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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創作】雜記

雜記-白色污痕

已記不得是何時起一層厚重的”商業炒作”緊緊包覆著

所有年末的平安喜樂.

唯一釐清的只有這片繁華榮景與年俱增,越是

寶樹銀花燈滿路,一夜黃金舞.

而今年在各7-11商店皆發現店員頭上頂著個紅呢小尖帽,

帽緣點綴裝飾以一圈毛茸茸的雪白細帶,別有風味.

有人說,這是一個流金橫溢,物慾濫觴的年代.

異教徒在一街狂歡崇拜中盲目的信仰混亂,披著聖袍的

商人以主之名暢談這聖嬰降誕,並推出種種促銷手法.

以愛情,以溫暖,以團聚,以歡欣為號召,

誰是教眾?誰是異教徒?金錢的力量使信仰無遠弗屆.

而這也形成為惟心主義者與惟物論點的唇槍舌戰.

因為以心感知萬物,以心反映世界,惟心者以為世界之真實性

乃奠基於心內世界之存在而顛簸不破.相信世界是真實的

所以世界存在,悲,歡,離,愁,怒,喜,樂,苦,無不入心而存.

是先納於心而感於物,相信自己會飛,並以為腳下踩著的

是一片穹蒼平莽,你說這是飛了,而世界亦如是.

只是我們常將此類人種歸於精神疾病科類,並奇之,慌之,

且遠之.所以在1984年倫敦地下1+1=3.

而這不過是巨鼠與內心價值觀的潰散.

然而,人為什麼而活?為什麼而死?

我想第一個問題不必問我,很多宗教團體十分樂意位各位解答.

人為什麼而死?先人誠有明見,早早就提出了”人為財死”.

只是惟物者勢必先納物於心方得求此物於所,若一心以為

鴻鵠將至,思援弓繳而射,當是思之鴻鵠而取之長空,則

此心應非彼心方是.

而當今社會對於自由,愛情,金錢的價值觀似乎是

“自由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金錢故,二者皆可拋.”

儘管這是某小說對於生活的見解,是略嫌悲觀了,

卻不失其一定的真實性.

並不是全社會必然性的自我追求或後經濟主義形成的

條件型資本生活圈.我以為如此理念的產生純粹源於根存人性

的貪掠佔有慾,Human Beings.

已經與基因鏈緊緊嵌合乃至於構成整個細胞與所謂人類

生活的痕跡,我們稱之為”歷史”.

習史者何為?鑑往而知來並得前車之鑑,如此出於

云云史家之口,並直書不隱的錄下一連連再再發生的史實.

當思此”不貳過”乃出於古文史家.至聖.

狄更斯說這是個沒有偶像的年代,人說是個

心靈空虛的社會.

源自於神權時代所有信仰單一而純淨的先人們,

而完全主神信仰隨著工業革命與資本家激起的滔天巨浪

破碎成片片采采,散亂乃至於有目的的朝向物質層面的社會化.

精神與心靈上逐漸失落往昔得撫慰的安寧,諧和,與平靜.

就像用立可白塗抹後一圈圈圓圓的印漬,彷彿是消去了,

卻仍留下一個記號提醒你那原本不是如此.用硬幣刮上少許

便露出模糊不清的污痕.

而口中喊著如此皆是金錢陷阱,商人們搞的噱頭卻仍

大肆採買慶賀的人們,在狂歡之餘,

是否也會稍稍瞥見那白色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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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很任性的,不承擔所有可容許範圍內的事情呢?

現在已漸漸不明白,失落以往眷戀著的是什麼?

妳?或是愛情? 當真只是迷醉令人神傷魂斷的滋味?

隱隱覺得,答案該或為如此.

噢!! 好痛! 一股巨力自腰脅處狠狠的將我撞了個踉蹌, 一定烏青了吧! 我看見三兩個警察合力將伯父擋開,以一種雖千萬人吾往已的氣勢阻擋現場躁動的民眾, 好吵, 很多人在尖叫, 可以感受到如針扎的目光刺痛肌膚, 吵什麼呢?

唔!一旁的員警快手快腳的把我架上警車,推擠間又挨了不少拳腳, 妳心疼嗎? 我知道妳很疼的

啊! 我看見伯母了,她與令姊兩個人狀若瘋狂的擠進警車旁「砰!」 平時典雅高貴的她居然會用身子撞警車? 嘿!

都不要緊, 妳已經不會再走了, 不是嗎?

「我很任性,」 她搖搖頭, 「我會害你. 你會恨我的.」

「我…我不會放棄的…」 語氣夾雜著一思猶疑的延長,她點墨繁星的雙眸彷彿同一個巨大的漩渦般不停將我捲進去, 拖進去. 裡面究竟是什麼呢?

我拼命張大雙眼, 一瞬也不容移轉的盯著她, 盯著她.

呃~ 經過多久了? 頭好暈, 好脹. 她瞳裡的漩渦連思想也捲入, 直視她的勇氣隨著意志的崩潰而決堤. 好痛! 快受不住了!

「我已經…」 她垂下眼睫, 「我已經傷害你了嗎?」

「…!!」 心跳的頻率早已超越漓淋盡致可形容萬一, 我只覺得一股氣自胸間快速的昇騰, 我的心跳! 我的肺腑! 我的身體到哪兒去了? 如同洶湧席捲而去的濤浪, 毫不容情地吞噬.

什麼都沒了! 為什麼世間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我站在這兒?

我怎麼了? 妳怎麼了?

嘴唇綻開, 我聽見那口氣衝成一個冰冷而略帶沙啞的嗓音,是我的嗎?

「傷的很重. 妳懂我的感受, 就像我加諸於妳一般.」

我們都不說話了, 草地上一時沒了聲息. 只能遠遠隨風飄來一些孩童們玩鬧的嬉戲聲. 我依然坐著, 雙臂寰著膝蓋, 她突然俏立而起, 遠眺空中四散飄逸的箏.

我抬頭望著她,背影襯著雲影天光的女子,忽然湧起一片惆悵.

自始自終, 我一直看她, 似乎都是這般仰望凝視.

女子就像一只已拋飛了線的風箏, 故我的游離在這片屬於它的天空中. 只有影子偶然投射於尋風人的心湖內, 卻激起軒然大波.

「喜歡一個人, 非得為他改變一些什麼嗎?」 看著風箏, 她幽幽的問.

就像一把巨大的錐子狠狠插入心臟一般, 慘嚎中仍不停尖削深鑽著所餘不多的血肉. 我只覺得好冷, 好冷. 全身都不可遏止的顫抖起來, 妳知道嗎? 哀莫大於心死.

我突然深刻的感受到這段日子就至此結束了, 再無接續的可能.

「喔. 原來如此.」 說著我站起身來, 拍下身上的草屑泥土.

她轉頭看著我, 雙目流露出不解與憂慮, 神情迷惘, 不必看我也知道.

哈哈…哈哈哈…我很想笑, 全心全意的大笑, 都結束了, 就到此為止. 所有起始的一點與終結的一刻居然重合在一塊兒. 又何德何能, 希冀妳為我改變一些什麼呢?

「把手給我, 好嗎?」 我微伸出左手, 凝望她疑惑的臉.

左手在空氣中僵持了好久, 久得我即將收回之際, 她小小暖暖的右手終於滑入張大的手掌中, 自指尖輕觸, 緩緩貼上整隻手掌, 我們各自握緊對方.

由小坡上步下, 我領著她漫步朝來時的方向.

好苦,與她的記憶中滿滿都是苦澀的填空,連舉足亦苦不堪言.

我不想哭, 一點也不想哭, 只是雨水打進眼框裡罷了!

「對不起.」 她輕輕的說著, 卻含有不能移換的堅定.

出口近了, 路上有不少行人對著我們指指點點, 沒辦法, 因為水一直流進眼睛.

「我想, 妳說的話, 是對的.」 走出大安公園入口, 我放開她.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為什麼…是句號呢?

「我已經開始恨妳了,」 她抬起頭, 欲言又止. 「所以還是結束吧!」

是的, 結束吧……結束吧……

撕裂所有成為背景的樹影人跡, 緊握於右手的小刀捅入她柔弱而顫抖的軀體, 抽出落下, 抽出落下……

我聽見四周傳來的驚呼聲, 她軟軟的躺在懷內, 就像受驚的鳥兒一般輕顫著, 她的脈搏正在掌下躍動, 而尖嘯濺起的……好紅呢.

「接下來為各位播報的是一則駭人聽聞的情殺事件, 北市某高中三年級學生……」 .

(完)

觀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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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阿,在所有的渾沌形成,神祇與星光同在的時候;

在朝陽東昇的海角,聽!是雄渾澎湃原始的呼喊,它呼喚你,

那所有夢想的起源,根源每個如此不同又如此相似的偉大背影;

遠遠矗立你遙遠的彼端,即使大地的溫柔亦沒能多眷戀你追尋的步伐;

瞧!挑立著整個天涯的是,一張疲憊而憔悴的面龐,炯炯地的迎著海濤浪風,

那視線已遠遠的穿越濃濃迷霧,延伸至某個”彼端”,一個方向.

忽然,有雪白的東西,落在你的身上,當時你兀以為,

那是樹枝飄落的雪絮,不知何時,你終於驚異的察覺,那不是雪.

那隱瞞你久久的,原來是美麗的春花.

當第一片雪花與第一片花瓣舞著相同的軌跡落下,你發現,

開始與結束都在花片與雪片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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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答案的牢騷.

所謂的正確性完全論點只建立在相對性質出現時才會存在.

也就是說,所有真理只是為大多數人所認可並接受的觀點.

儘管此多數人趨近於唯一真數.

真理不是絕對,不是唯一.

真理的存在定義是因為有人,有我們肯相信它.

所以活在我們身上,並影響了世界.

諸神因為我們而生存,

因為有了信仰,諸神俱此而活,

沒有了信徒的宗教也不再是宗教了.

反面而言,一株巨木吸引一定數量的人群崇拜,

那就形而上為一株"神木".理應受香火奉敬.

本質呢?不過仍是如此.

神臨化是事實,只不過神臨化的觀點作用在人心之中,

對物質本身而言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所以亞里斯多德的落體說可以為人們相信千餘年,

基督教的神學觀點可以主宰中世紀,

扥勒密的地心說可以讓上帝將地球置於宇宙中心.

因為相信,所以信仰使上帝之力無遠弗屆.

而所謂的完全正確,即真理的存在不只是相當唯心的,

它仍受限於"相對"的元素之中.

換句話說,正確是相對於錯誤,如同守序相對於混亂.

兩者只能相互對照而存,無法單獨出現,

這與"多,少,大,小,高,低,"的概念是相同的,

擲出四顆石子,帶落地後以其為頂點,

可得任一不規則四邊形,

但也無法否認出現正方形的機率.

所以說秩序只是混亂的一種型態,

只是由我們人類挑選出來,為它加上一個定義罷了.

卻也無法因此將秩序歸納於混亂之中,使之單獨呈現.

沒有比較性,那麼,這只是一個沒有定義的名詞,

沒有流動,

你永遠無法知道靜止該是什麼模樣.

沒有錯誤,或者相對支持較少的一方,

也無法判別所謂正確.

所謂"悟",即為人對於道理的追求與覺醒.

若果沒有"迷思"何來此"悟"?更何論及"證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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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淘沙-數乙應試有感

詞牌有些地方填的不對,管他!這可是在開考15分鐘後,

整本試題瀏覽3次後,悲乎戚哉滴望天興嘆而作.

窗外雨潺潺 豪興闌珊

薄衣不耐底心寒

考場方知書是客 滿紙辛酸

獨自莫憑欄 雲雨悲歡

躍時容易醒時難

落花流水心去也 明歲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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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球~~我執著球拍的手自身前而身後畫了個旋異奇妙的弧線,

渾若天成的鑲嵌在此時此刻,一切的聲音都靜止下來,

空氣中盈滿著爆炸般的寧靜,既荒誕又無可置信,

黃球緩緩的在空中翻滾,騰落,

氣息絲線般的交織交感,整個網球場瞬間像是給畫上了經緯,

我背肌驀得一彈,球已劃開你身週,

"咚"砸開在你後方的牆上...."15-0"

球砸響牆壁的同時似乎也震散了這寧靜的一刻,

我全身一震,立時回身於吵雜嚷擾的球場中,

叫好聲,惋惜聲一字不漏的若潮水般湧入雙耳,

我遙遙頭向你望去,你眼神中仍有著適才的一絲驚駭,我不禁開懷的笑了........

我重新站上球場,腦中回思著適才發球的情境,

像是整個空氣實質化一般,

你的精神舉動毫無遺落的透過如水般震波傳來,

使我能清晰的把握著,甚至讀出你心跳的頻率,

簡直像是面對一幅毫不設防的地圖,脈氣與血液的奔騰激昂全落入精神感觸之中,竟是清楚的令我心悸.

驀然你全身一緊,網球拍自左而右劃了個圓潤的弧,

拍動而潰,我突然發現這個球場又回覆先前的吵雜,

竟然讓你突破了整個氣機交感,更有甚者,

從你劃出的弧形中產生一股空間塌陷的感覺,

彷彿產生了個黑洞於身前,所有的物質全被你吸引而去..........

糟糕,我曉得事情不對勁,自己已給你的氣機壓倒,

竟然產生空間塌陷的錯覺,但是有如魚在覘上,我是毫無破解之法,

正著急時,你猛然把球拍劃出!發出一聲如撕裂布帛的激音,

這一下先聲奪人,更是震攝全場,所有的呼喊聲全靜默下來,

立時場面顛倒,大夥全把眼光瞧向準備發球的我,

更有一股奇異的壓力.......

去......我動作頗大的甩了甩頭,

硬是把你逼迫而來的氣勢拋諸腦後. 再伸手拋球,

球拍劃了個半弧,正在將擊未擊的時刻,你突然輕喝一聲,

發出深淵龍吟般的鳴響,j我只覺心口驀得一震,

心叫不妙,球拍已將黃球猛烈的擊出!!

你長嘯一聲,整個人像龍捲風般的捲向落點處,

左足著地,全身旋起一個奧妙難言的弧度,

帶起一陣充滿節奏感與呼嘯聲的節奏,拍面與球交叉爆起一個震攝耳膜的巨響,黃球已夾帶著強憾無匹的氣勢倒捲而回

如果不是身在局中,

那是怎麼也難以形容這一球所夾迫而來的壓力,

我彷彿置身於沙漠狂海之中,像是一個溺身於沙海中的囚泳者,

風暴從四面八方狂襲,竟產生舉步維艱的幻感,

我猛吸一口氣,心下明白面對此球絕不能退,

否則就算成功回擊了,也只是助長對方一勢千里的的豪放,

最後勢必再難接住你殺來的每一球,

我閃身電射向前,球拍全力挑向你擊球將落未落的擊點,

拍網像一陣閃電似的切入地面與空氣的間隙之間,

在肉眼難見的高速之下球, 網互擊!!

「嘿,你看我這球如何?」

喔!我抬頭瞧去,正巧看見你全身如颶風般一旋,

拍子自下而上劃過不停下墜的球畔,

「嗤!」摩擦聲微小但清晰的傳出,

只見它緩緩的升騰,帶著一個閒逸舞致的氣度

越過網子上空,輕輕的落在三合土上,旋起一陣赤煙,

我愣愣的瞧著它角度頗大的向場外逸走,

竟是有心無力,毫無辦法的看著它滾動紅土上,

悄悄的滾了出去……

「天!角度好大喔!」

「嘿嘿嘿~想不到吧,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要怎麼繼續衛冕校際盃網球公開賽?」

「…….屁! 也不過就二所學校罷了,還校際盃啥?」

「喔喔,難道你不把她當成對手看? 她總是第三所學校的吧!」

喔!對厚….她正在隔壁的球場陪別人拉球.

「這…算你吧,也不過三所學校!!」

「去你的!三人成眾你沒聽過!」你大笑,驀然就是一記速球擊向左前方的發球區!

「哇!放屁你,有這句話嗎?」我忙揮出球拍直架向險險沒瞧見的黃球!

「咚!」太突然了,我只覺得一陣觸感如電擊般自右手襲滿全身,手臂一震,網球拍竟是硬生生的給這球壓落,這股巨力夾著我的球拍直墜地面去了.

球輕飄飄的揚起,卻是砸在我這一方的網線邊緣,又掉回土上…….

球與球拍如兩道閃電般瞬間交會於同一刻!

我全身劇震,拍子險些脫手飛出,

這股凌厲霸道的氣勢若一條長蛇般蜿蜒著手臂直撲進我心內,

極相似的觸感使得思緒不可遏止的肆動起來,

以往與你交手的片刻點滴湧過心頭,一幕接一幕,

有如濤浪般猛烈撞擊,我只覺得腦海一暈,

整個人竟茫茫然而起,

握著球拍的右手逐漸鬆脫,滑落,

它「嗤」地一聲跳出掌中,朝後砸在地上了!

像是從一個極深沉的夢境回復過來,

自碧海深淵中突然探頭於兩片蒼藍的風中似的,

我突然一醒,觀眾們分貝驚人的高呼聲恰巧傳入耳內,

整個球場的氣氛正是熱烈激昂到極點,

你張目結舌一臉錯愕的表情正落入眼中,

我愣著,卻見那黃球軟綿綿的朝左方滑出,

「波!」的撞在網沿,千百對眼睛緊緊的盯著那陣交集的星火,

滿天地裡瞬間由極動轉為極靜,既突勿又不顯突勿,

所有的主角全遭遺忘,

或者是給另一名如彗星般崛起於天際的新角掩蓋鋒芒,

緩緩自轉著的球身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在所有呼吸屏息的靜默中,它輕輕的彈了起來,

就這麼落在你的場地中,

乾淨清脆的令所有人一時全愣了……

「30-0!!」不久,裁判如釋重負的高呼聲自旁傳出,

響亮的陣痛我的雙耳,竟不知何時身畔早充斥著觀者激昂的呼喊,熱情黏膩的和成一團,一波波的直朝球場中心湧去,

我茫然的望著已經靜止下來的球,

不知該露出什麼表情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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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少一些什麼,我說不上來,就如同妳問我的季節.

我回答應是開落在夏風與秋楓之間,且是在第一片雪花與

最後一片紅葉飄飛的時刻.

妳搖著頭,說我漏了一些情愫.

我不曉得,也不想知道,千禧公園裡的梧桐?三貂角的珊瑚?

或者是妳房中的無敵鐵金剛?

月光漾著影子從窗臺劃向柏油路,那是最後的印象,

眼簾中盡是倒影紛飛,有風有雲有夕陽?有我們青杉路上的片片采采;

一樣盪著月色的鞦韆左右搖擺,我笑妳這奇怪的玩法,

卻寂寞著我左右模糊的視野,也許是血紅的?

書架上擺著許久未曾翻閱的的小說,卻一頁頁清晰的流過發白的雙眼,

也許視線中陪襯的是紫黑色的地氈,(聳肩)誰管的了這許多?

是相似相憶的味覺是嗅覺勾點著即將失落或是醒覺的意識,

是妳是她是誰一直在腦中翻滾騰去,給紅紗似的布匹覆合了,

給肉體接觸的冰冷覆合了;師院裡的網球場好像留著今日午後的餘溫?

當然不會是我手中的拍子所沸騰.

多少個自以為是的日子裡有妳站在對面的球場,等待的擊球揮中的是

黃綠色的球身或是綠牆粉碎而來的幻象?有風,有雨,有平靜,

有院子裡海棠葉上的斑斑點點.

許多錯誤都可以是美麗的,我們都有過這麼一首詩,或許未曾做過下江南

一般莫可奈何的夢,卻有過放著筆記紙做成的船順流而下直奔浩漡漡的浪裡.

相同的是回憶,失落的卻是立於身畔的年齡與空間,

有著繁星似的夢.

當月光沉溺在碧油油的湖水中,也許妳想起的不是李白,

為撈月而醉逝的詩人,我卻無法裝著懂妳的思考,懂妳的心,

那並非因為妳的心眼過於玲瓏,我討厭因果率,只是想再聲明一次我很笨罷了.

嗩吶尖銳的噪音緩緩的刺痛過來,猜測也許這麼做能傷透某個女子的心,

出於某個難以言諭的鬱憤心態,就是報復吧,

希冀如此能從中獲取廉價的安慰,卻難以克止的心痛起來.

相遇,是每個季節都會發生的事,消防車與警車擾人的鳴笛像是某

個代表現實的概念性聲音,入秋的深夜還不算有寒意吧,

但我可以想像鄰居大嬸邊打哆嗦邊尖叫的模樣,

應該發笑嗎?我不清楚.

據說真正的幽默是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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