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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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幕色躺在這城市裡.我漫步在雋永的街道上.

剛放學的學生們來往的在街上穿梭,像極了在踢足球的小鬼們.

我刻意找尋曾經讀過的高中制服,卻只在暗巷看見幾個穿著卡其服的學生在抽煙.

真不愧是我的學弟阿!

我微笑的拖著一身的行李,一邊抽著煙一邊回想著高中比三年還要多的回憶.

十四個小時的旅途疲憊也擋不住我的思念.

我情不自禁的加快腳步.

熟悉的街景已經不在,卻還是漂著熟悉的味道.

麥當勞旁邊的樓梯口,我帶著期待的心情走了上去.

二樓已經變成hello kitty的專賣店,裡面的女生顧客人山人海.

跟五年前一樣的三樓門口,還是貼著"唯有魔獸 征服世界"的海報.

自動門開了起來.

"歡迎光臨!"只見一個穿著制服的女生微笑的對我說.

"奶屁在嗎?"我以同樣的微笑禮貌回應.

"奶屁?"店員露出一副不認識的表情.

"阿...我是說李嘉紘在嗎?"

"你要找老闆喔?他要十點半才會來."她指著時鐘說著.

"你是要來應徵的嗎?還是他的朋友?"

"我是他朋友拉.那我等他沒關係."

看著五年前每天都會來報到的網咖,

當初還在當工讀生的奶屁.

想不到搖身一變成了老闆.

於是我就讓煙燒著在我面前繚繞.

五年前,我們都還是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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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炎熱的陽光讓整間教室都存在著莫名的味道.

剛上完體育課,滿身大汗的我們回到了班上準備上下一堂課.

年輕的英文女老師一進教室,馬上拿出口罩帶上.

然後就開始了一堂孤燥乏味的課.

老舊的電風扇搖搖欲墜的旋轉著,卻也吹不走已經侵蝕一大半同學的瞌睡.

我和奶屁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剛剛從社團a來的A漫,順便討論著處男才會討論的話題.

"挖靠,畫的好誇張喔.這一粒有我頭那麼大勒!"

"那一根也跟我的腿一樣粗耶!"奶屁滴著口水說.

就在我們準備要翻頁的那一刻,我的頭被不知名的硬塊敲了一下.

偉大英名的教官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們的身後.

"陳弘佳,李嘉紘.下課到教官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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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室裡除了沉悶的氣氛繚繞,教官的殺氣也夾雜在其中.

我們盯著主任教官的禿頭,兩天不見,又感到亮了許多.

教官簽了兩張小過單給我們,卻反常的沒有訓斥半天.

於是我們兩個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幹麻?嫌一支小過不夠喔?"禿凱抬起頭來看著我們.

"沒有拉.我只是想說今天怎麼沒有對我們說我們是未來社會的毒瘤之類的."我說.

"還是我們進化成十大槍擊要犯了?我想當張錫銘."奶屁接著說.

"還是當陳進興比較好,有嫖又有得拿."我說.

教官皮膚色的禿頭逐漸轉成紅色.

"滾!"我們接著被轟出了教官室.

教官室門口有幾個人正在等著我們.

"有句話叫做禍從口出.大概只有白痴和智障不知道而已."屁鬼挖著鼻孔說.

"你怎麼對著智障跟白痴說這種話勒?對牛彈琴麻!"起秋說.

然後我們很有默契的往辛園移動,沿路上我和奶屁拼命攻擊剛剛嘲笑我們的屁鬼跟起秋.

坐在辛園的樓梯上,我們各自點了煙.

我把我和奶屁的記過單用打火機燒掉,然後開始咒罵禿凱.

"死禿頭,不知道記過記的越多頭髮會越來越少嗎?"

"他知道的話就不用來我家買假髮了."小光說.

我們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他."什麼?"

"張家假髮,半頂五千,一頂一萬."小光拿出他們家的名片.

我接過名片,跟奶屁互看一眼.

然後會心一笑.

上課中響起,我跟奶屁慢慢地在走廊上漫步.

"陳弘佳,李嘉紘.上課還不趕快進教室."禿凱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教官,我們剛剛撿到你的東西.正想還給你耶."奶屁說.

"什麼東西?"

我趕緊把名片拿給教官,然後退到離教官五公尺遠的地方.

禿凱臉一正青一正紅.

"謝謝..."禿凱的聲音細若蚊子.

"阿,我剛剛把記過單弄丟了."我突然表情很慌張的說道.

"我也是耶!"奶屁接著說.

然後我們都笑著看著教官.

"既然弄丟的話,那就不要記了.好嗎?"

教官的表情就像韋小寶拿著皇上的聖旨要海公公教他武功一樣.

猙獰.

"這節課我幫你們請公假好了."禿凱的語氣好像要說出不知道小春子公公想要學什麼武功一樣.

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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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禿凱罩著我們,我跟奶屁在中午毅然決定請個外出出去玩.

但是我們左思右想都不知道要去哪裡.

"欸!奶屁,要去哪阿?我好熱喔."

我們站在學校門口的馬路上,中午炎熱到殺死人的陽光正在烤著我們.

"你身上有多少錢?"他問我.

我掏出口袋所有的錢.

"五十八塊."

"靠!"奶屁馬上送我一根中指,然後掏出皮包.

"挖賽!你昨天中樂透喔!"我瞪大眼睛看著皮包藍藍的鈔票.

"中你老師.我剛發薪水."他一邊算錢順手點了支煙.

"你有打工喔?"

"廢話,你最近有看到我放學留下來跟你一起愛校服務嗎?"

"好像沒有喔.你在哪裡上班?"

"網咖阿."

"是喔.奇岩城嗎?那裡的店員都很正耶!"

"南方公園."

然後我們因為受不了太陽的殺傷力決定跑到奶屁打工的網咖去.

我們走到圓環附近的一家麥當勞.

"麥當勞什麼時候開始有網咖阿?大概我最近太久沒有看電視了."我碎碎念著.

"靠杯喔!旁邊拉."奶屁拉著我往麥當勞旁邊的樓梯口走上去.

二樓是一家娃娃專賣店,門口堆著兩隻已經變成灰色的趴趴熊.

往三樓看去,牆壁上貼著很多海報.

店裡門口貼著一張"唯有魔獸 征服世界"的海報.

"歡迎光臨."一個女生的聲音在我們進店裡後響起.

一個台到不行的中年婦人正在櫃檯.

"挖靠!這把年紀了還耍台.真是一家奇特的網咖."我在心裡想著.

奶屁轉頭看我."你是不是在想這個女的怎麼那麼台阿?"

挖靠!這樣也給你猜到,果然是生死之交.

我點點頭.

"我那時候進來打工也是那麼想的,但是不要小看她."奶屁帶我走到吸煙區坐下來.

"她可是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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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奶屁廝殺了兩場魔獸爭霸以後,我們又回學校準備待會要放學.

拿了書包跳上奶屁的車子後座以後,奶屁跟我說.

"今天住你那喔!我跟我老頭又吵架了."

"喔.這次又幹麻了?"

奶屁搖搖頭,表示他不想說.

我忍不住嘆口氣,也跟著搖搖頭.

奶屁的媽媽很早的時候就跟奶屁的爹離婚了.

幼稚園小班的奶屁,就看著媽媽拿著行李遠去.

跟著老爸的奶屁,其實很可憐.

因為他老爸是典型的王八蛋,無業遊民協會酒鬼部門.

我跟奶屁,從幼稚園就同班到高中.

所以,他身上有多少個傷痕,我都知道.

被他老爸虐待了那麼久,我從來沒有看他哭過.

每次看到他身上又多加了幾道傷痕,我總會也看到不知名的光芒在他眼睛閃爍.

有一次他問我,我的夢想是什麼.

那時候我說我要成為一個跟周杰倫一樣屌的歌手.

雖然那時候我的聲音跟剛喝過硫酸的人差不多好聽.

我反問他,你的夢想勒?

我說我可以讓他當方文山第二.

雖然那時候每次我們兩個人國文都很爛.

奶屁很酷的笑了一下.

"我的夢想,是要拿著一把吉他走天下."

然後他露出手臂上的青色傷疤.

"周杰倫的爸我回來了算什麼?"

然後他拿出一把吉他,刷了一下合弦.

整個就帥呆了.

"這是我的第一步,陶吉吉的DEAR GOD."

然後他就帥氣的唱起來了.

然後我終於明白當時在他眼中的光芒是什麼了.

那是憤世嫉俗.

奶屁就在全班鼓掌聲做個漂亮的ending,有幾個女生還一直尖叫.

就好像周杰倫微服出巡一樣.

但是同學們都忘記一件事情,就是那時候是午休時間.

所以當訓導主任來了以後,我們都被罰去掃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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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奶屁在站前廣場的角落喝著酒,晚上吹來的風還真有點涼.

禮拜五的站前,跟往常不一樣的冷清.

除了兩三個白痴在廣場中心用摩托車的輪胎畫出一道道的園,

唯一陪伴我們的,就是睡死的流浪漢.

"欸!電池."奶屁突然叫我.

"幹麻?"

"你要不要考慮重讀一次?我們在一個月就要升高三了耶?"

"沒事幹麻重讀阿?"

我開了最後一罐啤酒給奶屁.

"當初我們進來高中的時候,我們說過要幹出什麼大事情來?"

我想了一下.

"我要寫出一篇超屌的小說.你要組個超屌的樂團?"

"對阿.你小說寫出來了嗎?"

我搖搖頭.

"對阿...我的樂團目前也只有你和我而已阿."奶屁說

奶屁接著說.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你忘記了."

"什麼?"

"要交一個正到暴的女朋友."

我笑著比起中指.

"幹勒!我高中已經交了多少個女朋友拉?"

"有正到暴嗎?"奶屁抬起眉毛.

我想了一下.

"欸...小怡應該算吧?"

"屁!那個屁股那麼大!"

"屁股大能生阿!"

奶屁拿喝完的啤酒敲我的頭.

"高中生活,我唯一能跟他說話的人."奶屁喝了一口酒.

"就只有你了."

風吹過來的聲音雖然大,

我還是清楚的聽到奶屁用力捏著啤酒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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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要重讀以後,我跟奶屁越來越少去學校了.

夏天來到的時候,我們正享受著快樂的人生.

每天奶屁上班的時候,我就在網咖打電腦.

奶屁幫我設了一個報台,好讓我在裡面努力我的小說夢.

但是過程真是波折.

光報台的名稱就讓我們吵了很久.

"不管,要叫做帥哥奶屁跟米蟲電池."奶屁叼著煙說.

"幹!為什麼我就要當米蟲?我覺得門清對對碰比較好聽."我拿著我手機上面的麻將吊飾極力反抗.

"靠夭!你是要寫小說還是打麻將?"

吵到最後,我們乾脆猜拳決定.

邪門的是,我們連續猜了十把,都是出一樣的.

在我們決定要用比賽誰先把一包煙抽玩的時候,

台台的老闆娘放了一首歌.

就是當初害我們全班去掃廁所的歌.

我跟奶屁互瞄了一眼.

"DEAR GOD."我們異口同聲的說.

然後,我就開始寫著我的大作.

網咖裡面的工讀生除了奶屁,其他三個都是女生.

年紀最大的女生是個漂亮卻有一個超級菜市場的名字.

彭淑芬.

她堅持要我們叫她外號,叫做阿瑪.

當我們覺得彭淑芬比阿瑪好聽的時候,她拿出了一把菜刀出來.

"誰敢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我就讓他自己雞姦自己."

於是我跟奶屁就強力催眠自己,我不認識叫做彭淑芬的人.

再來就是最可愛的女生,她叫做小蝶.

小蝶跟我們一樣都是高中生,而且她的學校就黏在我們學校旁邊.

"呵呵,我沒有男朋友喔."語氣智障卻可愛到不行的小蝶在發現我們心懷不軌的時候說."我喜歡長的高的男生."

比奶屁高十公分的我,從此以後在他旁邊都被強迫駝背彎腰.

最後是一個很酷很酷的女生,就像九把刀小說裡面的阿不思.

"我叫做小恆."

酷到不行的小恆一邊吃著檳榔一邊跟我們自我介紹.

在我們傻眼的面前,她露出刺手臂的圖案.

"我們家是幫人刺青的,到那報我的名字,有打折."

真是酷斃的女生.我們在心裡想著.

雖然她刺的是一隻小熊維尼.

[紫琳 10]

打小說……不知道可不可以要求，標點符號至少得用全形吧？

正確性以外來說，全形是應該的囉＠＠

希望可以改一下

或許很多人都用半形，但我就我所看到所以建議囉^^

[電池 10]

"歡迎光臨!"在自動門開了以後,可愛的工讀生說.

一個長的像混血兒的男人走進來,大熱天裡穿著全黑的西裝外套.

還是一樣抽著熟悉的萬寶路,跟瀰漫著熟悉的氣質.

"老闆你來了喔.有人要找你."工讀生說.

我笑看著五年不見的奶屁,然後捻熄了煙.

奶屁走了過來,臉上隱隱約約有著激動的表情.

我們很有默契的互槌了一拳.

"幹你老師欸!終於捨得回來了喔?"奶屁說.

我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只是笑的眼中帶著淚光.

奶屁吩咐工讀生到對面的小豆苗商店買啤酒要慶祝,

然後我們就到了吸煙區坐了下來.

就在五年前我們常常坐的那個位子.

"在外國混的不錯喔?"

"沒拉,這次回來是順便參加我哥的婚禮.還有..."

奶屁露出一抹微笑.

"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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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始報台待了一段日子,我也認識了許多喜歡寫作的朋友.

有些朋友說我寫的文章很吸引人.

卻也說不出原因.

真的要說出原因,大概就是沒看過哪個文章髒話那麼多的.

在連續問了十幾個網友,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後.

我開始灰心了.

那種感覺就像今天穿的很帥很帥的出門,結果朋友誇讚你的鞋子很有型.

就像跟女朋友到陽明山浪漫的看夜景,她卻在注意附近的人打野炮.

就像...

算了,越提越傷心.

一天晚上,我正看著電腦螢幕發著呆.

即時通突然有人敲我.

"安安"一個叫做fish的網友說.

"晚安"我禮貌的回應.

"你在做什麼阿?"

"我在很悶的發呆."

"發呆還有很悶的喔?"

"對阿!還可以開心的發呆勒!"

我開始跟那隻魚哈拉.

"呵呵.為什麼很悶阿?"

然後我就告訴她大家喜歡我文章的原因是因為髒話很多.

"我覺得不會阿!"這句話就像在黑夜中一道光芒的出現.

"真的喔?"

"對阿."

於是我開心的等待她即將要說出的原因.

"我覺得你寫的很爛阿."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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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眼.

我看著電腦螢幕上面的最後一句話.

寫的很爛?

我轉頭看在我旁邊哈煙的奶屁.

奶屁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欸欸!你不會生氣了吧?"

"不會.只是您說的還真中肯阿."我有點受打擊的說.

"不是拉.我的意思是你的文章的用詞很爛,可是劇情寫的很吸引人阿."

"不用安慰我了...呵呵"我心灰意冷的說.

奶屁下班了以後,我跟奶屁到網咖旁邊的麥當勞嗑漢堡.

快入夜的新竹還是一樣的熱鬧,

除了已經打烊的店家,來往的車子還是連綿不絕.

"阿你的獵蝶計劃現在進行的怎麼樣勒?"

在奶屁決定追求小蝶後,我和他排演了一套計劃.

那就是驚天地泣鬼神的"獵蝶計劃".

雖然小恆和阿瑪都不看好這個計劃.

"哈.再一段時間拉!準備叫她大嫂吧!"奶屁臭屁的吃掉半根薯條.

"沒追到可不要叫我請你喝酒阿."我說.

然後奶屁送了我一根中指.

涼涼的夜風吹過我們的臉旁,東門城的電子時鐘顯示現在是11:50.

我跟奶屁一邊抽煙一邊走回我們租的房子.

我們閒聊著之前在學校的趣事,然後在家樓下的超商買了一手啤酒.

配著快十五的圓月,我們輕輕啜飲著啤酒.

卻不知道有種感覺正在愷視我們的悠閒.

等到要為這個夜晚做個完美的ENDING時,

我才發覺,

我感到好寂寞.

[電池 10]

兩個月的炎熱就在我們腳底下悄悄的溜走了.

迎接我們的,除了秋老虎,還有兩張留校查看單.

"幹!我怎麼會留查??"我驚訝的看著那張操性標示著負二十三的分數.

"靠么...原來操性還會有負的喔??"

我湊過去看奶屁的單子,上面的紀錄比我還要精采.

小過16支,警告108支.最屌的是曠課一百四十多節.

"你的還不賴麻!"

奶屁面無表情的把那張單子撕掉,然後丟到垃圾桶.

小蝶和阿瑪把我的單子拿過去看,不時的還會嘆息幾聲.

"唉!現在的小孩子喔!書都不知道用什麼讀的."

"怎麼上竹中的阿?走後門喔!"

"現在高中應該開的啟智班才對."

越說越過分.

我把單子搶過來,跟奶屁一樣把它撕濫丟到垃圾桶.

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有一絲期待明天的開學.

大概是想念學校的那一群豬朋狗友吧.

隔天,穿起熟悉的卡其服.

奶屁都說我們制服叫做大便裝.

我們穿起熟悉的大便裝,騎著奶屁那台VINO衝到學校.

因為我們都遲到了.

好久不見的禿凱和學務主任站在校門口迎接我們.

在我們把制服塞好,把腰帶露出來後.

我們走向前去跟主任和教官問好.

"書包打開."身高大約一百五十的主任說.

我和奶屁對看一眼,疑惑著.

"今天開學要安全檢查.書包打開."主任說完就把我們的書包搶過去打開.

"這是什麼?"他拿出了一本我剛剛在學校附近買的H漫.

我和奶屁再對看一眼.

"那是我剛剛在地上撿到的拉!呵呵..."我尷尬的笑著.

"這個勒?"教官從奶屁書包拿出了一盒保險套.

奶屁酷酷的瞪著教官,的禿頭.

"吹氣球用的."

"荒唐!!!可恥!!!"八股的主任指著我們開罵.

"你們已經被留校查看了,這學期再給我胡搞看看!看我怎麼把你們踢出去!"

我聽到奶屁的腦袋有一根東西斷掉.

"你他媽再指我看看!你再指阿!"奶屁衝上前大罵.

我就知道,壞的開始是失敗的一半.

[0212169377 11]

話說回來你寫的小說髒話都挺多的

不過這就是最貼近高中生的地方啦

繼續加油阿

[海盜pirate 10]

咦！？

沒了喔....＝　＝

特地找你寫的來看（好吧..我愛髒話是真的）

嗯ˊˇˋ　繼續加油阿～！！（停擺兩個月了ＸＤ）

[電池 10]

最近在寫尋找周杰倫

我想先把一篇寫完...

唉...都寫不完...

[【 喵 :: 依 】* 10]

　

　糟 糕 *

　人 家 好 像 也 變 成 你 的 { 粉 絲 } 惹 ~

　上 論 壇 沒 去 逛 學 校，反 而 來 看 尼 PO 的 文 章 ( ! )

　　{　　笑　　}

　

　加 油 押 ^^

　

[大搖 10]

阿你是要不要寫拉

周傑倫都看玩了 = =

警衛 把他帶走(催搞催搞

[洛城落楓~獸風 10]

催稿了啊!

剛剛看完尋找周杰倫 該 再來po了!

是吧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