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東斯黨人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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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受夠了,我們必須要採取行動!」這是拉機國進幾年來大部分國民的普遍心聲:「讓那群法東斯黨人閉嘴!」、「我們擁有不受恐懼的權利!」,激動的人民們如此喊道。

法東斯黨人是拉機國內的極端份子,他們的思想、行為與言論都十分危險,他們對於社會上任何看不順眼的事物提出批評的信念,成功的激怒了大部分的人,並且讓拉機國的部分人民與受人愛戴的國王承受了莫大的恐懼:他們竟然指控偉大的國王是個愛吃鼻屎的鼻屎男!

「挖挖~~我...我...我不認為~~摳摳~~法東斯黨人有權指控我是個鼻屎男~~舔舔~~身為一個人,我有不受別人攻擊以及免於言論攻擊造成的恐懼的權利。法東斯黨人厭惡與歧視挖鼻屎的人的態度已經深深的侵害到了我國國民。」拉機國國王邊吃著他的鼻屎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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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東斯黨除了致力批評挖鼻屎這個讓全民難堪而且討厭的小動作之外,還有不少使拉機國國民深感恐懼的的舉動,譬如說他們那個以拍肩作為打招呼方式的行為,已經使得不少深信拍肩會導致瘟疫蔓延的拉機國民瀕臨崩潰邊緣。

「幸好,這些噩夢都將結束了」

在部份法東斯黨人宣稱他們的黨主席是偉大的救主轉世,人人都應該服從、膜拜並且捐獻出他們的所有之後,拉機國國會終於在督你動神教黨的主導下,訂立了相關法規,禁止法東斯黨等相關言論。

「這是一項劃時代的創舉,從今開始,我們的國民將受到更多的保護,以避免他們受到那些可恥、下流、骯髒的言論污染與迫害。那些不尊重人權與基本價值的言論不配享有言論自由!」督你動神教教主無稽吧表示。

「等等!這不公平!為什麼你們的督動大全裡支持蓄奴、殺盡不信者的經文沒有被禁止?」法東斯黨人不滿地提出抗議。

「那是因為你們的人太少了,雖然我們的相關言論或許應該被禁止,但是因為禁止了這些言論所造成的不快,大於沒有禁止所造成的不快,這並不是英不應該禁止的問題,而是做不做得到的問題」

無稽吧笑道:「不過很顯然的,你們並沒有相關的問題,讓你們不享有言論自由,成功地為拉機國減少了許多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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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覺得法東斯黨的人受到的待遇不合理,那麼你應該會認同

<批評、攻擊他人以及發表極端言論的自由>

如果你覺得法東斯黨人罪有應得,

<批評、攻擊他人以及發表極端言論的自由>

可以試圖挑戰你的想法

這個故事之所以會被寫出來,是為了徹底回應我和vcharng學長在

http://www.student.tw/db/showthread.php?t=237999

的討論

他主張了以下幾點

1.極端的言論,例如納粹,是不該享有言論自由的。

2.我們沒有自由攻擊與批評人的權利,之所以沒有全面禁止,是因為我們沒有能力做到,或是禁止所造成的不快大於不禁止所造成的不快。

我並不同意他這二個說法的任何一個部份。基於篇幅,我會把這個故事所要表達的反駁論點寫在另外的文章裡。

此內容已被編輯, ,由 victor2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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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的文筆不錯,可以考慮試著寫小說.

我覺得你一直在規避一點

我所主張不應享有言論自由的那些言論,他們本身就反對自由.

並不是像你所說的因為他們人少,他們的利益比較不值錢

我相信基督教或其他主流西方宗教裡一定也有/曾經有種族歧視、殺死不信者的內容

因此我會去認為這種內容沒有言論自由.

事實上,在我看來,路上常看到寫著"世界末日快到了,快去教會,只有信徒可以獲得救贖"的車子

和奧姆真理教沒有太大的區別.好吧, 他們沒有製造武器,手段上差很多,但主張上我認為沒有區別.

第二個,你一直在造成不快和攻擊性言論之間跳來跳去.

我認為現階段有問題的是攻擊性言論,不是造成不快.我講過很多次了.

人難免造成別人不快,這樣就要觸法當然太誇張,但是人沒有以言論攻擊他人的權利.

上面所說的主張迫害特定族群/特定族群以外之人的言論,也可以算是言論攻擊的一種.

因此我認為這種言論的自由必須予以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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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的,他在晚上八點回到家。

他的母親滿臉笑容地迎接他回家,手上端著他最愛吃的千層麵。

「兒子生日快樂!今天是你十八歲的生日喔!」

「可以請你這肥得要死的身體離開我的視線嗎?」他冷冷地回答「你做的那是什麼詭異食物阿,根本沒辦法吃阿。你看看這什麼?番茄醬?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千層麵不能用番茄醬?要用奶油慢慢燉的白醬才行!你是腦袋有問題還是耳朵有問題?我講的這些你有哪個聽不懂?白‧醬‧才‧能‧配‧千‧層‧麵,懂了嗎?」

「可是......」她眼淚已經盈滿了眼眶。

「可是什麼可是?有你這種女人當我媽媽真是我的不幸跟悲哀欸。瞧瞧妳自己,教你做個像樣的食物都不會,還想用那噁心至極的笑容接待我?你為什麼不去死一死算啦?很討厭耶,每次看到你這臉我就想吐,妳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不要當我媽媽?拜託妳好不好,去死可不可以?妳不去死我去死,行嗎?」

「你......」她無法克制自己的眼淚往下掉,此時他用一種勝利的倨傲眼神看這他母親默默地掉淚,臉上的神情是勝利的、是自負的、是冷淡的。銳利的眼神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鄙夷的線條。

「我怎樣?」他看著他母親「我怎樣?你說話呀廢物!我怎樣?一想到我身上流著你的寫我就起渾身雞皮疙瘩。行行好,告訴我一下為什麼你要把我生下來好不好?為什麼你是我的媽媽呀?為什麼你不去死一死呢?為什麼你不公開斷絕我們的母子關係?這樣我也才不會被你這骯髒又低賤的血液所玷汙。看看你自己,你憑什麼當我母親?」

他抬起頭,看到他父親站在樓梯上。父親的眼神是平淡的,但他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這平淡背後的怒火。

「你剛剛對你媽媽說什麼?」他父親輕聲詢問。他知道,他很清楚,這是他父親憤怒至極的表徵。

「你為什麼不去死一死算了?還想問我話?」他仰頭看著他父親,直勾勾的瞧進他父親那深邃的眼珠裡「我說,你為什麼不去死一死算了?你誰呀?你什麼身分來問我話?骯髒低賤的狗雜種,閃一邊涼快去吧?別擋著我的視線,也別站在那裏汙染我的視野。真受不了,好像你是我那該死的爸爸一樣。」

「不好意思我就是你爸爸。」他父親用一種輕柔的,細微的聲音說「我就是你爸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父母說話呢?」他父親的聲音在燃燒。那是憤怒的火焰,璀璨而奔放的,他好愛這種火焰,他好愛這火焰燃燒著的樣子,這火焰熊熊的氣味,這火焰瑩亮的芯。

「我的自由呀。拜託你,跟那肥女人一起去死吧,狗雜種。」他轉身進他自己房間,他滿心喜悅。他好愛好愛這個火焰,這在他身後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碰!他用力摔上他的房門,愜意地聽著怒火的爆炸聲。

窗外的樹林裡,夏蟬的鳴泣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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