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ga 10 發表於 July 9, 2006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ly 9, 2006 呆坐在螢幕前,把一些已經烙在掌心的文字、訊息信件,一遍遍的回看。眼神滯怠,越來越長的憂傷,剪不斷。無數個下著冷雨的夜裡,妳抱著膝蓋縮在床腳或是橘色大圓球的雙人抱枕,咬著下嘴唇啜泣,不敢給人聽見;就像是,一隻貓對著陽台上的仙人掌叫出的那種嬰兒哭泣聲。 汞中毒似地,越來越多的銀色圓渾珠子從食道滑下,囤積在幽深潮濕的那裡,沒有辦法抗拒地越積越多。從來沒有些微減少過,不論他們在地上畫了圈要妳站進去接受鞭策,或是被罵了什麼,都沒有減少。水銀一滴兩滴,接著是一盤,搖晃著銀色光澤,邪惡的。然後有一天,爆炸。不會更少的。妳說。於是妳開始把露在圓圈線外的自己一層層剮掉。 一陣好一陣壞的,是一種冷冷熱熱的病。麻醉自己的藥劑劑量越用越強,痛楚卻越來越明顯。陣陣斷斷的溫度,當它初初開始癒合,心裡的惡魔脅迫著把痂一層一層剪下,再以膠水貼上吹乾,於是傷口開始潰爛。心裡兜著圈,一圈又一圈,層層疊疊旋回著出不來。 妳掉淚坐下,在一個陰冷的房間蜷曲著手臂蹲著。角落散置的原文書和小說積了一層灰,再遠一點的地上有幾片落葉,空氣中有股霉味。誰──你,或者是他,或她,妳淚眼昏花了沒能分辨──剪了塊紗布令妳把傷口整個兒覆蓋住。不知道的誰挑了最潔白的一段紗布,輕輕地覆蓋著傷口;好像只要別開眼看不見它、傷口被有Kitty的可愛ok蹦包覆著就會比較不痛,就會自己痊癒一樣。緊閉雙眼苦笑著,突然一個明亮的聲音貼進了耳膜,震動的說:「乖。要乖。」 妳抬頭擠出一個微笑,虛弱地答應著:「好。」然後昏厥。 然而醫生研究不出來究竟妳該以什麼原因死去。什麼病竟然醫生不懂、不懂。他很決絕地下了很權威性的決定。需要準備割除,把整個患部。執刀者知道妳會技術性血崩,他說: 「會有點痛喔,一下就過了,要忍著。」 「好。」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fxp61103 10 發表於 July 9, 2006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ly 9, 2006 愛情呀,創作者的動力與毀滅都在於此囉。如果我的判斷沒錯,其實這樣的處理方式倒是將其中想表達的"愛的背叛"、"心碎的絕望"處理的很好耶。加油。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vega 10 發表於 July 9, 2006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ly 9, 2006 對呀蠻驚訝的覺得自己其實沒寫好 lll你有想到什麼可以直接說喔 指正一下或是批評感想什麼的都可以謝啦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vega 10 發表於 July 9, 2006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ly 9, 2006 愛情呀,創作者的動力與毀滅都在於此囉。如果我的判斷沒錯,其實這樣的處理方式倒是將其中想表達的"愛的背叛"、"心碎的絕望"處理的很好耶。加油。「愛情呀,創作者的動力與毀滅都在於此。」好玄喔,好讓人深思的一句耶:p 呵,其實蠻喜歡自己寫的東西被讀起來有百百種不同的看法 這是其一囉謝謝稱讚啦!很高興,真的。^_^加油。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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