭,看著她走進了屋內的某一個房間。 「他的脾氣就是這樣,一直都沒變過。」祤牙笑笑的對名揚說。「所以我才叫你不要說話。」 「可是她好像滿聽妳的話的。」 「是啊,他把我當親姐姐看待,我也當他是我的親妹妹了。」祤牙突然間收起了笑容。「天亮之後,你要當沒來過這裡,沒聽說過這個地方,知道嗎?要不然我連著以前的事情跟你沒完沒了到底。」 「…好啦,我知道了啦。」名揚仍然是無奈的說道。「我要是真要把妳們抓出來,我早就跟其他人報出妳的所在地點了,哪還要等的到今天呢。還這麼不相信我啊?」 「你也要那些草包有辦法制的住我們。」祤牙悻悻然的說道。「好了,她來了,安靜點吧。」 只見魊把熟睡的雨柔抱了出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說。「喏,人在這裡了,我除了對她施了個迴夢咒讓她好好睡著之外,什麼都沒做,你盡管放心。」魊說道。「我們向來是不傷無辜的。」 「好啦,謝謝你囉,魊妹妹。」祤牙報以魊一個感激的笑容,將雨柔緩緩抱起,交給身後的名揚。「快走吧,不要久留。」 「嗯,多謝了。」名揚向祤牙輕輕的到了個謝,接過雨柔。旋即飛越窗戶離開。 祤牙走到窗邊望著名揚離去,一直到名揚成為了夜空中的一部份時,才將窗戶關起,轉身回到屋內。 「呼,這樣就可以了。」祤牙鬆了一口氣,對著魊說。 「我還是不明白耶,牙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呀?」魊不解的望著祤牙。 「沒辦法,明天的行動算是極為重要,算是我們黯月成立以來第一個的重大活動,如果成功,便可以確立我們在異能者界的地位。」祤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著。「所以…也只好先把他蒙在鼓裡了。」 「牙姐姐不怕被知道以後他會報復嗎?」 「也要他知道呀。」祤牙笑著說。「而且,誰輸誰贏還不知道。」 兩個女生輕笑了幾聲,便繼續計畫著來日的行動。 次日,天漸漸亮了,在名揚的辦公室裡,雨柔輕輕的打了個呵欠,醒了過來。 「你醒來啦。」名揚輕聲的說著。 「唔…,老大?」雨柔睡眼惺忪的說。「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這裡是我的辦公室,你說呢?」名揚笑著說。「你睡糊塗啦。」 「怎麼會!」雨柔猛然坐起來,驚訝的說。「我…我不是…」 「原來那時你還有知覺啊。」名揚說著。笑的更開心了的樣子。 「笑什麼啊!」雨柔生氣的說。「為什麼我現在在這裡?」 「你覺得呢?」名揚輕描淡寫的說。「反正就是我把你給救出來啦!現在都沒事了。」 「那是誰做的?」 「黯月他們。」 「什麼?」雨柔這次真的從沙發椅上跳了起來。「黯月?那為什麼你…」 「小聲點。」名揚壓低聲音說道。「你被綁走的事情,還有營救你的事情,在黎明之翼都是秘密。我們已經盡力的去掩藏這件事,」名揚語重心長的說。「戒律使被擄走,這種事傳出去,黎明的聲望多少都會被影響,上頭那幾個瘋子一定會氣到炸掉,所以這件事情除了我們和你的組員之外,沒有人知道。」 「這我當然知道,謝謝老大。」雨柔點了點頭。「可是老大…你是怎麼救我出來的?」 「這事改天再說吧。」名揚揮了揮手說道。「你也該去上課了,昨天雪芬已經幫你請過假了,你可不能消失太久喔。」 「可是…」 「沒有可是,乖。」名揚把書包塞給雨柔。「我連書包都給你拿來了,去上課吧!」 「唔,好啦。」雨柔嘟著嘴說。「那你回來要跟我說喔!」 「好啦好啦,回來再說。」 「什麼再說!」雨柔有點生氣的說。「你一定有事情瞞著我對不對。」 「沒有啦,幹麻想那麼多咧。」名揚笑著敷衍雨柔,慢慢把雨柔推出辦公室。一直到雨柔出了辦公室之後,才笑著跟她揮手,把門關起來,連說一個字的機會都沒有。 「哼!名揚老大越來越奇怪了。」雨柔不高興的嘟囔著。「他一定有是瞞我,我一定要知道。」雨柔步出了黎明之翼,心裡這樣下定決心著。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黑翼神父 10 發表於 August 19, 2006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ugust 19, 2006 天啊!!居然用我的名子!!= ="" 不過內容不錯還蠻好看的!!:D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基度山伯爵 10 發表於 September 8, 2006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September 8, 2006 「阿翟,你那邊怎樣?」深夜,台北市中區的某個住宅區裡,一處民宅地下室中傳出了陣陣的電腦聲響和人的交談聲。 「還不錯,下包的廠商進行的都還滿順利的,這次總算沒有再犯啥奇怪的錯誤。」那個叫阿翟的男人回答道。 「諒他們也不敢,他們是已經進觀察名單的廠商了,再出包他們就要說拜拜啦!」另一個男人笑著說。 在大樓的另一端,三個漆黑的身影半跪在屋頂上,向地下室入口的方向監視著。 「鬾,就是那裡嗎?」左側的女生問著,從聲音判斷,可以知道是魊的聲音。 「嗯。」右邊的女孩答了聲,點了點頭。「貊大姊,可以行動了?」 「差不多了,你們兩個要小心行事喔。」牙輕聲叮囑著。「鬾負責切斷他們的電力,魊掩護我到地下二樓,鬾在電力中斷之後也立刻跟進支援。記住,盡可能的不要出人命,我們這次的目標只有那兩個人,了解嗎?」 「沒有問題。」鬾和魊兩人點頭說道。 「很好。」牙點了點頭。「那麼…,行動開始!」 話音一落,三人便兵分兩路的向地下室而去。 而此時地下室,喧鬧的氣氛仍然沒有止息的跡象,裡頭的幾位電腦操作員一邊鍵入著各廠商的資料一邊戲謔的聊天著。絲毫不知風暴將至。 「欸,欽仔,晚上要去哪玩呀?」那個叫阿翟的男人說道。 「再說啦,等我搞定這些資料」 「噢,你真的很遜欸,搞那麼久。」 「靠,你說那什麼屁話,你行你自己來…」「咻!」欽仔話沒說完,地下室突然間化為一片漆黑,現場的所有人登時靜默了下來。 「現在是怎樣…。」這是阿翟的聲音。 「跳電?」欽仔說。「啊!靠盃!恁爸欸資料啊…」 「卡細聲欸啦,回溯不就好了,哀三小。」阿翟說完,摸黑的走了幾步。「啊那個緊急供電系統是在哪裡啊?」 「用不到囉。」黑暗中突然間出現一名陌生女子的聲音。在場所有的人瞬間全緊張了起來。 「是…」「咑!」「咑!」「咑!」「咑!」就在欽仔正要開口之時,數聲清脆的打擊聲也同時響起,下一刻,欽仔幾個人便已倒在地上昏迷了。 「走。」祤牙輕聲的說道,按圖索驥的到了通往地下二樓的密門門口。即便是在這種一片漆黑的環境,黯月的特殊魔法仍然能夠讓她們看見周邊景物。 兩人找到了暗門,緩緩的將他打開,祤牙在進入暗門前向地下室的出口丟了一枚手裡劍,便和魊一同進了門。 不久之後,鬾也進了地下室,只見他從身上拿出了幾個小小有如沙礫般的東西,在四周的地上各放了幾個,才加緊腳步向下走去。 祤牙和魊輕聲且迅速的到了門口,輕輕的推開了門─當然,普通的門鎖是阻止不了她們的。─門後的房間,是一個整齊而寬闊的大廳。因為斷電的關係,四周璧上的幾盞燭火是這房內的唯一光源,但兩人都有注意到,這燭火並非是由人工點燃的─換句話說,它們是自己點上的。因為每個燭臺的四周都圍繞著紅白相間的魔法力流。 正對著大門的牆上掛著一幅巨幅的畫像,畫裡是一個留著西裝頭,帶著細框眼鏡的男子。冷靜沉著的臉上掛著微笑,但卻感覺不出有任何和善的感覺。畫像左右各有一個真人高的塑像,右手邊的男人身上穿的是一件法袍,左手平舉至胸,握著一串由三個圓形的球串成的環。左手邊長髮披肩的女人同樣的也穿著法袍,左手微舉著一根法杖,右手在身旁輕握著類似一個魔法力球的東西。兩座塑像的”目光”分別看向左右邊的那兩道門。 「是哪一邊?」魊以極低的聲音在祤牙耳邊問道。 祤牙搖了搖頭,拿出地圖。而地圖上地下二樓所繪出的區域,竟只有兩人所在的這個大廳而已。 「等鬾。」祤牙簡短的回道,兩手同時拔出了細劍和苦無。魊則握著兩把柯滿符文的短劍,靜候在一旁。 很快的,鬾便從樓上快步下樓,與兩人會合。 「怎麼了?」鬾輕聲的問道。 祤牙比了一下左右兩邊的兩道門,又指了指地圖,鬾眉頭便微微的皺了一下。「還暗藏著玄機呢…。」 「所以現在…?」魊轉頭向祤牙問道。只見祤牙笑了一笑,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枚硬幣。 「人頭往左,十圓往右。」”叮”的一聲,硬幣在空中翻滾數圈之後落回祤牙的掌心。「人頭,走吧。」祤牙收回了硬幣,慢慢的向左方的門前進,而魊和鬾也緊接著跟上。 「碰!」祤牙將魔法力集中到右手之上,猛然地把門撞開。「轟!」的一聲,鬾向門內丟出了三四個雷爆彈,並隨後拔出雙劍,與其他兩人沒入身旁的幽暗中。 這陣動亂不久之後便稍稍的平息下來,三人向門內窺視,只見被炸的面目全非的房間內,並無任何人跡。 「糟,錯了。」祤牙暗叫了一聲,突然感覺背後有異,趕緊向牆角一躲。只見兩支暗影箭隨後而至,深深的插在牆上。 「原來是黯月的人呀,我們恭候大駕多時了。」一對男女從祤牙背後的門中走出,男的手拿長弓,望著自己在牆上留下的傑作,手腕上掛著由三個魔法力球圍繞的鐵環。女的右手握著法杖,身穿暗紫紅色的法袍。 「嗯哼,看來是星塵商會的左右兩護法。」祤牙說著,臉上的微笑伴著眼神險的鋒利異常。 「沐諺宇。」男的把手中的長弓往後一丟,簡潔的報上自己的名號。 「徐曉楓。」女的兩手一攤,對著祤牙報以相同的微笑。「這麼看來,你應該就是…。」 「黯月之牙,莫祤牙。」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Recommended Posts
請登入後來留意見
在登入之後,您才能留意見
立即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