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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向我揮了揮,很有朝氣地。

看著他仍然很有精神的樣子,我就放心了。自從離開他之後,就一直聽說他頹廢不振的傳聞,照這樣看來,應該是沒事了。

「嘻,最近過得怎樣?」笑笑地問我。然後將我的手牽起,漾起的笑容一如離開他前,是暖陽下盛開的向日葵。

我也禮貌地對他笑了笑。

雖然當下只想抽掉手,但看在他沒有之前那麼令人厭煩的份上,我姑且客套點。

「我很好啊,一直都很好。」當然囉,我一直都很開心,尤其是離開他之後。

跟他一起散步,他一邊走著一邊口沫橫飛的像是說了些什麼;我無心聽他說那些無聊的事,只是想著,他來這裡要幹痲?又要挽回我嗎?呵,我就知道我依然魅力不減,不過我可沒興趣跟這麼無聊的人在一起。

不過還是假意確認一下吧,「你來這裡,要做什麼?」

他一愣,不知道哪條神經不對。

「我剛剛不是說了?」

「嗯?」我不解。

「我是來這裡領獎的,提前一天找個地方住宿,順便來逛逛。突然想到妳也住這,就順便約妳出來敘敘舊啦!」他依舊漾著笑,仿似他耐心用不完。

不過就是這點看了就很煩,死纏爛打的樣子看了就討厭。

「噢,是嗎?呵呵。」還是稍微敷衍一下吧。

「不過約妳出來,除了敘敘舊,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喔──」他拉長語氣:「我要結婚了,想請妳來我的宴會坐坐。」

他不會尷尬嗎?還是他是故意的?

「噢,看看吧,有空的話。」

之後,我們又聊了很多以前的往事,才發現很多都是我不記得的。他到底是怎麼記得那些事的,我一直很納悶──跟現在的哈尼每天的相處的確都記得一清二楚,不過那是因為每天都甜甜蜜蜜的,當然要好好記著囉!

我跟他有什麼快樂的回憶嗎?自以為。

「喂,妳還在嗎?」看到他湊近的臉龐,我著著實實地嚇了一跳,原來我剛剛出神了。

「明天頒獎,你要來嗎?」他仍然笑笑地看著我,似乎是沒有察覺到我的驚駭。

他明明是寫文章的,卻似乎不會察言觀色,這讓我很懷疑他的文章是不是用抄的?居然會得獎?當然,我從沒認真看過,想也知道沒什麼新意。

哪像是龍應台啊、余光中啊、張曉風啊這些有名的作家,寫的那麼有真實感、觀察入微、直切正題,那種才叫散文。

他拿出一本雜誌遞給我,「這本裡面有我的臉喔!超開心的!我根本沒想到我會上他們的版面!」是這個月的,不過是我連看一眼都不會想看的那種。

我接過雜誌,想必這家雜誌社也不是什麼有名的吧。

「好啦!時間不早了,我走囉,還得去逛逛呢!」嗯?他居然沒有約我去?

「我在想妳應該還是很忙吧,真是麻煩妳了,還撥出時間來陪我,那,就不吵妳囉,掰掰!」他揮揮手。

第二天,他要我去送他。

我笑著跟他揮了揮手,跟他道聲再見。

他十分朝氣地跟我說掰掰,也揮了揮手。

他的背影卻……看起來那麼失神地離開了城市,每步都把鞋底越磨越薄。手上似乎還握著那堆被撕碎的夢。

by 天野羽海  20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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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結束感覺有點不夠

第二天的部分可以拉長 深刻點

我明白這種感覺

不過是好意要和過去的女友普通當個朋友

卻被認為是有企圖、被她冷摸應付

最後只好無奈收回這般好意

當然我不知道作者設定他是否真的有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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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沒有,隨想隨寫,認識我的或看過拙作的都知道我這副改也改不掉的死樣子。(H)

只是聽了一些歌以後就突然萌發了靈感吧,我其實也不懂為什麼要這樣表示。(H)

也許只是基於「我想,這樣子寫感覺比較對味。」或是「還是拿來做反派人設的練習寫作吧!」之類的想法才造就此文,至於以前的事嘛……那對我來說似乎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呢,畢竟執著過了頭演變成騷擾是很不道德的不是嗎?(H)

至於結尾收得乾不乾淨對我而言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我想我只是想呼應主題吧:即使很深的傷口總有一天終於淡了、痊癒了、不痛了,但是留下的疤痕,每看到一次,都會不自覺掉進深埋著的化石坑裡吧。(H)

不過還是謝謝前輩指出我的缺失喔顆顆(H)

貓兒,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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