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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親筆不敢寄出的信

是皺掉的衣服,我燙平它們

你穿上,便準備闖進

另一家遊樂園

摩天輪頂端最接近太陽的地方

永遠在下雨,我已警告你

跨過那些碎鏡子、有刺玫瑰

與巧克力時,小心路滑

而你嬉鬧地,乘著我木質的斷膀

就往背影最冷最皺的方向飛去了

此時我會假裝呆坐在家

捏著一團汗顏的細線

把你縫於像在偷窺的視野

譬如雲霄飛車的最高點,或是

兩片草莓冰淇淋口味的晚霞間

於是你的微笑可以在落日下漂浮

我則靜靜地浸泡在自己的咖啡杯

剛泡好的,悶紅的蒸氣滿天

我可以故作慵懶地伸展枝枒

等你一身髒兮兮地從遙遠的樂園

不好意思地,抓頭看看我

我只會輕聲責備,並且淡淡回笑

手中的剪刀把信紙和嘴唇

都剪開,跟那些未竟的吻一樣

宛如蛇莓,或者含羞草

只是蜷縮成一根針

角落佇一個空衣櫥,門靜靜半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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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揣摩慈母的心靈吧!

似乎雜揉對於兒子成長的喜悅

以及前段欲保護孩子而又退卻的矛盾情緒

一個傳統母親的形象躍然於前

把親情臨摹得很有感情

但我卻一直聯想到夏宇在SALSA的一段詩句

已經淪落為親人的愛人們/那些淪落為愛人的動物們

引自 <FUSION KITSCH>

看來本詩歧異性似乎頗高

童安拜讀鈦元素(笑)

問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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