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ommended Posts

今晨的陽光如中古世紀鎧甲武士左手環握的微頓的刀刃穿入房間,像是演戲般的我的紅色窗簾吐著偽裝的鮮血。

我純白色的床單與被子那種白潔白如初生的潔玉,自天際飄下那不曾在台灣平地的柏油路出現的白雪,台灣只在冰冷灰鐵框架動物園中病厭厭的揮舞著雙手裝威猛卻只是隻病熊的北極熊。

眼睛微張微閉,眼球轉動如兒時盤旋在手中,微微發熱將打入洞中的彈珠,閃耀著光芒欲抵抗陽光四十五度(角?)的威權。

臥睡在桌上的制服有點整齊,但又像是革命前的寧靜一樣,胸口口袋的部分微微顫動,風吹過的地方還有些痕跡如沙漠上風走過的兩道淚痕。

夢中的我跟我,跟我跟我,跟你跟你,已經不大重要,因為只是夢中的你跟我跟你,就像是捷運的隔壁車廂,搖晃的一群群站立坐著的人群有的打盹有的看報有的在與隔壁那個好像是一齊的人張著嘴巴聊天(呼吸?)或有的像我一樣學著城市的文學感

那般不真實,車過轉彎處,那般分離又不真實的接觸,但他們確實存在,存在同一個空間之中。

但我也曾想過,那看似存在同一空間中的人,是否根本就是上一個時間(空間?)中存在人類,我未曾用我微沁手汗的雙手去試著觸碰(或著說難聽一點叫侵犯)隔座那穿著長得拖到地板碎花布長髮戴眼鏡繫著紅絲帶草帽左臉頰還有一顆黑黝黝痣的女孩那像是曬了過多陽光手臂上長了一點一點如打完球滴在炙熱的闐黑水泥地上斑駁的褐色斑點但又不失純白的(其實那個女孩在這個捷運車廂中還算正的比起在路邊檳榔攤中那些穿著刻意清涼的比基尼卻是從侏儸紀遺下來的活化石好很多了)

說不定她是上一分鐘上兩分鐘上三分鐘上十分鐘......(上個世紀?)時間的人,也說不定是另一度空間跟我們使用著同一個視覺頻道(也可以說是同一個視網膜倒立實像但是腦袋故意忽略或著根本不知情的眼睛)可以看見彼此但是觸碰不到的人類,彼此做著彼此的事,我是提著黑色路邊攤買來的仿冒的PLAYBOY據說是用牛皮製成的公事包要前往林立在市區的鋼骨大樓的十二樓公司上班的上班族還急急忙忙抓了個三明治(現在已經被捏得爛爛的)而皮鞋還未抹油。而她是穿著不算時髦但是很明顯不屬於這個忙碌(或說庸碌)的時代面容從容的像是要出門郊遊的小學生背著一個長及腰的側背粉紅色背包上頭還有著一個微笑的SNOOPY坐在淺藍色的座位上

阿里巴巴微閉著的門具現代感的鋼門(肛門??)在陣陣急促有點像是心悸的閃著紅燈的鈴聲之中,轟的一聲打開一座城市的空寂,喧囂的聲音就恍若三流小說般的敘述「如潮水般的湧了進來」接著是一群群穿著斑駁(那或許是因為從高空看下來的關係)的花衣裳的人如氧氣及二氧化碳在肺部交換氣體的形式急急忙忙地像是要趕下一次輪迴或著是要到天堂報到般的攀上樓梯及擠入那本就是很擁擠而且又沒辦法像肺部一樣擴張縮小的車廂內人與人之間的隔距就好像只有一個細胞那麼薄(氣體與廢物都可以在彼此之間交換了)

而那個女孩,卻好像用飄得一般,從那擁擠的人潮之中就輕盈的沒有厭容的(就好像是這樣從人海之中擠出去是很爽的感覺一樣)的走出了車廂,吸氣,吐氣。轉頭看了一眼這個繁忙的車站(或著是說城市的肺部?──那不是公園嗎?),丟下了一個沒有過度包裝的揚角微笑,繼續用它的那飄的模式走出我那為她開得廣闊的視線之中(大約180度吧,我沒有辦法像貓頭鷹一般,而且我也不想,因為那就會看到剛剛交換進來的品質不良的氣體站在我背後而且來大聲聊天(浪費氧氣?)的人

就好像傳說中(因為沒有真實造臨)青藏高原的陽光一般,如此的和煦,差一點我就真的在青藏高原因為缺乏氧氣而窒息了。

「再見」我悄悄地在心裡用類似心電感應的方式,搜尋好方位之後,按下我們城市最擅長的傳送鈕,然後繼續忍受剛剛有個昨天吃太飽的人不小心排放出來的致命氣體直到我被交換出去。

「再見」這不是我想對她說的

「"再"也不需要相"見"了」我對那女孩想說的是這個。

「"再"也不要被我碰"見"了」這是對於那些還存留下來的活化石。

緩緩的我走出閘門,輕微的嗶聲後走出那台已經垂垂老矣卻在我們的生命中看似不會老去的卡機,當我真實的來到城市中的非城市中那一種沒有封閉感的地區時,我的腦海中突然浮出了一段以二進位處理的文字「101000000111011011000」

處理不出。

--------------------------分隔線----------------------------------------------------------------------------------------------

感謝你辛苦看到這裡,我知道很辛苦,眼睛與心靈難以達到同一節奏,堆砌的文字壓的氣息很重,甚至有些難以呼吸。而且文字的雜沓腳步很不舒服。

但我希望大家看完後給我點意見,謝謝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請登入後來留意見

在登入之後,您才能留意見



立即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