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ommended Posts

  呆坐在螢幕前,把一些已經烙在掌心的文字、訊息信件,一遍遍的回看。眼神滯怠,越來越長的憂傷,剪不斷。無數個下著冷雨的夜裡,妳抱著膝蓋縮在床腳或是橘色大圓球的雙人抱枕,咬著下嘴唇啜泣,不敢給人聽見;就像是,一隻貓對著陽台上的仙人掌叫出的那種嬰兒哭泣聲。

  汞中毒似地,越來越多的銀色圓渾珠子從食道滑下,囤積在幽深潮濕的那裡,沒有辦法抗拒地越積越多。從來沒有些微減少過,不論他們在地上畫了圈要妳站進去接受鞭策,或是被罵了什麼,都沒有減少。水銀一滴兩滴,接著是一盤,搖晃著銀色光澤,邪惡的。然後有一天,爆炸。不會更少的。妳說。於是妳開始把露在圓圈線外的自己一層層剮掉。

  一陣好一陣壞的,是一種冷冷熱熱的病。麻醉自己的藥劑劑量越用越強,痛楚卻越來越明顯。陣陣斷斷的溫度,當它初初開始癒合,心裡的惡魔脅迫著把痂一層一層剪下,再以膠水貼上吹乾,於是傷口開始潰爛。心裡兜著圈,一圈又一圈,層層疊疊旋回著出不來。

  妳掉淚坐下,在一個陰冷的房間蜷曲著手臂蹲著。角落散置的原文書和小說積了一層灰,再遠一點的地上有幾片落葉,空氣中有股霉味。誰──你,或者是他,或她,妳淚眼昏花了沒能分辨──剪了塊紗布令妳把傷口整個兒覆蓋住。不知道的誰挑了最潔白的一段紗布,輕輕地覆蓋著傷口;好像只要別開眼看不見它、傷口被有Kitty的可愛ok蹦包覆著就會比較不痛,就會自己痊癒一樣。緊閉雙眼苦笑著,突然一個明亮的聲音貼進了耳膜,震動的說:「乖。要乖。」

  

  妳抬頭擠出一個微笑,虛弱地答應著:「好。」然後昏厥。

  

  然而醫生研究不出來究竟妳該以什麼原因死去。什麼病竟然醫生不懂、不懂。他很決絕地下了很權威性的決定。需要準備割除,把整個患部。執刀者知道妳會技術性血崩,他說:

  「會有點痛喔,一下就過了,要忍著。」

  「好。」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愛情呀,創作者的動力與毀滅都在於此囉。

如果我的判斷沒錯,其實這樣的處理方式倒是將其中想表達的"愛的背叛"、"心碎的絕望"處理的很好耶。

加油。

「愛情呀,創作者的動力與毀滅都在於此。」

好玄喔,好讓人深思的一句耶:p

呵,其實蠻喜歡自己寫的東西被讀起來有百百種不同的看法 這是其一囉

謝謝稱讚啦!很高興,真的。^_^

加油。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請登入後來留意見

在登入之後,您才能留意見



立即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